“是!是!我們一定把話帶到!”
“給我滾,以後再讓我看見你們,狗腿打折!”
三人再也不敢有一絲停留,連滾帶爬的地跑出了店去。(.u首發)
“哈哈!痛快!馬倫你果然有我姚哥的風範,我開始還以爲你沒有看出他們的目的呢!”
姚師兄看着他們狼狽逃竄的背影,鼓着掌站了起來,大笑道。
“雕蟲小技而已,派了三個混混前來,我也是服了,也太瞧不起我們了。”我撇嘴。
“哈哈,不過這麽一來,接下來要有好戲看了,我看那個丁先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爲了一個店鋪殺害無辜之人,該死。”
接下來沒再發生事端,過了多半晌,幾個女孩除了李思穎和付芮都先回去了,店中隻剩下了我們五人。
我、姚師兄和王普凡前輩都是要在這裏過夜的,他們二人沒有固定住處,隻能住在這裏,我則是因爲要算陰命,才呆在這裏一晚上。
到了下班時間,李思穎和付芮也都回去了,王普凡去了房間休息,店中便隻剩下了我和姚師兄。
“馬倫,快給我沖幾百塊錢的歡樂豆!”
這家夥酷愛歡樂鬥地主,一閑下來就會坐在電腦旁玩,這會剛吃完飯回來就沖着我嚷道。
“尼瑪!說什麽呢!你都花了我多少錢了,居然還跟我要錢沖歡樂豆,槽!”
我擦汗,這貨感情把我當成那搖錢樹了,沒錢的時候就會搖一搖。
“看你小氣的,不就是幾百塊嗎!大不了從我工資裏扣!”他鄙夷。“幾百塊?光那一身西裝都上萬塊了,還有你玩的電腦,你吹的空調,你蓋的被子,不都是我的錢嗎!”
“小氣鬼!這麽點小錢,看把你心疼的,要是姚哥我有錢,你随便花!”
“呃,你妹的,可惜你沒錢!”
但争論到最後,還是給他沖上了那幾百塊的歡樂豆,估計夠他鬥上半個月了。
外面的天色暗了下來,這條街上很靜,晚上一般是不做生意的,除了一隻隻鬼魂到處遊蕩,幾乎沒有活人走動。
八點多鍾時。
姚師兄忽然伸了個懶腰,打着呵欠道:“馬倫啊,你要幾點開始算陰命?”
“十二點到淩晨三點吧,怎麽了?”我擡起頭。
“現在才八點多,時間還早,兄弟我帶你去找點樂子?”他表情忽然變的猥瑣了起來。
“找樂子?什麽樂子?”
“哈哈,看你問的,都是男人,你裝什麽裝啊,再說你這麽有錢,我們去會所來個一條龍?”
“你妹!你把我想成什麽人了!要去你去,我可不去那種地方!”我再次擦汗,雖說第一次遇到付芮時去過那種地方,卻不是自己的本意。
“切!你怕什麽,我又不會告訴白妍!”
“我特麽是怕你告狀嗎,我是根本不會去那種地方!”我義正言辭地拒絕。
“虛僞!真虛僞,那好,你不去是吧,那我自己去,不過,你得借我點錢啊。”
“我了個擦!又要錢……”我聞言險些髒話都罵出口了!
“一句話,借不借!”
“不借!”
“那好,我現在就給白妍打電話,跟他講一講你跟照井美紗的事,不知道她會怎麽想,大不了我不認識那日本妞了。”
“你……”我憤恨到了極點。
“借,還是不借?”他掏出了手機。
“借!”
“哈哈,這樣多好,五千!”
“槽!”
我心疼地掏出一張銀行卡來,遞給了他,對于拉他入夥的後悔之意又盛了許多,這麽下去還不得把我給耗幹啊。
可一想照井美紗的事,還是忍了下來,早知道這樣就不向他炫耀了。
他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店去,最後還不忘再問我一句同不同去,被我給罵走了。
這麽一來,這店鋪中便剩下了我自己,這下正好,抱着一台電腦看起了愛情動作片來。
時間悄然過去,大約十點多鍾時我才起身,準備關店門先睡上一覺。
兩個小時後,将是時隔這麽長時間的第一次算陰命,想必鎮上的那些鬼魂會來上不少。
然而,就在自己剛走到店門口時,忽然,一道身影從夜色中走來,竟是朝着我這店鋪來的。
這讓我一驚,馬上意識到這肯定又是丁先生派來的人。
但等他走的近了些,我又不禁奇怪,因爲這隻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而不是我想象的道行高強之人。
并且,他的裝扮有些奇怪,頭發略長,蓬亂而稀松,幾乎要垂到了肩膀處,略顯邋遢的灰色運動服外面披着一件類似披風一樣的黑布,把半邊身子都遮掩了起來,面容雖清秀,卻給人一種很是冰冷與桀骜不馴的感覺,尤其是眼神,更是沒有絲毫神色。
或者說,那眼神像是屬于野獸的,而不是人類。
很顯然,這不是一個一般的少年,從氣質便可以看出,一定從小就經過了特殊而嚴苛至極的訓練。
很快,他便來到了我的面前,沒有先說什麽,而是相互短暫的對視,也沒有一絲避讓。
“這位小兄弟,你是要來算命嗎?對不起,今天要打烊了,明天再來吧。”幾秒過後,我輕笑道,語氣有些異樣。
“我是丁先生的徒弟,我叫張育銘,聽他說這街上來了兩個修道天才,就特地來會一會。”他開口了,聲音同樣冰冷叛逆。
“我說過了,讓丁先生自己前來,還有,若是你想比試的話,該做他日,我一定随時奉陪。”
我訝異,沒想到那丁先生會有這樣一個怪異而天賦異凜的徒弟,但今天并沒有要跟誰比試的**,盡管自己也很想與那些年輕天才過過招。
“呵呵,馬倫,原先這店鋪老闆的女兒,就是我殺的……”而他忽然又道。
“什麽?人是你殺的!”我身形微震。
“不錯,那是我第一次殺人,可今天,可能會是第二次……”
“呵呵,進來吧。”
我眼眸眨動,心頭忽然浮現起一股殺意,這個少年桀骜叛逆,又剛剛引動了殺念,絕對留他不得,否則一定是個禍患。
他嘴角揚起一絲笑意,沒有答話,輕輕邁步,跟随我進了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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