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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絕對是使出了全力,不敢有一絲大意,黑色銅錢劍也锵然一聲拔出,沖上前去。【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這人頭降反應很快,但應該沒有想到我能這麽快就從它的幻境中沖出來,直接飛身而起,堪堪躲過了那道氣旋後,還是被三道氣咒符轟中!
它那泥土制成的身子在半空中踉跄了幾下,一下就砰然炸開,土屑紛飛!使得這小小的待客間中快速被灰塵所彌漫!
趁此機會,我彎下腰,想要将孟菲與白妍拖到一邊,可不好的直覺随即産生,一道凄厲的鬼哭聲響起,一個人頭從灰塵中飛出,向我飛射而來!
這人頭降的身子已經沒有了,隻剩下這紅毛叢生的頭顱,那被割斷的脖頸處有濃綠色的粘液流出,很是滲人。
它的速度很快,鬼哭伴随着破空聲,隻是一眨眼的時間就距離我僅有一米之遙了!
我汗毛倒立,向右就是一個落地撲,也不管姿勢有多狼狽,下一秒,它堪堪擦着我的頭皮飛過,那綠色粘液濺了我一臉,散發出一陣惡臭味!
但還沒來的及松出一口氣,它又猛然折返,十分靈活,繼續攻擊!
憑着本能,我連續打了幾個滾才又躲過,連銅錢劍都給丢了,卻借着這股力道站了起來,大金剛輪印再運,熾烈的氣旋噴湧而出!
它叫的更爲大聲了,似乎很是憤怒,兩個回合都沒有将我殺死,這好像挑戰了它的權威。
這一次,它根本沒有任何躲閃的意思,直接就迎着那股氣旋直撲而來!口中也噴出一大股濃烈的戾氣!
“砰!”
沉悶的響聲爆發,那戾氣直接将氣旋消耗殆盡,它沐浴在其中,來勢不減!
我身子還沒有站穩,不禁大急,這麽下去根本沒有逃跑的可能,更别說也将孟菲與白妍救出去了。
心思電轉,邊躲閃邊把那枚剩下的黑玉符取出,準備在關鍵時刻以此來消滅這人頭降了。
這自然有些可惜,因爲自從上次見識到了這黑玉符的巨大威力,自己便愈發對其視若珍寶了。
自己的速度雖說很快,又連續躲過了它的幾次攻擊,可心知這麽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多時便下定決心,立即使用這黑玉符!
然而,就在要将這黑玉符丢出之際,忽然,這人頭降改變了攻擊路線,竟轉而朝在地上躺着的白妍飛射而去!
“這……”我大驚,急忙收手,怕波及到她們兩人,與此同時,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驚呼出聲,“白妍!”
在來這裏之前,自己完全沒有想到會是現在這樣的情形,若是白妍死了,我不敢想象以後該怎麽過!
因爲不知何時,這個女孩已經深深地融入了我的心底,成爲了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可是,此時眼睜睜地看着這一切發生,隻有絕望與恐懼傳遍全身,沒有任何挽救的可能!因爲已然來不及!
五米,四米,三米……
這說來話長,其實也就是短暫的一瞬而已,那人頭降忽然張開那張腐爛的嘴,伸出不斷蠕動的舌頭,對準了白妍的脖頸!
隻需一擊而已,她就會死于非命!
在這樣的千軍一發之際,我目疵欲裂,雙眼瞬間就被血絲布滿,隻覺得一陣強烈的血氣猛地從心頭湧上腦海,使得大腦一片空白,這是急怒攻心導緻,可見看着這樣情景有多麽驚怒交加了。
然而,就在自己陡然喪失了神智後,卻不知另一種怪異的情形正在自己身上悄然發生,若是不親眼見到,根本無法相信!
就在這一刻,若是有誰掀開我的上衣觀看我的腹部的話,會驚詫地發現,我的腹部往下三寸,也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丹田處,竟有一道道繁雜而奇異的黑色紋絡驟然顯現!
不錯,正是一道道怪異的紋絡,相互交織,密密麻麻,如同無數隻細小的螞蟻彙聚于此,即使用肉眼也能看清!
如果有算命高人在此的話,一定會更爲驚詫,因爲這些紋絡,居然都是一道道繁雜無比的命輪!若是對這些紋絡進行剖析,便能推算出我以往的種種經曆!
也就是說,我的命輪,可能刻在人的丹田之中!
當初師傅他老人家曾不止一次說過看不到我的命輪刻在哪裏,這讓他總是感歎不已,說他雖見過一些人的命輪刻在身體的一些很隐秘的部位,但都能被發現,隻有我的,他卻怎麽也發現不了。
而現在如果讓他看到我的命輪刻在人們通常所說的丹田處,不知又會作何感想。
再看這待客間中,我的命輪剛一顯現,連我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瞬間就像是變了個人一般,不,應該說是身上的氣質完全變了,像是由一個涉世未深的少年變成了一個成熟内斂的成年人,對,就是這樣。
同時,一股莫名強大的氣息也從我的周身散發,若是現在的我神智還清醒的話,必然會又驚又疑,因爲會發現這股氣息竟強大的難以置信,說是螞蟻撼象之力,一點都不爲過!
緊接着,我忽然動了,雙手伸出,似是本能地捏出了一個奇怪的手印,打出了一道氣旋。
這氣旋波動的似乎并不是很強烈,卻一下就割裂了虛空,于極短的一刹那到達白妍的身旁,轟到了那人頭降上!
“嗡!”
隻是發出了這麽一道輕微的響聲,那氣旋剛一觸及到人頭降,就像是一團熾烈的火焰遇到了一滴細小的水珠,倏然将其蒸幹爲空氣。
一切都像是沒發生過一般,那人頭降居然一下就被那氣旋蒸爲了空氣,在距離白妍隻有不足三公分的地方憑空消失!
這小房間又重新陷入了沉寂之中,被濃烈的黑暗包裹着,陰森而壓抑。
我屹立着的身軀搖晃了兩下,那股奇怪的氣息又倏然消失,腹部下的命輪也重新消于無形!
而我的眼神則迅速變的茫然,面色一下蒼白如紙,似是虛弱到了極點,輕顫了幾下後,朝地面仰躺而去,癱軟的像是一根煮熟的面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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