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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軍哥,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啊?”照井美紗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正好與開門的她撞在了一塊,“呃,吳娟姐,你在這裏啊。【舞若小說網首發】”
“是啊,美紗,我來跟王軍談些事情。”孟菲笑道。
“哦哦,都這麽晚了,還有什麽事情要談啊?”
“是文元的事。”
“啊!對不起啊吳娟姐,我問到了你的傷心事!”她一下反應了過來,急忙道,在她的心裏一直以爲吳輝和孟菲是情侶的關系。
“沒關系,你們聊吧,我先走了。”孟菲輕笑,回了自己的房間。
“王軍哥,吳娟姐好可憐啊,看她的神色都憔悴了不少呢。”照井美紗邊進房間邊道。
“人死不能複生,我剛才已經安慰她了,都這麽晚了,你怎麽來了?”
“來看看你回來了沒有,怎麽?訂單簽的怎麽樣?”她挽住我的胳膊,嬌聲問。
“很順利,已經完事了,那個,我有些累了,想好好休息一晚上,你等會也回自己房睡吧。”我打着呵欠。
“我知道啦,等會就去睡,今晚暫且放你一馬。”她笑的有些不懷好意。
“呃,放我一馬?是誰放誰一馬啊?不知道是誰晚上經常在我身下求饒的。”我撇了撇嘴,雙手直接就攀升了她胸前柔軟的山峰。
“呀!王軍哥你好壞!誰讓你那麽強悍的!”她象征地躲閃了一下,俏臉上卻有享受之色閃過。
“爲了美紗,我就是再累也得強悍一些啊。”
“切!不知道你以前跟多少女孩這麽說過!”
“這你就冤枉我了啊,我活了這麽大,隻有你這一個女朋友,說起來也真是悲催啊!”
“什麽!難道你還想要好幾個女朋友不成!”她馬上柳眉倒豎。
“我……”
這麽鬥了一會嘴,我總算是将這個纏人的大小姐送走了,先去美美地洗了個澡,然後舒服地躺在了床上。
可正要睡覺之際,心中忽然咯噔一聲,突然想起忘了一件事情。
今晚答應付芮要去看她的弟弟的,由于簽訂單的事也沒去成,也不知骨髓移植手術做的怎麽樣了。
于是拿出手機,想給她通個電話,但随即就看到屏幕上顯示有幾十個未接來電,還有十幾條短信,居然全都是來自付芮的!
“怎麽回事?”
我不禁有些發愣,本能地浮現出一股不好的感覺,自己沒去隻是沒跟她打聲招呼而已,怎麽會給我打來這麽多電話?難道出什麽事情了?
邊思慮着邊點開了一條短信:“王軍哥,我弟弟的骨髓移植手術雖然成功了,可到了淩晨時分,他突然身體不舒服了起來,高燒到42度,一直在說糊話,好像很痛苦,我和表姐找來了醫生,醫生卻束手無策,因爲監控設備表征各項生理指标都正常……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你能過來一趟嗎?我好害怕!”
短信的時間是淩晨12點多,而現在已經快要4點了,也就是說,離她發來這條短信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了!
我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再想到那個經曆悲慘的女孩,我知道自己不能無動于衷,必須要幫助她!
顧不上别的了,穿上衣服匆匆地就出了門,也沒跟照井美紗打一聲招呼,覺得在天亮之前應該能趕的回來。
現在街上的出租車并不多,好不容易坐上一輛,二話不說扔給司機五百塊就朝市立醫院開去。
司機一下得這麽多錢,将車開的簡直比賽車還快,居然隻用了十幾分鍾就到了市立醫院的門口。
一下了車便撥通了付芮的電話,電話那端很快傳來了她略顯顫抖的聲音:“王軍哥,你終于打電話了,我好害怕,我弟弟他好像也活不成了……”
“你先别怕,你現在在哪裏,我這就去找你,我就在勢力醫院門口!”我一陣揪心,沉聲道。
“真的嗎?王軍哥你現在來了嗎……”她有些不敢相信,但還是說出了病房的具體标号。
一進了病房,我便看到她跟她的表姐正趴在飛飛的病床邊上,小聲地抽噎着,也不知哭了多久了。
再看飛飛,小臉蒼白的如同一張白紙,幾乎被白紗布包裹嚴實的身體正在微微地抖動着,口中也不時發出陣陣呢喃聲,聽不清說的什麽。
“王……王軍哥,你真的來了……”
付芮聽到動靜馬上就坐起身來,看到我的出現嬌軀連晃,她的表姐也很快站了起來。
“嗯,飛飛怎麽樣了?醫生怎麽說?”
“醫生還是束手無策,說可能是飛飛的身子太虛弱了,情況不太好,如果明天還是這樣,恐怕熬不過明天晚上。”付芮說着,眼淚無聲地滑落。
“怎麽會這樣。”
我怔然,按說他們家的那鏡子陣被破去了,氣運不會再這麽糟了才對,如果是手術出現了失誤,飛飛的生理特征應該不會正常才對。
而事實是,監控設備顯示他的心跳、呼吸和血壓全都正常,沒有一絲異樣。
“咯咯,飛飛,你快陪我玩啊……”
可就在這時,病床上的飛飛忽然又發出一句呢喃,這次雖也不是很清晰,卻勉強能聽的懂。
“這是……”我皺了皺眉。
“醫生說可能是他發燒燒的出現了幻覺,打了退燒針現在還是燒到39度多。”付芮應道。
“幻覺?”
“嗯,飛飛好像一直都在跟一個想象中的小孩子對話,但嘴裏稱呼的分明是自己的名字。”
我聞言忽覺身上産生一股涼意,沒有接着答話,而是俯身湊到了他的小嘴邊。
“飛飛,我們一起來玩啊,你玩過過山車沒?你玩過海盜船沒?你爲什麽不理我呀?”
“飛飛,我現在好無聊呀,我爸媽都不要我了,你跟我玩好不好。”
……
他的呢喃聲很頻繁,有些能聽清,有些卻聽不清。
而我越聽身上的雞皮疙瘩越厚,因爲他的聲音與之前見到他時的聲音很不像,或者是,分明就是兩個人!
過了一會,我直起身,徑直來到了門外,輕聲道:“靈靈,你發現哪裏有什麽戾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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