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書庫][]
場面極爲血腥,連我都沒有預料到這泥娃娃會這麽狠,隻是一個撲擊而已,一塊肉就被扯了下來,這麽下去,隻怕這李志滿連一具全屍都留不下來。【燃文書庫(7764)】
另外兩個泥娃娃也緊跟着撲到,怪叫着就要跳到他身上。
可這一次巨大的痛楚已經使他回過了神來。
他倒也果斷,左手一下就按在了那條動脈上,想止住往外噴濺的血花,迅速後退,躲過了這兩個泥娃娃。
“你……你這是什麽秘術……”從他的喉嚨深處發出低吼聲,夾雜着說不出的驚恐與顫抖。
“我說了,你會被我親手處決。”我隻是淡然地回應。
“呵呵,你真以爲殺了我就萬事大吉了嗎?”他忽然獰笑了起來。
“不然呢?”
“如果我死了,這幾個村莊的人都得替我陪葬,我的那幾個兄弟一定會幫我報仇的,我們都是刀口舔血的交情,他們的手段也遠遠不是你能對付的,屠掉這幾個村子完全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我聞言眼皮輕跳,不知他是在故意唬我還是所說爲真,若是真的,後果簡直難以想象!
“以我幾個兄弟的性格,完全能做的出來,到時候這幾個村子都會變成**,哈哈哈哈……”
他得意地笑了起來,配以滿身的鮮血,透發出一股說不出的恐怖感。
“你們是什麽來路?”我沉聲問,暫時阻住了三隻泥娃娃。
“北陵十三盜……”他慘聲回應,“你可以在倒鬥(即盜墓)界打聽一下,有誰沒聽聞過我們的名号,尤其是我的大哥,不僅精通倒鬥山術,年輕時曾在龍虎山學藝,曾經是龍虎山年輕天才中的第一人,成長起來後更是手段非凡,被逐出師門後遭到派内清理門戶,卻以一己之力躲過了成千上萬人的追殺,替我報仇簡直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而我,也是沒做準備輕敵了,才會着了你的道。”
我沉默了下來,良久沒有說話。
付芮則像是丢了魂一般,看着這樣血腥的情形沒有吓昏過去已經很不錯了。
“如果你現在放了我,我還可以考慮放這些村民們一條生路……”他繼續說着,雙手在身體的幾個部位接連按壓了幾下,鮮血居然緩緩地被止住了。
“現在是法治社會,我不信他們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又開口。
“你太天真了,靈異圈中的殘酷事,最近幾年發生的還少嗎?幾乎每一天都有地方在發生血拼,有大量的人死于法鬥之中,國家要是全都要管,能管的過來嗎?”他不屑地笑着。
說實話,我現在确實是心有忌憚,這李志滿的手段我也看到了,隻是因爲一些口角,将付芮一家人都給害了。
而不光是付芮一家,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曾死在他的手中,或許殺個人對他來說隻是很平常的一件事而已。
所以他的那些同夥想要屠戮村民,也不無可能,但并不會明目張膽地做。
“放了我,我還會放你和這小妞一條生路,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
沉默,這院中被一股沉默充斥着,心頭也被一股壓抑籠罩了。
不知何時,從遠方天際飄來了一大塊烏雲,遮住了驕陽,使這種氣氛更加陰沉。
時間在悄然流淌,很快,十分鍾便過去了。
李志滿臉上的不耐煩之色越來越盛,終于,他擡起腳步朝院門口走去:“看來你還是怕了,拿我一人的命換幾個村子村民的命,等他們死後,恐怕他們的鬼魂也不會放過你的,哈哈!我要走了,你慢慢在這裏英雄救美吧!”
“慢着!”
但就在他将要把那門鎖打開之際,我突然出聲了!
“怎麽?”他下意識地回應。
“我還是要殺你,爲了以前死在你手裏的那些無辜人,而且,如果留住你的命,以後你要殺的人可能比這些村莊的村民數量還要多!”我的語氣不容置疑。
“殺人不是吃飯,我沒有興趣。”他怔了一下後又道。
“可對你來說,殺人就是吃飯和興趣!”
說着,我控制那三個泥娃娃繼續向他發起圍攻。
“你不怕這些村民的冤魂向你索命嗎!你以後都将活在這些**的陰影下!”他見狀終于還是怕了,大吼道。
“呵呵,你的那些兄弟,我照殺不誤,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然後,養屍蟲王也被放了出來,沖他電射而去。
“這……這是養屍蟲……”他不愧是盜墓的,一眼就認出了這從古墓中得來的這養屍蟲王。
可惜一切都已經晚了,他在來這裏之前根本沒有做什麽準備,道行雖也不弱,卻沒有機會施展。
養屍蟲王像是一道閃電,瞬間就攀附在他的額頭上,劇烈的屍毒噴吐,讓他很快就失去了行動能力。
三個泥娃娃則是圍住他的屍體一陣猛啃,碎肉鮮血四濺,空氣中都彌漫上了一股血腥氣。
付芮終究還是承受不住這樣的沖擊了,嬌軀一軟,依偎在了我的身上,美目微閉,似乎暫時失去了神智。
我輕摟着她,呼吸着她身上好聞的體香,頭也不回地進了正屋。
将她安頓在沙發上後,再出來時地上隻剩下了一灘碎肉,和三個被碎肉血漿染紅的泥娃娃,以及這李志滿那驚恐萬分的魂魄。
我皺了皺眉,抖手将其擊散,然後指揮着它們在這院子中挖出一個深坑,以他的血肉來祭奠曾經被他害死的這一家人,也算是一個不錯的結果了,這裏的氣運也會重新慢慢聚集。
當然,這處院子以後隻怕很少會再有人居住了。
将這些處理妥當後,除了一地的雜草也看不出什麽異常,便放心地返回正屋内。
我也不怕警察會找上門來,因爲李志滿的身份太特殊,警方或許還盼着他能早點死掉,證據什麽的也不用再搜集了。
“王軍哥,我好怕,我真的好怕……”
付芮已經醒過來了,見我坐到沙發旁,忽然一下撲到了我的懷裏,失聲痛哭了起來,像是要把這兩年來所有的委屈都爆發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