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杜撰出來的,但現實中的暗器也不像小說中描寫的那麽神奇、有那麽多種類,像這種銀針就是就是暗器中最爲普遍的一種,很多元首身邊的保镖一般都有精通暗器之人,不動則已,一動必然見血。”我呼出一口氣來,道,到現在還是很慶幸,如果不是自己的直覺很強大,可能已經去陰間報道了。
“那對你射出這三根銀針的是誰?你與什麽人結下過死仇嗎?”莫柔若有所思,又問,看着我的眼神又複雜了幾分。
“我也不知道。”我搖了搖頭,将這三根銀針用紙包住收了起來。
“那我們還是報警吧,衆目睽睽之下居然敢這麽行兇,想必那一定是一個窮兇極惡的人,有這一次肯定還有下次。”白妍也開口,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嚴肅,神色也十分擔憂。
“先不用報警,既然這一次暗殺者沒有成功,那他短時間内應該不敢再動手了,若是報了警隻會打草驚蛇,讓他狗急跳牆就不好了。”我思慮着道,覺得還是暫且不要驚動警察爲好,畢竟我隻有這三根銀針,什麽都沒看到,去報警人家警察也不一定會相信我的所說。
“那怎麽辦,這樣你豈不是會很危險?”她有些急了。
“放心,我會加強警惕的,而且平時有靈靈在身旁,那暗殺者看不到靈靈,靈靈卻能看見他,隻要有了防範,他就很難得逞,而且我會盡快将他給揪出來,跟我鬥,他還有點嫩。”
“嗯嗯大哥哥,這次都怪靈靈沒有保護好你,下次一定把那個壞蛋逮住!”靈靈揮舞着一雙小粉拳道,表情又擔心又氣憤。
我溺愛地撫了撫它的頭,心中的驚慌也漸漸平息了下來,并暫且将這件事放下,又研究起了人體穴位圖,現在最重要的事是救李思穎。
經過了這兩個插曲,車子終于到達了那家醫院,我們馬不停蹄,朝着李思穎的病房就跑去。
剛一靠近那病房的門口就聽到了一陣傷心的怮哭聲,是李思穎的母親在哭,撕心裂肺的,令人唏噓。
我的心髒一沉,急忙又加快了速度。
病房裏站着很多人,李思穎的父母、王武、張隊長,還有一些警察與陌生的面孔,應該是她的同事與親戚,還有我的母親,她正拉着李思穎母親的手,不住地出聲安慰着。
此外,還有在病床上躺着的李思穎,她現在面色慘白如紙,乍一看上去很是虛弱,看來身體機能真的是衰弱的快要不行了。
我看到她這樣的狀況禁不住皺了皺眉,心頭也像是被猛地敲擊了一下,火辣辣地疼。
“倫子你來了!”母親率先看到了我,眼神一亮,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向我望來,表情各不相同。
“嗯,媽。”我點頭,徑直就走到李思穎父母的身旁,道,“叔叔阿姨,你們先别傷心,我有一個方法或許能救的了思穎。”
李思穎父親聞言先是與我定定地對視了兩秒,然後才道:“馬倫,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還能把思穎救醒嗎?醫生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了。”
說起來他現在還是對我持着懷疑态度的,這也理所應當,畢竟對平常人來說醫生的話才更權威一些。
“是真的,我得了高人指點,一定會讓思穎活着見你們的。”
“哦?什麽高人?”
“就是當初爲思穎下封印的那個茅山道士。”我輕道。
“什麽!于墨先生!”他低呼出聲,知道我指的是誰,“周副局長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你是怎麽見到他的?”
“他還沒死,但這些事還是等以後再細說吧,救思穎要緊。”
原來那茅山老頭子的名字叫于墨。
李思穎父親沒有再說什麽,但通過他的眼神我知道他已經相信我了,果然将那老頭子搬出來比較有說服力,而那老頭子反正早晚都要來找他們,告訴他也無妨。
“不過這個方法有點不大好啓齒,需要清一下場,并把思穎送到一個可以沐浴的地方。”可這時我瞥了一眼李思穎,忽然又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壓低了聲音道。
“什麽?沐浴的地方?”他聞言有些沒反應過來,可能是怪我将洗澡這個詞說的太文雅了一些。
“嗯,就是洗澡的地方……”我又看了周圍的人疑惑的目光,硬着頭皮湊到了他耳邊,将要運用揉穴術的前提跟他說了一遍。
“這……”他語塞,表情變的有些驚愕,有句話說的好,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人,父親看到有男的接近自己的女兒就不樂意,更别提被一個男的親密無間地觸碰了。
而我現在不僅要看光李思穎的身體,還要對其上下其手,他出現這樣的反應也實屬正常。
我也沒有勸他,覺得他應該會答應的,女兒的命重要還是身體重要可想而知。
他靜默了一下,然後湊到了妻子的身旁,低聲耳語了起來,應該是在商議。
過了一會,我忽然看到他們看向我的眼神有些不對勁,或者說是暧昧。
也不知爲何,我感覺他們此時就像是一對老夫妻在議論自己的女婿一樣。
不錯,就是這種感覺。
“擦!想什麽呢!我喜歡的可是白妍!”但馬上就晃了晃腦袋,将這想法給抛掉了,并微微朝白妍那裏瞥了一眼。
她正臉色擔憂地看着李思穎,并沒有注意到我們這邊,也不知道我将要對李思穎做些什麽。
不多時,李思穎父母閉口,應該是有了決定,并雙雙朝我走了過來。
“馬倫,我們相信你,也不介意你用這樣的方法救思穎,但是,你得答應我們一個請求。”思穎父親開口道,嘴角挂着一絲笑意。
“什麽請求?”
“其實這個請求也隻是我們老兩口的缪想而已,你不答應的話我們也不會勉強的,我們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如果能将思穎救醒的話,你們兩個還挺般配的,你看你們是不是……”
“這……般配?”我愣住,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聽。
衆人聞言也全都神色變化,聽出來這老兩口分明是在招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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