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武剛才聽到了白妍的所說後臉色一直很差,聞言後也看向我,眼中滿是陰沉。
我滿頭黑線,隻好解釋道:“别聽她們瞎說,她們昨晚見我們在一起,就理所當然地把我們當成了男女朋友,我哪會跟她們說那樣的話。”
“是這樣嗎?”她繼續問。
“還能怎麽樣啊,我們才認識一天的時間,我就是再怎麽樣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何況,誰敢惹你這個……”
“我這個什麽?”她柳眉倒豎。
“你這個大美女啊!”
“這還差不多,如果讓我知道你敢拿我跟别人胡言亂語,小心我将你的嘴縫上,讓你再也無法去忽悠人。”
“這……好吧。”我感覺到了一絲涼意,越發覺得這個貌似火辣的美女不能惹了。
一旁的王武表情終于有了些緩和,開口道:“思穎,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你先回去吧,我今晚可能會回去的晚一些。”李思穎瞥了他一眼,應道。
“爲什麽?”他一怔,馬上問道。
“馬倫一個人在醫院裏沒人照看,我既然來了,就留下來照看他吧。”李思穎淡然道。
“這怎麽行?這小子可不是個好人,你怎麽能留下來照看他呢!”王武一聽馬上就急了,大聲道。
“他是我的朋友,爲什麽不能照看他?”
“可是,你們才認識一天的時間而已,而且在馬拐村時,這小子還對你……還……”
“好了,你不用說了,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陪着,你回去吧!”李思穎打斷了他的話,語氣有些不耐煩了。
“不行,既然要留下我就跟你一塊留下,我怕這個小子對你圖謀不軌!”
“你妹啊!我特麽全身都是繃帶,站起來都困難,怎麽還能對她圖謀不軌啊!”我暗罵,要不是現在行動不便,也非得滅一滅他的威風。
“你不走是嗎?你不走我走!别再跟着我了!”李思穎的臉上閃過幾道愠色,作勢就走。
“别,思穎,那還是我走吧。”王武的語氣總算是軟了下來,“那如果這個小子敢占你便宜的話,就給我打電話,我今晚就在這醫院旁邊的一個朋友家住,有什麽事馬上就能來接你。”
李思穎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
于是,王武像是周奇那樣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後,也走出了病房。
這病房裏隻剩下了我、靈靈與李思穎三人,也終于是清淨了下來。
“這王武看起來本性也不壞,對你又有情有義,你爲什麽不答應他呢?”我見李思穎靠着病床坐了下來,笑着道。
“不喜歡一個人,還需要理由嗎?”她反問,“那個叫白妍的女孩看起來也喜歡你,爲什麽你不答應她呢?”
我聞言心髒都快速收縮了幾下,急忙道:“别瞎說,白妍那麽漂亮的一個女孩,怎麽會喜歡我這個神棍呢,我看你們全都誤會了!”
“切!膽小鬼!”她不屑地哼了一聲。
“啊?什麽膽小鬼?”我馬上問。
“沒什麽,好了,别說這些了,你不是被抓進市局了嗎?怎麽這麽快就出來了?”
“我又沒犯什麽罪,交代清楚就出來了啊。”我聳了聳肩。
“是嗎?”
“當然是了。”
“那你爲什麽要進入那家破敗的醫院?之前将你送到這所醫院裏來的那對年輕男女又是誰?”以她的聰慧自然猜出了我沒有說實話,眼神異樣地望着我。
“因爲制造國立大學命案的是一個女鬼,它被我打傷後逃進了那家醫院中去,我作爲一個大神算,看到鬼物作亂肯定是要管上一管的。至于那對年輕男女,隻是我的朋友而已。”我大義凜然地道。
“呵呵是嗎?沒想到你的朋友來路還挺大的,那對年輕男女我曾在鎮警察局見到過,當時接待他們的可是局長級别的人物,而且全警局都不知道他們的任務與目的。”
“這……”我怔然,暗歎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她好像随時随地都在推測着周圍發生的一切,再加上有一對陰陽眼,若是能夠完全開啓、體質也允許的話,或許會是鬼算一行一個極好的苗子。
“讓我來猜一猜,是不是你受了周副局長的委托,要讓你與那對年輕男女配合來徹查國立大學這起靈異事件的?其實,我們國家存在着很機密的組織,專門來對付那些髒東西所犯的靈異案件,而警局中那些被封存的案件,都是靈異事件。”她又笑着說道。
“泥煤!可怕的女人啊!”我再次暗歎出聲,沒有想到她通過蛛絲馬迹居然推算出了這些事實,一時說不出什麽。
“呵呵,看來我猜的沒有錯,那既然這樣,我也想成爲一個能與髒東西打交道的高人,爲國家做一些貢獻。正好你之前也說過的,等你從市局出來就傳授我這些本領,不知道說話算不算數。”
“自然算數,不過,你看我現在這個模樣,行動都不方便,還是等等再說吧。”我就知道她要跟我說這件事情,在心裏猥瑣地笑着,雖很想馬上就查探一下她的體質,卻故意不急着答應,想要借着這事好好地跟她耍一耍,哈哈!
“算數就好,那我就等着。”她的美目中明顯地閃過一絲欣喜。
“哎喲,渴了,突然好想喝水,你去給我倒杯水吧。”我沒再繼續往下說,而是忽然伸了個懶腰,道。
“你這是在命令我?”她的神色馬上就是一變。
“呃,不是你說的要照看我的嗎?還有,傳授本領這事是需要講究緣分的,你不能讓我傳授給你,我就随便傳授……”
“你……”她聽出了我語氣中的戲弄之意,面色一陣變幻不定,可最終還是咬了咬牙,道,“好,我去倒!”
“哈哈!”我在心底大笑,直呼爽快,能讓一個如此火辣的美女這麽伺候,應該不是誰都能有的待遇吧。
很快,她便倒了一杯水來,“啪”一聲就放在了我病床旁的桌子上。
“我四肢無力,怎麽喝啊?”但我并沒有動彈,其實發現自己的力氣已經恢複不少了,起碼能站起來跑上一圈了,隻是有些劃傷一時半會地好不了。
“那你想怎麽辦?”
“廢話,這裏就你一個人,當然是你喂我了!”我直接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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