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似乎明白了什麽,立馬叫手下的人去請李忠前來協助調查,“既然有人有意想栽贓蘇三,現在剩下的人就隻有一個了。”
陳翔眼睛一瞪立馬看向王城,“你的意思是說是一切都是一開始找葉輝求助的李忠,他估計假裝報案,爲的就是把所有的罪責推向杜馬和蘇三,讓我們根本不會懷疑他。”
“不可能。”葉輝裏面否定了王城的猜想,“如果真的是他在暗中策劃一切,他大可不必打草驚蛇請我幫忙調查這件事情,他自己一個人完全可以完成所有的案件,并且一切都可以設計成意外。何必多此一舉?”
“也許吧。”王城很随意的甩了一下手,“如果他自信可以赢你那,以爲可以利用你當跳闆,成功地躲過所有人的懷疑,繼續作案。所以我并不能以你的推斷而放棄抓捕李忠。”
“這樣啊?”葉輝眨了一下眼睛,似乎并不在意王城的決定,這是警隊的流程,他當然也不能幹涉警隊的決定,畢竟他雖然是個名譽警察,但終究不是警察。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匆忙的年輕人走進了警察局,此人神态焦急,但又不是什麽緻命的事情,葉輝從表情中就可以看出來此人現在的心裏狀态。
年輕人立馬走到了王城的邊上,“警察同志,俺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們幫忙?”
“怎麽了?是不是家裏有人失蹤了?”葉輝直接脫口而出。
年輕人立馬瞪大了雙眼驚訝地看向了葉輝,“同志你咋知道俺要找人?”
葉輝淡笑了一下,“從你的眼神之中我就可以看出來,你眼神焦急萬分,但并不是十萬火急,要麽就是錢被搶了,要麽就是什麽人找不到了。身爲一個偵探這種都看不出來,我就不混了。”
年輕人詫異完之後立馬說道,“警察先生俺哥已經失蹤兩天了,兩天前7點鍾的時候,他接到一個電話,然後對我說出去有點事情,我當時也沒放在心上,然後已經兩天了,他也沒有回來,親戚朋友那邊的電話我都打了一遍,都說不知道,俺沒辦法隻好來警察局找警察同志幫忙。”
葉輝自然沒有多管什麽閑事,這種事情交給王城就可以了,他還有别的事情需要處理,和王城暫時告别之後,他立馬和陳翔以合法調查的名義進入了杜馬的家中調查。
一進門,葉輝和陳翔就問到了各種書的味道,根據附近鄰居的調查詢問,杜馬對人和善一直性格很好,在學校的教導也是認真負責,不僅與同事之間的關系不錯,而且學生們都很愛戴他。”
有的時候葉輝也很是疑惑,爲什麽性格如此和善的杜馬最近會變得如此的暴躁,整個人精神狀态都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想起之前杜馬臨死前說的那句話,葉輝緊皺着眉頭開始和陳翔搜索起了房間裏的東西。
很快葉輝在杜馬書房的櫃子中找出了一本書,書的頁面還做着記号,看來杜馬最近一直在看這本書,葉輝看了一下書的封面,上面清楚得寫着忏悔二字,“忏悔?”葉輝也不由低哼了一句,既然杜馬如此懊悔,兇手又不是他,那麽到底有什麽事情會讓他如此的後悔,一直在看這本《忏悔》。
書裏面夾着一張撲克牌,葉輝立馬拿出來看了一下,紅桃q!果然他不是真正的兇手,葉輝果然沒有猜錯。
翻閱書的過程中葉輝意外發現了一張撕成半張折疊起來卡在書頁中的一張報紙,葉輝立馬打開來一看,上面清楚地寫着2009年,究竟是爲什麽要讓杜馬收藏這麽久年代的舊報紙。
偵探的知覺告訴他真相似乎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立馬打開這半張的舊報紙開始閱讀了起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5年前的海天市竟然發生了一場巨大的8。4級地震,死傷者不計其數。
最慘的就是海天市的一家金店,直接就上了當年報紙的頭條,當時是海天市最豪華的一家金店,地震的時候工作人員都在睡午覺,而且當時樓層也比較高有4層樓那麽高,很快就坍塌了。
20多名員工就活下了5人,老闆被救出來的時候早就已經咽了氣,大量的金銀首飾淹沒在了塵土之中。。
葉輝當然注意到了這件事情,立馬明白了什麽,直接喊道,“陳翔,馬上叫王城調查了一下5年前那家因爲地震坍塌的金店的消息,還有那五個人的消息,如果我沒有猜錯,杜馬一定是幸存下來的五個人之一。”
“明白。”陳翔立馬放下了手上的搜尋,直接打起了王城的電話。
預感到了自己與真相越來越接近,葉輝有一種莫名的沖動之感,“到底是誰,是誰想讓讓他們死?”
很快葉輝就得到了王城的回複,“沒錯,當年從海天是那家金店活下的人有五個,他們的名字分别是蘇三、蘇飛、李忠、斯特、杜馬五個人,他們當年學生時代的時候都在這家金店打過工。店主的名字叫王岩,已經死在5年前的地震中了。
“我明白了!”葉輝瞬間瞪大了雙眼,“你現在在警察局等着,我馬上回來詢問蘇三。”葉輝此話一出,王城立馬說道,“恐怕你見不到了他了,我24小時合法拘役的時間已經過了,沒有證據我們隻能放了蘇三,現在警察局隻有李忠一個人,我們正在詢問他,但他什麽都不知道。”
“槽糕!”葉輝立馬挂掉了電話,直接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怎麽了?”陳翔趕緊問道。
“我太天真了,蘇三有危險,不出意料,兇手下一個要下手的人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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