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琳琳與我是不同的,她作爲一個女性,具備了女性所有的内斂和睿智,她習慣将所有的事物想好,然後慢慢的總結,一點點的分析透徹,再說出來。而我總會第一時間将自己所想到的事情表達出來,所以在某些方面,何琳琳确實能夠與我形成互補。
何琳琳所說的這些有的我曾想過,有的是我還沒有來得及想的,但是她說的對,雖然看起來,我們似乎隻要沿着這條路走下去便好,但是實際上我們已經到了無路可走的地步。後退萬萬是不可能有路的,前面的路也是未知的,所以我們現在能做的恐怕也隻能是硬着頭皮走下去
但是此時我所想的卻完全不是我們未來的出路,我現在所有的想法都放在了剛剛所說的那個湖上,因爲這個湖除了我們剛剛所分析的那些特點以外,還給了我一種怪怪的感覺,但是究竟怪在哪裏,我卻一時間說不清楚。
見我皺着眉頭,棚子問我道:“我說老杜,你是不是又想起什麽革命舊事了要不說出來鼓舞一下士氣,我看着死氣沉沉的,再這樣下去,咱們的隊伍恐怕是看不到革命的曙光了。”
我擡起頭看了棚子一眼,笑道:“革命舊事倒是沒有,不過本司令此時正在反思一件事,說出來跟你們聽聽也好”
我将自己心中的大緻想法講給了另外三人,方紅想了想,說道:“我也覺得剛剛經過這湖的時候乖乖的,總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
棚子說:“你們這麽一說,好像是這麽一回事兒。剛才從水面一經過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了,但是見你們都沒啥表現,本司令這要是大驚下怪的,難免會遭人笑話,結果也就過去了,後來也就忘了。現在想想好像過河的時候有一點兒陰森森的感覺,我總覺得過這湖面的時候,與我們當初坐着老鼈從那聚靈關前面的那個發着奇怪的光的湖面過時有一樣的感覺”
棚子的這句話令在場的所有人都怔住了,确實我們心中的這種一樣的感覺就是那種感覺,仿佛那湖底非常深邃,深不見底,以至于那湖底下有一個什麽怪物存在,似乎能吞噬一切一般,而我們卻慢慢的從它的上面經過,那一瞬間就仿佛我們是一群綿羊在一隻老虎的面前戰戰兢兢的走過一般
而當我們從這洞口前面的湖面經過的時候,也有這種感覺。兩個湖一樣的蓄水之所都是在一條河流的中間開出,而且都是在一個山洞一樣的去處之前不遠的地方。我記得之前的那個湖面是一個會變色的湖面。後來我猜測可能是那水中含有什麽礦物質,導緻水的分子結構發生改變,水與水之間的間隔變爲能夠分光的三棱鏡,這樣陽光的光線在照射到水面的時候,被分爲其中顔色但是後來我馬上意識到我當初的猜想是錯誤的,因爲這七種顔色并非是同時出現的,而是在不斷的變換,這隻能說明,要麽是那水中的分子結構在不斷的進行分裂和重新組合,要麽就是水底下隐藏着什麽别的東西
這種恐懼感和疑惑也同樣被轉嫁到了現在的這個湖面上來,方紅想了想,說道:“總之,這兩個湖的出現應該不是偶然的吧”
何琳琳說:“确實如此,這兩個湖都是靜水湖,之前湍急的水流溜到這裏以後,水勢都開始變緩,也就是手這兩個水流都有一個作用是用來降低水的流速的之前的水流是不是還有其它的作用,我們不得而知,因爲我們很快就進到了聚靈關的裏面,但是這個湖卻不是這麽簡單,因爲按照老杜剛剛所推斷的,這個湖很可能還有一個功能,那就是卷起巨浪的功能,這樣大的浪頭,在印象中不是一般力量可以造成的,肯定不是人爲力量,所以要麽是自然力量,要麽就是在這水底真的藏着什麽怪獸”
我們知道何琳琳的話并沒有說完,何琳琳一般情況下不會主動發表意見,但是她如果主動發表意見,那就代表她一定有了關于這件事兒的看法。果然,何琳琳繼續說道:“我認真的想了一下,我想起古時候有這樣一個名詞,叫陰陽湖”
何琳琳說道這裏看了我們一眼,棚子和方紅都搖了搖頭,表示從來沒聽過,不過這陰陽湖我還真的到聽說過,我知道何琳琳看我的意思就是在考我,我實話實說:“這陰陽湖我曾經聽我爺爺略講過,具體是怎麽回事兒,我不清楚,但是聽我爺爺的意思是,這陰陽湖是實際上指的是兩個湖,即陰湖和陽湖,而之所以叫陰陽湖,那是因爲這兩條湖實際上是相連的舉一個最簡答的例子來說,在一個平面上設計兩個不同的直線,表示兩條互不相幹涉的河流枝幹,在這兩條河上各取一點,分别設爲點a和點b,以a、b兩點爲圓心形成的湖,其下是不見底的,因爲陰陽湖是相同的,也就是說從a點到b點除了地面上的通路以外,在水下還有一條通路古人稱陰陽湖爲生死湖,隻要有一條河流幹涸,那麽兩個湖也就不可能存在了但是設計着陰陽湖的意義到底在哪兒,我卻不得而知了”
何琳琳點點頭表示我說的完全正确,何琳琳說:“我對于陰陽湖所了解的也不比老杜多多少,隻是據說,這陰陽湖是陽間通往陰間的一條水路,據說陰陽湖是一對影子湖,也就是大體設計都一樣,隻有細微的不同。回想咱們現在很可能還處在幽王墓中,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地方不是活人生存的場所,說是陰間也不爲過。而聚靈關外面的地方可無論如何都算是幽王墓以外的世界,聯系這兩條湖的相似之處,我才想到這很可能就是陰陽湖”
棚子聽何琳琳這麽一說,來了興緻:“要真是兩條相連的湖,那咱們直接從這邊的湖底下紮過去,一直遊到那邊不就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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