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琳琳說道:“古時候将世界上的氣體統稱爲陰陽二氣,常說陰氣在下,陽氣在上,如果從當代科學的視角出發,其實陰氣和陽氣的成分是相同的聽說過反物質嗎陰氣和陽氣之間的性質和關系,我想就應該是和反物質相同,這兩種氣體應該是一模一樣的,就像是鏡子裏面的另一個世界反物質幾乎永遠不可能相互接觸,可一旦相互接觸,那麽所帶來的影響便是巨大的陰陽二氣一旦結合,後果是怎樣的,咱們是領教過的”
我明白何琳琳所說的意思,當時在那人偶燈盞處,我與棚子都是被那陰氣所傷,因爲陰氣本身與陽氣相隔,我們身上都攜帶着陽氣,在通常情況下,這兩種氣體不會接觸,但是在某種特殊裝置的引導下,便可能會在陽氣中創造一個出口,而這個出口一旦接觸到另一個陽氣的接觸點,便會迅速與之發生沖撞。而上次,因爲這個陽氣的接觸點是我和棚子兩個人,我們身上所攜帶的陽氣相對來說是非常少的,所以那陰氣一瞬間就灌入了我們兩個人的體内,瞬間就将我們兩個彪形大漢打到
何琳琳繼續說道:“常說陰氣是至寒之氣,陽氣是至熱之氣,咱們周圍的氣體,陰陽二氣雖然是不想接觸的,但是卻在不停的相互交轉,這就使得我們在正常狀态下的氣體是恒溫的,但是自然界中會有風,會有光等條件的影響,所以我們也就出現了冷熱兩種對立的感覺,古時候的人不懂得科學,但也并非所有人都是唯心主義,很多唯物主義者就是以這樣的理論來解釋自然界中的很多想象我倒覺得這些解釋非常合理,是咱們古代最早的科學萌芽”
棚子說:“這陰氣的之寒,我和老杜可都是領教過的之前我們兩個隻稍稍的接觸了一下,就頓時失去抵抗能力像咱們現在這樣,與之前所處的平面降低了不說,而且還這陰氣就在不超過一人多深的水面下,這樣的寒度按理說,咱們是不可能站着走到這裏的”
何琳琳想可想說:“但是除了老杜所說的這種想法,我也再想不出什麽合理的解釋,我想這地下陰氣的聚集地和這半空中的僞太陽一定是存在聯系的,而且不是簡單的聯系,恐怕是因果聯系也就像是之前咱們說到的潮汐與月亮之間的關系,平時兩者之間是互不相幹的,但是一旦在某種條件下,這兩者就會發生某種反應所以,我覺得這種設計恐怕是古人花空了心思鑽研的,甚至從古至今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方紅不懂,問道:“怎麽說”
何琳琳說:“像太陽這樣的星體能夠自動發光發熱的我們稱之爲恒星,但是現在我們半空中懸挂的這個東西卻同樣可以發光發熱,我們知道宇宙之中是不存在上下左右前後的,但是咱們地球上卻有這個概念,所以衆多的星系在天空中都有他們自己的運動軌迹,但是因爲地球引力的原因,導緻地球上一切的生物都不能離開地面,但是咱們半空中的那個東西卻飄在空中,這說明什麽”
棚子說:“你的意思是說,那半空中是多半是個真空的”
棚子确實敢想,因爲這個想法連我都沒有想到何琳琳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她也沒有說話,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麽也許在我們的上空有一片巨大的像是玻璃一般的透明物體将那固體與我們隔開,進而抽光了裏面的氣體,但是沒有空氣的空間,怎麽可能有頭燃燒呢
何琳琳說:“如果半空的東西不是咱們地球上的呢”
何琳琳這麽說我并不覺得驚訝,因爲整個将軍嶺都是從外太空墜落下來的一塊隕石,那麽在這将軍嶺上出現一個自燃的球體,說它也是來自于外太空,我們又有什麽理由不信呢這次将軍嶺之行所遇到的事情确實都在我的意料之外,我沒有想到我們此行會遇到這麽多的驚險,也沒有想到此行所發生的這些事兒會颠覆我們從小養成的那種純紅色的世界觀,而我更沒有想到的是,這次将軍嶺之行居然會涉及到這麽多的天文知識
那個時候,我對于天文學方面是一竅不通的,即便是到現在我也還是一知半解,我并不知道當時那樣的猜測是不是對的,但是對與錯從來都沒有一個絕對的權衡标準,你說它符合你的科學,你的定理,這都是在已知條件下所驗證出來的東西,可是那個時候我們所遇到的一切全都不能用我們所積累的世界觀和知識去理解,所以我們隻能根據眼前的情況和自己的理解,綜合自己所掌握的知識與資料去推斷,也許那些推斷并不是對的,也許那些推斷僅僅隻是有0。1的可能,但是在這種環境下和這種認識下,我認爲這也隻能是唯一符合實際情況的可能了因爲,雖然我們的所有世界觀可能被颠覆了,但是我們卻還依然堅持着唯一的一點兒原則,那是我們最基本的底線:客觀實際
很多年後,我在想,如果當時的認知再多一點兒的話,我很可能會完全否定當初所得出的那個結論
何琳琳說:“那半空中的是一個自由天體,是一個很小的自由天體,它應該具備恒星的特點,雖然它現在已經處在地球上,但是我覺得可能還是具備某些特質”
我問道:“你是說這個東西實際上在咱們半空中漂浮也具有自己的活動軌迹這是太空星體才具備的特點呀地球上有引力,無論怎麽說,這玩意也不能飄起來吧”
方紅說:“進山以來,咱們所遇到的這些事兒,有哪一樁哪一件看起來像是真實的嗎但是很多事情,事後卻都證明這确實是存在的”
棚子說:“這個簡單,是不是真的,咱們再走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那地方的水如果依然冰冷刺骨,就說明咱們猜得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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