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剛剛落地的時候,劉百伯卻發威了,本來麻木的人瞬間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似乎處于崩潰狀态,我看他如此反應,心中暗道糟糕。
上外在醫院廁所裏所發生的事再次襲上我的心頭,一種擔憂與緊張感油然而生。
如果此時劉百伯在這裏發作了,估計整個枉死城都會被毀了,這個孩子到底是什麽來頭?
我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不禁忍不住發出這樣的疑惑。
現在最主要的就是阻止劉百伯,然而怎麽阻止他我卻沒有半點思緒。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耳邊突然傳開了一陣急促的呼喊聲,聲音中待着緊張以及焦急。
我心中一動,這不正是喊的我的名字嗎?
楊一凡在這個時候喊我難道是出什麽事了?
想到這裏我心中不由得更加焦急,這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怎麽什麽事兒都讓我給遇上了。
我轉頭看了看身旁隐隐的又發作迹象的劉百伯,心中一狠,下定決心。
“劉百伯,劉百伯,你聽我說……”我清明呼喊劉百伯的名字,企圖喚回他的意識,然而這并沒有什麽用。
“你是劉百伯,今年七歲,你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你具有天生陰陽眼,能看到一般人所看不到的東西,所以被人們所讨厭……”
“啊,不是的,我不是怪物……”随着我的說話,本來還沒有反應的劉百伯竟然突然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口中還一個勁兒的念叨着什麽。
我開始對着劉百伯講述我所知道的關于他的事迹,本來我也是抱着試一試的心态,看看有沒有用,哪知道劉百伯在聽到天生陰陽眼之後,整個渙散的瞳孔漸漸的恢複了焦距,雖然整個人開始變得害怕而痛苦,還發出刺耳的尖叫,然而我心中還是不由得送了一口氣。
這就證明,劉百伯對于我所說的話還是有反應的,事情或許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糟糕。
想到這裏,我連忙安慰劉百伯,然後繼續說道:“百伯,你還沒死,咱們回去吧,楊一凡還在等你,楊一凡你是知道的,就是那個給你講故事的大哥哥,跟我回去吧……”
我試圖循循善誘,劉百伯也在我的話下開始變得平靜,我心中一喜,條件反射的拖着劉百伯就極速往自己之前來的地方奔。
“喂,兄台,兄台,你别走啊,你去哪兒啊?你……”
就在我剛走沒多遠,身後就傳來一陣文绉绉的呼喚聲。
我回頭一看,那人正是王寶寶,此時他已經從擂台上跳了下來,正在人群中追着我。
我心頭不由得一暖,心中暗自對自己說到,等回去了咱一定會給王寶寶燒紙錢的。
與此同時,我突然感覺到自己又有一種被人偷窺的感覺,等我轉過身查看,那種被人偷窺的感覺又消失了。
我不由得皺眉,這件事絕對有蹊跷,我總覺得事情還沒有結束。
我拖着劉百伯将鬼魂的速度發揮到極緻,不多事就沖到了我之前剛來到枉死城的地方,此時不知道爲何,在那裏竟然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個扭曲的漩渦,隐隐約約的我還能看到漩渦之外的楊一凡,以及另外兩個身影。
我心中不由得感到疑惑,身體卻是想都沒想的直接沖進漩渦之内。
下一刻,我明顯感覺整個世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耳朵完全的耳鳴了。
“你醒了?”楊一凡興奮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的眼睛慢慢的聚焦,此時我們所在的地方還是剛剛我魂魄離體所在的地方,然而我的手中卻是完全的空蕩蕩的。
“劉百伯呢?”我猛然醒悟過來,劉百伯這個時候去哪兒了,難不成沒有出來?
這樣一想,我心中不由得有些落寞,特麽的費勁千難萬險才找到的人竟然就這麽不見了,我還有什麽臉面去見千佛山的鄉親們。
“我還想問你呢?劉百伯呢?”楊一凡此話一出,我内心對之前自己的想法更加肯定了。
“那個小屁孩的魂魄已經回到了自己的體内,你不用想太多!”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耳邊突然傳來一道嘻嘻哈哈的聲音。
我情不自禁的轉頭一看,東西還沒看清,就猛的一跳,整個人吓了一跳。
與此同時,我的另一旁也傳來一道冷哼聲。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正現在自己左右兩邊的東西,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反應。
過了很久過後,我才出一聲無奈的苦笑。
“你笑什麽?”
“蘇家傳人,這麽久不見,還是一如既往的膽小。”
“怎麽了蘇銘?”
三句話雖然不是出自同一個人,卻是同時開口。
我心中不由得更加苦笑了,然後對楊一凡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也不要插嘴詢問。
“是啊,二位爺,這也算是我們第二次見面了吧,不知道二位爺來這裏有什麽事?”
我看着現在自己面前,戴着高高的帽子,拖着長長的舌頭,一隻手裏拿着索命鈎,一隻手裏拿着哭喪棒的黑白無常,心中不由得感慨萬分。
我至今所經曆的一切事情,就是由黑白無常而來,第一次與兩位鬼差的見面我是永遠都不會忘記的,如果不是那一次,或許現在的我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雜志社小作者,過着自己平淡的小日子吧!
沒想到自己竟然再次看到了這兩位,隻是我有些疑惑這二位爺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還有之前我被莫名其妙的卷入枉死城之前聽到的聲音,似乎就是他們所說的。
“蘇家傳人,如果今天不是我們兩個,估計你小子就回不來了,哼哼!”黑無常故作冷漠的說道。
我一想,頓時明白了怎麽回事,看來剛剛自己所看到的漩渦确實是這二位爺所爲,不然恐怕我就真的被困在裏面了。
“多謝二位爺的幫助,我記住了!”我說道,“不知道二位爺這次前來是有什麽事?”
“少跟我說這些,我問問你,你倒是說說你是怎麽進去的?”黑無常擺了擺頭,收回了自己的舌頭,這樣問道。
旁邊比較冷淡的白無常爺看向我,那意思似乎是,如果我今天不說個明白,貼兩人就賴着不走了。
我看着兩人,不由得苦笑,随即開口說道:“具體是怎麽一回事,我也不知道!呵呵。”┄┈藍.色.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