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是什麽玩意呢!先給它幾下試一試!”說完寇珠一擡手,照着那陰暗的角落上方就是一梭子子彈。
“啪啪……!”頓時槍聲大作,一顆顆岩石的碎屑被打的到處亂濺。那陰暗的角落裏也騰起了團團地青煙,而那毛骨悚然的哭泣聲也跟着嘎然停止了。
“等等!珠兒先别打了!”寇問天伸手抓住了寇珠的胳膊喊了一句。
寇珠緩緩地放下手臂,盯着被煙霧籠罩了的角落問到:“爺爺,怎麽了?”
寇問天往角落的方向看了看:“等等!我們先弄清楚情況再打也不遲。薛少爺,你能不能看清楚,哪兒到底有什麽東西啊?”
“文兒,文兒,你想什麽呢?沒聽到寇老前輩問你話嗎?”薛文伸手拍了一下薛文問到。
薛文猛地一下回過了神兒,臉上充滿了疑問和驚恐。
“爹,那邊的那東西她好像……好像是一個人。可是……她長得又像是魚,現在我也弄不清楚她到底是人還是魚!”
“什麽?你是說……她長得即像是魚,又像是人?那她……不就成了人魚了?”薛文剛說完東子就瞪着眼睛,看着薛文驚奇地問到。
“人魚……啊對!叫人魚也行!反正她長得就是半人半魚的樣子。”薛文扭頭說到。
“人魚?我以前聽約翰醫生說過。他說,在他們的國家裏一直就流傳着許多關于美人魚的故事。想不到不光外國有美人魚,原來我們中國也有美人魚啊?”紫涵驚喜地看着大家說到。
東子抽出了自己的環首刀,往前走了兩步伸着脖子沖着角落看了看。
“薛先生,沒動靜了,那人魚會不會已經被打死了?”
“不會吧?剛珠兒的那一梭子子彈,基本上都是朝着角落上邊打的,她沒那麽倒黴吧?”鄭虎說着走到了東子的身旁,也努力地伸着脖子,盯着角落看了起來。
“文兒,你再看看,那人魚是不是已經被打死了!”薛元凱忙對薛文說到。
薛文點了點頭,往前走了兩步盯着那陰暗的角落看了起來。
“爹!那人魚不見了!”薛文猛地回頭瞪着眼睛對薛元凱說到。
“什麽?不見了?走!過去看看去!”
大家忙跟着薛元凱走到了那個角落前,才發現在角落裏原來有一扇石門。隻見那石門已經被打開了一條,一滴滴的血迹從外邊一直延伸到了石門的裏邊。
聶子風彎腰用手指從地上沾了點血迹,然後站起了身子轉身對着薛元凱等人舉起了手指頭。
“舅舅,您看!這血迹一定就是那人魚留下的!”
薛元凱盯着聶子風手指頭上的血迹看了看,然後扭頭對身旁的薛文問到:“文兒,你剛才就沒有看到這石門嗎?”
“沒有!這可真怪了啊?我剛才怎麽,就沒有看到這兒有扇石門呢?”薛文盯着那扇石門,臉上充滿了不解和疑問。
“薛少爺,你現在到哪兒去!”寇問天突然轉身指着,他們先前待過的地方對薛文說到。
“去……去哪兒?寇老前輩,您讓我去哪兒幹什麽啊?”薛文用手往前一指,納悶地看着寇問天問到。
不等寇問天開口,薛元凱就忙對薛文說到:“文兒,寇老前輩讓你過去你就過去吧,他心裏一定有他的想法!”
“哦!”薛文點了點頭,快速地往前走了一大截。
“寇老前輩,這兒行嗎?”薛文停下了腳步轉身,看着寇問天問了一句。
寇問天點了點頭對薛文說到:“薛少爺,你現在再往這兒看看,看看能不能看到這兒的這扇石門?”
“哦!明白了!”薛文點頭應了一聲,便伸着脖子盯着角落裏看了起來。
片刻,薛文就搖了搖頭喊了起來。
“寇老前輩,看不到,我什麽都看不到!”
“哎!這可真怪了啊?怎麽薛文會看不到呢?”鄭龍回頭看了看那扇石門,轉身看着薛文自言自語地說到。
“寇老前輩,這是怎麽回事啊?怎麽薛文到了這兒能看到,離開這兒就看不到了呢?”
寇問天扭頭看了看那扇石門,然後看着薛元凱說到:“這個……我也說不來,或許是這扇石門的緣故吧!好了!讓薛少爺回來吧!”
薛元凱點了點頭,沖着薛文招了招手:“文兒,回來吧!沒事兒了!”
薛文一路小跑到了寇問明天的跟前,看了一眼那扇石門納悶地問到:“寇老前輩,怎麽在這兒我能看到這扇石門,到了那邊卻看不到了呢?”
“呵呵!這個我也不搞不清楚!估計是這扇石門的緣故!”寇問天笑了笑指着那扇石門說到。
“哦!我說的呢!爹,咱們現在怎麽辦?進去嗎?”薛文用手一指石門看着薛元凱問到。
“嗯!進去!不過爲了保險起見,我們進去之前你還最好還是先看看裏邊的情況!”
薛文點了點頭,走到了石門跟前,隔着石門向裏邊看去。
薛文足足的看了有**分鍾的時間,扭過了頭對薛元凱無奈地搖了搖頭。
“爹,裏邊黑漆漆的,我使勁看了半天,隻是模糊地看到裏邊好像是一條挺長的隧道,再往裏邊就什麽都看不到了。”
“隧道?那……裏邊有沒有暗器機關之類的東西?”薛元凱看着薛文問到,
薛文又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不到!”
薛元凱微微地點了點頭,轉身看着寇問天說到?:“寇老前輩,現在裏邊的情況我們一無所知,要是就這麽貿然的進去萬一……。裏邊有什麽機關暗器,那我們可就危險了?您看……?”
寇問天往前走了一步,盯着石門看了許久然後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呼……!現在我們也沒有别的選擇了,這條隧道是唯一能通到滇王墓葬的。俗話說:不入虎**焉得虎子。薛先生,這個險……我們必須得冒!”
“呼!好吧!那……我第一個吧!”薛元凱呼了一口氣說到。
“等等!”聶子風說着,從身上掏出了一隻手電筒。
“舅舅,還是我走在前邊吧!”聶子風對着薛元凱晃了晃手中的手電筒說到。
“風兒,不行!你還年輕瓦伊要是有個什麽事兒的話,我怎麽向你的爹娘交……!”
不等薛元凱說完,聶子風就一條腿邁進了門縫中。
“好了!舅舅,别說了!走吧!大家都跟上!”
衆人跟着聶子風剛走進隧道,就感覺到了一股潮濕的氣息。整個隧道是用上好的石料砌成的,在潮濕的牆壁上随處可見那些不知名的苔藓。沿着長長的隧道一直前行,大概走了有五六分鍾的路程,聶子風一下就停住了腳步。
“舅舅,寇老前輩,你們看這些壁畫!”
薛元凱和寇問天馬上走到了聶子風的跟前,借着他手中手電筒的光亮,盯着牆壁上的壁畫看了起來。
看着那栩栩如生的壁畫,薛元凱等人頓時就猶如走進一個幽深古遠的夢境之中。在牆壁的畫面上古滇先民敬天祭神、稻作農耕、狩獵征戰、冶金、染織、捕魚、放牧,以及剽牛鬥獸、樂舞歡歌,把百餘個神情各異、姿态萬千的古滇先民,和獨特的生活場景表現得淋漓盡緻。壁畫把古滇青銅器時期的文化緣起,和原始崖畫巧妙的滲合在了一起。以描寫古滇時期部落生存形式,以及古滇先民抗争自然力的慘烈場面,再到展現戰國莊蹻開滇中原武士甲胄閃亮、躍馬橫戟的勃勃雄風,深入貼切的展示了古滇祖先的觀念、信仰、習俗和審美意識,探求生命、人生、真僞、善惡、抗争、榮辱與得失。不由的使衆人浮遊在了一條悠深廣遠的曆史長河,神秘而詭谲的世界之中。
漸漸的,衆人開始騷動了起來,他們仿佛都已置身到了壁畫之中。
在那一望無際的草地之上,薛元凱騎着高頭大馬,身上穿着閃亮得甲胄,威風凜凜地站在兩軍陣前。身後同樣也是裝備整齊金戈鐵馬,數以萬計嚴陣待命士兵。
“呼!”薛元凱手中的長槍猛地擡起,指向了對方一員騎馬的将軍一聲斷喝。
“呔!爾等是何人,還不快速速報上名來!”
“哈哈哈哈……我乃大滇國威武大元帥……巴赫阿朵,敢問對面的元帥可是大漢的郭昌郭元帥?”對面一位身材魁梧,面黑如碳的中年将軍看着薛元凱問到。
薛元凱笑着微微一點頭:“不錯!我就是大漢天子禦下的三軍大元帥郭昌!此次我奉我家天子之命,前來征剿你們滇國。現在,勞浸、靡莫兩國已經全部降了我們大漢。上天有好生之德,如果你們滇王能主動降漢,我保證我的軍隊不會殺你們滇國的一兵一卒。如若不然,我這幾十萬大軍頃刻之間就會把你們滇國踏爲平地。到時候,你們滇國難免會血流成河國破家亡。巴赫阿朵元帥,我希望你能盡快的把我門大漢天子的意思轉達給你們滇王,不然的話……可就别怪我無情了!”
“哼!好大的口氣!我滇國士兵個個骁勇善戰,城池固若金湯,我倒要看看你們大漢有什麽本事,能在頃刻之間把我門滇國踏爲平地。來人!”巴赫阿朵看着薛元凱冷笑着說完,大聲地叫了一聲。
“元帥!有何吩咐!”一員小将快速地打馬跑了巴赫阿朵的跟前,雙手抱拳問了一句。
“傳令下去!擊鼓列陣!準備戰鬥!”巴赫阿朵咬牙切齒地從牙縫裏蹦出了幾個字。
“得令!”小将應了一聲,打馬跑大了嚴陣以待的士兵前,從腰間拔出了一面三角小旗子搖晃了起來。
“擊鼓列陣!擊鼓列陣!準備戰鬥!”
頓時,一陣的急促的鼓聲響了起來,那些士兵也快速的移動着,布起了戰鬥的陣法來。
一員身穿白色铠甲的年輕小将,打馬來到了薛元凱的身旁,雙手一抱拳開口說到:“元帥!對方看來是想和我們打一場了?”
薛元凱冷冷地一笑:“哼!不自量力!傳令下去!擂鼓布陣,準備進攻!”
“遵命!”小将抱拳低頭施了一禮,便快速的打馬離開了。
“元帥有令!擂鼓布陣!準備進攻!”小将來到了陣前,揮舞起了手中的小黃旗。
“嚓啦……嚓啦!”一時間,箭上弦、刀出鞘、士兵們各式各樣鋒利的武器,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起了一道道耀眼的寒光。
“啓禀元帥!士兵已經做好了進攻的準備,現在就等您的一聲令下了!”白衣小将再次來到了薛元凱的伸手,抱拳對薛元凱說到。
薛元凱微微點了點頭,對着對面的巴赫阿朵再次大聲喊了起來。
“巴赫阿朵元帥,現在我們雙方都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我希望你能再冷靜的好好想想。可千萬不要因爲一時之快,而把你們滇國的大好江山給斷送了!到了那時,巴赫阿朵你就可就成了滇國的千古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