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還有什麽本事就都使出來吧,要不一會可就在沒有機會了!”魚鰓迎着攝魂魅姬銅鏡裏射出的光速邊走邊笑着說到。
攝魂魅姬一看他的銅鏡竟然對魚鰓半點作用都不起,忙化作了一團陰風騰空而起。
“想跑?沒門!看錘!”魚鰓一眼就看出了攝魂魅姬的動機,一伸手把手中的冥陰錘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冥陰錘準确的砸在了攝魂魅姬的後背上,攝魂魅姬大叫一聲從半空中掉在了地上。
“啊!”
“哈哈哈……從我魚鰓手裏能逃脫的水下生靈,還沒有出生呢!就憑你?”魚鰓說着一步一步的逼向了地上的額攝魂魅姬。
攝魂魅姬緩緩地從地上爬起了身子,伸手從旁邊把銅鏡夠在了手中。
“你……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哼!早就和你說過,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就憑你的這幾下子也敢和陰曹地府的陰差作對,你也不看看你到底幾斤幾兩!”魚鰓走到了攝魂魅姬的面前,看着地上的攝魂魅姬不屑地說到。
“我和你拼了!”攝魂魅姬一聲大吼,猛地對着魚鰓舉起了手中的銅鏡。
“找死!”魚鰓憤怒地大叫一聲,一伸手冥陰錘便落到了手中。
“嗚!噗!”冥陰錘一錘砸在了攝魂魅姬的腦袋上,頓時攝魂魅姬就被砸了個腦漿迸裂。一時間,紅的白的流淌在了地上,是那麽的讓人反胃。
“轟!”一股青煙從倒在地上的攝魂魅姬身上騰起,魚鰓一伸手那面幽冥鏡便出現在了他的手心裏。他看着騰起在半空中的青煙,把幽冥鏡對準了那團青煙。
“收!”
“嘶……!”那股青煙瞬間就被收到了幽冥鏡之中,再看地上攝魂魅姬的那具屍體,已經變成了一條巨大的鲑魚骨架。
“哼!原來是一條鲑魚精的冤魂,怪不得有這麽高的道行呢!”魚鰓看着地上鲑魚的骨架,冷笑着說到。
衆人見魚鰓把攝魂魅姬給順利的降服了,忙都高興地圍到了魚鰓的周圍,豎着大拇指一個勁的誇獎了起來。
“哇!魚帥!你可真棒啊!”
“呵呵!魚帥!你真厲害,這陰帥的名号飛你莫屬啊!”
“哈哈哈……這算不得什麽,不就是一條小小的鲑魚冤魂嗎,好說!好說啊!哈哈哈……!”
薛文笑着對着魚鰓豎着大拇指:“魚大哥,小弟我可真是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啊!你的這本事陰曹地府除樂我牛大哥和馬二哥之外,恐怕在沒有那位陰差敢和您想比了!”
“哈哈哈……還行!還行啊!哈哈哈……!”
這時,牛頭對着薛文偷偷地找了幾下手。
“薛老弟,過來!過來!來我這兒來!”
薛文忙轉身走到了牛頭的跟前,回頭看了一眼正被衆人誇的飄飄然的魚鰓。
“牛大哥,什麽事兒啊?”
“你倒是趕緊讓他幫你看看啊!看看那滇王墓葬的确切地點啊!”牛頭小聲地對薛文說到。
“那會的時候不是已經看了嗎?”薛文看着牛頭不解地問到。
“你那會看的是下邊的環境,那你說說從這撫仙湖上邊看,你說那個滇王墓在那個位置啊?”
薛文忙點了點頭,轉身走到了魚鰓的身旁。
“嘿嘿!魚大哥,這攝魂魅姬現在也被你給收拾了,兄弟我求你的那件事兒你看……。?”
魚鰓一下把目光投向了薛文:“什麽事兒啊?”
不等薛文開口,牛頭就忙走到了魚鰓的身旁。
“魚帥,你難道忘了,你可是答應了咱們薛老弟的,用你的幽冥鏡幫他……呵呵!”
“哦!呵呵!你要不說我差點就忘了。等等啊!我現在就幫你看看!”說着魚鰓端着幽冥鏡仔細地看了起來。
功夫不大魚鰓就笑着對薛文說到:“呵呵!薛老弟,找到了!”
“哦!在哪兒?”薛文忙看着魚鰓問到。
魚鰓用手一指幽冥鏡的鏡面:“你看!你們明天就去找這個地方。這兒有個大土堆,從這大土堆一直往這兒走,也就是三十來丈的距離。你們從這兒下去,肯定能找到的!”
薛文忙高興地點了點頭:“嗯!好!魚大哥,謝謝你了!”
魚鰓擺了擺手剛要張嘴說話,突然就聽得院子的角落裏傳來了一聲清脆的雞鳴。
“喔嗚嗚……。!”
“唉!時間不早了,眼看就要日出東方天亮了,我也該回去了!薛老弟,那滇王墓中肯定有不少稀奇古怪的生靈,隻要是在我管轄範圍之内的,你隻要能看得起我魚鰓你就讓牛帥和馬帥支應一聲,我定當竭盡全力幫你的。薛老弟,謝謝你們大家對我的熱情招待,也謝謝你的美酒佳肴,咱們後會有期告辭了!”魚鰓說着就化作了一團青煙,夾雜着陰風呼嘯而去。
“再見了!魚大哥,我們後會有期!”薛文對着呼嘯而去的魚鰓擺手告别到。
“喔嗚嗚……!”又是一聲清脆的雞鳴。
牛頭和馬面也走到了薛文的跟前,兩位陰差雙手一抱拳。
“薛老弟,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以後有什麽能用得着我們的地方,你就盡管吭聲。薛老弟,下撫仙湖的時候可千萬要小心,好了!我們這也告辭了,後會有期!”說着牛頭和馬面也化作了一團青煙,呼嘯而去了。
“牛大哥,馬二哥,你們也多多保重啊!有時間就上來找兄弟我喝酒,保重啊!“薛文對着牛頭和馬面揮舞着手臂大聲地喊到。
薛元凱走到了地上那副鲑魚的骨架跟前,彎腰從地上撿起了那面銅鏡,然後走到了文之布的跟前。
“文老前輩,這銅鏡您拿着!謝謝!謝謝您這麽的幫我們!”
文之布伸手顫顫巍巍地接過了那面銅鏡,看着薛元凱頓時就流下了兩行熱淚。
“薛先生,謝謝!”
寇問天走到了文之布的身旁,一伸手拍了拍文之布的肩頭。
“呵呵!大家現在都是朋友了,就都不要客氣了!走吧!我們去屋裏聊吧!”
衆人忙簡單的幫者文之布收拾了一番,便都陸續的回到了屋子之中。
第二天,一早薛元凱等人早早的辭别了文之布,再次回到了那艘漁船上。按着魚鰓幽冥鏡裏顯示的方位,薛元凱等人把漁船停在了,距離大土堆三十來丈的湖心位置。
薛文蹲在船頭盯着湖水仔細地看了半天,然後回頭對薛元凱等人說到。
“爹,下邊看的挺模糊的,好像是有一些建築!”
薛元凱點了點頭,回頭看着船艙問了一句。
“裏邊的,你們準備的怎麽樣了?”
“好了!好了!來了!”話音落罷,已經穿戴好了潛水準備的鄭虎和鄭龍,貓腰從船艙裏走了出來、
“薛先生,好了!我們都準備好了!可以下去了!”身穿着笨重潛水裝備的鄭龍,走到了薛元凱的面前對薛元凱說到。
“薛先生,好了!您發話吧!”鄭虎也走到了薛元凱的跟前說到。
薛元凱點了點頭,然後一邊幫着鄭龍整理身上的潛水裝備,一邊絮絮叨叨地囑咐了起來。
“下去以後,一定要主意安全。下邊不比在陸地上,有些情況是我們誰也想不到的。要是有什麽地方拿不準的就趕緊上來,可千萬不要魯莽行事。”
“嗯!知道了!薛先生,您就放心吧!”鄭龍點了點頭對薛元凱說到。
“還有,這次下去是讓你們先探一下,并不是讓你們幹别的。你們雖然這些日子也進了不少的墓**,也遇到過了不少的突發情況。但是,水下可不比……!”不等薛元凱說完,薛文就不耐煩地打斷了他。
“哎呀!爹,你今天怎麽變得婆婆媽媽起來了,都快趕上我娘了!爹,要是他們在不下去的話,時間可就不早了啊?”
薛元凱回頭看了薛文一眼,然後回過了頭來沖着鄭龍和鄭虎揮了揮手。
“呼!下吧!下去吧!”
“哎!”鄭龍點了點頭,和鄭虎一起走到了船頭。
“撲通!撲通!”鄭龍和鄭虎先後跳入了湖中,湖面上翻騰了幾個巨大的水泡,兩人便消失在了湖面上。
兩條長長的繩子,不斷的從聶子風和東子的手裏,逐漸地下降到了水裏。看着不斷下降的繩子,薛元凱等人的心也緊緊的繃了起來。
“咯噔!”一下,兩根繩子被繃緊了,聶子風和東子手裏的繩子已經就剩下了一米多長。
“舅舅!繩子到底了,在往下放這繩子可就全下去了!”聶子風忙回頭對正在甲闆上來回走動的薛元凱說到。
薛元凱聞聲馬上走到了聶子風的跟前,盯着聶子風手裏的繩子看了看。
“薛先生,就剩下着一米來長了,要是在往下放可就全放下去了!”東子抖了抖手裏的繩子,對薛元凱說到。
薛元凱點了點頭:“嗯!看來他們應該是到了湖底了,你們倆千萬要抓緊繩子,可千萬不要讓繩子脫了手!”
“明白了!”東子的話音剛落罷,就覺得手中的繩子輕微的晃動了一下。漸漸的,聶子風手裏的繩子也晃動了起來。
“舅舅,有動靜了,您看!”
“快!快把他們拉上來!”寇問天彎腰抓緊了繩子,用力的往上拉了起來。随着甲闆上的繩子,一圈一圈的被盤起,鄭龍和鄭虎終于露出了水面。
“嘩啦!嘩啦!”衆人看着浮出了水面的鄭氏兄弟,心中的一塊石頭總算放了下去。
“怎麽樣?下邊怎麽樣?”不等鄭氏兄弟開口,薛元凱就看着鄭龍和鄭虎焦急地問到。
“噗!還好!下邊和魚鰓幽冥鏡上顯示的一樣,确實有一座挺大的墓葬。”鄭龍擡頭對薛元凱說到。
“那下邊的那個墓葬是不是滇王墓呢?”薛文趴在船頭撅着屁股,也着急地看着鄭龍問到。
鄭龍搖了搖頭:“這個我不清楚!但是,看那座墓葬的規模,一定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要我看……八成就是我們要找的滇王墓!”
“嗯!好!來!先讓他們上來吧!上來再說!”寇問天點了點頭,抓住繩子用力的往上拉了起來。
鄭虎和鄭龍被衆人七手八腳的弄到了甲闆上,然後哥倆詳細的把湖下看到的情況對薛元凱等人說了一遍。
“薛先生,就這些,别的我們都沒敢動!”
薛元凱點了點頭:“嗯!知道了!你們先休息一下,我們商量商量具體下湖的方案!”
衆人七嘴八舌的讨論了半天,終于商量出了一套比較安全可行的方案。然後,他們都穿戴好了鄭龍和鄭虎事先就準備好了的潛水裝備,一起站到了船頭。
“撲通!撲通!”鄭虎和鄭龍首先跳了下去。緊接着薛元凱等人一個接着一個都跳了下去,水面上再次翻騰了起了一團團不小的波浪。
衆人跟着鄭氏兄弟一直下潛,也不知道往下潛了多少的時間,他們終于都安全的到達了湖底。
剛落穩腳步,衆人就被湖底奇妙的景色給驚呆了。
“哇!好漂亮的湖底世界啊!”看着美不勝收的湖底,紫涵心中不由的暗歎了起來。
光投射在甯靜的湖底,仿佛是透過光譜被曲折分析的光線一般,美不勝收。生物沐浴在光亮溫暖的湖水中;奇妙的小魚漫遊在絢麗的水草叢中,奇異可愛的貝類以及各種顔色的水草,在波浪湧動下翩翩起舞。構成一幅美麗的圖畫。陽光投射在甯靜的海底,仿佛是透過光譜被曲折分析的光線一般,美不勝收。連海底的岩石、草木、貝殼和珊瑚,也都染上了陽光的七彩,令人驚訝。薛文等人跟随着鄭氏兄弟,緩緩地在踩着湖底柔然的泥沙漫步。大約走了十幾分鍾的時間,終于到達了那座半圓形的墓葬前。墓葬的周圍是數不盡的水草,和各種叫不上名來的樹木。濃密的水草和樹木還有各種藻類,把半圓形的墓葬包裹了起來,讓人看上去是那麽衰敗和凄涼。樹木的形狀很怪異,枝葉都是朝湖面伸展,不會随着水波搖曳。
薛文抓住了一根樹枝用力的折彎,眨眼的功夫那根樹枝就立刻恢複原狀。正當薛文看着那奇異的樹枝入迷時,一條巨大的黑影從遠處快速遊到了薛文的背後。
“呀!不好!薛文,小心!”聶子風心中大喊一聲,向着薛文吃力地走了過去。
“嘶!”那黑影大叫一聲,猛地張開血盆大口。一顆顆雪白的尖牙,在水底陽光的反射下,閃爍起了令人畏懼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