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攝魂魅姬化作了一陣陰風,向着東子飛了過去。
“呔!大膽的冤魂,見到本陰帥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就聽的牛頭一聲大喝,便把攝魂魅姬給驚得落在了地上。
攝魂魅姬剛站穩了腳步,便對自己前邊的牛頭和馬面說到:“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陰曹地府的牛頭和馬面兩位陰差啊?正所謂: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二位,不知我說的對不對?”
馬面聽完往前走了一步,把手中的招魂牌晃了晃:“哼!笑話!你是陽世間的孤魂野鬼,我們是陰世裏的抓鬼陰差。今天,算你不走運讓我們碰上了。我這手裏的牌子……想必你應該認識吧?”
“哼!招魂牌!牛頭馬面勾人魂魄的至陰法寶,凡是陰魂有幾個不認識的!二位,你們不會是想用它來勾我的魂魄吧?”攝魂魅姬冷笑着問到。
“哈哈哈……認識就好!識相的現在就讓我們鎖了,跟着我們回陰曹地府接受閻君的審判。不然的話……哼哼!就别怪我們哥倆手下無情了!”牛頭抖了抖手中的鎖魂鏈,不屑的對攝魂魅姬說到。
攝魂魅姬聽完牛頭的話,不由冷笑了幾聲。
“哈哈哈……手下無情?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麽對我手下無情的?”說完她身形一晃,化作了一團陰風猛地飛向了牛頭馬面。
“呼……!”那團陰風飛到了半路,卻猛地一下扭轉了方向,照着薛元凱撲了過去。
“啊!”薛元凱一下就被掀翻在了地上,手裏本來捏着的那面銅鏡已經不翼而飛了。
“鏡子!那面銅鏡被她搶走了!大家千萬要小心啊!”薛元凱一看手中的銅鏡沒有了,忙站起了身子大聲地喊了起來。
“呼!”攝魂魅姬在衆人的頭頂盤旋了幾下,就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寇問天忙回頭用手一指,還盤腿坐在地上繼續昏迷的東子對薛文說到:“薛文,快!快想辦法把東子救醒!”
薛文點了點頭對馬面說到:“馬二哥,我那邊還有一個朋友,麻煩您了!”
“嗨!看你說到!等等啊!”說着馬面伸手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葫蘆。
薛文好奇地指着馬面手中的小葫蘆:“哎!馬二哥,這個酒葫蘆可真好玩。可就是……看着有些太小了。這要是放酒的話,我估計最多也就是放一二兩吧?”
“哈哈哈……薛老弟,這可不是放酒的東西!你别看這葫蘆小,可它的分量可不輕啊!”牛頭笑着對薛文說到。
“是嗎?這麽大點的一個小葫蘆它……它能有多重啊?牛大哥,你就别逗我了!”
“哈哈哈……來!薛老弟,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試一試便知了!”說着馬面把手中的那個小葫蘆,端到了薛文的面前。
薛文往自己的手心吐了兩口,然後把手伸向了那個小葫蘆。
“呀……!哎!我靠!還真是挺重啊?我……。”說着薛文把另一隻手也抓住了小葫蘆,然後暗暗的一用力。
“呀……起!啊呀!拿不動!太重了!太重了!馬二哥,你這葫蘆裝的都是些什麽東西啊?怎麽這麽重啊?”薛文連着使勁拿了幾下,都沒有拿起馬面手中的那個小葫蘆。
“哈哈哈……”馬面笑着用另一隻手,很輕松地捏起了那個小葫蘆,然後底朝上口朝下對準了被鎖魂鏈鎖住的湖女。
“收!”馬面用手一指湖女說到。
“嗖……!“在小葫蘆強有力的吸引下,湖女立時就變幻成了一股青煙,被吸到了小葫蘆之中。
薛文看着湖女被吸到了小葫蘆之中,若有所悟地指着小葫蘆說到:“哦!我明白了!馬二哥,你這葫蘆原來是用來裝鬼的啊?”
“嗯!這葫蘆裏裝的都是些,在陽世間爲非作歹的孤魂野鬼。呵呵!你别看它小,你可知道這葫蘆裏能裝多少孤魂野鬼嗎?”馬面說完笑着拍了拍葫蘆問了一句薛文。
“五個?十個?還不對啊?一……一百個?還不對?那它總不會是能裝上千個吧?”薛文連着猜了好幾次都沒有猜對,瞪着眼睛驚奇地看着馬面問到。
“哈哈哈……薛老弟,這葫蘆别說是裝上千個了,就是裝上萬個孤魂野鬼它都綽綽有餘的!”牛頭笑着對薛文說到。
“天哪!上萬個都能裝的下啊?我說的呢那麽重!”
“呵呵!好了!薛老弟,你不是說還有一個被招去了三魂的朋友嗎?他在哪兒呢?帶我過去看看去!”
薛文忙用手往供桌子那裏一指:“馬二哥,在哪兒!在哪兒呢!”
“嗯!走!過去看看去!”說着牛頭和馬面向着供桌走了過去。
牛頭馬面和薛文更人走到了東子的跟前,馬面看了一眼地上的東子不由驚聲問到。
“薛老弟,你這朋友他……我看着怎麽那麽眼熟啊?視乎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一樣?”
“嗨!馬二哥瞧你的那記性。你忘了那次賭場的事兒了?哎呀!就是那個王天霸,自己撞桌子角死了的那個?”薛文極力提醒着牛頭和馬面。
“哦!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我說的呢看的那麽的眼熟。薛老弟,他……他怎麽昏過去了?”
“不是!不是!我們怕他不聽話,就把他的**道給點住了。寇老前輩!快!快幫東子把**道解開!”薛文扭頭對寇問天說到。
寇問天走到了薛文的跟前,上下打量了一陣薛文,然後又滿腹狐疑的在薛文的周圍看了看。
“薛……薛少爺,您……您沒事兒吧?”寇問天看着薛文不解地問到。
薛文搖了搖頭:“沒事兒啊!我哪有事兒啊?我這不好好地嗎?”
“那……那我看着你這半天都自己一個人在說話,還自己一個勁的比劃着。你……你真的沒事兒?”寇問天還是不放心地看着薛文問到。
“哦!呵呵!寇老前輩,我真的沒事兒!您把東子的**道給解開,等一會您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寇問天疑惑的點了點頭,伸手照着東子的頸部輕輕地一點。
“啊!你們這些魔鬼!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
“定!”不等東子的話說完,牛頭伸手對着東子施了個定魂法。
薛文無奈地搖了搖頭:“唉!你們看到了!他現在就是這個樣子了!兩位哥哥,他可是爲了我才這樣的,你們可一定要救救他啊!”
“嗯!薛老弟,你就放心吧!這小事一樁!”說完馬面用招魂牌在東子的面前晃動了起來。
趁着這功夫,寇問天緩緩地退到了聶子風的跟前。
“哎!子風,薛文他……他怎麽了?他不會是中邪了吧?”寇問天小聲地問了聶子風兩句。
聶子風忙搖了搖頭,湊到了寇問天的耳邊,小聲地嘀咕了起來。
“你們這些魔鬼!我要……!”
“定!”
“大哥!這……這怎麽不行啊?我怎麽招不回他三魂啊?”馬面扭頭看着牛頭奇怪地問到。
牛頭納悶地點了點頭:“是啊!這是怎麽回事啊?來!我來試一試!”說着牛頭伸手從馬面地手中接過了招魂牌,慢慢地在東子的面前晃動了起來。
“我要殺了你們!你們這些魔……!”
“定!”
薛文忙退到了牛頭的身旁,用手一指牛頭手裏的招魂牌。
“牛大哥,這……這招魂牌它……它是不是壞了啊?”薛文看着招魂牌猜測到。
牛頭忙搖頭道:“哎!薛老弟快别瞎說!這招魂牌是陰間的至寶,是怎麽用來招魂和勾魂的法器,它是不可能壞了的!”
“那它……怎麽不管用了?”薛文指着招魂牌又問到。
“大哥!我明白了!他的三魂現在一定是被困在了那面銅鏡之中。現在,那面銅鏡已經被那個攝魂魅姬給搶走了,想要救他我們隻有去找攝魂魅姬了!”馬面看着牛頭說到。
不等牛頭說話,薛文就急忙插嘴說到:“二位哥哥,那個攝魂魅姬現在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這撫仙湖這麽大我們該上哪兒找去啊?”
馬面微微一笑,伸手在薛文的肩頭拍了拍:“呵呵!薛老弟,隻要有這個我們害怕找不到她嗎?”
“這是什麽?生死簿嗎?”薛文看着馬面手裏的一本厚實的冊子,不解地問到。
馬面搖了搖頭:“呵呵!生死簿我們可拿不到手裏。這是陽籍冊,我們隻要從這上邊好好找找,一定能找到她的!”
“馬二哥,那個攝魂魅姬可是孤魂野鬼啊?你這陽籍冊上能找到她嗎?”
“呵呵!這個你放心!陽籍冊上邊又是找不到她的話,我們就從枉死冊上邊找。隻要她沒有跳出三界外出了五行中,那我們就一定能找到他的!”
薛文聽完高興地點了點頭:“呵呵!嗯!二位哥哥,這忙活這半天了,不用說你們也有些饑渴了。不如我們先回屋裏邊慢慢找,我讓曉雲給你們做幾樣可口的下酒菜,等你們找完了酒菜也就準備好了!二位哥哥,你們說怎麽樣啊?”
“嗯!呵呵!好!好!還是薛老弟你想的周全啊!好吧!那我們就到屋裏邊說去吧!”
薛文忙一伸手:“二位哥哥,請!”
牛頭馬面在陽籍冊上整整的翻了将近半個時辰的時間,也沒有找到那攝魂魅姬的半點記錄。一時間,他們倆和薛元凱等人都陷入了沉思。
“怎麽會沒有呢?”馬面看着牛頭不解地問到。
“是啊!看她的樣子根本就不是神仙,這上邊怎麽會沒有她的半點記錄呢?”牛頭也納悶地說到。
“哥!難道她不是陽世間人的生魂?”馬面看着牛頭嘀咕了一句
“嗯!有這個可能!事不宜遲,在過一陣子這天就要亮了,我們還是趕緊多派些人手下去,到各處的陰帥哪兒打聽打聽吧?”牛頭對馬面說到。
“好吧!”馬面點了點頭,把手伸到了嘴裏,長長地吹了一聲陰兵令。
“嗚……!”
“呼!”功夫不大,院子裏頓時就刮起了一陣陰風。四條黑影眨眼就落在了屋門口,然後猶如空氣一般穿門走進了屋子内。
“參見二位陰帥!不知二位陰帥召喚小的們前來有何吩咐?”四個青面獠牙披頭散發的小鬼,齊刷刷的跪在了牛頭馬面的跟前。
牛頭馬面簡單的把事情交代了一番,四個小鬼應了一聲就穿門走了出去,化作了一陣陰風消失在了院子當中。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四個小鬼再次駕着陰風來跪倒在了牛頭馬面的腳下。
“啓禀二位陰帥!您讓我們打聽的事情,我們已經打聽清楚了!”一個小鬼對牛頭馬面說到。
“嗯!很好!說說!那個攝魂魅姬她是哪路的孤魂野鬼?”牛頭放下了酒杯,看着小鬼問了一句。
“啓禀牛帥!那個攝魂魅姬并不是陽間的生魂,她的魂籍在魚帥那裏,她是屬于水中的生靈!”
牛頭聽完滿意地點了點頭:“嗯!很好!現在你們就去找魚帥,把他給我請到這兒來,就說我有要事要與他相商!去吧!”
“是!”小鬼應了一聲,剛起身正要離開,就被馬面給又叫住了。
“等等!回來!”
小鬼忙回過了身子,一下跪在了地上。
“馬帥!您還有什麽吩咐?”
“和魚帥說,讓他來的時候帶上他的法寶!就說這兒有一個千年的水下生靈,要和他一決高下!去吧!”
“是!”小鬼應了一聲,轉身走到了院子裏。
又過了大概有十來分鍾的時間,薛文等人就聽得院子裏陰風陣陣。一聲像是公雞一樣的聲音,從院外傳進了屋裏。
“哈哈哈……牛帥馬帥!你們的這日子過的可真清閑啊!”
“哥!來了!”馬面說着站起了身子。
“走!出去看看去!“牛頭也站起了身子,和馬面一下就從衆人的視線裏消失了。
“哈哈哈!我們哪敢清閑啊!今天在這兒正好碰上了幾位陽世間的故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