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俑屍?什麽是俑屍啊?”鄭龍緊張地看着棺椁旁邊的石俑問了一句。【舞若小說網首發】
“俑屍就是石俑裏邊包裹着的屍體!一般俑屍的底部都設有機關,隻要棺椁的蓋子一被挪動或者是打開,就會觸動俑屍下邊的機關,到那時俑屍就會破殼而出了!”寇問天比劃着給衆人解釋了一下。
“哦!我想起來了!爹,咱們上回在定遠将軍墓的碰到的那些石頭人,也是把屍體包裹在石俑裏邊的。不過,他們也沒多厲害啊?”
寇問天聽罷笑着又說到:“呵呵!薛少爺,你們遇到的那些隻是普通的俑屍,而這裏邊的屍卻是被施了蠱術的。由于他們長年累月的蟄伏在這石俑之中,所以在苗疆地區幹土活的同行們都把他們稱作爲……蟄屍!”
衆人點了點頭,聶子風看着一尊尊的石俑有好奇地問到:“寇老前輩,那……蟄屍他有什麽本領啊?我們能對付的了他們嗎?”
寇問天伸手在石俑的身上輕輕拍了拍:“僵屍,自古以來就有的邪穢之物。僵屍,集天地怨氣,取天地死氣,晦氣而生。不老,不死,不滅,被天地人三界摒棄在衆生六道之外,浪蕩無依,流離失所。身體僵硬,在人世間以怨爲力,以血爲食。蟄屍,力氣無比,身帶劇毒,一般降服比的僵屍的法子,對他根本一點作用都沒有。不過,雖然他們厲害,可世間萬物都陰陽相克互生互補。要想對付他們除非用這個!”
“這是……這是什麽東西啊寇老前輩?”薛元凱盯着寇問天,從挎包裏掏出的一個小瓶子問到。
“紅色的?寇老前輩,這是黑狗血嗎?”聶子風也好奇地問到。
“什麽呀!剛寇老前輩不是說了嗎,咱們平常對付僵屍的東西根本降服不住蟄屍,這肯定不是黑狗血!”鄭龍對聶子風說到。
“啊!我知道了……寇老前輩,這瓶子裏裝的……難道是鹿血?”薛文指着瓶子問了一句。
“哈哈哈哈……薛少爺,你猜對!這裏邊裝的正是鹿血。不過,這鹿血可不是一般的鹿血,這裏邊的鹿血是從還沒有出生的小鹿身上取的。隻有這樣的鹿血,才能克制這裏邊的蟄屍!”寇問天笑着對大家說到。
“啊!這……還沒有出生的小鹿……那就是從母鹿胎裏取得這……這也太殘忍了!”紫涵驚訝地瞪着眼睛說到。
阿普看着紫涵說到:“誰說不是呢!可有什麽辦法呢?這麽大的鬥子不準備點這玩意能行嗎?師傅以前根本舍不得殺那些懷孕的母鹿取血,這次要不是下這麽大的鬥子,師傅肯定不會殺他們它們的!”
“行了!幸虧我準備上這東西了,要不然我們還得在跑一趟!”
“寇老前輩,謝謝!謝謝您了!要不是爲了我們您也不會!”
不等薛元凱說完寇問天就笑着打斷了他:“哈哈哈……大家幾人走到一起了那隻能說明我們是有緣之人。好了!我們現在就開始準備一下吧!”
“寇老前輩,那您……打算怎麽用這些鹿血啊?”東子指着寇問天手裏的瓶子問到。
“呵呵!一會你就知道了!”說着寇問天緩緩地對着一尊石俑舉起了右手掌。
“咔!”的一聲,寇問天竟然生生的用食指和中指,在石俑的肚子上戳了一個洞。
“啊!我靠……。”薛文被寇問天的這一下子,驚得頓時就說不出話來了。
“天哪!太厲害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寇老前輩他……他練過少林的二指禅吧?”聶子風看着石俑上的洞驚歎了起來。
“天哪!有沒有搞錯啊!”
“神人啊!”
“這……這難道就是發丘派傳說中的雙指探穴?”薛元凱盯着寇問天長于常人的中指和食指,不由地驚呼道。
寇問天回頭笑着對衆人點了點頭:“呵呵!薛先生,您說對了!這正是我們發丘派的獨門絕技雙指探穴!”
“天哪!真厲害啊!爹,寇老前輩雙指探穴的本領是怎麽練成的?”慕容曉雲驚奇地問了句薛元凱。
“發丘中郎将,雙指探洞,穩如泰山,力量極大。今天,我算是開了眼界了!要想練成此絕技,要吃很多的苦才能練成。首先,弄一個很大的石盆,在裏面放雞蛋或者一切可以夾得東西練五年左右。然後往石盆裏面倒入燒的滾燙的煤塊和煤渣,以火燒的形式直接把手指伸進火裏夾。再練十年左右,雙指的功夫就基本上練成了。到那時候雙指就會變得穩如泰山,力量極大,就可以很輕松地直接打穿墓穴的牆壁了。”
“啊!天哪!要想練成這絕技……算下來得十五年的時間。好家夥!十五年天天如此……想想就覺得害怕!”薛文咧着嘴說到。
“哈哈哈……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天底下哪有那麽容易就練成的絕技啊?”寇問天笑着對薛文說到。
“不光這些,發丘派還有一門獨門的絕技,在江湖上可謂是無人能比啊!”
“還有?舅舅,還有什麽絕技啊?”
“縮骨功!”
“縮骨功?”
“嗯!據說,發丘這一門派的創始人是一個叫做不了的道人。這人俗家姓柳,身材矮小,祖傳的縮骨功練的是爐火純青無人能敵。他全身筋骨關節柔軟如棉,伸放自如随心所欲。漢末三分魏蜀吳天下大亂,不了道人偶遇曹操,便遂遣兩名弟子追随左右侍奉曹操,自己則入山隐居。後來見及陳琳檄文,料想二名弟子定然已做了發丘摸金的行當。驚擾鬼神人神共憤,便将二名弟子逐出師門。自此以後,這二名弟子又各錄門人獨自開門立派,奉曹操爲祖師爺。因爲縮骨功練之不易,所以一般發丘天官大多爲身材矮小者。他們個個縮骨的功夫卻是練得當世一流,無人能及。其下墓時用洛陽鏟所打的盜洞,洞口之小幾乎連孩童也是難以鑽下,而他們卻能像土豚鼠一般穿來倏去,輕松自如。南方把挖鬥的比作是土豚鼠,指的就是這個意思。”
“啊!原來土豚鼠是這麽來的啊?”東子聽完頓時就恍然大悟了。
“哈哈哈……正所謂,發丘憑印,摸金靠符;搬山有術,卸嶺有力。各個門派有各個門派的規矩,各個門派有各個門派的絕學。我們幹這行的要不是靠着這些獨門的絕學,恐怕早就都成了這些東西的腹中之食了!”寇問天指着他身旁的石俑說到。
衆人點了點頭,薛元凱走到了石俑的跟前看着石俑身上的指洞問到:“寇老前輩,您在這石俑的身上開這洞要幹什麽?”
“這洞是用來灌鹿血的!鹿血是一種極陽的東西,一直以來都被人們用作壯陽。這裏邊的蟄屍在這裏邊成千上百年了,陰氣必然很重。所以,我要往裏邊給他灌些鹿血,以平衡他的陰氣。隻要裏邊的蟄屍沾上哪怕是一滴鹿血,那他的陰氣就會減弱。一旦他的陰氣變弱了,那我們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對付他們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
“不過,雖然他們陰氣變弱了,但是我們卻也不能掉以輕心。我看,我們還是一個一個的來吧!要是這八個一起都放出來了,我怕我們有些不好招架!”
“嗯!好!聽您的!”
“好了!大家都小心點,我現在就開始往裏邊灌鹿血了!”
衆人點了點頭都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寇問天打開了小瓶的蓋子,然後小心翼翼地對着石俑身上的洞口,把鹿血慢慢地倒了進去。
“快!大家都往後退!”寇問天眼睛緊緊地盯着石俑身上的洞口,快速地向後退了兩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那尊被灌了鹿血的石俑卻還是靜靜的立在原地,絲毫沒有發生一點的變化。
“怎麽沒動靜啊?不會是裏邊的蟄屍看着我們人多……不敢出來了?”
“切!虧你想的出!”紫涵白了鄭虎一眼小聲地說到。
“哎!靠!怎麽還不出來啊?是不是裏邊肯本就沒有東西啊?”
“有沒有東西你看一看不就知道了!”東子小聲的對薛文說到。
“切!我要是能看到着地話,我還用你說啊?”
薛元凱慢慢地挪到了寇問天的身旁:“寇老前輩,這……這怎麽回事啊?這半天怎麽一點動靜也沒有啊?是不是鹿血灌的少了?”
“啊!我知道了!剛爺爺不是說這些石俑有機關和棺椁連着嗎?是不是把棺椁的蓋子掀開他們才會出來啊?”
寇問天回頭看了寇珠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對薛元凱說到:“嗯!珠兒,說的有道理。我現在就把剩下的七尊石俑都給灌上鹿血,然後我們就開棺!”
薛元凱點了點頭:“嗯!行!那寇老前輩你開洞,我幫您往裏邊灌鹿血!你們大家把家夥準備一下,我一灌完鹿血你們就開棺!”
“嗯!知道了!”
寇問天和薛元凱沒用多長時間,就弄完了剩下的七尊石俑。然後,衆人就一起動手撬動起了沉重棺椁蓋子來。
“轟隆!”一聲棺椁的蓋子被衆人推到了地上。
“舅舅,寇老前輩,好了!”聶子風擦着臉上的汗水,對着正在抽煙的寇問天和薛元凱說到。
“嗯!走!我們過去看看!”
兩人忙站起身子走到了棺椁前,盯着棺椁裏一具紅色的棺材看了起來。
“薛先生,這些棺材上的符文您以前見過嗎?”寇問天指着棺材蓋上一些奇怪的符文問到。
薛元凱盯着符文仔細看了看,然後搖了搖頭說到:“沒有!這些東西我這是第一次見。寇老前輩,這些符文是幹什麽的?難道不是鎮棺咒嗎?”
“這些符文并不是鎮棺咒,它應該就是用來釋放石俑裏蟄屍的東西!高人!真是高人啊!呵呵!我本打算先把石俑裏的那些蟄屍制服,然後我們在來開棺椁。可是現在看開是不行了!”
“寇老前輩,您……您說的是什麽意思啊?”東子好奇地問到。
“我原以爲那些石俑的機關和棺椁的蓋子相連,隻要我們打開棺椁的蓋子他們就會出來。等我們把他們消滅了,我們在把這棺材打開。可現在……你們看,釋放石俑裏蟄屍的符咒竟然被弄到了棺材的蓋子上,不開棺材那些東西就不會出來,一開棺材不但那些東西都會出來。而且,連着棺材裏的東西也會一起出來。呵呵!這弄石俑和這棺材的人可真是一位高人啊!”
“那……寇老前輩,我們現在怎麽辦?這棺材我們開還是不開?”東子看着寇問天問了一句。
不等寇問天開口說話,薛文就插嘴說到:“嗨!依我看,我們現在就先把那些石俑都給他砸開,然後一把火把裏邊的蟄屍都燒了。”
“說的輕巧!那可是石頭啊?你拿什麽往開砸?再說了,那些東西一旦要是被砸開了,你敢保證裏邊的蟄屍他們會怪怪的等着讓你燒嗎?”鄭龍看着薛文不屑地說到。
“切!人家寇老前輩剛才就那麽一下,石俑的身上就被捅了個大洞。我還不信了,我這一掌還打不開他!”薛文白了一眼鄭龍幾步就走到了一尊石俑的跟前。
“呀!砰!”薛文一咬牙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揮手照着石俑的身上就是一掌。
“靠!這麽怎麽結實啊?”薛文揉着自己的發麻的手掌,看着面前紋絲沒動的石俑一下就傻眼了。
“哈哈哈……和你說還不信!人寇老前輩那可是練了十五年才練長現在的功夫的。你?你才幾天啊?”鄭龍看着薛文忍不住笑了起來。
薛文垂頭喪氣地走到了衆人的跟前,揉着自己紅腫發麻的手掌沮喪地說到:“我沒招了!”
薛元凱搖了搖頭:“哎!你呀!你能和寇老前輩比嗎?人家寇老……”
“等等!你們快看那石俑!”東子指着石俑打斷了薛元凱的話。
“嘎嘣!嘎嘣!嘎嘣嘣……”石俑的身上慢慢地裂開了一道道細小的裂紋。
“哈哈哈……開了!開了!我打開的!我打……”
不等薛文喊完,寇問天就一臉恐懼地看着棺材喊了起來:“離開這兒!棺材裏的東西要出來了!”
“嘎吱吱……嘎吱吱……砰!”棺材的蓋子猛地被一股無名的力量重重地彈開了。
“嘎嘎嘎嘎……”一聲毛骨悚然的笑聲,讓每一個人感到了一股無名的恐懼。
“我靠!那是……那是什麽玩意兒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