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其人?那他會是誰呢?”
“這個……現在我一時也說不清楚。【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對了!墓葬裏的棺椁你們都開了嗎?”寇問天看着薛元凱問到。
薛元凱搖了搖頭:“沒有,在墓底還有一具棺椁我們沒有打開!”
寇問天點了點頭:“嗯!看來要想弄清楚那墓葬的主人,和隐藏在這羊皮卷上的秘密,我們隻有再下去一趟了!薛先生,你們也忙活了一晚上了,不如你們今天好好的休息一下,等明天我和你們一起下去看看!”
“嗯!行!那明天就有勞您了!”
“呵呵!薛先生,用不着客氣!大家既然都是同行,互相幫助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薛先生,您也累了先下去好好休息休息吧!等晚飯的時候我再讓珠兒去喊你們,到時候我們倆好好的喝它幾杯!”
“嗯!那我先出去了。寇老前輩,告辭了!”
薛元凱抱拳沖着寇問天施了一禮,把畫和東西都收拾了一下就走了出去。
“出來吧!”寇問天見薛元凱走出了,拉着長長地聲音喊了一句。
“嘿嘿!爺爺,您的耳朵可真好使!”寇珠調皮的從屋子的後門走進了屋子。
“爺爺,怎麽樣,殺不殺?”寇珠伸手做了一個宰殺的動作。
寇問天回頭用手輕輕地戳了一下寇珠的腦袋:“呵呵!這麽急啊?是不是看上他們當中的那個小夥子了?”
“才不是呢!嘿嘿!爺爺,我……我這是看着您沒有下酒的菜了,所以……哎呀!爺爺殺不殺您倒是快給個痛快話啊?”
“哈哈哈……好好好!殺!殺!殺還不行嗎?你呀!”寇問天笑着伸手又在寇珠的頭上指了一下。
“哎!爺爺,那我先去磨刀了。呵呵!您就等着瞧吧!”說着寇珠就蹦蹦跳跳地跑出去了。
“呵呵!這丫頭!”
“師傅!您找我!”一個十**歲的少年,站在了門口深深地對着寇問天鞠了一躬。
“嗯!進來吧!”寇問天點了點頭說到。
少年進的屋子幾步走到了寇問天的身後:“師傅,您找我什麽事兒?”
“阿普,你跟我多少時間了?”寇問天背對着阿普問到。
阿普不假思索地說到:“師傅,徒兒跟您已經六年了,幾個徒弟裏邊我是跟您最早的也是跟您時間最長的一個。師傅,您今天怎麽問起這個來了?”
“六年了……阿普,想不想跟着爲師進一個大墓看看?比如……滇王墓葬!”
“什麽?滇王墓葬?師傅,您……您不會是開玩笑吧?幹咱們這行的有幾個不願意進滇王墓葬看看啊?”
“哈哈哈……阿普,爲師不是在開玩笑!這次,我們不但真的能進滇王墓看一看,而且還能弄不少稀世的珍寶。我想來想去,也就隻有你和珠兒合适了。阿普,你願意和爲師一同進滇王墓嗎?”寇問天猛地一轉身看着阿普問到。
“我願意!師傅,我願意跟着您去。隻是……隻是我們連那滇王墓在哪兒都不知道,我們怎麽去啊?”
“哈哈哈……有人會帶我們去的!”
“誰?誰會帶我們去?”
“爺爺,太多了我……我一個人恐怕殺不了!哎!呵呵!阿普哥哥,正好你也在這兒啊,走!幫我一下去!”站在門口的寇珠對屋子裏的阿普說到。
“這丫頭!呵呵!阿普,那你去幫主兒吧!等你們殺完了我再和你說!”
“是!師傅!”阿普一抱拳給寇問天施了一禮,就快步地走了出去。
走到了門口看着阿普和珠兒的背影,寇問天搖了搖頭歎息道:“哎!殺了還真有點可惜啊!”
“不好了!薛文,醒醒!醒一醒啊!不好了!快醒一醒!”鄭虎提着褲子慌慌張張地跑到了薛文的床前,使勁地搖晃起了正在做着美夢的薛文。
“哎呀!幹什麽啊?麻煩死了!”睡夢中的薛文嘟囔着,不耐煩的把身子扭了過去。
“哎!子風!醒一醒!不好了!快醒醒啊!”鄭虎一看薛文根本叫不起來,着急地一跺腳就跑到了聶子風的床前。
“哎呀!什麽不好了?你就不困啊?困死了!有什麽事兒等我睡醒再說吧!”聶子風也不耐煩的把身子扭了過去。
“這……哎呀!半袋煙爬到你們的床上了!”鄭虎一看聶子風也不理自己,急的大聲地喊了起來。
還别說,他這麽一喊還真把聶子風和薛文吓得一骨碌就爬了起來。兩人吓的在床來會回的瞅着,生怕那半袋煙爬到自己的身上。
“在哪兒呢?半袋煙呢?”
“我靠!它去哪兒了?怎麽找不着啊?”
鄭虎急的一跺腳:“哎呀!哪有什麽半袋煙啊?我……我那是騙你們的!”
“啊!你……天哪!還有沒有天理了?鄭虎,你睡不着也别拿我們尋開心啊?我靠!”薛文說完一頭又倒在了枕頭上。
“切!我還以爲真的半袋煙爬到我床上了,吓我一跳!啊嗚!”聶子風說着打了個呵欠也一頭倒了下去。
“你們……我們馬上就要死到臨頭了,你們還有心思睡覺?”鄭虎着急又躲了一下腳。
薛文猛地一下坐起了身子,閉着雙眼嘟囔到:“哎呀!鄭虎,我說你有完沒完啊?你……你就不嫌你的腳麻啊?”
聶子風也緩緩地坐起了身子:“哎!鄭虎,你……你能不能先把你的褲子穿好啊?好像是有人要殺似的!”
“我……嗨!子風,你說對了!不過不是有人要殺我一個人,而是他們要把我們全部都殺了!”鄭虎一邊紮自己的褲腰帶,一邊對聶子風說到。
“什麽?他們要殺我們?鄭虎,說清楚點誰要殺我們?”聶子風聽完鄭虎的話頓時睡意全無,盯着鄭虎問到。
“你說,這兒還能有誰啊?”
“你的意思是……寇……寇老前輩他們?”
鄭虎忙返回跑了房門,伸出去腦袋左右看了看然後就緊緊地閉上了房門。
“對!就是他們!”
“不會吧?我看着他們不像是那種人啊?尤其是那珠兒,人長得那麽漂亮怎麽看也不像是殺人的人啊?哎!鄭虎,你不會是弄錯了吧?”薛文看着鄭虎問到。
“切!長的漂亮就不能殺人了?我弄錯?我可是親耳聽到那能錯的了啊?”
“哎!鄭虎,你是怎麽聽到的?他們說什麽了?”聶子風盯着鄭虎又問到。
“我剛才出去上廁所路過那個老頭門前聽到的!那個珠兒問他爺爺殺不殺?他爺爺說殺?然後,那個珠兒就出去磨刀去了。又過了幾分鍾那個珠兒就又去找她爺爺,她說太多了她一個人殺不了,然後還把那個叫阿普的人叫上了,說讓他幫着一起殺我們!”
“啊!這……我靠!真沒看出來!一個個在我們面前長的心慈面善的,鬧了半天背地裏給咱們下黑手!表哥,走!找他們去!”薛文聽罷氣的七竅生煙,他縱身跳下床抄起了放在床頭的三色斬馬刀。光着腳走到了聶子風的床前,伸手拉起聶子風就要走。
聶子風一把扒拉開了薛文的手:“薛文,等一等!你着什麽急啊?這事兒非同小可我看……我們還是先去找舅舅看看他怎麽說吧?”說完聶子風就下床穿好了鞋。
薛文見聶子風下床了,忙跑到了自己的床前胡亂的把腳伸到了鞋裏。
“哎!等等我!等等我!”薛文一邊提鞋,邊喊叫着追着聶子風和鄭虎跑了出去。
“哦!竟然有這樣的事情?鄭虎,你真的沒有聽錯嗎?”薛元凱聽完事情的經過以後,盯着鄭虎問到。
“薛先生,我聽得真真的,錯不了!”
“嘶..看他們不像啊?寇問天在江湖上也算是有一号的人物了。尤其是在行裏邊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以他的爲人..按說不會啊?”薛元凱怎麽也想不通,心慈面善的寇問天竟然背地裏要殺他。
“嗨!薛先生,我聽得是真真的。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哪!”
“舅舅,您看..我們怎麽辦?”聶子風看着沉思中的薛元凱問了句。
薛文猛地一舉手中的三色斬馬刀:“哼!還能怎麽辦啊?依我看我們現在就一起去找他們,我們這麽多人在加上老黑,用不了幾下就能把它們都收拾了!爹,您說呢?”
薛元凱看了一眼薛文搖了搖頭:“不行!此事非同小可萬一..萬一這裏邊要是有誤會,那..那我們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啊薛先生?”話音落罷,鄭龍伸手一撩挂在門上的竹簾子,打門外走進了屋子裏。
鄭虎兩步就跑到了鄭龍的跟前:“哥,不好了!寇問天他們要殺我們!幸虧他們說話的時候被我聽到了,要不然我們現在恐怕..恐怕早就兇多吉少了!”
“啊?他..他爲什麽要殺我們啊?按說..看他們不像啊?”鄭龍聽完鄭虎的話後驚訝地問到。
“切!那好人和壞人又沒有寫臉上,看臉能看的出來啊?”鄭虎白了鄭龍一眼憤憤地問到。
“嗯!也是啊!哎!薛先生,那..那我們要不趕緊走吧!畢竟現在我們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弄不好讓人家再給咱們下個蠱什麽的,到那會我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鄭龍走到了薛元凱的面前,看着薛元凱神色緊張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薛元凱聽完鄭龍的話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擡頭看着鄭龍問了一句:“東子呢?”
“哦!薛先生,東子和老何在那邊的屋子正睡着覺呢!”
“嗯!鄭龍,你去趕緊把他們都叫過來!文兒,你去曉雲那邊把曉雲和紫涵也叫過來。記住,你們去了就說我找他們有急事兒,可千萬不要把這事兒告訴他們。好了,快去吧!”
鄭龍和薛文點了點頭就急匆匆地跑出去了。
“舅舅,萬萬沒想到他們竟然..要在背地裏對我們下手?唉!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哪!”聶子風搖頭歎息道。
薛元凱看了聶子風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一聲不吭地低頭裝起了旱煙來。
鄭虎剛想要張嘴說話,就被聶子風一聲咳嗽給打住了。
“嗯哼!”聶子風對着鄭虎輕輕地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打擾薛元凱了。
鄭虎明白地點了點頭,然後輕手輕腳地挪到了一張椅子跟前,緩緩地坐了下去。
“吧嗒!吧嗒!”整個屋子内靜悄悄的,隻剩下了薛元凱抽旱煙的聲音。
“薛先生!薛先生,發生什麽事兒了?”東子猛一把掀開竹簾走進了屋子内。
“爹!爹,是不是出什麽事兒了?”慕容曉雲和紫涵也着急地掀開竹簾走了進去。
“噓!”鄭虎把手指豎在了嘴邊,示意大家不要在出聲了。
薛元凱抽了兩口旱煙,然後擡頭看着屋子内的衆人,把鄭虎聽得話對他們說了一邊。
“都說說吧!這事兒你們怎麽看?”薛元凱問了大家一句,然後又低頭抽起了旱煙來。
“薛先生,我認爲..他們不是那樣的人。這裏邊一定有誤會!”東子第一個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誤會啥呀?我是親耳聽到的,我要是瞎說半個字我..我就下鬥子的時候讓僵屍活活咬死!”鄭虎看着東子憤憤地說到。
“哼!真沒看出來啊?鬧了半天他們竟然是那樣的人。”紫涵也憤憤地說到。
老賀慢慢地走到了屋子的中央看了衆人一眼,然後開口說道:“老爺,諸位,我老家張家口有一句老話叫做:“丢東西的人愛壞心眼!”什麽意思呢?呵呵!就是說,我們一旦發現自己的東西丢了或者是找不到了,就開始胡亂的猜疑胡亂的把罪名往别人頭上安。可最後呢?東西又找着了,才想起來是自己忘了當初放東西的地方了。依我看..現在還不是下結論的時候,說不定到了最後才發現原來是一場誤會啊!”
東子聽完點了點頭:”嗯!老賀說的很有道理,我也覺得這應該是一場誤會!”
“你們..還誤會哪?現在都到什麽時候了,你們還認爲這是誤會啊?我真服了你們了!”鄭虎聽完老賀和東子的話,又着急地說到。
東子剛要張嘴說什麽,就聽得站在門口的鄭龍小聲喊了一句。
“有人過來了!”
頓時,屋子裏所有的人就把目光投向了門口。
“哎!你說師兄和珠兒他們兩個..能殺了嗎?”
“我看懸!好幾個呢!都長的那麽壯實一看力氣就都小不了!就他們倆估計是殺不了!”
“嗯!哎!你說師傅也是讓咱們一起幫他們不就行了嗎?非還要珠兒親自動手才行,真不知道他老人家是怎麽想的?”
“你懂什麽?珠兒這是第一次動手,師傅肯定是想讓他練練膽子!”
“可..可就珠兒和師兄兩個人,他們萬一要是殺不了,可就被人家給殺了!”
“呵呵!這你就放心吧,不行的話就往水裏下點藥,到時候就算把腦袋看下來也不會反抗了!呵呵!快走吧!”
“看看!看看!我說啥來着!現在你們總該相信我了吧?”鄭虎看着衆人緊張地問到。
此時此刻,每一個都能清楚的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正一步一步的逼向了自己。令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由的感到了陣陣的恐懼。
“薛先生!薛先生!”那清脆悅耳如銀鈴般得聲音,從屋子外傳到了屋子裏每一個人地耳朵裏。
寇珠一手端着一個托盤,一手輕輕地撩開竹簾子信步走進了屋子。
“呵呵!你們大家都在啊?薛先生,這是我用剛采的蜜花果泡的的茶,您嘗一嘗吧可好喝了!嘿嘿!你們也過來嘗一嘗吧!”說着寇珠把托盤放到了薛元凱身旁的桌子上。
薛文慢慢地走到了寇珠的身旁,看了看托盤裏的茶壺冷冷地說到:“呵呵!蜜花果是吧?這裏邊沒有别的東西吧?”
“哎!文兒,不許亂說!”薛元凱瞪着薛文訓斥了了一句。
“呵呵!沒有啊?”寇珠閃着一對天真的大眼睛說到。
“呵呵!是嗎?你就……沒在往裏邊添點别的東西?不添别的東西怕是我們都睡不着吧?”
“别的東西?什麽東西啊?你……你說什麽啊?我怎麽越聽越糊塗了?”
薛文拿起了茶壺緩緩地倒了兩杯,然後端起了一杯給寇珠遞了過去:“呵呵!珠兒姑娘,你這上上下下裏裏外外的辛苦了,這第一杯茶我就先敬給你吧!”
寇珠伸手接過了薛文遞過來的茶,臉上頓時飄起了兩片紅霞。
“呵呵!薛哥哥,你們都是我們的客人,招待你們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這茶……薛伯伯,還是您喝這第一杯茶吧!”
薛文忙擋住了寇珠:“哎!這是我敬你的茶,你要不喝……那就是看不起我這個當哥哥的了!”
“可是……可……薛哥哥,不是我看不起你,是因爲我……我……”
“呵呵!你怎麽了?”
“薛哥哥,我….這茶我不能喝!”寇珠滿臉通紅的小聲說到。
薛文緩緩地端起了桌子上另一杯茶,然後把自己的手指頭輕輕地放茶杯裏一伸。
“哈哈哈……大家看我的手指頭,現在你們明白她爲什麽不敢喝這茶了吧?”薛文舉着自己已經發黑了手指頭,看着衆人問了句。
“啊!原來是……原來是茶裏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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