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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朋友,你好啊!”紫涵蹲在了小男孩的面前,撫摸着他的腦袋和藹地問到。【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你們是誰呀?你們怎麽不睡覺啊?”小男孩看着紫涵和慕容曉雲好奇地問到。
慕容曉雲笑着蹲下了身子:“呵呵!我們是你爸爸的朋友。那你呢?你又是誰呀?”
“我是天賜,你們……。你們真是我爸爸的朋友嗎?
“那還有假啊?呵呵!天賜,你爸爸……他怎麽沒有在家啊?”慕容曉雲又問到。
“我爸爸在監獄呢,他今天沒有回來。”
“呵呵!天賜真乖!那你爸爸在監獄一定是一個獄警對不對?”紫涵笑着問到。
小男孩聽完不服氣的一挺胸脯:“才不是呢!我爸爸是監獄長,他管的好多的獄警和犯人,他才不是獄警呢!”
紫涵笑着和慕容曉雲對視了一下,然後又對小男孩說到:“天賜,你想不想和姐姐一起去找你爸爸啊?你爸爸監獄裏現在關這好多調皮的小猴子,你想不想和姐姐一起去喂那些小猴子啊?”
“小猴子?呵呵!我想去!”
“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小男孩想了想對紫涵說到:“可是……可是我爸爸說,不讓我跟着不認識的人走!”
“姐姐真的是你爸爸的朋友,你看姐姐像是壞人嗎?”慕容曉雲笑着問了一句小男孩。
小男孩搖了搖:“不像!可是……”
“吱吱!”不等小男孩說完,慕容曉雲就學了兩聲猴子叫。
“咦!哪兒的猴子叫聲啊?”小男孩看了看屋子裏的四周,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
“呵呵!那是你爸爸監獄的小猴子叫你呢,他叫你去和它一起玩呢!天賜,走吧!我們一起去看小猴子去!”慕容曉雲微笑着又對小男孩說到。
“好啊!看小猴子去啦!”小男孩高興地拍着手,跟着慕容曉雲和紫涵走了出去。
書說簡短,話分兩頭。而此時的賈六等人,卻是被吓的渾身發抖,冷汗直冒。隻見前方,有兩盞大如牛鈴的熒熒光點。在甯靜的夜色當中,正閃爍着嗜血貪婪的綠光。
“頭……頭兒……那……那是什麽東……東西啊?”賈六身後的一個黑衣人戰戰兢兢地問了句。
賈六沒有說話,緩緩地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衣兜裏。
“啪!”賈六打着了手中的打火機,頓時屋子裏有了少許的光亮。借着少許微弱的打火機光亮,賈六等人終于看清前邊那東西的樣子了。
那物體大如驢,頭似雄獅,弓着腰,兩隻前爪趴着地上。腦袋周圍和脊背上的黑毛,好似一根根的鋼針似的直立了起來,已經做好了随時攻擊的姿勢。一對綠色的三角眼,閃爍着貪婪嗜血的熒光。四顆如槍尖一樣的鋒利鋼牙,在微弱火光的反射下閃着點點的寒芒。
“都……别動!大家千……。千萬别動!誰要是一動……它就會立馬……攻擊我們!”賈六結結巴巴地說到。
“頭……兒,快……快看床上……”賈六身後的黑衣人,緊張地指着屋子裏邊的床說到。
隻見屋子裏的兩張床上,分别躺着薛元凱等六人。他們雙目緊閉,臉色發白,乍一看就像是放了很久的僵屍一樣。
“嗷嗚!”鬼臉屍獒一龇牙,發出了一聲進攻前的警告。
“媽呀!鬼啊!”賈六身後的一個黑衣人,吓得大喊一聲扭頭就跑。
“哎!别……”賈六的話還沒有喊完,就被縱身躍到了自己面前的鬼臉屍獒,一口咬在了脖子上。
“啊……”賈六張着嘴,瞪着一雙大眼看着高高在上的屋頂,痛苦的掙紮了幾下便氣息全無了。
頓時,屋子裏又變成了一片漆黑。
“啊!救命啊!鬼啊!啪啪……啪!嗷嗚……啊……”
喧嚣的房間裏,慢慢地恢複了以往的甯靜。兩盞大如牛鈴的熒熒光點,緩緩地移動到了床下。漸漸地兩盞熒熒的光點不見了,整間屋子又變成了漆黑一片。
薛文等人回到了旅店看着滿地的狼藉,心中便大緻的猜想到了事情的經過。衆人忙着把屋子裏收拾了一番,便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内休息了。
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薛元凱等人剛起了床,小二就在門外敲着門喊了起來。
“薛先生!薛先生!您起來沒?”
“吱呀!”薛元凱伸手打開了房門,看着門外的小夥計問到:“什麽事?”
小夥計笑着說到:“薛先生,下邊來了兩個警察,說想要見你們!”
“警察?見我們?他們沒說有什麽事情嗎?”
“沒有!他們就說要找你們又重要的事情,并沒有對小的說是什麽事情!薛先生,我……我覺得,他們不會是爲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來的吧?”
薛元凱想了想:“應該不會!對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你沒有對别人說起吧?”
小夥計忙一搖頭:“沒有!我絕對沒有對别人說半個字。”
薛元凱點了點頭,伸手從自己的衣兜裏拿出了幾張銀票,給小夥計塞進了胸襟裏:“呵呵!這些你拿着!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希望你能繼續守口如瓶的把我保守下去。”
“這……薛先生,您昨天都已經給過我那麽多了,這……”
“拿着吧!一會你就收拾一下離開這兒吧!找個沒人認識你的地方,這些錢足夠你娶妻生子成家立業了!”
“嗯!那我就聽您的話,我現在就去收拾一下,一會我就走!薛先生,您……你們多保重!”說完小夥計對着薛元凱鞠了一躬,扭頭離開了。
“舅舅,什麽事兒?”聶子風看着遠去的小夥計問了一句。
“下邊來了兩個警察,說是找我們有重要的事情!”
聶子風聽完神色馬上變得緊張了起來:“舅舅,他們不會是爲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來的吧?”
“要是爲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們是不會隻來兩個人的。我想……他們應該是爲了那個男孩來的,走吧!我們下去看看去!”說着薛元凱邁腿走了出去。
“呵呵!二位官差找我……不知有何公幹啊?”薛元凱邊下樓便抱拳對着,站在樓梯口的兩個警察客氣到。
其中的一個警察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抱拳笑着對薛元凱說到:“這位,想必就是薛先生了?呵呵!薛先生,我們是石王台監獄的獄警,這次來……是奉了我們監獄長的命令,來請薛先生等人去我們監獄長府上做客的!呵呵!還望薛先生您能賞光,跟我們走一趟!”
“我們要是不去呢?”聶子風往前走了一步,看着兩位警察冷冷地問了一句。
“哈哈哈……去不去……那可由不得你們了!”
“嘩啦!”一聲,從門外沖進來了十幾個警察,他們都全副武裝舉槍瞄準了薛元凱和聶子風。
聶子風猛地拔出了手槍,舉槍對準了面前獄警的腦袋:“你們要幹什麽?”
“那我就實話對你們說了吧!我們獄長家的小少爺突然得了一種怪病,現在就剩下一口氣了。我們監獄長幾乎找遍了這昆明城所有的醫生,就連幾個外國的洋醫生都找過了,可是他們都治不了小少爺的病症。我們監獄長說你們當中有一位杏林的高手,有着起死回生的本領。所以,就派我們來請你們到府上,幫着我們小少爺醫治一下。當然,隻要你們肯能治好我們小少爺的病,那診金嗎……自然不會少了你們的!”
“哈哈哈……請我去治病救人,就是你們這麽請的嗎?”慕容曉雲站在二樓,看着下邊的獄警笑着問到。
獄警擡頭一看是一位姑娘,心中便已經猜出了幾分,他忙一抱拳對慕容曉雲說到:“這位想必就是那位杏林高手吧?”
“是又怎麽樣?”紫涵出現在了慕容曉雲的身旁,看着下邊的獄警冷冷地說到。
另一個獄警一抱拳,擡頭望着紫涵和慕容曉雲說到:“二位,剛才我們的舉動實在是逼不得已,還望諸位你們能理解我們的心情!我們監獄長下了死命令了,說要是我們請不到幾位的話,那我們哥兩就……就得提頭回去。所以,請幾位原諒我們剛才粗魯的舉動,我們……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了啊!”
薛元凱幾步走下了樓梯,看着兩位獄警說到:“好了!什麽都别說了,你們等我們一下,我們上去收拾一下就馬上跟你們回去!”
“撲通!”兩個獄警跪在了薛元凱的腳下。
“謝謝!謝謝您了薛先生!”
薛元凱忙伸手扶起了兩位獄警:“好了!你們等我們一下,我們去去就來!”
“爹,他們不會還有什麽陰謀吧?”薛文看着薛元凱問了一句。
“哼!那可不好說!”東子插嘴憤憤地說了句。
薛元凱笑着搖了搖頭:“呵呵!不會的!他這回肯定不會在玩什麽花樣了。走吧!”
“慕容小姐,我兒子他……他怎麽樣?”監獄長擦着額頭上的汗珠,看着奄奄一息的天賜問了一句慕容曉雲。
慕容曉雲輕輕地放下了天賜的手腕,站起身看着焦急的監獄長搖了搖頭:“令公子,現在已經病入膏肓,恐怕……恐怕撐不過今晚了!”
“什麽?這……”監獄長聽完立時就被驚的目瞪口呆了。
“老爺,救救天賜吧!天賜啊……”監獄長夫人哭泣地趴在了天賜的身上。
“慕容小姐,我求你了!我劉家三代單傳,好不容易有了這麽一個兒子,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們了。你們需要多少錢我都給,隻要你們能把我兒子救回來,我什麽條件都答應你們!對了!那兩個犯人我現在就放了,你們救救我兒子吧!我的兒啊!”
薛元凱微微一笑,對着慕容曉雲試了一個眼色。
“監獄長,辦法嘛……倒不是沒有隻是……”聶子風盯着監獄長,說着停頓了下來。
“什麽辦法?快說啊!到底是什麽辦法?”監獄長亟不可待地問到。
“以命續命!”聶子風胸有成竹地說到。
“什麽?什麽叫以命續命啊?”監獄長擦了一把汗,焦急地問了句。
薛元凱走到了監獄長的身旁,吐了一個煙圈說到:“隻要找兩個成年的年輕人,然後把他們兩人的魂魄每人給令公子續一點,那令公子就算得救了。不過……”
“不過什麽?”監獄長着急地問了一句。
“不過,那兩個人要是給令公子續一半魂魄,那他們之間就會息息相連。也就是說,給令公子續了命的人絕對不能有一點閃失,隻要他們出現一點閃失,那令公子也會跟着倒黴的。”薛元凱說完又悠閑的往出吐了一個煙圈。
“倒黴?薛先生,您說的是什麽意思啊?”監獄長不解地盯着薛元凱問到。
薛文走到了監獄長面前,笑嘻嘻的對他說到:“呵呵!就是那兩個人不能出事情,萬一那兩個人要是死了,那令公子也會跟着死掉!明白了嗎?”
“哦!明白了!我願意!隻要你們能救回我兒子,我願意以命續命!不過,這……這誰願意給我兒子續命啊?”
“一般人當然不願意了!不過,您監獄裏的那鄭氏兄弟……我想他們一定會願意的!”薛文笑着對監獄長說到。
“好!好!來人!快!快去監獄把那鄭氏兄弟給帶這兒來,有什麽事兒回頭再說!”
“是!監獄長,我馬上就去!”
“慕容姑娘,現在我的人去監獄提人去了,您看……您看您還需要那些東西啊?”監獄長看着慕容曉雲急切地問到。
慕容曉雲強忍着内心的喜悅,看着監獄長說到:“嗯!好吧!那你就按我說的記一下吧!你在準備上一些黃紙、朱砂、各種貢品、還有一樣最重要的東西,不知道您舍不舍得?”
“您說,隻要能救我兒子的性命,我什麽都願意!”
“呵呵!那樣東西就是您身上的……鮮血!”慕容曉雲笑着對監獄長說到。
“這……這……”監獄長露出了一臉的難色。
“老爺,你就答應了吧!爲了我們的兒子,你就答應了吧老爺……。天賜啊!”監獄長夫人哭泣着對監獄長說到。
監獄長一咬牙:“行!那……需要我多少的鮮血啊?”
“呵呵!不需要多少的,隻需要一小碗就差不多了!”薛文笑着一拍監獄長的肩膀,手指着放在床頭前的一隻藥碗說到。
“啊……一……一小碗?”
薛文走到了慕容曉雲的跟前,看着驚恐未定的監獄長,伸手從慕容曉雲的腰間拔出了隕鐵柳葉刀,慢慢地走到了監獄長的面前,伸手把刀遞了過去。
“監獄長,開始吧!”
監獄長看了看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孩子,哆哆嗦嗦地接過了隕鐵柳葉刀,慢慢地把刀伸向了自己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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