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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我覺得那個監獄長……即便是我們把這紫砂壺給他拿來了,他也絕不會那麽輕易的把鄭氏兄弟給放了的。【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聶子風手裏拿着紫砂壺,看着薛元凱說到。
“是啊!我也覺得那個監獄長有點靠不住。爹,他不會是有什麽陰謀吧?”薛文看着薛元凱問了句。
薛元凱走到了聶子風的面前,伸手從聶子風手裏拿過了紫砂壺:“呼!這個我也說不來!要是這紫砂壺給了他,他還不放人的話……那我也不知道我們該怎麽辦了!”
“薛先生,我覺得他應該沒事兒。這東西咱們都給他弄上了,他這回按說應該放人了!”東子看着薛元凱說到。
“放人?呵呵!東子,你想的太簡單了!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那個監獄長不但不會放人,而且極有可能會對我們不利!”紫涵對東子說到。
“那……那你說我們該怎麽辦啊?”東子聽完着急看着紫涵問了句。
紫涵白了東子一眼:“我哪兒知道怎麽辦啊?我要是知道怎麽辦的話,早就把那鄭氏兄弟給就出來了!”
“我倒是有個主意,不知道行得通行不通!”
衆人忙把目光投向了慕容曉雲,薛文一把抓住了慕容曉雲激動地問到:“什麽主意?管他行得通行不通,你先說出來聽聽!”
慕容曉雲笑了笑:“呵呵!他要是能按他的說法放人,那我們皆大歡喜。要是他敢和咱們玩心眼子的話……那我們就給他來個釜底抽薪!”
“釜底抽薪?曉雲,什麽意思哈?”聶子風不解地望着慕容曉雲問到。
“是啊?曉雲,到底是什麽主意?”
“呵呵!别着急!我一說完你們就會明白了!”
“報告!”
監獄長忙把辦公桌上的三個錦盒,放到了辦公桌下面的櫃子裏,然後整了整自己的制服。
“進來!”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
“嘿嘿!監獄長,您找我啊?”賈六點頭哈腰地笑着問了句。
“嗯!坐吧!”監獄長面無表情沖着賈六說到。
賈六看着監獄長,内心努力的揣摩着他的心情,慢慢地走到了一張椅子前卻沒有坐下去。
“坐啊!”監獄長沖着賈六點了一下頭。
賈六笑着點了點頭,緩緩地坐在了椅子上。
監獄長站起了身子,從衣兜裏掏出了一個方形的煙盒,然後拿出了一根香煙在煙盒上磕了起來。
“賈六,你知道我叫你來,是什麽事情嗎?”監獄長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面無表情地盯着賈六問了句。
賈六假裝低頭想了想,然後笑嘻嘻地擡頭看着監獄長說到:“嘿嘿!監獄長,屬下不知道!”
監獄長把手裏的香煙,緩緩地塞進了嘴裏,然後從衣兜裏掏出了一個打火機。
賈六忙站起了身子,從自己的衣兜裏快速地掏出了火柴。
“刺啦”一聲,火柴跳動起了紅色的火苗,慢慢地往監獄長口裏的香煙湊了過去。
“啪!”監獄長打着了手中的打火機,點着了嘴裏的香煙。
“呼!呵呵!不知道什麽事?賈六,你不老實啊?”
賈六自讨了個沒趣,張嘴吹滅了手中的火柴。
“監獄長,我……我真的不知道您找我是什麽事兒!您……您要不點屬下一下?”
“呵呵!賈六,你也是明白人!那我就直說了吧!他們給了你多少好處啊?”監獄長冷笑着問了一句。
賈六聽完忙擺着雙手,極力的爲自己辯解了起來。
“不不不!監獄長,您可要明查啊!屬下真的一分錢也沒有收過,要是屬下真的收了他們的錢,那……那……。”
“那怎麽樣啊?”監獄長盯着賈六冷冷地問了一句。
“那……那……”賈六結結巴巴的,伸手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半天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哼!賈六,你身爲黨國的公職人員吃着黨國的俸祿,不思報效黨國的栽培之恩。卻收受他人的賄賂知法犯法,光這一條就夠你在大牢裏呆上一輩子了!”監獄長盯着賈六厲聲地訓斥到。
賈六聽完吓的渾身發抖,雙腿一軟“撲通”一聲就跪在了監獄長的腳下。
“監獄長,饒命!我說!我全說!那幾個人我的确沒有搜查過,他們一共給了我五百大洋……錢都在這兒呢!”賈六哆哆嗦嗦的從衣兜裏掏出了五張銀票,舉到了監獄長的面前。
監獄長伸手接過了銀票看了看,然後又盯着賈六冷冷地問到:“就這些了嗎?”
“就這些了!要是我說謊您……您就立馬槍斃了我!”
“嗯!呵呵!賈六,你……你讓我說你什麽好啊?唉!那個……賈六,你先起來吧!又什麽話起來坐下慢慢說!”
賈六看着時陰時陽的監獄長,一時心裏沒有了注意,不知道是起來好還是跪着好:“監獄長,我……”
監獄長笑嘻嘻地,伸手一把攙扶住了賈六的胳膊:“呵呵!起來吧!我讓你起來你就起來吧!有什麽話起來坐下咱們好好的說!”
賈六慢慢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坐回了椅子上小心謹慎地問到:“監獄長,您……您不會把這事兒捅到上邊吧?”
“賈六,你在這石王台監獄多長時間了?”監獄長沒有回答賈六的話,卻盯着賈六反問了一句。
賈六低頭默默的盤算了一下,擡頭看着監獄長說到:“九……九年了!”
“嗯!九年了!時間不短了啊!你在這石王台監獄也算是一個老獄警了。呵呵!賈六,你知道我爲什麽剛調到這,就提撥你當獄警長嗎?”
賈六聽完疑惑地搖了搖頭:“這個……這個屬下不知!”
監獄長伸手一拍賈六的肩頭,笑着對他說到:“那是因爲你在這石王台年代長,對這石王台監獄的一切了如指掌。還有……還有就是我十分的信任你!給!把這些錢裝起來吧!”
“這……不不不!屬下不敢!屬下再也不敢了!”賈六看着監獄長遞過來的銀票,吓的忙伸手推辭着,仿佛那幾張銀票上長滿了棘刺。
“哈哈哈!拿着!我讓你拿着你就拿着!”監獄長笑着,把銀票給賈六塞進了衣兜裏。
“這……監獄長,您這是……?”賈六看着監獄長一時沒了主意。
“賈六,你有沒有想過在往上爬一爬?譬如……當個監獄長坐到我的位置上,在這監獄裏說一不二享受錦衣玉食的生活啊?”監獄長面色平靜地盯着賈六問到。
“不不不!屬下……屬下可從來不敢想那事兒,真的……屬下……”
看着慌亂解釋着的賈六,不等他把話說完監獄長就笑着把他打斷了:“哈哈哈……不想當将軍的士兵就不是一個好士兵!賈六,我沒有和你開玩笑!現在就又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隻要你能按我說的辦,我保證你完成任務後,就能被破格提升爲石王台監獄長的獄長。呵呵!你願意不願意啊?”
“監獄長,您……您說的是真的?”賈六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監獄長沒有說話,隻是微笑着點了點頭。
“那……那您……那您呢?”
“我?哈哈哈……你都當上這石王台監獄的監獄長了,我是不是也該往上動一動了?”監獄長笑着豎起了手指頭,對着自己的頭頂指了指。
賈六聽完頓時來了興緻,猛的站起了身子:“呵呵!監獄長,您說吧!需要我幹什麽?”
監獄長怕了拍賈六的肩膀,慢慢地把頭湊到了賈六的耳朵前:“事情很簡單!你隻要……”
“啊!這……你的這主意能行嗎?”薛文聽完慕容曉雲的話,雙眼中充滿了疑問。
紫涵白了薛文一眼:“曉雲姐的主意多好啊?我就不信那個監獄長他會不答應我們的要求?”
薛元凱想了想對衆人說到:“曉雲的這個主意,我認爲能行!你們說呢?”
“嗯!我認爲可以試一試!”
“你說呢東子?”聶子風看着東問道。
東子點了點頭:“行!就按曉雲說的辦!”
“好!既然大家都認爲行,那我們現在就開始行動吧!”
半夜時分,幾條黑影快速的,穿梭在了一處滿是荷花的宅院裏。滿天的星又密又忙,它們聲息全無,而看來隻覺得天上熱鬧,一輪圓月亮象形容未長成的女孩子,但見人已不羞縮,光明和輪廓都清新刻露,漸漸可烘襯夜景。小園草地裏的小蟲,瑣瑣屑屑地在交談着。幾星螢火優遊來去,不象飛行,象在厚密的空氣裏漂浮,月光不到的陰黑處,一隻隻螢火忽明忽暗,象秋夜的一隻微綠的小眼睛。是半夜,不應當那麽吵鬧,便仍然閉着那小小眼兒安睡了。薄薄的青霧浮起在荷塘裏,一片片巨大的荷葉仿佛在牛乳中洗過一樣;又象籠着輕紗的夢。雖然是滿月,天上卻有一層淡淡的雲,所以不能朗照;月光是隔了樹照過來的,高處叢生的灌木,落下參差的斑駁的黑影;彎彎的楊柳的稀疏的倩影,象是畫在荷葉上一樣。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勻;但光與影有着和諧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哎!東子,薛文,你們倆到底是怎麽打聽的?怎麽把我們帶到人家的後花園裏來了?”皎潔的月光下,紫涵撅着嘴看着薛文和東子,不滿的嘟囔到。
“這能怪我嗎?我又不是不是這宅子裏的人!”薛文不滿的說了一句。
“好了!你們就别吵了!還是去前邊看看吧!”聶子風說着伸手指了指前方。
“嗯!走!”薛元凱小聲地說了一句,便一頭紮進了黑暗的樹蔭裏。
衆人走了一會,終于看到了一排排高大的房屋,隻是黑暗中沒有一點光亮。
“怎麽樣?是不是這兒?”東子問了一句,正隔着門往裏邊看着的薛文。
薛文往過一扭頭:“屋子裏的床上,倒是睡着兩個人。一個是大概二十五六的女人,一個是五六歲的小男孩,那個監獄長不在裏邊!”
“不在裏邊?不會是他今天沒回來吧?”紫涵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這要是沒回來,我們可就白跑了!”東子一臉沮喪地說到。
慕容曉雲想了想,笑着對衆人說到:“既然他不在……那我們就從他家人身上做文章,你們說呢?”
“對!曉雲說的對!我們總不能白跑一趟不是?曉雲,說說你的想法!”薛元凱問了一句慕容曉雲。
“我想……我想把裏邊那個孩子的生魂領走,然後找個地方把他安置好。那個監獄長發現了孩子不對勁,肯定會找大夫醫治的。呵呵!到時候……”
“好!呵呵!好!這個主意好,比直接弄監獄長都管用!嘶……曉雲,那……我們怎麽才能肯定,裏邊的那個孩子就是監獄長的孩子呢?萬一我們要是弄錯了,那我們可就白忙活了?”東子看着慕容曉雲擔心地問了句。
“你傻啊?這個還不好辦?紫涵,你和曉雲現在就一起進去,把那個孩子的生魂先領出來問問。他要是監獄長的孩子,我們就給他弄走。要是不是的話,我們再把他送回去不就的了嗎?”
“對!薛文說的對!紫涵,曉雲,那你們進去吧!我們在外邊等着你們!進去了小心點,有什麽事兒就叫我們。”聶子風對紫涵和慕容曉雲關切地囑咐到。
“好!走吧!我們進去吧!”
“哎!到底是進去不進去啊?都這半天了!”一個黑衣人小聲地問了句,趴在門上往裏偷看的人。
那個黑衣人緩緩地扭過了身子,伸手一把扯下了蒙在臉上的黑布。
“不對呀!難道是找錯地方了?剛那個店小二說的明明就是這個屋子的,怎麽會沒有人呢?”賈六滿腹狐疑自言自語地說到。
“頭兒,他們會不會……知道我們要來夜襲……都吓跑了啊?”
“頭兒,要不咱們進去看看,萬一裏邊有什麽好東西?呵呵……”
賈六把黑布重新往臉上一蒙,然後對着身後的一幫黑衣人一揮手槍:“走!進去看看去!”
“吱呀!”一聲,門慢慢地被推開了。
賈六剛伸腿邁進了房間,就像中了定身法一樣不在動彈了。
“頭兒,走啊!怎麽不走了?”
賈六哆哆嗦嗦地往前邊一指:“前……前……前邊……有……有……有……”
黑衣人們順着賈六手指的地方一看,頓時就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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