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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呵呵!表哥,你吓了我一跳,我還以爲棺材裏又出來僵屍了。【燃文書庫(7764)】鬧了半天你是說這些好玩意啊?”薛文盯着棺材中滿滿的金銀玉石等物,笑着對聶子風說到。
“薛先生,這把刀可否送給我使用?”東子舉着屍精的長刀,在薛元凱的面前晃了晃問到。
薛元凱從東子手裏接過長刀,仔細的端詳了一番對東子說到:“呵呵!當然可以了!此環首刀是用上等的隕鐵打造,刀纖長挺直,部分帶有内弧。在環首的結構上,漢環刀主要分爲五個種類。一爲:環首另造、加熱錘鍛焊接在刀莖上;第二種和第一種類似,但是環首留有和莖端一樣寬的缺口,然後焊接在兩端;第三種還是環首另造,但是夾在折返的莖未端。這類刀比較罕見,而且刀身質量非常出色,側面反映出漢代熱處理技術的成熟;第四種是刀莖環首一體鍛造,然後與刀身用嵌焊的方式連接,再用目釘加固;第五種則是全刀一體鍛造,環首内往往有精美龍雀類圖案,所謂“龍雀大環”。”
“那這把刀屬于是哪一類呢?”東子聽完亟不可待地問到。
薛元凱又仔細地翻看了一下手裏的環首刀:“呵呵!從這把刀莖未端的環首,和整個刀身的質量來看……這把刀應該屬于第三種類型……環首另造!呵呵!你們再看這刀身上的字迹!”說着薛元凱用手指向了刀身。
衆人忙順着薛元凱手指的刀身看去,隻見刀身上有錯金的火焰篆紋,并且有十八個錯金隸書刀銘。
“永初六年五月……丙午造……卅涑大刀……吉祥宜子孫。永初六年……照這樣算的話……這把刀的年代到現在已經有一千九百多年了。呵呵!它的年紀倒是挺大的!”聶子風笑着說到。
“嗯!要是按輩分算起來的話,這環首刀還是你手裏唐刀的祖宗呢!”薛元凱指着聶子風手裏的陰陽噬血刀說到。
“是嗎?我看看!”聶子風好奇的從薛元凱手拿過了環首刀看了起來。
“薛先生,這刀上寫的“卅涑”是什麽意思啊?是地名嗎?”東子不解地問了一句。
薛元凱搖了搖頭:“那倒不是!這“卅涑”二字代表的是這把刀的工藝質量标準,并不是什麽地名!”
“哦!明白了!哎!子風,我看看你的唐刀!”東子看着聶子風手裏的陰陽噬血刀說到。
聶子風笑着把陰陽噬血刀,往東子面前一舉:“呵呵!可以啊!不過,就怕你拿不動它!”
“呵呵!你别開玩笑了,不就是一把刀嗎?我還拿不動?”東子笑着把手伸向了陰陽噬血刀。
“啪!哎呦!這刀好像有電?”東子剛摸到刀把,就感覺到了一陣針紮一樣的酸麻。
“哈哈哈……我說你拿不動你還不相信,這回你信了吧?”聶子風笑着問了句。
“嗨!我還不信了!”說着東子再次把手伸了過去。
“哎呀!這……這怎麽回事啊?”東子猛地縮回了手,指着陰陽噬血刀問到。
薛元凱笑着說到:“呵呵!這刀除了子風誰都不能碰,因爲子風用自己的鮮血喂過它,所以它隻認子風一個人。”
“東子,給你這個!”薛文說着從棺材裏拿出了環首刀的刀鞘,給東子遞了過去。
聶子風笑着把環首刀給了東子:“東子,試一試看看合适不!”
“嚓”的一聲,環首刀嚴絲合縫插進了刀鞘裏。
“呵呵!正好!絲毫不差!”東子反複**了幾下環首刀,笑着對聶子風說到。
“好了!大家把棺材裏的物件趕緊收拾一下吧!”薛元凱說完一屁股坐在了棺床上,舉着灌滿美酒的水壺喝了起來。
薛元凱等人回到了旅店,已是淩晨四點多鍾的光景了。疲憊不堪的衆人匆匆地吃了點東西後,便都香甜的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九點多鍾的時候,薛元凱等人洗漱了一下,便再次驅車到了石王台監獄。
“呵呵!監獄長,您看這幾樣東西怎麽樣?”薛元凱笑着把三個錦盒,放在了監獄長面前的辦公桌上。
監獄長伸手拿起了其中的一個錦盒,慢慢地掀開了錦盒的蓋子。
“嗯!呵呵!不錯!不錯!”
“您再看看這個!”薛元凱指着另一個錦盒笑着說到。
“哈哈哈……好!嗯!很好!”
“這個估計您會更喜歡的!”薛元凱笑着拿起了最後一個錦盒,慢慢地掀開了蓋子。
“這……這是何物啊?”監獄長看着錦盒中一件紅色的玉石把劍,臉上充滿了驚奇。
“呵呵!這叫“血玉”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好東西。”
監獄長伸手從拿過了血玉,仔細地端詳了半天問到:“這東西我倒是第一次見,這血玉很名貴嗎?”
薛元凱微微一笑:“呵呵!實不相瞞!這血玉别說雲南了,就是我們整個中國的地界上,也很難找出幾塊。”
“是嗎?那這血玉是怎麽形成的呢?”監獄長扶了扶眼鏡,看着薛元凱又問了一句。
“這血玉是指透了人血進去的玉石,并不是指一種天然的玉石。不管是翡翠、和阗玉,還是黃玉等諸類,隻要是真的透了血的,就是血玉。在古玉中有些玉會出現入土後沁入的紅色,所以有人把這種紅沁叫做血沁。清代古玉收藏家也有人,把這種紅沁的古玉叫血沁。其實血玉的形成,和千年的古屍有很大的關聯。當人死了落葬的時候,作爲銜玉的玉器,會被強行塞入人口,若人剛死,一口氣咽下的當時玉被塞入,便會随氣落入咽喉,進入血管密布之中。久置千年死血透漬血絲就會直達玉心,然後就形成華麗的血玉了。這種東西往往落在骷髅的咽下,是所有古屍玉塞中最寶貴的一個。要是按品質定價的話……這塊五子登科最受也值這個數!”說着薛元凱伸出了一個手指頭。
“這是……一萬?”
薛元凱搖了搖頭,然後笑着開口說到:“呵呵!是十萬!”
“這……天哪?這小小的一塊血玉就值十萬大洋?”監獄長聽完驚的差點沒把眼鏡掉下去。
“十萬大洋我說的都是最少的保守價,要是遇到識貨的行家那這血玉可就更難估價了!”東子插嘴對監獄長說到。
“啊!好!好!這可真是件好東西啊?對了!這件東西看着應該是一方硯台,這個難道也是好東西嗎?”監獄長說完,拿起了另一個錦盒問了一句薛元凱。
“監獄長,你說的沒錯!這正是一方硯台。您看這硯,用青石雕刻而成整個硯台爲圓形,這是硯蓋這是硯身。這硯蓋上雕成的是立體的雙龍盤繞,兩條龍的口部吻在一起,中腰盤轉,四足匍匐,龍身陰刻龍鱗,蓋四周斜面和立面也陰刻直線和斜線紋。蓋的正中一圓錐形凹窩。硯身上部平坦,側陰刻斜線,下面三足鼎立。戰國秦漢至六朝初期流行的硯形有圓餅形硯、闆硯所謂黛硯、黛闆和帶有高浮雕動物蓋的三足石硯。西漢時期多見圓餅形硯,到了東漢時期在圓餅形硯的基礎上,發展出帶有高浮雕動物蓋的三足石硯。東漢的三足石硯制作精美,藝術水準高,是硯史上的颠峰之作。此雙盤龍三足石硯可以說是古硯台中的極品啊!”
“好!哈哈哈……好!好啊!這兩樣東西我很喜歡。哈哈哈!那這件……好像是香爐!這件又有什麽說法啊?”監獄長笑着又拿起了最後一個錦盒問到。
“這香爐叫做……漢錯金銀香爐!這漢錯金銀香爐爐身似豆形,通體用金絲和金片錯出舒展的雲朵氣紋。爐盤上部和爐蓋還鑄出了,高低起伏的山巒。爐蓋上因山勢镂孔,雕塑出生動的山間景色。座把透雕成了三龍出水狀,以龍頭擎托爐盤,爐身的盤和座是分鑄後用鐵釘鉚合,通體錯金。這漢錯金銀香爐高約二十五厘米左右,龍首頂托爐盤,盤上部鑄出峻峭起伏的山巒,山間神獸出沒虎豹豺狼奔走。小猴蹲踞在高層峰巒或騎在獸身上,獵人巡獵于山石之間,刻畫出了一幅秀麗的山景和狩獵的場面。此香爐工藝精湛,裝飾華美,也可以稱得上是一件曠世的珍品了!”
“哦!那這錯金銀香爐……它的用途都有那些呢?”監獄長聽完好奇的又問到。
薛元凱微微地咳嗽了一下,接着開口說到:“漢代人使用錯金銀香爐主要有三大作用:一是因爲迷信鬼魅神佛,燒香祈禱以達到神明保佑的意願;這二嘛……是古人席地而居,燃香草可以潔室除濕,怡人心脾;第三,是達官貴人有熏衣染被的習慣,用從國外輸入的蕙草熏香衣被,以顯示自己的華貴。呵呵!監獄長,您的這辦公室要是用這錯金銀香爐,點上些上好的檀香,那就更能顯示您高雅和高貴的身份了!”
“嗯!呵呵!好!好!薛先生,諸位,辛苦你們了!這三樣東西的确是好東西。按說你們把這東西也拿來了,我也該說話算數放人了。可是……唉!”監獄長說着臉上露出了爲難之色。
“監獄長,聽您的這口氣……您不會是要反悔吧?”薛元凱盯着監獄長問到。
監獄長搖了搖頭伸手扶了扶眼鏡:“唉!你們有所不知啊!再過幾天,上頭的要來我們監獄檢查待決犯。原打算檢查的時候随便找兩個待決犯,讓他們看看做做樣子也就算了。可……可剛你們進來之前他們剛打來電話,說這次檢查他們要親眼看着每一個待決犯被處決。唉!說實話……您的這三樣東西,我可是真心的喜歡呐!今天,我也算開了眼界了這三樣東西……你們拿回去吧!”
“這……監獄長,我們可是說好的!您這一下就變卦……您讓我們該怎麽辦啊?”薛元凱着急的對監獄長說到。
聶子風往前一步,看着監獄長說到:“獄長,您看我們這辛辛苦苦的把東西也給您拿來了,這……呵呵!您在好好的想一想,看有沒有什麽補救的辦法啊?”
“辦法……對了!我聽說這次來監獄檢查的那個領頭的,特别的酷愛紫砂壺。你們要是能弄一把絕世的好紫砂壺,我想他……一定會對鄭氏兄弟睜一眼閉一眼的!”
“薛先生,我哪兒倒是有一把好紫砂壺,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東子聽完問了一句薛元凱。
“哦!是嗎?那你可知道那紫砂壺叫什麽名字嗎?”薛元凱聽完忙問了句。
東子笑着微微一點頭,然後一字一句地說到:“思……亭……壺!”
“哈哈哈……好!好!你的這思亭壺他肯定會喜歡的!”薛元凱聽完頓時臉上露出了笑容。
“薛先生,什麽是思亭壺啊?”監獄長好奇地問到。
“哈哈哈!您有所不知啊!那思亭壺身如葫瓢,彎嘴自腹向上胥出,圈把秀麗,高虛蓋與壺口相切,呈一完整的器體。圓球形鈕的腳明顯,幹淨利索,圓包底,整器均勻爲明接處理手法,此壺已成爲特定的形制名稱。思亭姓陸,原爲清初陶人。年代較早的思亭壺,壺嘴曲度較小,流口簡練,趁泥坯七分幹時,以竹刀落款于蓋口牆沿,筆緻尚稱工整。年代稍晚些的思亭壺,風格柔美,壺嘴已受“孟臣”、“逸公”諸式影響,曲線明顯,流口較尖,實用性強過前者,署款則各式皆備,有竹刀寫刻,也有鋼刀雙鈎刻,罕見钤印者。以此思亭款式,清代店肆“萬豐”、“恒興”曾将此壺式腹部改爲六方。其最著名的是署“秋崖”之款的壺,形制爲圓中寓方,剛柔并濟的式度,“秋”字寫法左“火”右“禾”,顯爲文人書法。壺上筆姿輕重有緻,走泥若書墨純老中鋒,實乃是紫砂中的極品啊!民間玩壺之人一直流傳着一句話,叫做“家有萬兩金,難抵思亭壺”可見這壺是有多麽的珍貴啊?”
“好!隻要你們把壺給我拿來,那鄭氏兄弟就包在我的身上了!”監獄長聽完拍着自己的胸口說到。
“好!那監獄長您先忙着,我們這就去拿壺!走!”說完薛元凱就走出了辦公室的門。
監獄長從窗戶中看着,薛元凱等人一溜煙開走的汽車,臉上不經意地露出了一絲冷笑。
“呵呵!拿去吧!反正都是将死之人了不拿白不拿,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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