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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它還會勾人的魂魄?天哪!它都趕上牛頭馬面了!”薛文聽完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薛先生,我也在鬥子裏見過不少的髒東西,可這屍精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對付。薛先生,您可有對付它的辦法啊?”東子盯着薛元凱問了一句。
“哈哈哈……世間萬物相生相克,不管是什麽東西都有它最緻命的弱點。那屍精雖然厲害但是有幾樣東西,是它最害怕的。”薛元凱笑着對大家說到。
“舅舅,是什麽東西啊?”
“呵呵!這一,就是我們人最開心的笑聲。每當人們遇到屍精的時候,都會被他恐怖的哭聲所吓到。隻要人地内心一有了恐懼感,那屍精就會乘虛而入,人越是覺得害怕那屍精就越是容易的把魂魄勾走。所以,我們要是遇到屍精的時候,内心千萬不要有恐懼感,一定要裝作若無其事的開懷大笑。隻要我們内心沒有恐懼感,那它就會被我們的笑聲所震傷。”
“那二呢?舅舅!”
“呵呵!這二嗎?就是白馬的尾巴。白馬的尾巴是屍精天生的克星,白馬尾巴沒打到屍精一次,那屍精的功力和道行就會減掉一年。所以,遇到屍精的時候,要盡可量的用白馬尾巴打它。”
“薛伯伯,那三呢?第三是什麽?”紫涵也好奇地瞪着眼睛問了一句。
“這第三嘛?就是佛像面前香爐裏的香灰,和朱砂火藥做成的香灰彈。要是用香灰彈打在了那屍精的身上,那它就會感到如烈火焚身一樣的難受。”薛元凱比劃着對衆人說到。
“那……薛伯伯,我的這玄陰劍能不能對付那屍精啊?”紫涵伸手拍了拍挎包裏的錦盒。
“這個……這個我也說不好!好了!我們先回去收拾一下然後我們就直奔目的地!”
聶子風專心緻志地開着車,在東子的指引下像蝸牛爬一樣,颠簸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
“哎!東子,你不說三十公裏左右嗎?這都走了這麽半天了怎麽還沒到啊?我們這後邊的腸子都快颠出來了!”薛文趴在卡車駕駛室,後面的方形窗口對東子喊到。
“這路下雨沖壞了能怨我嗎?要不是這破路不好走的話,我們現在早就到了地方了。你坐在後邊颠的厲害,我這前邊也不舒服啊!”東子扭頭趴在小窗上,對着車廂裏的薛文也大聲喊到。
“哎!你就不能帶一條好走點的路嗎?這……這都什麽破路啊?”紫涵皺着眉頭對着小窗中的東子大聲喊到。
“你以爲我願意啊?要是還有别的路地話,貼我幾百塊錢我都不會走這兒的!”
“好了好了!你們就不要再爲難東子了,大家在堅持一會應該馬上就到了!”
“嘎吱!”汽車猛地一個急刹車,車中的人一個沒注意身子都重重地向前靠了過去。
“哎呦!哎呦!怎麽回事啊?”薛文揉着自己的額頭喊了一聲。
“這個子風哥,哎呦!撞死我了!”紫涵也揉着自己的肩頭嘀咕道。
聶子風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呼!吓死我了!”
薛元凱揉着自己的顴骨,把頭湊到了小窗口前:“子風,怎麽了?是不是出什麽事兒了?”
“舅舅,前邊沒路了,剛要不是我踩得刹車及時,恐怕我們現在正跟牛大哥和馬二哥聊天呢!”聶子風回頭開玩笑的對薛元凱說了句。
衆人都下了車走到了車頭前。
“這路都讓雨給沖壞了,車我們肯定是過不去了。東子,我們現在大概離那漢墓葬有多遠?”薛元凱蹲在車頭前,看着腳下的一條深溝問了一句東子。
“不遠了,就在前邊那個坡下!要是我們步行走的話……有二十分鍾左右就到了。”東子指了指遠處對薛元凱說到。
薛元凱點了點頭站起了身子,看了看四周又對東子說到:“現在路毀了,我們隻能步行過去了。可這車……東子,這附近有沒有村子啊?”
“村子?哦……對了!那邊不遠一個叫麻花坂村子,開車最多十分鍾就到了。”東子用手指着遠處對薛元凱說到。
“嗯!走吧!我們先去那個村子,把車和車上的東西安頓一下,等晚上我們在動手吧!”
“嗚嗚!轟隆隆……”汽車在一陣轟鳴聲中,緩緩地向着麻花坂村的方向開了過去。
夜幕降臨,大地上的一切都籠罩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森林猶如中了魔咒一般,瘋狂的起舞,樹葉與樹葉的摩擦聲,響遍十裏。貓頭鷹睜着漆黑的眼睛,靜靜的看着已陷入黑幕的森林,慢慢的刮起了一陣風,嗚嗚咽咽的,好像有人在哭,又有人在笑,樹木獰笑着,張開了它們那黑黝黝的手臂,好像要把薛元凱等人抓入無窮無盡的黑暗裏。一陣微風吹過,一顆顆不知名的花草搖曳着瘦弱纖細的身軀,好似在小聲地哭泣着。此時,樹林裏太過于安靜,原本存在蟬聲都彷佛已銷聲匿迹,隻有在空蕩蕩的帶有血腥味的空氣中,不時擴散着幾聲烏鴉和野鳥的嗚咽聲。似乎是生命最後的掙紮,似乎也是臨死前的求救。烏雲将月亮遮住,在進行最後的醞釀。忽然,有一束光亮在樹林裏晃動了幾下,那刺目的光束,不經意地映在了一隻野鳥綠綠瞳孔之中,野鳥驚恐的鳴叫了幾聲後,便撲棱着翅膀消失在了夜色之中。而後,烏雲慢慢的開始退出天空,一點一點的将月亮呈現了出來。頓時,本來漆黑的大地上逐漸的亮了許多。
“東子,從那前邊的風水地脈來看,那漢墓葬一定就在那附近。”薛元凱站在原地,用手電照着前邊對東子說到。
“呵呵!薛先生,不虧是老前輩啊!您說的沒錯!那漢墓葬就在前邊。走吧!我們過去吧!”東子笑着說完便向前走了過去。
“就是這兒了!我先用鏟子探探,看看咱們從哪兒好下鏟子!”說着東子拿出了随身帶着的“勾土鏟”。
“呵呵!東子,不用那麽麻煩,這活還是讓薛文來吧!”聶子風笑着擋住了東子的動作。
東子把鏟子往地上一戳,看着聶子風納悶地問到:“薛文他……他連個鏟子都不用,他……他怎麽能知道下邊的情況啊?”
薛文笑着走到了東子的跟前,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枯樹枝,在地上慢慢地畫了起來。
“這座漢墓葬坐北面南,現在我們腳下站着的地方就是墓葬的墓門。墓洞全長大概有十五六丈,最寬處大約有十一二丈,整座墓葬最高處大概有兩丈多高。全墓可分爲由墓門、墓道、車馬房……南耳室、庫房……北耳室、前堂中室和後室等六個部分。前堂是一個修在岩洞裏的瓦頂木結構建築,寬宏富麗,象征墓主人生前宴飲作樂的大廳。在大廳的兩側,分别整齊的擺放着四具紅色的棺材。至于棺材有沒有僵屍,我現在還看不太清楚。接下來的就是後室了,後室又分石門、門道、主室和側室。主室内置漢白玉石鋪成的棺床,在棺床的中間是一具巨大的紫色棺椁,兩邊還分别有一具紅色的棺材。在棺床的每個角上分别站在一名,手執斧子的鐵質武士。主室南側的小側室……看上去好像是一處洗澡的地方。墓内……墓内還有很多的水渠,應該是用來排水的。整個墓道先用石塊填滿,後在墓道外口砌兩道土坯牆,而且其間還澆灌了鐵水加以嚴封。這座鬥子大概就是這樣了,很多小的細節我就不在給大家一一的講解了!”
“天哪!你……你簡直是神仙啊?好家夥!你……你把整個墓葬的結構描述的如此的清楚,厲害!厲害啊!”東子聽完薛文的介紹,驚奇地對着薛文豎起了大拇指。
“好了!現在這墓葬的結構大家基本上都明白了,現在我們就動手吧!”說着薛元凱就走到了薛文的面前,第一個揮動鏟子挖了起來。
衆人輪流的休息輪流着挖土,大概過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一個偌大的洞口歇着出現在了薛元凱等人的腳下。薛元凱把幾根繩子綁在了幾根大樹上,然後抓着繩子的另一頭走到了洞口邊。
“我先下去看看,等沒事兒了我會喊你們的。”說完薛元凱雙手抓住繩子,用嘴叼着一盞氣死風燈,開始緩緩地向洞下滑了下去。
薛文忙跪在了洞口,緊盯着慢慢下滑的薛元凱說到:“爹,慢點!我給您看着呢!”
大概過了幾分鍾的時間,就聽的洞下傳來了一聲薛元凱地喊聲:“好了!大家一個一個的下來吧!”
衆人一個接着一個小心翼翼地滑了下去,然後都聚集到了薛元凱的左右。
“舅舅,這墓門……後邊不會也有鬼頂門吧?”聶子風看着高大的漢白玉墓門擔心地問到。
薛元凱從挎包裏摸出了梅花鑽,把耳朵緊貼在了在墓門上,然後用梅花鑽輕輕地敲了幾下。
“聽這聲音好像墓門後邊沒有頂門石!文兒,你好好看看!”
薛文盯着墓門看了半天說到:“爹,這門後的确沒有頂門石。但是,我看着門後好像有,三根巨大的青銅管子正對着墓門。”
“龍吐火!難道那三根青銅管子是龍吐火?”東子看着薛元凱問了句。
“舅舅,什麽是……龍吐火啊?”
“龍吐火,是一種極爲厲害的防盜措施。那三根管子被連接到了充滿沼氣的地下,并且在管子上巧妙的設計了點火機關。隻要外邊有人用蠻力強行打開墓門,就會不小心引發銅管上的點火機關。霎時間,三根管子就會同時噴發出三股烈焰,那烈焰足以把任何人燒成灰燼。”
“那麽厲害啊?那……那我們怎麽才能安全的進去呢?”薛文聽完吐着舌頭問了句。
“呵呵!大家先躲到墓門的兩邊吧!”東子笑着對衆人說到。
“東子,小心點!”躲到了墓門旁邊的薛元凱,對東子小聲地說到。
“呵呵!放心吧!”
東子笑着點了點頭,然後從身上的挎包裏,拿出了一根極爲細長的鐵絲來。他輕輕地爬到了地上,把鐵絲一點一點的從墓門下邊的門縫裏伸了進去。
“爹,東子他……他就用一根鐵絲就能把那龍吐火給破了嗎?”薛文看着東子奇怪的舉動,小聲地問了一句薛元凱。
“應該是能破得了!噓!不要在說話了!小心影響……”
“轟!轟!轟!”從厚實的墓門裏邊傳來了三聲巨響,打斷了薛元凱沒有說完的話。
東子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邊拍身上的塵土邊笑着說到:“呵呵!好了!那龍吐火已經被我破壞了,現在我們一起推門進去吧!”
“是嗎?一根細細的鐵絲就能把那龍吐火破壞了?哎!東子,說說你是怎麽弄的啊?”薛文驚奇地看着東子問了句。
東子微微一笑:“呵呵!你還是先過來推門吧!那個回頭有時間一定告訴你。”
“來!大家一起用力,一二三,用力!一二三,用力……”
“轟隆隆……轟隆隆……”巨大的漢白玉墓門被緩緩地推開了,一股沼氣燃燒過後的濃重臭味,彌漫在了墓門處。
“咳咳咳……好臭啊!咳咳!這什麽味兒啊?不會有毒吧?”薛文掩着鼻子嘟囔着說到。
“舅舅,墓道牆壁上的應該是長明燈,我過去把它點着吧?”聶子風用手電照着墓道牆壁上的長明燈問了一句。
薛元凱一把拉着了聶子風:“别!可千萬不要動明火!這龍吐火剛剛被破壞,這整個墓道裏還殘留着很多沒有燃燒完的沼氣,你要是一點明火這整個墓道就會燃燒起來。大家現在趕緊用水壺裏的水,把自己帶着的毛巾或者是手帕淋濕,然後捂在嘴和鼻子上預付中毒!”
衆人聽罷薛元凱的話忙都忙碌了起來,不一會的功夫每個人的鼻子上都捂上了一塊濕的毛巾或手帕。
“好了!現在我們進去吧!”薛元凱用手電往前一照,邁腿向着長長的墓道走了過去。
“嗚……”一聲凄慘的聲音,從墓道另一頭傳到了薛元凱等人的耳朵裏。
衆人猛地一下站定了腳步,一股無名的緊張和恐懼慢慢地,襲上了每一個人的心頭……
“不好!是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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