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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弄死他們!隻要他們倆一死,那别人肯定就不會追究了!不過,要是那樣做的話,他們倆就得多少受點罪!”
“曉雲,你說的我越來越糊塗了,你到底打算怎麽辦啊?”薛文聽完疑惑地盯着慕容曉雲問到。[燃^文^書庫][]
慕容曉雲笑了笑:“呵呵!……我這有一種藥,隻要人吃了就會全身冰涼氣息全無,然後慢慢的失去知覺就如同死了一般。隻要他們把我的藥吃了,那監獄裏邊肯定會讓他們的家屬來收屍的。到時候我們就扮成他們的家屬把他們弄出去,等出了我在給他們服用解藥。呵呵!你們說我的這個辦法怎麽樣啊?”
薛元凱聽完臉上馬上露出了驚喜,他看着慕容曉雲小聲地說到:“曉雲,你說的那藥……難道是江湖上傳說的“屍參”?”
慕容曉雲微微地點了一下頭:“嗯!爹,您說的沒錯,我說的那藥正是屍參!”
“屍參?屍參是什麽玩意啊?聽着好像是屍體上長出來的!”薛文聽完看着慕容曉雲問到。
“屍參亦稱“押不盧”也被稱作毒參茄,是一種毒性十分劇烈的植物。相傳,這種植物是古時候從千裏之外的西域國,被駝隊的商人傳回我們中原的。屍參是一種極毒的東西,它全身類似人形長得和人參極爲相似,隻是在個頭上要比人參大的多。曾聽聞,最大的押不盧竟然有好幾米多高。”
“好家夥,那麽大啊?舅舅,那屍參難道真的是從屍體身上長出來的嗎?”聶子風聽完頓時來了興緻,看着薛元凱驚奇地問到。
“呵呵!那倒不是。那東西專門喜歡生長在陰暗腐臭的泥土之中。也有的生長在受到了潮氣侵蝕的墓穴,或者淤泥積存的巨大古河床上,都十分适合它門的滋生。押不盧的根系發達其根須能深入地下數丈之多,說押不盧是植物,可它卻又能把長而粗壯的根須伸展開來絞殺,進入它攻擊範圍的一切生物,根本就是一株貪婪嗜血的食人之草。如果不小心挖開地面觸碰到押不盧,那無論是人或者是任何的牲畜,都會被它劇烈的毒氣給毒死的。”
“啊!好厲害的毒物啊!爹,那照您那麽說,那押不盧是怎麽給挖出來的。”薛文看着薛元凱也問到。
薛元凱頓了頓開口說道:”一般采取的挖掘的辦法多是,在确認押不蘆生長的位置之後,人們會圍着它挖開四條土溝,溝的深淺大緻到了一個成年人的胸前。等溝挖好以後從溝底開始用青磚堆砌成窯洞的形狀,然後,在窯洞裏關上幾條瘋狗。最後,徹底的用青磚把窯洞封堵上,這時的窯洞就形成一間密室了。那被關在窯洞中的瘋狗由于呼吸不順暢,就會用用爪子使勁的在窯洞的四周亂抓,想要掘洞而出。一旦刨出押不蘆這種巨毒植物,那些瘋狗就會感染毒氣立刻斃命。
也有的人是直按用皮條把狗腿和毒根系在一起,然後人躲在上風口的遠處燃放鞭炮,狗一聽到鞭炮聲就會受驚而逃,牽動系在腿上的皮帶把押不盧連根拔起。雖然,這個辦法省時省力但卻是極爲危險的,一旦稍有不慎發掘者就會中毒而亡,所以這種方法遠不如第一種方法流傳得廣泛。”
“薛伯伯,那挖出來以後呢?”紫涵好奇地問了一句薛元凱。
“那押不蘆出土後用不了多久,便會失去了泥土之性繼而其毒性盡消。這時,人們再過去把中毒而死的犬屍,連同巨毒的押不蘆一同埋回坑裏,等一年過後在把它們挖出來,到了那時犬屍就會與押不蘆的根須長爲一體。雖然犬屍已經腐爛發臭,但是,在沒有不見陽光的地方,它卻能蠕動如活物一般。把它切開來暴曬數日晾幹,就可以作爲非常貴重的藥物進行出售了。押不盧用一點磨酒就可以使人全身麻痹,猶如半死狀态。到那時就算拿斧砍他門的手腳,或者用刀割他們的皮肉,他們也不會有任何感覺。服用押不盧過兩天之後灌以解藥後,則活動如初,就能恢複正常了。傳說古時華佗能剖腸破腹治療各種頑疾,都是用的這押不盧,直到宋代皇宮禦醫院還有一直使用押不盧的記載。”
“曉雲,這麽厲害的東西你要是給他們倆用……你有多大的把握啊?”薛文看着慕容曉雲擔心地問了一句。
慕容曉雲看着薛文一翻白眼:“什麽叫我有多大的把握啊?你也太小瞧人了!我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會給他們用那東西的。”
薛文不好意思地笑着對慕容曉雲說到:“呵呵!曉雲,我不是小瞧你就是想保險一點,畢竟他們是兩條活生生的人命不是?”
“哎呀!行了!你就放心吧!保證不會出事兒的。就是不知道他們……他們願意不願意按我的方法去做?”說着慕容曉雲把目光投向了坐在地上的鄭氏兩兄弟。
鄭龍扭頭看着鄭虎小聲地問到:“兄弟,怎麽樣?敢不敢試一試?”
“反正咱們已經是一腿邁進鬼門關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哥,咱們幹吧?”
“好!兄弟,要活咱們一起活,要死咱哥倆黃泉路上也有個作伴的。薛先生,這位小姐的那辦法我們願意試一試!不知,我們接下來該做些什麽呢?”鄭龍看着慕容曉雲問了一句。
慕容曉雲從挎包裏拿出了一個小瓶,從瓶子裏倒出了兩粒紅色的小藥丸,伸手遞到了鄭龍的面前。
“這兩顆就是用押不蘆制作而成的藥丸,今天你們就不要吃了。等明天吃飯的時候,你們把這兩顆藥丸吃下去就可以了。”
鄭龍伸手接過了藥丸,看了看手心裏兩顆小小的藥丸,擡頭看着慕容曉雲擔心地問到:“這東西要是我們吃了,會不會很難受啊?”
慕容熊雲笑着搖了搖頭:“呵呵!這個你不用擔心。這東西你們吃下去後,剛開始會覺得四肢無力頭腦發昏,等藥效慢慢地發揮開了以後,你們就如同死了一樣不會有什麽知覺了。”
鄭龍聽完一點頭:“哦!明白了!”說完他從伸手撕了一塊布條,然後把藥丸包在了布條裏。
“記住,這東西可千萬不要讓任何人知道!要是被别人發現了不光你們救不出去,很可能我們也得被抓進來。”薛元凱盯着鄭龍小聲的囑咐了一句。
“嗯!薛先生,您放心吧!就算這件事情我們被發現了,我們也絕不會把你們供出去的。”鄭龍一臉嚴肅地說了句。
薛元凱點了點頭,扭身對着大家一揮手:“好了!現在事情咱們也都交代清楚了,我們出去吧!”
“二位,保重!”薛元凱回頭看着鄭氏兄弟,抱拳對着他們倆道了個别。
“薛先生,我們哥倆沒有什麽親人,我們在吃藥後該讓誰來幫我們“收屍啊”?”鄭龍抱拳對薛元凱說到。
薛元凱想了想:“我看……你們吃藥後隻要一感覺藥效上來了就留下話,讓興隆客棧的老賀替你們“收屍”,要是别人問起你就說老賀是你們的一個好朋友。”
“興隆客棧,老賀!好了!薛先生,諸位,你們請回吧!我們都記下了!”鄭龍叨念了兩句,和鄭虎起身抱拳對薛元凱等人說到。
“嗯!走吧!”薛元凱點了點頭剛帶着衆人走出牢房,就聽得有人大聲地喊到。
“點人頭了!點人頭了!所有在押的囚犯都蹲下地上,監獄長今天要親自點人頭了!”
“點人頭?爹,什麽是點人頭啊?”薛文看着來回走動了起來的獄警們,小聲地問了一句薛元凱。
薛元凱看着一個個獄警如臨大敵一樣,納悶的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明白。大概是……清點人數吧?”
“哎!你們幾個還磨蹭什麽?快點!走了!走了!”一個站在薛元凱等人前面的獄警,揮着手對薛元凱等人喊着。
薛元凱忙加快了速度,走到了那個獄警的面前笑着問到:“呵呵!這位老總,你們這是怎麽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麽一下氣氛就緊張起來了?”
“你們沒聽着剛才喊嗎?監獄長要親自來點人頭了!”
“呵呵!老總,什麽是……點人頭啊?”
“點人頭你們都不知道啊?嗨!也難怪你們不知道,你們不是這裏邊的人怎麽會知道這裏邊的話呢!點人頭就清點囚犯的人數,和嚴格仔細的搜查每一個囚犯生活用品,這就叫點人頭!”
“什麽?搜查生活用品?”聶子風聽完不由得驚叫了一聲。
“是啊!這有什麽大驚小怪的!”獄警看着聶子風臉上充滿了不屑。
“是啊!是該搜一搜!一個生活用品也快,用不了多一會就搜完了!”薛元凱笑着對獄警說到。
獄警冷笑了一下:“哼!什麽一個生活用品啊?可不是你想的那樣!除了搜查生活用品之外,每一個在押的囚犯都會逐個的光着身子被仔細的檢查,每一件牢房都會被仔細的檢查一遍。還有……算了算了!不跟你們說了,你們幾個趕緊出去啊!一會要是要監獄長看着你們了,你們也得逐個的被檢查。快走吧!”
薛元凱忙點頭應承到:“馬上就走!馬上就走!老總,您忙着!走吧!大家快走吧!”
“完了!爹,那鄭氏兄弟……”
薛元凱猛一回頭對着薛文擺了擺手:“不要說了,有什麽話我們出去再說吧!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趕緊出去吧!”
衆人緊跟着薛元凱剛走到了牢房門口,就聽得前邊有一個人大聲地喊了起來。
“監獄長到!所有人站在原地,不得随意走動!”
“舅舅,怎麽辦?”聶子風小聲地問了一句。
“别慌!大家都别站在原地不要亂動了!等一會看我的眼色行事吧!”薛元凱對衆人小聲地說了一句。
一個四十多歲的胖子,在四名獄警的陪同下緩緩地走進了監房之中。
“怎麽樣?最近号子裏還太平吧?”監獄長邊走邊問了一句身旁的一個獄警小頭目。
“呵呵!太平!當然是太平了!有監獄長您在這坐着陣,這号子裏誰敢紮刺啊?獄警小頭目滿臉堆笑的對監獄長說到。
監獄長微微地點了點肉嘟嘟的腦袋,伸手撫了撫架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
“嗯!最近上頭要來人檢查我們石王台監獄的工作情況,你們可一定要把号子裏的各項工作做好,可千萬不要出什麽纰漏明白嗎?”
獄警小頭目忙笑着點頭說道:“呵呵!那是當然!監獄長,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會把号子的各項工作給做好,肯定不會讓您在上頭人的面前爲難的。”
“嗯!很好!嘶!我想起來了。這回檢查完了,那一批待決犯就會被統一拉出去處決。在這期間你們可千萬不要讓任何一個待決犯,出一點的差錯!要是出了任何差錯,不光我這個監獄長要受到嚴厲的處分。就連你們号子的獄警也是有一個算一個,誰都别想好過了。”監獄長說着眉頭一皺,伸手掩住了自己的鼻子。
“這個屬下明白!屬下一定不會會出任何差錯的!呵呵!您請!”獄警小頭目點頭應承着,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這都什麽味兒啊?這味道可不行啊!這要是讓檢查的人來一聞,咱們衛生這關就肯定過不了。”
“屬下明白了!等您一會點完人頭了,屬下晚上就辦!馬上就辦!呵呵!您請!”
監獄長慢慢的往前走着,不時的從牢門外邊往裏邊看着。忽然,他猛地停下了腳步,回頭看着一字排開的薛元凱等人用手一指。
“那些人是幹什麽的?”
獄警小頭目回頭一看薛元凱等人,笑着對監獄長說到:“他們啊?啊!他們是來探監的!”
“探監的?這号子裏誰有那麽大的譜,一次來六個人探他啊?他們是來探誰的?”監獄長看着薛元凱等人,臉上充滿了懷疑。
“啊!他們是來探鄭氏兄弟的!監獄長,是不是有什麽不妥啊?”
“鄭氏兄弟?犯得什麽案子,判的什麽?”
“犯得殺人案,判的是槍決!”
“不好!快!快!吹警哨!”
“嗚嗚嗚……”整個牢房裏立馬響起了刺耳的警哨聲。
“壞了!我們被看出來了!”薛元凱聽着刺耳的警哨,神情緊張地說到。
薛文聽罷一把拽住了慕容曉雲的胳膊:“那還等什麽啊?大家跟着我往出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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