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表哥,怎麽這麽多的槍啊?你……你不會是真的要用這些東西去和那個武藤打吧?”紫涵看着堆在車廂裏的槍支彈藥,瞪着眼睛們了句。[燃^文^書庫][]M,精彩,東方,文學】();
“哎呀!我又沒傻!國(軍)那麽多的人和槍到現在都沒有把日本鬼子打出中國去,就憑這點東西我去和武藤鬥,那我不是明擺着去送死嗎?”
薛文抱着一挺機槍,看着聶子風不解地問到:“那你弄這麽多的東西幹嘛啊?不會是爲了好玩或者是擺在家裏看吧?”
“哎!你動動腦子行不行?誰家錢多的不行買槍支彈藥擺在家裏看啊?”
“表哥,那你這是?”慕容曉芸說着指了指車上的槍支彈藥。
“告訴你們吧!這些東西是舅舅讓我弄的,是爲了我們去雲南的時候準備的。”
“我爹他?哦!明白了!呵呵!表哥,這些一定花了不少錢吧?”薛文擺弄着手裏的機槍又問了句。
“你呀!就惦記着錢活脫脫的一個奸商,這些連這卡車一共花了這個數。”說着聶子風豎起了一根手指頭。
“哦!一千大洋啊!呵呵!還行挺值的!”
“什麽啊?你的那一千大洋當美元的花呢是吧?是一萬!還一千!”聶子風豎着手指頭又大聲的對着薛文說到。
薛文聽完一瞪眼:“什麽?一……一萬?我的個乖乖啊!我爹他可真大方啊!平時我和他要二十塊錢他都唠叨我半天,好家夥這一出手就是一萬。哎呦!我現在又懷疑是到底是不是他親生的了!”
“行了!行了!别廢話了!趕緊下來吧人家還等着走呢!”聶子風不耐煩地仰着頭,對車上的薛文招手說到。
薛文放下了手裏的東西縱身跳下了卡車,拍着自己的雙手問到:“表哥,你不是說這些東西我爹買下了,怎麽……還要走啊?”
聶子風白了薛文一眼:“切!不讓人家弄走給咱放起來,你敢就這麽大明大亮的開進保定城啊?”
“哦!嘿嘿!我把城裏的小鬼子和狗漢奸給忘了。”薛文嬉皮笑臉地說到。
“好了!東西我們都看好了!大胡子,麻煩你給放起來吧!等哪天我們用的時候我在通知你。這是一點小意思拿着喝幾口酒,抽幾包煙吧!”說着聶子風把一封用紅紙包着的大洋,給大胡子塞進了他的衣兜裏。
大胡子高興地笑着雙手一抱拳:“謝了!各位告辭了!”
“哎!表哥,敢情不花你的錢你不心疼是吧?好家夥一出手就是那麽多的大洋!”薛文看着漸漸遠去的卡車對聶子風說到。
“行了,這買賣要是讓日本人知道了,那可是要掉腦袋的。一般的人誰敢幹這個啊?好了!我們回去吧!”說着聶子風走向了汽車。
“啊!啊!太君,我真的沒有啊!東西我真的不是我偷的。啊……”
憲兵隊的審訊室裏陰暗潮濕,趙玉郎被汗水濕潤了的頭發,一绺绺的貼在他額頭上。他面色蒼白雙手被高高的吊了起來,浸過鹽水的皮鞭如雨點般落在了他的身上,鮮紅的血水一滴滴落在了地上,浸潤着青褐色的石闆。撕心裂肺的疼痛壓的他喘不過氣來,終于趙玉郎昏死了過去了。
“嘩啦!”半桶涼水照着他的頭上澆了過去,一陣冰涼刺痛了他的神經。
“啊!太……太君……真的……真的不是我……”
“瑪德!還嘴硬!
兩個黑衣打手又掄起了手裏的皮鞭,一下一下重重地抽打在了他的身上。
“啪!啪!啪……”
“啊!啊!太……太君……我……我真的……沒……”趙玉郎腦袋一耷拉又昏死了過去。
“慢!”武藤走進了審訊室,喝住了正要往趙玉郎身上潑水的打手。
“隊長!沒想到他的骨頭真硬,都打了這半天了就是不招!您看……是不是再給他上點别的刑法啊?”一個打手走到了武藤的面前,滿臉堆笑的對武藤說到。
武藤搖了搖頭走到了趙玉郎的面前,皺着眉頭看了看昏死過去的趙玉郎:“來!把他放下來吧!”
“隊長,他還沒有招供呢!您這是?”那個打手跟到武藤的身後,一臉不解地問了句。
武藤扭頭看着打手說到:“東西不是他偷的,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這些中國人我很了解,除了那些共(黨)的分子之外,沒有幾個人能經得住這樣的刑法的。呵呵!共(黨)……他肯定不是。他這樣一直死扛着不招,那我就敢斷定……百分之九十東西不是他偷的。好了!把他放下來吧!爲我們皇軍服務的中國人,像他這樣有骨氣的也就是他了。呵呵!這樣的人對我們來說,是相當有用的。哪怕東西就是他偷的,現在東西我們找回來了。但是,像他這樣有骨氣的人我們是十分需要的。你們把他放下來送到我們軍醫哪兒,好好的幫他治療治療!”
“是!”打手一彎腰,然後對着身後的其他人揮了揮手。
幾個人走到了趙玉郎的面前,七手八腳的幫趙玉郎解開了繩子,然後把他架出了審訊室。
武藤看着被嫁了出去的趙玉郎,心裏自言自語地嘀咕到:“嘶……是誰呢?是誰要嫁禍他呢?嫁禍他的目的是什麽呢?”
薛府,薛元凱的書房内。聶子風等人圍在了薛元凱的左右,書房内不時傳出了幾聲開心地笑聲。
“哈哈哈……爹,這回那個趙玉郎估計是死定了!”薛文笑着對薛元凱說到。
“該!死有餘辜!誰讓他不懷好心眼的?”慕容曉芸憤憤地說了句。
“哦!對了舅舅,那些東西我都看過了。我先讓大胡子把東**起來了,等咱們什麽時候走他就給送過來。”聶子風對薛元凱說到。
薛元凱抽了兩口旱煙,頓時屋子裏飄蕩起了一股股刺鼻的煙草味。
“咳咳咳!哦!知道了!看來那個武藤沒有騙我們,薛寶真的已經不再憲兵隊了。嘶……我怎麽都想不明白薛寶他……他是怎麽從憲兵隊跑出去的啊?日本人的憲兵隊戒備那麽森嚴,怎麽會讓薛寶就那麽輕松地跑出去呢?咳咳咳……”薛元凱說着咳嗽了起來。
“爹,你沒事兒吧?别抽了!”慕容曉芸輕輕地捶起了薛元凱的後背。
薛元凱擺了擺手,把煙鍋在鞋底上磕了兩下:“呵呵!沒事兒!沒事兒!可能是受了風寒了。”
“爹,現在我們知道二哥不在憲兵隊了,接下來我們該做些什麽呢?”薛文看着薛元凱問到。
薛元凱低頭想了想說到:“眼下……我們得想個辦法把那三樣東西拿出來。再怎麽說那也是我們中國人的東西,就算是拿不回來我們也絕不能讓那個武藤帶回他們日本去。”
“對!舅舅,你說得對!就算是毀了也不能讓那個日本人,把那三樣東西帶回日本去。”
薛文想了想對薛元凱說到:“爹,要不?我們今天晚上再去看看去,要是能拿回來就盡量拿回來。實在要是拿不回來……那我們就把那三樣東西都毀了,反正不便宜了那個日本鬼子!”
“去肯定要去!但是我們還得想個萬全之策。到時候那個武藤要是發現東西不見了,我怕他……他會懷疑到我們的身上。”薛元凱對衆人說到。
聶子風眼珠子一轉笑了笑說到:“呵呵!舅舅,我倒是有個好辦法。就算是把那個武藤給弄死,那别人肯定也不會懷疑到我們的身上。”
“哦!子風你有什麽好辦法啊?快說出來聽聽!”薛元凱急忙瞪着眼睛問到。
聶子風又笑了笑,然後神秘的對着大家伸手擺出了一個“八字”的造型:“嘿嘿!你們我的這個辦法怎麽樣?”
“八?子風,什麽意思?”
“嘿嘿!我們可以拿回東西,必要的時候也可以把那個武藤弄死,爲我們保定城除一害。但是,最後走的時候我們在現場可以留一樣東西。”
薛文疑惑地看着聶子風:“留什麽啊?那……和你說的八有什麽聯系啊?”
聶子風微微一笑問到:“鬼子現在最怕的人是誰呀?”
“鬼子最怕的人……啊!是八(路)軍!”薛文想了想大聲對聶子風說到。
薛元凱伸手一拍自己的腦門,恍然大悟地說到:“啊!我明白了!不錯!這招桃代李僵真不錯!既可以拿回東西,還有可能爲我們保定城除一害。雖然這是栽贓給人家八(路)軍,但是我們能爲保定除一大害。即便是以後八(路)軍知道了,我想他們也不會怪我們的。呵呵!好!好啊!子風,就按你說的辦!事不宜遲,你們趕緊準備一下,今天晚上我們就夜探憲兵隊!”
午夜的光景,黑沉沉的夜。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了天際之中,茫茫的夜空連星星的微光也看不到半點。街道上像一條波平如靜的河流,蜿蜒在濃密的樹影裏。隻有那些因風沙沙作響的樹葉,似在回憶着白天的喧嚣和繁忙。空曠的街道上不時的,從遠處傳來幾聲令人感到恐懼的犬吠,和更夫夾雜着梆子銅鑼之音有氣無力的吆喝。兩邊低矮的草叢裏,到處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聲。夜的香氣彌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裏面。眼睛所接觸到的都是罩上這個柔軟的網的東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裏那樣地現實了。它們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樣東西極其細微的隐藏了它的細緻之點,都保守着它們不爲人知秘密,使整個夜晚蒙上了一層如夢如幻的神秘面紗。
憲兵隊的門口燈火通明,一名名荷槍實彈全副武裝的日本士兵,手裏端着三八大蓋步槍懶洋洋的在門口來回走動着。
忽,一陣陰風吹過,讓每一個日本士兵不由渾身打了個冷戰。四條黑色的影子仿佛無視日本士兵的存在一樣,快速的從他們的身前一閃而過,眨眼消失在了兩扇鐵質的大門前。
“舅舅,就在前邊跟我來!”聶子風指了指前邊的一間屋子,然後快速的跑了過去。
“走!跟上!”薛元凱一招手也跟着跑了過去。
“怎麽?怎麽沒有了?昨天就在這兒放着的?”聶子風指着空空的書櫃,對薛元凱說到。
“肯定是換地方了!文兒,你好好看看吧!”
薛文用手揉了揉眼睛,仔細的在屋子裏看了起來。
“沒有!爹,東西不在這屋子裏!”薛文搖着頭對薛元凱說到。
薛元凱低頭走了幾步,然後對衆人說到:“走!我們在去别的地方看看去!”
“咳咳!隊長!您請!”院子裏的兩個人說着話,推門走進了屋子裏。
“爹,是那個武藤!我們要不要現在就弄死他?”薛文盯着走進了屋子的武藤,撸着袖子問了一句薛元凱。
“等等!我們先看看再說!”薛元凱忙伸手攔着了薛文。
“隊長!您這麽晚了叫我來這有什麽事嗎?一名日軍少尉軍官說着,伸手按照了電燈的開關。
武藤走到了一張八仙桌前,一屁股坐在了一個圓凳子上:“宮本少尉,那三樣東西你放好了嗎?可不能在出半點差池了,要是那三樣東西再丢失了,那你我都得被送上軍事法庭。”
“隊長,您放心吧!那東西就放在我卧室的保險櫃裏,肯定不會再讓别人偷走的。對了!隊長,您……您真的要把那三樣東西獻給裕德親王嗎?要知道那可是三件世間少有的好東西啊?”宮本少尉看着武藤不解地問到。
“嗯!我怎麽會不知道那三樣東西的價值呢?現在我軍在中國戰場上和中**隊相持不下。本來國庫就捉襟見肘了,可軍部那些愚蠢的家夥,竟然又開辟了太平洋和東南亞戰場。唉!那三件東西雖然對于我們大(日)本(帝)國來說是杯水車薪,但是多少也能爲我們的财政收入做出一點貢獻呐!我已經給軍隊發了電報了,再過兩邊軍部就會派人來把那三件東西運回日本去。所以,再這兩天的時間裏拿三件東西千萬不能有半點差池,拜托了!”說着武藤起身對着宮本少尉彎下了腰。
薛文冷冷的一笑:“呵呵!現在我們知道東西在哪放着了!表哥,爹,動手吧!武藤,拿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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