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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薛寶逃跑了?這……這怎麽可能啊?”薛元凱聽完瞪着圓圓的眼睛問到。[燃^文^書庫][](閱讀最新章節首發.bι.)
“嗯!老爺,那個日本人就是這樣說的。那個日本人還說,雖然二少爺現在逃跑了但是也絕對和咱們家脫不了幹系。他還說你們今天要是在不把東西給他,他明天就帶人來封咱們的鋪子!”
“什麽?呼!這日本人也他(娘)的太欺負人了!回頭非找個機會把他宰……。”薛文剛說到這就被薛元凱打住了。
“哎!别亂說話了!什麽都别說了,有什麽話我們還是先回家再說吧!走吧!我們先回家去吧!”
薛元凱等人回到了家中,薛武又詳細的把事情的經過對衆人說了一遍。聶子風站起了身子在地上走了幾步,轉身看着薛元凱說到:“舅舅,您相信薛寶現在不在他們手裏了嗎?”
“這個……我也說不好!”薛元凱無奈地搖了搖頭。
慕容曉雲眼珠子一轉:“爹,要不咱們先把東西給了那個武藤,等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們幾個在去憲兵隊好好的看看。您看?”
“薛伯伯,不管怎麽樣那個日本人要的那三樣東西,都是我們老祖先留給我們的。實在不行我們甯可把那三樣東西毀了,也絕不能讓那個日本鬼子把那些東西帶回日本去。”
“對!紫涵說的對!那三樣東西我們就是毀了,也不能便宜了那些日本的強盜們。”聶子風也義憤填胸地說到。
薛文端着一杯茶走到了薛元凱的面前,把茶遞給了薛元凱:“爹,曉雲說的對!我們先把東西給他,等晚上的時候我們去看看,要是二哥真的不在憲兵隊了,我們就把東西拿回來。實在不行我們就把那個日本人給……咔!”
“呼!好吧!一會我就去憲兵隊把東西給他們,等晚上的時候你們去好好地轉轉。要是條件允許的話……呼!剩下的事情你們看着辦吧!”說着薛元凱就走到屋子門口。
“劉三,讓老賀把車準備好,我要去憲兵隊和那個武藤交涉交涉!”
“哎!知道了老爺!”
薛元凱一扭頭對薛文等人說到:“文兒,你和曉雲過去看看你娘。子風,你和我一起去吧!紫涵,你也跟着我們出來好幾天了,先回去看看你爹娘去吧!”
衆人都點頭應了一聲薛元凱之後,就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聶子風走到了薛元凱的身後:“舅舅,我們走吧!”
“好!走吧!”薛元凱一點頭邁步走出了屋門。
“嘎吱!”一聲汽車穩穩的停在憲兵隊的門口。
聶子風下車拉開了車門:“舅舅,到了!”
薛元凱邁步下了汽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裝:“走吧!我們進去吧!”
“站住!什麽的幹活?”憲兵隊門口的兩名日本兵,擡槍擋住了薛元凱聶子風還有老賀。三八大蓋前端的刺刀,在夕陽的照射下閃着一道道的寒光。
薛元凱往前一步,摘下了頭上的帽子一彎腰:“在下聚寶齋掌櫃的薛元凱,有要事求見武藤先生,麻煩二位給通禀一聲!”
“你的看好他們!我的進去報告!哎!你們的在這裏等着,不要亂走動,你們的明白?”
“明白!明白!”薛元凱趕緊彎腰點頭哈腰的說到。
功夫不大,那名日本兵就走了出來。兩名日本兵把薛元凱等人仔細搜了身,然後就帶着薛元凱等人走進了憲兵隊的大門。
“報告!人,帶來了!”日本兵站在一間屋子的門前,敬禮喊了一句。
“進來吧!”
“是!你們倆進去吧!”
薛元凱和聶子風還有老賀,小心謹慎地推門走了進去。一個體型高大魁梧的男人背對着薛元凱和聶子風,站在屋子當中的地毯上,舉着一副畫卷正和兩個中年人仔細的欣賞着。
“在下聚寶閣掌櫃的薛元凱,見過武藤先生!”薛元凱把帽子摘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彎腰對着武藤的後背施了一禮。
武藤猛地一扭身子,肥膩膩的臉上陰沉似水,兩隻像金魚泡一樣的眼睛,快速的在薛元凱和聶子風身上掃了一遍。
猛然,武藤放聲笑了起來:“哈哈哈……是薛先生啊!久仰久仰啊!”
“不敢!不敢!”
武藤把手裏的畫卷遞到了薛元凱的面前,指着畫卷上的圖案問到:“薛先生,您看這畫怎麽樣?久聞薛先生在古董界是首屈一指的行家,您好好幫我看看這幅畫是真是假,畫功如何啊?”
“哪裏哪裏!武藤先生您太誇獎我了,我的那點皮毛哪敢在您的面前賣弄啊!那……那簡直就是班門弄斧啊!”
“哈哈哈……薛先生,您就不要謙虛了。呵呵!薛先生,不要害怕有什麽您就說什麽,我要聽的是真話!三位請坐!來人,上茶!”
薛元凱和聶子風老賀三人坐在了椅子上,薛元凱接過了武藤手裏的畫卷,讓聶子風撐着畫卷的另一頭仔細地看了起來。
“此乃山水牡丹圖,圖繪牡丹花後魏紫,花冠碩大,重瓣層疊,嬌豔華貴,左右以綠葉相襯。花瓣層次豐富,刻畫入微,先用中鋒細筆勾花瓣,然後用胭脂紅層層渲染,以淺黃色點花蕊,以花青汁綠染花葉。此圖頁精工富麗,美不勝收,構圖豐滿,設色豔而不俗。牡丹雍容華貴,采用無襯景的表現方式,畫法豐富多樣。構圖方面多取“折枝花”形式,即撷取自然花卉中最具特征的局部入畫,較之整體描繪更爲細膩動人。”
“哈哈哈……好!好!薛先生果然名不虛傳!那請問薛先生這牡丹圖,出自何朝何代作者又是何許人也?”武藤聽完立馬拍手叫起了好來,完了又問了薛元凱兩句。
薛元凱笑着擺了擺手說到:“哪裏哪裏!一點雕蟲小技讓您見笑了!從這畫的整個構思和畫中筆墨的技巧來看……這是一幅出自宋代的牡丹圖。這圖上一沒有章印落款二沒有詩賦字迹,至于此畫出自那位名家之手……屬在下眼拙!”
“嗯!好!他說完全正确!不錯!”
“此畫雖沒有落款詩賦,但也是一副難得的佳作啊!”另外兩個人交頭接耳的嘀咕到。
“哦!果然是宋代的!呵呵!薛先生,請您詳細的給我們介紹介紹吧!”
“宋代時期中國花鳥畫的逐漸的成熟和鼎盛,在應物象形、意境營造、筆墨技巧等各方面都臻于完美。北宋前期的花鳥畫主要繼承五代的傳統,畫法多宗徐熙、黃筌二體,而黃體“鈎勒填彩,旨趣濃豔”的富貴風格更爲世所崇尚。到了北宋後期,由于皇帝宋徽宗趙佶對繪畫的特殊愛好,在其他大力的倡導和提攜下,花鳥畫以院體爲主流進一步向工筆寫實發展,筆法工整細膩,使工筆花鳥畫達到了颠峰的水平。此風綿延至南宋宮廷,花鳥畫創作長盛不衰,并呈現多樣化的局面。如工寫結合、墨彩兼施、花鳥與樹石山水相配合等,形成了新穎多彩的面貌。當時不僅著有冊頁小幅,還有長幅巨制,以北宋徽宗到南宋甯宗、理宗這一時期的作品爲最多。其風格多以嚴謹、精巧、工細見長。畫面小中見大,意趣無窮,爲宋代特别是南宋花鳥畫中極富特色的部分,也充分的反映了南宋院畫的新發展之路。”
“好!好!佩服!佩服啊!薛先生,您在書畫的上的造詣在下實在是欽佩啊!”其中的一個中年人敬佩的,對着薛元凱豎起了大拇指。
“不敢不敢!實在是不敢當啊!我的這點雕蟲小技着實的讓諸位見笑了!”薛元凱站起了了身子,謙虛的抱拳說到。
武藤看着牡丹圖愛不釋手,頭也沒回的問了句:“薛先生,您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吧?”
薛元凱忙對着武藤彎腰說到:“實不相瞞,我今天來是爲了..用您要的那三樣東西,換回我家犬子的。還望……還望武藤先生您給行個方便。”
“哦!照這麽說,那三樣東西您……您弄到了?”武藤聽完忙擡頭看着薛元凱問到。
“是的!您要的那三樣東西我幫您找到了。風兒,老賀,快把那三樣物件拿出來請武藤先生過過目!”
聶子風個老賀急忙把三個錦盒捧着了手裏,彎腰對着武藤說到:“武藤先生,請您過目!”
武藤一郎看着聶子風和老賀手裏捧着的錦盒,臉上頓時露出了開心地笑容。他緩緩的把手伸手了錦盒上逐次的地打開了錦盒的蓋子。
“哇!好!好!哈哈哈……薛先生,你真不愧是古董界的泰鬥啊!竟然把這些世間難尋的寶物都幫我找到了,不錯!不錯!哈哈哈……”武藤看着錦盒中的東西,再也掩飾不住心中的喜悅高興地笑了起來。
另外兩個中年人都從身上的衣兜裏,掏出了一把放大鏡一頭紮在了錦盒上仔細地看了起來。
“不錯!不錯!藤田君,這三樣東西都是人間難尋的珍品,現在到了你的手中真是可喜可賀啊!”
“恭喜你藤田君,這三樣東西我仔細看過了,我敢用我的腦袋擔保,這三樣絕對都是真品!”
“哈哈哈哈……好!好!哈哈哈……”藤田一郎再次得意地放聲大笑了起來。
“藤田先生,藤田先生,現在這東西我幫您弄到了,您看……我兒子他……他是不是該放了?”薛元凱小心謹慎地問了一句藤田一郎。
藤田立馬止住了笑聲對薛元凱說到:“實不相瞞,貴公子在昨天晚上已經從憲兵隊逃脫了。按理說,們憲兵隊一定會全力追捕的。但是……既然,薛先生把我需要的東西都如數奉上了,那貴公子的事情我就睜一眼閉一眼不在追究了。”說完武藤對左右的兩個中年人晃了一下頭。
兩個中年人會意地點了點頭,從聶子風和老賀的手裏接過了錦盒。
“呵呵!武藤先生,您……您不會是和我說笑吧!這憲兵隊戒備如此的森嚴,我兒子他……他怎麽可能逃脫啊?”薛元凱強忍着一肚子的火,臉上強裝歡笑地說到。
“哎!薛先生,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們大日本皇軍的話嗎?如果薛先生不相信,我可以用一個大日本皇軍崇高的武士道精神對天起誓。”說着武藤露出了一臉的嚴肅。
薛元凱忙點頭:“信!我信!我怎麽敢不相信皇軍的話呢!呵呵!武藤先生,既然是這樣那……那我們就不打擾武藤先生了,那在下就告辭了!”
“嗯!很好!那我就不留薛先生了。來人!送薛先生!”武藤伸着脖子對着門外喊了一聲。
一個日本兵打開了屋門,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舅舅,您說那個武藤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啊?他……他不會是把薛寶……”聶子風說着意識到自己嘴誤了,忙收住了自己的話語。
薛元凱從車窗中看着自己身後憲兵隊的大門,搖了搖頭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唉!現在,我也不敢确定他說的是真是假了!”
“老爺,聶少爺,我覺得……我覺得那個武藤應該沒有騙咱們。”專心開着車的老賀插嘴說到。
“哦!老賀,那你說說看!”薛元凱忙扭頭,手扳着老賀的車座靠背說到。
“老爺,我覺得二少爺很有可能是真的從憲兵隊逃脫了。老爺您看啊!二少爺,他根本就不是什麽抗日分子。那個武藤抓二少爺他的意圖很明顯,他就是爲了要那三樣東西。現在,東西我們也給他弄到手了,我想他是不會編一個瞎話來騙咱們的。”
“嗯!你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可是……可是那憲兵隊戒備那麽的森嚴,二少爺他……他是怎麽從憲兵隊逃脫的?”薛元凱臉上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舅舅,不會是……不會是有人把他救出了吧?”聶子風回頭看着薛元凱說到。
“不會吧?誰有那麽大的膽子,敢出憲兵隊往出救人呢?再說……薛寶他平時來往的也就那麽幾個人,我怎麽想那幾個人都沒有那個膽量。
“難道……難道薛寶他……他真的是……抗日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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