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幾位的仙容,求求你們饒我一跳狗命吧!”吳彪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着頭,像是一條喪家之犬,原來的那股神氣勁此時已變得蕩然無存了。[燃^文^書庫][]()
“饒了你?哼哼!你認爲可能嗎?”薛文冷笑着看着磕頭如搗蒜般的吳彪哼哼了一句。
馬老憨幾步走到了吳彪的面前,擡腳把吳彪踹翻在了地上指着吳彪罵到:“草(你瑪德)剛才你不是挺兇的嗎?剛才打我的時候你沒想到,你也會落在我們的手裏吧?哼!擡起你的狗頭看看上邊是什麽?”說着馬老憨指了指吳彪的頭頂上方。
吳彪慢慢地擡起了頭才發現,變大變長了的銀色玄陰劍,閃爍着銀色的光芒在自己的頭頂上來回的盤旋着,不時的發出了低沉的蜂鳴聲。
“各位大仙饒命啊!饒了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吳彪看了看自己頭頂上飛着的玄陰劍,吓得面如土灰嘴裏不停的央求了起來。
慕容曉芸鄙夷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一個勁磕頭的吳彪,扭頭問了一句薛元凱。
“爹,咱們怎麽處理他?”
薛元凱看了看池水中漂浮着的一具具白骨,又看了看從石柱上返回來爲數不多,被吓得癱坐在地上的士兵們開口說道:“先把他們的武器都繳了好好的看管住,一會等對面的劉炮頭他們都過來了在做打算吧!”
紫涵念動咒語,把玄陰劍收回了錦盒,對馬老憨說到:“哎!還不快動手!”
馬老憨聽完對着幾個小喽一招手:“來!把他們的槍都下了,好好地看管起來。你們三個把馬都牽過來。”
聽完馬老憨的吩咐,小喽們一點不敢怠慢,沒用多大功夫就把吳彪等人身上都搜了個精光。并且用繩子把他們都捆在了一起,嚴加地看管了起來。
馬老憨伸手捂住了馬得眼睛,看着對面的劉炮頭等人把槍對準了馬腦袋:“三哥,你們都準備好啊!我要動手了!”
“馬老憨,我們都準備好了,你動手吧!”
馬老憨一點頭,扣動了手槍上的扳機。
“啪!嘩啦!”一聲槍響過後,馬一頭栽進水池裏,濺起了一團不小的浪花。
馬老憨使勁一招手:“快!三哥,弟兄們,快!”
“走!”劉炮頭大喊一聲邁上了石柱,率先向水池對面走了過去。
兩匹馬先後被扔在了水中,趁着屍虎魚啃食馬屍體的功夫,劉炮頭等人都安全的走過了石柱,來到了薛元凱等人的身邊。
劉炮頭走到了吳彪的面前,伸腳重重的踢了他一腳:“草!你他(娘)的活的不耐煩了,敢招惹老子!來人!把這些個王八蛋都給老子扔到水裏喂魚!”
“是!”小喽們異口同聲地喊了一句,氣勢洶洶地圍到了吳彪等人的左右。
“饒命啊!各位!各位大爺們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們吧……”吳彪等人一聽要把他們扔到水裏喂魚,吓得都哭爹喊娘的叫喚了起來。
薛元凱走到了劉炮頭的身旁,伸手擋住了正在拉扯着吳彪等人的小喽:“慢!大家聽我說!”
劉炮頭對着小喽們一揮手:“等等!讓薛先生說完再扔也不遲!”
“俗話說,上天有好生之德!雖然他們想加害與我們,但是他們好歹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我看咱們就放他們一條生路吧!”
“這……”劉炮頭聽完薛元凱的話,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的不悅和爲難。()
“哼!這些人指不定還幹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呢!依我看就按照劉炮頭說的,全把他們扔到水裏喂魚,省的以後他們在禍害别人。”薛文看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的吳彪等人不滿的說到。
“算了!再怎麽說他們也是一條條的性命,這次就饒了他們吧!”聶子風看着吳彪一幹衆人,心地一下就軟了下來。
劉炮頭點了點頭:“嗯!好吧!既然,薛先生和聶少爺都替他們說好話,那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看什麽看?還不快滾!”
“謝謝!謝謝各位不殺之恩。”
劉炮頭雙眉倒立雙眼一瞪,看着一個勁磕頭的吳彪等人大聲地吼道:“滾!在不滾的話可就别怪我了!”
吳彪等人聽完忙站起了身子,慌亂的向着墓門跑了出去。
“哈哈哈……一群喪家之犬!”薛文看着跑出了墓門的吳彪等人,高興地笑了起來。
“薛先生,要不是您和聶少爺攔着,我非把那些王八蛋扔到池子裏喂魚!”劉炮頭看着跑出了墓門的吳彪等人,憤憤地對薛元凱說到。
薛元凱笑了笑:“呵呵!算了!冤家宜解不宜結!咱們都是行走江湖之人,盡可量的别和官府做對。要不然最後吃虧的還是咱們啊!劉炮頭,箱子和人都過來了吧?”
“嗯!薛先生,你說的也對!箱子和人都過來了,您還有什麽吩咐?”
薛元凱看了看衆人,一揮手說到:“走吧!我們出去吧!”
“走!把箱子擡上出去了!”劉炮頭也對着小喽們揮手喊了一嗓子。
衆人擡着箱子剛走到墓室的門口,就聽得墓室外邊想起了激烈的槍聲。
“哒哒哒!哒哒哒…。。啪啪啪!啪啪……”
頓時,走在最前邊的幾個小喽倒在了血泊之中。
聶子風往旁邊一閃大聲喊到:“閃開!快閃開!外邊有人!”衆人忙閃到了墓門的兩邊,舉槍對着墓門外邊射擊了起來。
漸漸地槍聲減弱了,吳彪低沉沙啞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哈哈哈!沒想到吧!我吳彪在外邊還布置着人手。我告訴你們,你們現在被我們包圍了。要是你們想活命就把所有的箱子,都給我留下,興許我一高興還能放你們一條生路。哈哈哈……”話音落吧吳彪就得意地笑了起來。
“唉!薛先生,聶少爺,你們……你們看看要是那會聽我的話,我們也不至于落到現在的這般天地。”劉炮頭皺着眉頭看着薛元凱埋怨了起來。
“這……唉!我真沒想到他會恩将仇報,早知道剛才就……唉!都管我太心慈手軟了!”薛元凱歎着氣,臉上充滿了懊惱。
聶子風看着懊惱不已的薛元凱插嘴說到:“舅舅,您也别太自責了,當下我們還是想想怎麽脫身吧?”
“聽着剛才外邊的槍聲,他們手裏肯定有機關槍。沖!我們肯定是沖不出去了。”馬老憨對聶子風說到。
這時,外邊又想起了吳彪沙啞低沉的聲音:“哎!告訴你們,我們手裏不光有機關槍,而且還有兩門小鋼炮。要是你們敢耍什麽花樣的話……我就用炮把墓室轟塌,到時候你們誰都别想出來。現在,我給你們十分鍾的考慮時間。十分鍾一到,你們要是還不同意我的要求的話,那可就别怪我了。哈哈哈哈……”
“爹,我們該怎麽辦?”薛文看着薛元凱問了一句。
不等薛元凱開口,紫涵就打開了手中的錦盒插嘴說到:“要不……我們試一試它吧!”
薛元凱看着紫涵手中的錦盒,擔心地搖了搖頭:“這……能行嗎?玄陰劍對付僵屍鬼魅還行。用他對付人萬一不行的話,那我們的局面就更被動了。”
“薛伯伯,那綢緞寫的,玄劍出擊,必要見屍,我覺得這玄陰劍應該對人一樣,有着強大的殺傷力的。”
“薛先生,現在我們也沒有其他的好辦法了,不行就死馬當活馬醫吧!好歹我們還有一線的生機!”劉炮頭看着薛元凱說到。
薛元凱聽完把目光投向了慕容曉雲。
“芸兒,你覺得呢?”
慕容曉雲點了點頭:“爹,我覺得我們可以試一試!”
“哎!還有四分鍾啊!”墓門外邊的吳彪不耐煩地喊了一句。
薛元凱想了想,一咬牙說到:“好吧!紫涵,這回我們大家可就全看你的了!”
紫涵點了點頭念動起了咒語來:“劍随人意,神兵出擊!破!”咒語剛念罷,紫涵就把玄陰劍照着墓門抛了過去。
頓時,一道銀色的寒光伴着一聲低沉的蜂鳴,一閃就快速地飛出了墓門。
“哒哒哒!啪啪!”
“啊!救命啊!”
“什麽東西那是?”
“快跑啊!”
“快跑啊!”墓門外傳來的一聲聲慘叫,震顫着墓室裏每一個人脆弱的神經。
片刻,一道寒光從墓門外飛了進來,在紫涵的頭頂盤旋了兩圈,身形一閃化作了一支銀色的小劍,緩緩地落到了紫涵手裏的錦盒之中。墓門的外邊和整個墓室頓時變得沉寂了下來,沉寂的連每一個人的呼吸之聲都聽得真真的。
劉炮頭歪着腦袋憋着大氣,聽了聽墓門外邊的動靜,然後緩緩地把頭往外看了看小聲說到:“薛先生,外邊……外邊好像沒什麽動靜了!”
聶子風伸出手指頭放在嘴上:“噓!”然後小心謹慎的貼着墓門向外邊挪了出去。
“哎!表哥,外邊怎麽樣了?你倒是說句話啊?”薛文看着站在墓門外邊發呆的聶子風,小聲地問了一句。
聶子風沒有回到薛文,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哎!聶少爺,你……你好歹說句話啊?外邊到底怎麽樣了?”馬老憨也着急地問了一句。
衆人慢慢地走出了墓門,看着眼前的景象頓時都被驚呆了。
吳彪等人的屍體都一具具的倒在地上,他們全身沒有一絲血色,面部扭曲,圓睜的眼睛裏充滿了惶恐。嘴巴大大的張開,顯然死亡的時候是非常痛苦的。每一具屍體的胸前都無一例的,有一個約三寸左右的血洞,一股股殷紅的鮮血從血洞慢慢地流了出來,一滴一滴的浸潤着他們身下褐色的泥土。空氣中到處彌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血腥味,不由的讓每一個在場的人掩住了自己的鼻子。
“天哪!沒想到這玄陰劍竟然這麽的厲害!”劉炮頭皺着眉頭用手掩着鼻子,生怕吸進一絲彌漫在空氣當中的血腥味。
薛元凱走到了聶子風的身旁,一眼就看到了吳彪那顆光秃秃的腦袋:“看!那個不是吳彪嗎?唉!”
吳彪跪在地上耷拉着那顆光秃秃的腦袋,他探着身子緊緊的趴在一個歪脖樹上,背心一個血洞還在流淌着鮮血。雙手的指甲在光滑的樹幹上,留下了一道道帶血的抓痕。
“哼!呸!活該!咎由自取!”紫涵看着趴在樹上死去的吳彪,憤憤地吐了一口吐沫。
薛元凱扭身看着衆人一揮手:“好了!别管怎麽樣,他們也受到應有的懲罰了。現在我們一起動手,把他們的屍體處理一下吧!”
劉炮頭點了點頭:“嗯!薛先生說得對,别管怎麽說他們也都死了。來!大家把他們的屍體都弄到墓室裏邊吧!好歹也算是讓他們入土爲安了。”
衆人忙乎了半天的功夫,把吳彪等人的屍體都弄進墓室。
劉炮頭和一幫小喽走到了薛元凱的面前:“薛先生,各位,俗話說“天底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現在事兒也都忙乎完了,我們也該走了。那五箱子東西你們拿着吧!”說着劉炮頭指了指放在地上的五個木箱。
薛元凱走到了木箱前,伸手掀開了一個箱子看了看:“算了!劉炮頭,你死了那麽多的人,這些東西我們說什麽都不會要的,這些還是你們留着吧!”
“那不行!要是沒有薛先生和各位,我們這輩子也不會弄到這麽多的好東西的,這些東西您務必得拿着。”劉炮頭挺着胸脯對薛元凱說到。
“那……子風,你們都過來沒人從箱子裏拿幾件東西就行了。”薛元凱對聶子風等人招了招手。
“薛先生,您……”
薛元凱笑着一伸手打斷了劉炮頭要說的話:“呵呵!好了!劉炮頭,咱們來日方長,這回你就聽我的吧!”
“好吧!薛先生,我們聽您的!來!把所以的箱子都打開,讓聶少爺他們随便挑!”劉炮頭對小喽們揮了一下手。
片刻,聶子風等人沒人拿了一兩件東西,都站在薛元凱的身後。
劉炮頭雙手一抱拳,對着薛元凱等人彎腰鞠了一躬:“諸位!告辭了!咱們後會有期!弟兄們!把所有的東西都拿上,我們上路了
!”
“劉炮頭,後會有期啊!”薛元凱看着劉炮頭等人離去的背影,大聲地喊了一句。
“爹,走吧!我們也該回去了!”
“嗯!走吧!”
三天後的傍晚,薛元凱等人順利的回到了保定。衆人剛到聚寶閣的門口,店裏的一個小夥計就慌慌張張在的跑了出來。
“老爺,少爺,不好了!出事了!”
薛文白了小夥計一眼:“哎!你是不是喪門星啊?怎麽每次一回來就有事兒啊?”
薛元凱回頭瞪了薛文一眼,然後看着小夥計着急地問到:“慢慢說,出什麽事兒了?”
小夥計咽了一口吐沫,慢慢地對薛元凱等人述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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