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定遠将軍的白森森的骷髅頭滾落在了聶子風的腳下。[燃^文^書庫][]【奇首發.ι.】
“好!好……啊……”衆人高興地歡呼了起來。
薛元凱走到了聶子風的身旁,從自己随身的挎包裏拿出了一道黃紙符咒,口中念念有訣揮手把符咒扔到了定遠将軍的骷髅頭上。頓時,那顆白森森的骷髅頭燃燒了起來。
劉炮頭也走到了定遠将軍跟前,仔細看了看定遠将軍無頭的屍體,扭身對着小喽喽們一招手。
“來!過來幾個人把他燒了!”
五六個小喽喽忙跑到了定遠将軍屍體跟前,七手八腳地擡起了定遠将軍的屍體。
片刻,定遠将軍的屍體燃起了熊熊的烈火,墓室裏到處彌漫着一股嗆人的味道。
“呼!終于死了!”薛元凱看着熊熊的烈火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薛先生,現在您要找的東西也找到了,這定遠将軍咱們也除掉了,咱們出去吧!”劉炮頭看着燃燒着的屍體掩着鼻子對薛元凱說到。
薛元凱點了點頭:“嗯!走吧!”
“走了!走了!出去了!”
薛元凱等人不一會的功夫就來到了半月池邊,薛元凱看着對面半月池邊上的那匹馬,扭頭對劉炮頭說到:“呵呵!劉炮頭,多虧你多留了個心眼,要不我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樣過去。”
“呵呵!薛先生,您和紫涵姑娘還有慕容小姐頭前,讓聶少爺和薛少爺緊随其後。剩下的人跟在他們的後邊,等他們過去了就讓他們出去在牽兩匹馬進來,然後我和其他人在過去。”
薛元凱點了點頭:“行!就按你說的辦!來!紫涵和曉雲跟上我!”
劉炮頭看了看已經站在了半月池邊上的薛元凱等人,舉槍瞄準了半月池對面的那匹馬:“薛先生,你們準備好啊!我要開槍了!”
“好了!劉炮頭,你動手吧!”薛元凱點了點頭。
“啪啪!”兩聲槍響,對面半月池邊上的那匹馬一頭栽進了水池裏,四條腿不停地抽搐了起來。
霎時間,本來平靜的水面變得熱鬧了起來。一條條的屍虎魚競相遊到了馬的屍體前,水面上頓時翻騰起了一陣陣紅色的浪花。
薛元凱神色緊張揮手大喊到:“快!快走!”
衆人魚貫而行快速地跟着薛元凱穿過了半月池,薛元凱跑到了馬的屍體前,用力把馬的屍體往手裏推了推。然後,他站起了身子對着半月池對面的人招手喊到:“快!還能過幾個人,快往過走跑!”
劉炮頭一揮手:“馬老憨,快帶上他們幾個往過跑!過去在牽兩匹馬進來!”
“知道了,三哥!你們幾個跟我往過扯!快!”馬老憨說完就帶着幾個小喽喽向半月池的對面跑了過去。
聶子風和薛文把剩下的馬屍體一把推進了手裏,對着石柱上的馬老憨大聲地喊了起來:“快!,馬老憨,弟兄們快跑!”
“嘩啦!”一條屍虎魚躍出了水面,張着血淋淋的大嘴撲向了馬老憨。
“啪!”屍虎魚被紫涵一槍打了個稀爛。
“快!馬老憨,時間不多了!兄弟們快跑!”薛文看着池水中翻騰的浪花逐漸的減弱了,着急的沖着石柱上的馬老憨喊了起來。
“啪!”聶子風一槍把剛躍出水面的一條屍虎魚給打了個稀爛。
“快!快跑!馬上就到了!大家堅持住!”馬老憨邊跑邊大聲叫喊着。
越來越多的屍虎魚,從水面上跳躍了起來,它們張着血紅貪婪的大嘴撲向了石柱上的人。聶子風和顧紫涵不停的射擊着,水面到處漂浮着屍虎魚的屍骸。
馬老憨猛的一縱身跳下了石柱,回頭看了看跟随着自己安全過了半月池的幾個小喽,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呼……娘的!總算都安全地過來了!呵呵!聶少爺,紫涵姑娘謝謝你們了!”
紫涵笑了笑一指墓門:“馬老憨,快讓人出去牽馬去吧!”
“嗯!你,你,你們兩個出去牽兩匹馬進來,快點的!”馬老憨指着兩個小喽吩咐了一句。
“是!”兩個小喽喽點頭應了一聲轉身跑向了墓門。
“怎麽這半天了,還沒來啊?你,出去看看去,磨蹭什麽呢?”馬老憨不耐煩地對一個小喽說到。
小喽一點頭轉身跑了出去。
薛文走到了馬老憨的身旁看着馬老憨問道:“哎!馬老憨,你的人不行啊?怎麽這半天了還沒動靜啊?不會是..不是跑了吧?”
“薛少爺,這您放心!我們的人是絕對不會扔下我們三哥跑了的過..不會是出什麽事兒了吧?”馬老憨說着自己心裏犯起了疑惑來。
“哎!馬老憨,你他娘的磨蹭什麽呢?怎麽這半天還沒有把馬牽進來啊?你他娘的是不是想把老子困死在這兒啊?”半月池對面的劉炮頭扯着嗓子叫喊着,很明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馬老憨忙走到了水池邊大聲地喊到:“三哥,我也不知道怎麽搞得,都出去三個人了都是一去不回。要不..您在等等!我親自出去看看去!”
“啊!那你就快去吧!”劉炮頭部耐煩的沖着馬老憨揮了揮手。
馬老憨點了點頭,走到了薛元凱的跟前:“薛先生,你們在這兒等着,我出去看看去!”
薛元凱點了點頭:“嗯!去吧!小心點!”
“等等!”聶子風說着走到了馬老憨的身後。
“聶少爺,您還有什麽吩咐?”
“我也跟你一起出去吧!我總覺得外邊好像出什麽事兒了!萬一要是真有什麽事兒,我們倆也好有個照應。”
“嗯!風兒說的對,那你們倆就一起出去吧!記着!萬一要是真有什麽事兒可千萬不要沖動。”薛元凱一臉嚴肅的對聶子風和馬老憨說到。
“哎!知道了!走吧!”聶子風說着就和馬老憨向着墓門走了過去。
“哎!聶少爺,您幹這行多長時間了?”馬老憨邊走着回頭問了一句。
聶子風笑了笑:“我?呵呵!這活沒幹多長時間,算上今天的這次才第二次。哎!馬老憨,你呢?你是怎麽..怎麽..”
“呵呵!聶少爺,您是問我是怎麽落得草是吧?”
聶子風笑着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
“呵!三九年的時候,日本鬼子掃蕩我們村兒,我全家大小五口人都給..當時全家就剩下我一個出氣的了。日本鬼子把我抓到了他們的兵營,讓我給他們修工事。一次偶然的機會,遇上我們三哥打日本鬼子的炮樓,那次我們三哥那可真威風啊!他打死好多的日本鬼子,而且還把我們這些人全救了出去。從那以後,我就跟着我們三哥落草當了绺子。呵呵!到現在已經快四年的光景了。哎!聶少爺,你是這麽幹上..呵呵!盜鬥子的買賣的?”
“我?呵呵!我也就是跟着我舅舅出來幫忙的,我可不是專業幹這個的。”
聶子風一出墓門就被強烈的陽光刺得睜不開了眼,他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哎!走啊!你這麽不走了?”
馬老憨沒有說話,紋絲不動站在了墓門口,緩緩地舉起了手中的長槍。
聶子風往前又走了一步,剛要張嘴說話,就覺得自己的後腦勺被一個堅硬的物體緊緊地頂住了。
“嘩啦!”聶子風快速地拔出了手槍,自己的後腦勺就被硬物使勁頂了一下,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說起了話來。
“别動!在亂動!我可就給你開瓢了!”
聶子風聽罷緩緩地把雙手舉過了頭頂:“敢問?您是那座山頭的“掌櫃的”?”
“哼!什麽他媽亂七八糟的?老子是正兒八經的****,可不是和你們一樣的土匪。”那人說着一把從聶子風的手裏奪出了手槍。
聶子風擡頭一看墓門的四周,已經站滿了身穿****軍服的士兵。而先前出來牽馬和察看的三個小喽,每人嘴裏填着一團破布,身子被五花大綁捆的結結實實跪在了地上。
“呵呵!原來****的兄弟們啊?失敬!失敬!”聶子風說着慢慢地向後轉起了身子。
“别動!來!看看他身上還有什麽東西沒?”那人用槍頂了頂聶子風的後腦勺說到。
“是!”一個****士兵對着聶子風身後的人一敬禮,端着槍走到了聶子風的面前。
“哎!兄弟,沒什麽東西了!”聶子風看着在自己身上上下摸索的士兵說到。
“報告!他身上搜出了四顆手雷,别的沒什麽武器了。現在,就剩下他後背的那把劍了。”
“看!我說沒了吧?你們還不信!你們要是不..”聶子風剛說到這就被身後的人給打斷了。
“閉嘴!他娘的!老子猜的果然沒錯,還真是買上老子的手雷挖墓來了。他娘的!都什麽年月了還背着劍,你他娘的當自己是大俠啊?”
“哎!長官,那不是劍,那是刀!您連..哎呦!”馬老憨正說着呢,就被重重的一槍托打的跪在了地上。
“媽的!什麽時候讓你多嘴了?老子說劍就是劍。”那人說着伸手摸在了刀把上。
“哎呀!媽的!這劍******還咬人!”那人大叫一聲,猛的把手抽了回去。
“哈哈哈..”馬老憨忍不住笑了起來。
“砰砰!讓你笑!”馬老憨的後背上被重重的來了兩槍托。
聶子風忙的彎腰扶住了馬老憨:“長官,您别動手啊!有什麽事兒咱好商量!”
“你!轉過來!”那人對聶子風說到。
聶子風高舉着雙手,慢慢地轉過了身子。
“是你?”聶子風看着對面的人驚呼到。
“嘿嘿!沒想到吧?老子找的你好苦啊!哈哈哈哈..”那人奸笑着說到。
“這位長官,我們那天的帳已經都結清了這麽遠追着我到這兒來,不會是反悔了吧?”聶子風看着對面的那人問了一句。
那人四十來歲,身穿着一身****的上尉連長軍服。高大的身材得有一百八十多斤,一顆腸滿腦肥的冬瓜頭上,油光铮亮見不得半根頭發。滿臉橫肉的臉上泛着油膩膩的紅光,短而密麻的眉毛,像是貼上去似的那麽的難看。一雙笑裏藏刀三角眼,雖然現在是笑眯眯的,但笑意的後面卻充滿了陰險狡詐。臃腫油膩的鼻子微微的下彎,兩個外翻鼻孔随着呼吸一張一張的。兩撇八字胡下一張血盆大口,一笑漏出了滿口的黃牙,下巴上一顆蠶豆大小的紅痣上,稀疏的長着幾根黑黑的痣毛,更使他整個臉上帶滿了心狠手辣的兇相。
“哈哈哈哈……反悔?笑話!我吳彪幹什麽事情從來都沒有後悔過。”
“那吳長官……您這是什麽意思?”聶子風指着四周舉着槍的士兵問到。
吳彪用手撫摸着自己光秃秃的腦袋,又笑着說到:“呵呵!我們窮的沒辦法了,要不怎麽哪天會把手雷買給你們呢?沒别的意思,今兒個就是想從你們這兒撈點幹的吃。怎麽樣?您不會舍不得吧?”
聶子風笑了笑一把拉起了馬老憨:“呵呵!您既然是想吃點幹的,那咱們就都是一條道上的了,何必動家夥呢?幹貨裏邊多的是,咱們先就去把裏邊的東西都弄出來,等東西都弄出來了咱們再說您說呢?”
吳彪一雙三角眼轉了轉然後笑着說到:“這位小兄弟,你……你不會耍我們吧?”
“嗨!吳長官,和您這麽說吧!裏邊的東西我什麽都不要,這要一幅畫就足夠了。剩下的那些黃金珠寶,你和他們當家的平分怎麽樣?”聶子風指着馬老憨說到。
“吳連長,這無本的買賣能弄!”一個長得歪瓜劣棗的幹瘦士兵,湊到了吳彪的跟前嘀咕了一句。
“嗯……行!我們也不多要,就要一半就行!但是,你們如果要是剛耍什麽花樣哼哼!可就别怪我們兄弟們心狠手辣了!”說着吳彪掂了掂手裏的盒子炮。
“呵呵!吳長官,大家都是爲了求财,因爲錢丢了性命那我就太不值當了。馬老憨,去!把咱的那兩兄弟放開,然後牽三匹馬往裏邊走吧!”
馬老憨點了點頭,然後把目光投向了吳彪。
“行!就按他說的辦!”吳彪想了想對馬老憨說到。
聶子風幾步走到了墓門跟前,笑着一伸手:“吳長官,您請!”
“呵呵!你先請!”吳彪笑着用槍指了指黑漆漆的墓門裏邊。
“呵呵!不要臉的東西,等一會進去了看我怎麽收拾你!”聶子風心裏說着,微微一笑走進了墓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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