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啊!僵屍沖我們飛過來了!”小喽們驚恐地喊叫,一窩蜂地湧向了墓道口。[燃^文^書庫][]
“别慌!都别慌!都不要亂跑!”薛元凱揮舞着手臂大聲地喊叫着。
“啪啪啪!”紫涵照着定遠将軍連開了三槍。
“咔!咔!糟了!沒子彈了。”說着紫涵忙着往手槍裏裝起了子彈來。
“啊……救命啊……救我啊……”一個小喽驚恐地呼叫着,被定遠将軍掐着脖子飛到了馬車上。
定遠将軍站在馬車上,看了看手裏掐着的小喽,又看了看薛元凱等人得意的大笑了起來。
“薛先生,我們又讓他抓了一個人!我們該怎麽辦?”驚魂未定地劉炮頭看着薛元凱焦急地問到。
“哎!我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了。要是再讓他吸一個人的血,那我們就更不好對付他了。”薛元凱無奈地說到。
“劉炮頭,要不……要不我們就送那個小兄弟一程吧!那樣至少他可以少受點罪。唉……”說完薛文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
劉炮頭聽完點了點頭,舉槍對準了馬車上的小喽。
“兄弟,對不住了!三哥……你走後,三哥一定好好的安葬你,你就放心地走吧!”說着劉炮頭一咬牙扣動了扳機。
“啪!”高速旋轉的子彈飛向了小喽的胸膛。
就在子彈即将射入小喽胸膛的一瞬間,定遠将軍的手快速的一晃,把子彈捏在了手裏:“哈哈哈哈……我隻要新鮮的人血!”定遠将軍大聲地笑着,張嘴猛地一口咬住了小喽的脖子。
“啊……救命……啊!救救我……”小喽全身劇烈地抽搐着,殷紅的鮮血從他的嘴裏湧了出來,染紅了他的前胸。
剩下的小喽們看着血腥慘烈的場面,不由的身上冷汗直冒。有的甚至吓地癱坐在了地上,一個勁劇烈地嘔吐着。
定遠将軍一松手,把被吸成了幹屍的小喽扔下了馬車。他舔了舔嘴角的血迹,用手捂住了自己大腿上的口子。
頓時,一股青煙從他捂着大腿傷口的指縫間冒了出來。
“哈哈哈哈……”他得意的大笑着,慢慢地松開了大腿上的手。
“爹,你看!他大腿上的刀口不見了,他的傷怎麽好了?”薛文指着馬車上的定遠将軍,驚奇的對薛元凱說到。
“那應該是他吸了人血的緣故!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讓他吸人血了,要是再讓他吸一個的血,那我們可就真的對付不了他了。風兒,紫涵,你們快過來!”薛元凱說着對着聶子風和顧紫涵招了一下手。
聶子風和紫涵忙回身走到了薛元凱的面前。
“舅舅,剛才您說什麽沒有破身的童男童女啊?您說的是什麽意思啊?”聶子風開口問了一句薛元凱。
“風兒,來不及和你詳細地說了。紫涵,快!把你的血盡可量的多往刀上抹點!”
“用我的血抹着刀上?薛伯伯,這……這到底爲什麽啊?”紫涵不解地問了一句薛元凱。
“快!風兒,紫涵,用你們的血往刀上抹!等回頭我在告訴你們爲什麽。快!”薛元凱看了一眼馬車上的定遠将軍,着急的對聶子風和紫涵說到。
“哦!快!薛文,幫我把布條解開!”聶子風點了一下頭把受傷的胳膊給薛文伸了過去。
“文兒,你先過去和定遠将軍說點沒用的話。()記住!是讓你盡量的拖延點時間,可千萬别激怒他。明白嗎?”薛元凱對薛文說到。
“嗯!知道了爹!”薛文點頭說了句,扭身往前走了過去。
聶子風和紫涵一滴滴的鮮血,滴到了陰陽噬血刀上,本來就變成了淡紅色的陰陽噬血刀,此時變得越發的紅了起來。
“哎!定遠将軍,我們來你的這陰宅也是迫不得已,你要不就放我們一馬吧?”薛文仰着頭對定遠将軍說到。
“哈哈哈哈……怎麽?你們害怕了?”定遠将軍臉上充滿了得意。
薛文笑了笑又開口說道:“你現在都已經吸了我們兩個人的血了,就當做是對我們侵犯你陰宅的懲罰了,你看怎麽樣?”
“哈哈哈哈……癡人說夢!”定遠将軍驕傲地說到。
薛文又滿臉堆笑地說到:“呵呵!你想想啊!要不是我們進來,你能出的那棺材嗎?我看咱們就到這兒吧!從今以後你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我們絕對不會管你。但是,你得先讓我們活着離開這兒。”
“我的個親娘啊?這刀?是一把寶刀啊?”劉炮頭瞪着雙眼盯着聶子風手裏的刀,驚奇地說到。
此時,聶子風手裏的陰陽噬血刀,已經沾滿了他自己和紫涵的鮮血。整個刀身上閃爍着紅色的光芒,手指輕彈一下刀身,它立刻就發出了低沉的蜂鳴。鮮紅的血液漸漸的融進了刀身,兩股炫目似水的紅色光芒,在銀白色的刀身上來回滾動流淌着,矚目細看猶如兩條在江河中翻騰的蛟龍一般。
“成功了!呵呵!太好了!”薛元凱高興地說到。
“聶少爺,你能把刀讓我摸摸嗎?”劉炮頭盯着陰陽噬血刀,好奇的對聶子風說到。
“呵呵!這有什麽不可以的,給你!”聶子風微笑着把刀遞到了劉炮頭的面前。
劉炮頭高興地伸手就拿,誰知他的手剛觸碰到刀把,就一股強大而又神秘的力量給猛地彈開了。
“啪!哎呀!”劉炮頭被彈的往後倒退了兩三步。
“這……這刀……薛先生,我怎麽一碰這刀,就覺全身有一種麻木和針刺的感覺呢?”劉炮頭揉着自己發麻的手,盯着陰陽噬血刀問了一句薛元凱。
“呵呵!這陰陽噬血刀……”薛元凱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薛文的一聲大罵給打斷了。
“草泥馬!好說歹說的和你個死僵屍說了這半天,你就是不行是吧?那好,那你就放馬過來,爺再好好的給你一掌。這回,爺保證讓你一掌就能上西天!”薛文比劃着自己的手掌,挑釁的對遠将軍說到。
“啊……找死!”定遠将軍氣的暴跳如雷,縱身一躍照着薛文撲了過去。
“草!”薛文罵着扭頭向着薛元凱等人跑了過去。
“着!”薛元凱舉着八卦鏡對着定遠将軍照了過去。
“啊!”定遠将軍大叫一聲,用手遮住了自己的雙眼,扭身飛到了馬車上。
“來啊!來追我啊!”薛文停住腳步回身對定遠将軍做了個鬼臉。
“薛先生,照這樣下去,我們根本制服不了他。我們……哎!薛先生,咱們要不把他引到您布的七煞鎖魂陣裏吧?隻要他進了七煞鎖魂陣,那咱們就好辦的多了。”劉炮頭說着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唉!我又何嘗不想那樣啊?可那定遠将軍他……不是滿天的飛,就是站在馬車上。劉炮頭,你是不是有什麽好辦法,把他引到陣裏啊?”薛元凱說着把目光投下了劉炮頭。
“辦法倒是有一個可就是……就是有點太冒險了!”劉炮頭一臉爲難地說到。
“哎!有什麽好辦法你倒是說啊!别吞吞吐吐的!”紫涵盯着劉炮頭不耐煩地嘟囔了一句。
“我的辦法就是……以人爲誘餌!薛先生,咱們過去一個人,把他引到七煞鎖魂陣裏。薛先生,您看?”劉炮頭用征求的目光盯着薛元凱說到。
薛元凱雙眉緊縮低頭想了想:“呼!劉炮頭,你的這個辦法确實是有些太冒險了。如果,我們過去的人稍有不慎的話,那……唉!”說着薛元凱搖着頭歎了一口氣。
“薛先生,我知道那樣做很危險。現在,他一會過來抓一個人,如果咱們老是這樣和他耗下去,到最後吃虧的還是咱們啊?”
“呼!是啊!照這樣下去他在吸幾個人的血,我們根本就對付不了他了。我看……還是我去吧!我去把他引到七煞鎖魂陣,等我把他困住了,再讓薛文和子風消滅他。”薛元凱說着往前邁開了腳步。
“薛先生,等等!要是您去萬一……萬一有個什麽好歹,我們誰都不會念七煞鎖魂陣的咒語。還是我去吧!”劉炮頭喊住了薛元凱,誠懇地說到。
薛元凱剛要張嘴說話,一個人影猛地從劉炮頭的身後竄到了他的面前。
“行了!三哥,薛先生,你們别争了!這事兒我去了!”馬老憨說着扭頭跑向了石台。
“哎!馬老憨,你……你回來!”劉炮頭伸着手喊了一句。
馬老憨跑着扭頭對薛元凱和劉炮頭笑了笑:“三哥,兄弟要是回不來了,記得每年的清明的時候,給兄弟弄點酒肉和煙土就行了!”
“馬老憨,我的好兄弟,你一定要給老子活着回來,老子就在這等着你!”劉炮頭熱淚盈眶,大聲地喊叫着。
馬老憨剛跑到了薛文的身旁,就被薛文一把拉住了胳膊:“哎!馬老憨,你瘋了啊?你這要送死去啊?”
“哎!馬老憨,你這是要幹什麽啊?”聶子風也不解地問到。
“呵呵!聶少爺,薛少爺,我們剛商量好了。我過去想辦法,把那玩意引到七煞鎖魂陣裏。然後,薛先生把他困住,你們哥兩再一起聯手消滅他!呵呵!”馬老憨說着憨憨地笑了起來。
“這是誰出的馊主意啊?這不是……讓你白白的去送死嗎?”聶子風說着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劉炮頭。
馬老憨笑着又說到:“聶少爺,剛薛先生和我們三哥商量過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呵呵!聶少爺,薛少爺,如果我要是能活着回來,等咱們出去了,咱們好好地喝他個不醉不歸。好了!你們看着點吧!一旦我成功了,你們就馬上過去消滅他!呵呵!二位少爺,我走了!”
“等等!給你這個拿着吧!會用嗎?”聶子風喊住了馬老憨,伸手從挎包裏掏出了一物塞到了馬老憨的手裏。
“這……這可是好東西啊?聶少爺,你這麽會有這東西啊?”馬老憨看着手裏的物件驚奇地問到。
“呵呵!這東西是那天,我去一個小鎮上搞到的!”
“哦!挺好!挺好!”說着馬老憨掂量着手裏的東西,扭頭向石台走了過去。
定遠将軍看着沖石台走過的馬老憨,臉上充滿了疑問。他伸手一揮手中的長劍,指着馬老憨問到:是什麽人?你難道不怕死嗎?”
馬老憨看着面前站成了一排的,鐵甲武士笑了笑說到:“呵呵!将軍,我能幫您把這些人全殺光,但是您的把這墓裏的好東西都給我,您看..呵呵!将軍,您說這麽樣?”
“哈哈哈哈..正所謂識時務者爲俊傑,你隻要幫我把他們都殺了,我就把這墓室所有的陪葬品都給你!”定遠将軍笑着說到。
馬老憨滿臉堆笑着點了點頭:“呵呵!好!好!将軍,我有一個好的辦法,肯定能讓他乖乖的束手就擒。隻是..隻是我在這兒不方便說,您看我能不能過您哪兒說啊?”馬老憨說着用手指了指石台。
“哈哈哈..好!那你就上來吧!”定遠将軍說着,照着鐵甲武士們揮舞了一下寶劍。
鐵甲武士立馬閃出了一條道路。
馬老憨點頭哈腰地走上了石台,站了馬車的旁邊。他低頭掃了一眼地上的七煞鎖魂陣,仰頭笑着說到:“将軍這高高再上的我..我怎麽和您說啊?要不,您下來..您下來我跟您說我的好辦法!”
“呵呵!你不會是想暗算與我吧!”定遠将軍冷笑着問了一句。
馬老憨忙的一擺手:“不!不!不!我哪兒有那心啊?我是怕他們..他們聽到!”
“是嗎?那我剛才看你還和那一男一女在哪兒說話呢,剛才你和他們都說了些什麽啊?”
馬老憨眼珠子一轉,笑着又說到:“嗨!剛才我讓他們也過來投奔您,可是他們卻死活不過來。”
“是嗎你手裏拿的是什麽東西啊?”定遠将軍用劍一指馬老憨問到。
馬老憨舉起了手裏的東西:“呵呵!您問這個啊?您下來我告訴您!您不會是怕我不敢下來吧?”
“哈哈哈..笑話!”定遠将軍笑着縱身一躍跳下了棺椁。
頓時,一道五彩的光芒包裹住了他的全身。
是怎麽回事?”定遠将軍看着圍繞着自己的五彩光芒,緊張的盯着馬老憨問到。
“哈哈哈..将軍,您不是想知道我手裏拿着的是什麽東西嗎?那我現在就告訴您,這東西叫手雷!這可是好東西它一拉就會響,而且它的動靜還挺大的。呵呵!我現在就拉給您!薛先生,三哥,兄弟我先走一步了!”說着馬老憨就拉響了手中的手雷。
定遠将軍知道自己上當了,他大聲地呼喊着,想跳出七煞鎖魂陣的包圍。
薛元凱口中念動咒語大喝一聲:“鎖!”
“啊!啊遠将軍痛苦的嚎叫了起來。
“趴下!”劉炮頭大喊一聲,伸手把薛元凱按在了地上。
“轟!”石台上傳來了一聲劇烈的爆炸。
劉炮頭看着被硝煙籠罩着的石台,雙眼滾下了兩行熱淚。
“馬老憨,我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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