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快退過來!我們被前後包圍了!”薛元凱大聲地喊了起來。[燃^文^書庫][]
“媽呀!快跑啊!”
“鬼呀!”
小喽們驚叫着如潰了堤的潮水,一股腦地向着薛元凱等人站着的地方湧了過去。
“咕!咕!咕咕!”四具骷髅兵叫了兩聲,猛地從四名小喽的後背抽出了長矛,邁着整齊的步伐向着薛元凱等人的方向走了過去。
“都别慌!頂着!都給我頂着!開槍!快!”劉炮頭對着退回來的小喽們喊了一嗓子。
小喽們站穩了腳步,都舉槍射擊了起來。
“啪啪啪……”
“這……這******都是些什麽玩意兒啊?”劉炮頭看了看身後的骷髅兵,又看着自己前面的骷髅兵聲音有些顫抖地問到。
“這是骷髅屍!童子尿對他們不起作用!快試一試五行霹靂珠!”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禁!”聶子用手一指台前的九具骷髅石大聲地喊了一句。
九具骷髅屍瞬間就被牢牢的禁锢住了,小喽們看着一動不動了的骷髅屍,慢慢地停止了射擊,都驚奇地看着聶子風發起了呆來。
聶子風看着被禁锢住了的骷髅屍,高興地喊了起來:“哈哈哈……我禁住了!我禁住了!哈哈哈哈……”
“哎呀!表哥,你就别高興了,快!把後邊的都給它禁住!”薛文着急地說到。
“哦……”聶子風點了點頭
聶子風扭身往前走了兩步口中念訣,用手一指前邊的四具骷髅屍:“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禁!”
四具骷髅屍一下就停止了前進的腳步,像是石雕一樣停在了原地不動彈了。
劉炮頭前後看了看被禁锢住的骷髅屍,然後把驚訝的目光投下了聶子風。
“好!好樣的!風兒,你可真是好樣的啊!”薛元凱笑着對聶子風贊賞了起來。
“看!你們快看哪一具屍!”紫涵用手指着被困在陣中的那具屍喊了一句。
那具屍體還在痛苦地扭曲着,身上好多的地方都漸漸地露出了森森的白骨。
慕容曉芸看着痛苦掙紮着的屍,扭頭對薛元凱說到:“爹,能不能幫他解決一下啊?看着有點太殘忍了!”
薛元凱點了點頭:“嗯!它也被困了一會了。好吧!那我就過去給它們來個痛快的吧!”
薛文用手一指被禁锢住的骷髅屍:“這些怎麽辦?爹!”
薛元凱看了看被禁锢住的骷髅屍歎了一口氣:“唉!是你用掌或者用火……你看着辦吧!”
薛文點了點頭一拍劉炮頭的肩膀:“哎!發什麽楞啊?快!讓你的人跟着我燒骷髅屍去。”
“啊!啊……聶少爺,你可……”不等他說完薛文就推了他一把。
“行了!你就别拍馬屁了。我可告訴你啊!我這表哥的法術可不經誇,你要是在不趕緊的和我去燒那些骷髅屍,一會法力勁一過……嘿嘿!那些骷髅屍就會立馬再活過來你……”不等薛文說完劉炮頭就趕緊地打斷了他。
“啊!那還等什麽呢?快!快!快!大夥都把那些骷髅弄一塊,咱們一把火都給它燒了。快!快點啊!爺可告訴你們在不抓緊的話,法力勁一過那些個東西就會立馬的活過來,到時候咱他娘的都得死。快!快點!”
小喽們聽完忙哆哆嗦嗦地開始,往一塊搬動那些骷髅屍了。
薛元凱小心謹慎地走到了石台上,看着兩具在七煞鎖魂陣中苦苦掙紮的屍,口中默默地念起了咒語來。
“轟!轟!”兩聲,七煞鎖魂陣中的那具屍體,騰起了一股煙霧。随身穿着的衣物如剝殼般的,掉落在了地上的一堆骨灰之上。
衆人慢慢地走到了薛元凱的身後,紫涵看着地上的兩堆骨灰歎了一口氣:“唉!這樣的下場也許就是它們的宿命吧!”
“爹,我哪兒也弄好了,您看!”薛元凱身後的薛文指着被點着的骷髅屍說到。
“嗯!現在,就剩下這最後一口棺椁裏,我們該不該再打開呢?”薛元凱看着衆人問了一句。
“這……”劉炮頭說着把目光緩緩地,投在了慘死在骷髅屍長矛下,四名小喽的屍體上。
聶子風看着大家都不說話了,就對小喽們說到:“那個……大家把兩具棺材裏的陪葬品清理清理。哦!對了!還有把剛才灑在地上也仔細的清理一下吧!”
“爹,看來這鬥子咱算是白進來了。這鬥子裏好東西雖然不少,可就是沒有咱們需要的東西。要不……咱們挑幾樣上好的瓷器玉石回去,說不定那個小日本子會喜歡的。”薛文沮喪的對薛元凱說到。
“唉!也隻好如此了。要是我們再把這具棺椁也打開的話,還不知道會在死多少人呢?算了!唉……”薛元凱說着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快點!都看仔細了啊!别拉下了!薛先生,您說……那四具骷髅屍是從哪兒蹦出來的啊?怎麽會出現在咱們的身後啊?可真他娘的邪性了!”
紫涵白了裏劉炮頭一眼:“切!我真懷疑你腦袋裏裝的是核桃仁。它們出現在我們的身後當然是從外邊來的了,這還用問啊?”
“呵呵!劉炮頭,紫涵說的對!剛才我們在中室的時候你難道忘了?在那棺椁的左右不也有石俑嗎?我想……那四具骷髅屍應該是從中室過來的。”聶子風拍着劉炮頭的肩膀笑着對他說到。
“啊……想起來了!呵呵!看我這記性這一會的功夫我就忘了。”
“三哥!三哥!快來看!這兒有個木門!”棺椁後面石台下一個小喽,惦着腳趴在石台的圍欄上伸着脖子大聲喊了兩句。
“木門?什麽木門啊?走!過去看看去!”說着劉炮頭和聶子風就走了過去。
“木門?走!我們也看看去!”薛元凱說着也走了過去。
“薛先生,您看!怎麽這兒還有扇木門啊?”劉炮頭指着石台上的木門問了一句薛元凱。
三具棺椁的後面下方的石台璧上,绛紫色的木門勉強夠一個,個頭不算高大的人出入,一把鏽迹斑斑的碩大銅鎖,鎖在了兩扇木門的中間。
“嘶……這是怎麽回事啊?怎麽這兒還有一道木門呢?”薛元凱自言自語地嘀咕了兩句,扭頭對薛文一招手。
“文兒,你過來看看。”
薛文盯着木門看了看,搖了一下頭聳了聳肩:“看不到!爹,什麽都看不到!我想門地另一邊估計也畫上符咒了。”
薛元凱聽完雙眉緊鎖,掏出了煙鍋裝起了煙絲來。
“薛先……嗚!”劉炮頭剛張嘴就被聶子風一把捂住了。
“噓!”
劉炮頭看着聶子風輕輕地點了點頭,聶子風放下了手從身上掏出了打火機。
“啪!”打火機跳動起了袅袅的火苗。
“舅舅!”聶子風把打火機遞到了薛元凱的面前,小聲地喊了一句薛元凱。
薛元凱也沒有說話,把煙鍋伸到了火苗上吸了起來。
“吧嗒!吧嗒!吧嗒……呼……咳咳咳……咳咳咳……!”
薛文伸手輕輕地在薛元凱的背上拍了幾下:“爹,您沒事兒吧?”
“咳咳咳……沒事兒!我沒事兒!”薛元凱便擺手便說到。
薛元凱從身上的挎包裏拿出了一個羅盤,端着羅盤圍着石台繞了一圈。然後回到木門前,盯着手中的羅盤抽起了旱煙來。
“哎!薛先生,他……他沒事兒吧?我這麽看着他神神叨叨的啊?不會是中邪了吧?”馬老憨用胳膊肘捅了一下,旁邊的一個小喽小聲地問了一句。
“嗨!别瞎說!薛先生他應該……沒什麽事兒吧?要是有事兒的話?他……哎呦!”
劉炮頭一巴掌打在小喽的頭上:“草!嘀咕什麽呢?都給我閉嘴!沒看薛先生正在想事兒啊?”
“吧嗒!吧嗒!呼……”薛元凱一語不發的又抽了兩口煙。
“曉芸姐,薛伯伯他……他怎麽了?”紫涵湊到了慕容曉芸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在想什麽事情吧?”
薛元凱輕輕地點了點頭,把羅盤放到了挎包裏,掏出他的那把銀色小算盤。然後,在小算盤上扒拉了起來。
薛元凱猛地停住了手,把算盤往包裏一塞,扭頭對衆人說到:“走!上石台去!”
“爹,上石台幹什麽?您不會是……不會是要開定遠将軍的棺椁吧?”薛文一臉不解地問了一句。
薛元凱笑着一點頭:“呵呵!你說對了!走吧!”
“舅舅,您是不是算出什麽了?”聶子風也好奇得問了一句。
“嗯!據我剛才仔細地推算我敢斷定,石台上面定遠将軍的棺椁一定是一口疑棺。”
“疑棺?舅舅,什麽是疑棺啊?”
“疑棺,顧名思義就是讓人疑惑不解的棺材。雖然,棺椁裏也有屍體,但卻不是墓主本人的。”
薛文聽完若有所悟地說到:“啊!我明白了!爹,您是說棺材裏放着的屍體,是爲了迷惑挖鬥的人而冒名頂替的。而真正的定遠将軍,卻放在别處的棺椁裏了。”
薛元凱點了點頭:“對!所以,我敢斷定!剩下的這具棺椁裏要不是一具空棺,要不就是一具冒名頂替的屍體,而絕對不會是墓主人定遠将軍。”
“那?薛先生,真正的墓主人定遠将軍他的棺椁又去哪兒了呢?”劉炮頭急着插嘴問到。
薛元凱笑着用手一指木門:“哈哈哈哈……真正的定遠将軍在這兒!”
“什麽?您是說着那定遠将軍他……薛先生,這怎麽可能啊?一個個堂堂的定遠将軍怎麽會……在這麽小的地方啊?”
“哈哈哈哈……他呆的地方可不小!我們現在站着的地方是一座疑冢,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木門下邊定遠将軍真正的墓室,最起碼也和這内室一般大小。甚至,會比這上邊的外、中、内三室都大。”
“啊?天哪!照您這麽說……那下邊定遠将軍的墓室裏好東西一定會更多了是吧?”劉炮頭瞪着眼又問了一句。
薛元凱點了點頭說到:“嗯!多了我不敢保證!最起碼哪兒的黃貨會比這上邊多一倍。”
“我的個親娘啊?那麽的金子啊?天哪?”
薛元凱看着劉炮頭笑着說到:“哎!劉炮頭,咱們今天上邊弄到的東西全歸你。要是你願意和我下去的話……下邊的黃貨珠寶玉石還是全歸你。我除了要那幅救命的字帖外,再随手拿幾樣物件就當是給我們幾個的辛苦錢了。你看……怎麽樣?”
“呵呵!好!好!不過……薛先生,好是好!可畢竟我們已經死了好幾個弟兄了,我看我還是和弟兄們商量商量吧!”
“好!那我們幾個先上石台上,你商量好了就過來告我們一聲。文兒,風兒曉芸,紫涵,我們先上石台上去吧!”說完薛元凱邁腿向石台的前邊走了過去。
劉炮頭目送着離開的薛元凱等人,回頭看着一幫小喽喽說到:“大家都聽到沒?下邊才是真正的定遠将軍鬥。要是我們下去的話,就會弄到比這兒多一倍或者更多的“麥色兒”(黃金)。隻要我們有了“高鞭子”(錢),幹什麽不行啊?什麽“果食”(老婆,妻子)“薰子”(鴉片)那咱想要啥就有啥。到時候,咱“琴”(弟兄)們自己“起個局”(拉隊伍),多“肘”(買)些好的“雞脖子”(槍)和“柴禾”(子彈),在和咱們周圍的山頭“碰一個窯”(合作一下)。到那時咱們排琴們見天的大口“闆山”(喝酒)大口“填錯齒子”(吃肉)。排琴們怎麽樣?有“綠袋子”(膽子)的就跟着爺一起“扯”(走),沒綠袋子的現在爺就給他分東西讓他走人,爺絕對不會爲難!”劉炮頭說完來回地打量起了小喽們來。
馬老憨往前一站胸脯一挺:“三哥,沒說的我跟着你幹了!成了咱就是王,敗了怨自己的“繩子”(性命)短!”
“三哥,俺也幹了!大不了“滑了”(死了),早“滑”(死)早投胎!”
“三哥,我也幹了!”
“三哥,你說吧!怎麽幹?”
小喽們都激動地吵吵了起來。
劉炮頭高興的一笑:“哈哈哈……好!好排琴!既然大家都同意跟着我幹了,走!我們去前邊找薛先生去。”
“走!”
“轟隆隆!咣當!”一聲巨響,震的每一個人全身一麻。
劉炮頭擡頭往石台上看了一眼驚聲喊到:“大家小心!棺材倒了!有僵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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