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景看着熟睡着的薛文笑了笑,就坐在了粉晶**旁邊一個石凳上,從腰間摘下了一個葫蘆喝起了酒來。[燃^文^書庫][]()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鍾,薛文慢慢地睜開了眼看着歐陽景:“哎呀!義父,我……我睡了多長時間了。”
“呵呵!大概有半個多時辰了,怎麽樣?現在你覺得自己的身上有沒有什麽變化啊?”歐陽景微笑着問到。
薛文坐了起來伸了一下胳膊:“啊……感覺現在身上很輕松,好像渾身上下都有使不完的勁一樣。義父,現在,我的奇經八脈已經打通了嗎?”
歐陽景站起來抓住薛文的手仔細地看了看:“嗯!好了!文兒,你現在全身的經脈我已經都幫你打通了。來跟我來!”
“去哪兒啊義父?”
“呵呵!試一試你陰陽推雲手的威力啊!走吧!”
薛文趕緊下了粉晶**,跟着歐陽景走到了一具屍體前。
“文兒,現在我就把這具屍體身上的禁咒解開,然後就看你的了。”
薛文點了點頭:“嗯!知道了義父!”
歐陽景伸手在屍體的額頭點了一下,然後口裏就喃喃地念了幾句咒語。
猛然間,躺在石**上的屍體就睜開了眼。
歐陽景忙的用手往後一撥薛文:“文兒,小心!屍體醒過來了。”
歐陽景話音剛落罷,就聽得那屍體就發出了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
“啊……啊嗚……”
那屍猛地跳下了石**,伸着兩隻長着如尖刀一樣指甲的雙手,沖着薛文和歐陽景就跳着過去了。
“啊……啊嗚……”
薛文看着沖着自己跳過來的屍,心裏又是緊張又是害怕。
那具屍足足比自己高出了半頭,他身穿着淡藍色的長布褂,早已破爛成了條狀。頭上一頭如枯草般淩亂的頭發,散披在了肩膀上。青紫色的臉上皺皺巴巴的,就好似風幹的臘肉一樣。兩隻深陷着的巨大眼眶裏,一雙灰色沒有人氣的眼睛,閃爍陣陣着駭人的陰光。幹癟的鼻子下,一張血盆大口中露着白森森的獠牙。令人作嘔的屍液順着獠牙,一滴一滴的掉在了他自己的胸上。
“文兒,不要緊張不要害怕,等他到了你跟前了你就一掌打出去就行了。”歐陽景在薛文身後對薛文說到。
薛文點了點頭稍稍地吐了一口氣,便對着快來跳到自己跟前的那具擺好了架勢。那具屍哀嚎着跳到了薛文的跟前,薛文忙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照着那屍的胸口上就是一重重的掌。
“嘭”一聲沉悶的巨響,那屍就被推出了兩丈多遠。然後,他仰面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便沒有了動靜了。
薛文高興地看着自己的手說到:“哈哈哈哈……義父,這一掌可真厲害啊!那具屍現在死了嗎?”
歐陽景笑着捋着胡子:“哈哈哈……他死沒死你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薛文點了點頭幾步走到了那具屍前:“哇!義父,這屍的胸口一個掌印都陷進去了好深啊!”薛文扭頭高興的對歐陽景說到。
“哈哈哈……很好!不錯!好了!文兒,我們該回去了,要不你爹他們該着急了。呵呵!”
“嗯!義父,那這具屍怎麽辦啊?難道就在這地上扔着嗎?”薛文指着躺在地上的屍問道。
“哈哈哈……走吧!那屍糟蹋不了的。呵呵!老黑可是有兩天沒有開葷了。哈哈哈……”歐陽景說完笑着向着台階走了過去。
“哦!對!我忘了還有個能吃屍的老黑了。呵呵!這位大哥,實在死對不起了!打死你了還不能讓你留個全屍。唉!誰讓你是一具屍體呢?”
“嗯……這畫上到底還有多少..我們所不知道的秘密呢?這個女人真的是在指水下的東西嗎?還有這銅鏡……一個女人在大野地裏拿銅鏡幹什麽啊?哎呀!真是令人費解啊!”薛元凱盯着那副畫自言自語地說着。
“舅舅,我們假設她就是指着水底,假設她指着水下的就是滇王墓。可是,她又是誰啊?她怎麽知道滇王墓在水底呢?”聶子風也看着畫說到。
薛元凱緊鎖着雙眉,用手摸着下巴又說道:“還有就是..我怎麽看都覺得這畫中的女子,她不像是我們一個正常的人類。”
“舅舅,您是說..她是不是人?您懷疑她是什麽妖魅那類的東西嗎?”聶子風指着畫看着薛元凱問到。
“嗯!極有可能是!”
“爹,表哥,我回來了!你們研究出點什麽東西了嗎?”薛文走進了客廳問了句。
聶子風搖了搖頭:“薛文,歐陽老前輩,叫你幹什麽去了?這半天的功夫?”
薛文走到了桌子跟前,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一口就喝了下去:“啊!爽啊!沒幹什麽,就是幫我打通我身上的奇經八脈了。嘿嘿!還試了試我陰陽推雲手的威力。可真厲害啊!一掌就把一具僵屍給打的元神俱滅了。”
“什麽?僵屍?這兒有僵屍?在哪兒啊?我怎麽沒看到啊?”聶子風瞪着薛文驚奇的問到。
“風兒,你忘了嗎?這兒有養屍地..有幾具僵屍太正常不過了。”薛元凱對聶子風說到。
“幾具僵屍?爹,那您可說錯了。那養屍地放着何止是幾具啊?我看着哪兒放着的僵屍,少說也有個千兒八百的。”
“什麽?千兒八百的僵屍?那麽多的僵屍都是從哪兒弄來的啊?”聶子風又好奇的嘀咕到。
“我哪兒知道啊!我剛才也好奇的問過義父,可是他..他沒有說。”說着薛文對聶子風就攤開了雙手。
“唉!小心!”
聶子風的話剛說完,薛文的手就把桌子上的一杯茶給碰翻了。
“你小心點啊!唉!看看把畫都給弄濕了。”薛元凱把畫提了起來對着薛文說到。
“我……嘿嘿!爹,我又不是故意的。我看看……嗯!爹你把畫放桌子上一會就幹了。”
“嗯!我先提着,你找抹布把桌子擦幹。”薛元凱對薛文說到。
聶子風拿着抹布擦起了桌子來,薛文看着聶子風笑着說到:“呵呵!謝謝!謝謝你啊表哥!”
“謝什麽謝啊?哎!薛文,我還是奇怪。你說養屍地有那麽多的僵屍,歐陽老前輩,他……他就不怕啊?萬一……萬一半夜一個不留神,跑出來幾隻那可就麻煩了。”
“嗨!表哥,你是不知道。那養屍地裏的僵屍他們根本不可能跑出來,他們早就讓義父給用禁術禁住了。”
聶子風好奇的盯着薛文問到:“禁術?什麽是禁術啊?”
“嗯哼!禁術就是一種法術他分爲兩類。一類是……哎!那是什麽?你們快看!畫上女人身後的那銅鏡……”薛文用手指着薛元凱手裏提着着的畫說到。
薛元凱忙着把畫平鋪了桌子上:“這……看這面鏡子裏。天哪!這銅鏡裏的女人臉難道是……畫上女人的臉嗎?”
“舅舅,這……這畫上女人的臉怎跑到銅鏡裏去了啊?”
“啊!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爹,表哥,這畫遇上水就會發生變化。”薛文驚奇地指着畫說到。
薛元凱半信半疑地看着薛文:“文兒,你……你怎麽知道這畫遇水就會發生變化呢?”
“爹,我也是猜測的。不過,我們試一試就知道了。說着薛文拿起了桌子上的茶壺,小心翼翼的往畫上倒了起來。
轉眼的功夫,薛文就把整幅畫上都弄濕了。薛元凱和聶子風還有薛文都緊張地盯着畫,等待着畫上再次能出現一些奇迹。
“你們看出畫中的端倪了沒?”歐陽景走進了客廳對着薛元凱等人問了一句。
薛元凱一抱拳:“歐陽大哥,剛才文兒不小心把一杯酒灑在了畫上,結果畫上就發生了變化了。”
“哦!我看看!”說着歐陽景就快步走到了桌子前。
“這……這畫中女子的臉怎麽在銅鏡裏啊?這是怎麽回事啊?”歐陽景看着畫不解地問到。
薛元凱搖了搖頭:“現在,我也搞不清說這事怎麽回事。剛和薛文把整幅畫都弄濕了,看看還會不會有其他的變化。這不,我們正等着呢!”
“看!你們快看!”聶子風驚呼了一聲。
衆人趕緊把目光都投下了鋪在桌子的畫上。
畫中的女子的臉也顯現了出來,那是一張令人感到恐懼的臉。慘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眉心的中間紋着一朵小而精巧的花心。兩隻深綠色的眼珠子閃爍着魅惑的寒光。高挺的鼻子,深顔色的雙唇微啓,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她一手裏提着一顆血淋淋的人頭,一手指向了平靜的水面。
“看!看着這兒!”歐陽景用手一指水面說到。
“好像是一座巨大的墓陵。但是,有點看的不大清楚。”薛文盯着畫自言自語地說到。
“嗯!這應該是一座大的陵寝。”薛元凱也自言自語地說了句。
“看這兒!有字慢慢地顯出來了。”薛文手指着畫的右上角說到。
“一池撫水坐雲滇
王侯魅己貌勝天
身下黃土比作墓
葬軀在紙遇水間”
“這是一首七言詩句,應該是寫畫中人的。”薛元凱念罷說到。
“等等!舅舅,你們來看!這第一句,一池撫水坐雲滇。應該是說的是滇國坐落在雲南的撫仙湖附近。第二句,王侯魅己貌勝天。應該說的是畫中的這女人,生前是一位美貌能勝過天仙的王公貴婦。第三句,身下黃土比作墓。應該說的是她身下坐的這黃土堆,很有可能就是她的葬身之地。第四句,葬軀在紙遇水間。
說的應該是說她死了以後,她的容貌被畫在這紙上,隻要遇上水就會顯現的。還有,我們把第一句的最後一字取出來。然後,把第二句的頭一字也取出來。第三句還是取最後一字,第四句取頭一字和第三字還有最後兩個字。然後,把取出的字連着念一下。”
薛文看着畫慢慢地念到:“取頭一句的最後一字……第二句的……滇……王……墓……葬……第三字是……在……水……間……啊!全連起來是:滇王墓葬在水間!爹,滇王墓真的在水下啊!”
“哈哈哈哈……好!聶少爺,佩服!佩服啊!沒想到聶少爺的心思竟是這般的缜密。薛老弟,你這外甥可真厲害啊!哈哈哈……”歐陽景笑着誇獎到。
“呵呵!歐陽老前輩,您過獎了!我這也是瞎猜的,具體對不對我也不敢保證。”聶子風不好意思的對歐陽景說到。
薛元凱也笑着伸手拍了拍聶子風的肩頭:“哈哈哈……風兒,你分析的對!這四句詩應該就是和你分析的一樣。看來那滇王墓還真的是在那撫仙湖下啊!既然,現在我們知道滇王墓的所在了。那明日我們就趕緊給文兒和曉芸,操辦他們的婚禮,後天一早我們就趕回保定。等回去了我們就趕緊的準備一下,争取在最短最快的時間内到達雲南撫仙湖。歐陽大哥,您說呢?”
“嗯!好!那就按你說的辦吧!明天我們就爲文兒和曉芸舉行婚禮,後天你們就快快的下山吧!”
“嗯!行!那風兒你趕緊去通知一下郭寶他們。讓他們明天早早的就開始布置一下,中午的時候我們就給文兒和曉芸舉行婚禮。”薛元凱對聶子風吩咐到。
“嗯!我這就去。”
“聶少爺,你一會通知完了以後,來一下我的卧房,老朽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歐陽景對聶子風說到。
“嗯!知道了歐陽老前輩!那我去了。”說着聶子風就忙地走出了客廳。
“義父,您……你一會叫我表哥去是不是有什麽急事兒啊?”薛文看着歐陽景問了一句。
歐陽景笑了笑說到:“哈哈哈……你呀!這次你們遠去雲南,一定會遇到不少的麻煩。而且,那古墓之中定是充滿了各種的鬼魅魍魉。所以,我想把禁術傳給聶少爺,因爲在你們當中能學禁術的也就隻剩下他了。”
“嘿嘿!義父,您……您真舍的把您的禁術傳給我表哥嗎?”薛文笑着又問了一句歐陽景。
歐陽景笑了一面說到:“呵呵!爲了你和曉芸能安全平安的拿到屍血冰蠶,我還有什麽舍得舍不得的呢?文兒,不管你的心裏有沒有曉芸。但是,你可千萬要記住一件事。隻有曉芸能平安的活着,你才能平安的活下去。所以,你一定要對曉芸好一點,就當是我這把老骨頭求你了。”
薛文忙跪倒在了歐陽景的面前:“義父,你就放心吧!隻要我活着我就不會讓曉芸受半點委屈的。”
“是啊!歐陽大哥,曉芸和文兒,成親以後就是我薛家的媳婦了。這一點您放心吧!我是不會讓曉芸受一點委屈的。”
這時,忽然從客廳外傳來了一個聲音:“哈哈哈……他們要是敢讓曉芸受一點委屈,我第一個就把他們全殺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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