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忙伸手在牛頭的胸口上捋了幾下:“别生氣!别生氣!牛大哥,您可千萬别把身子氣壞了。[燃^文^書庫][]爲了一個不知死活的沈貴,您氣壞了身子那就不值當的了。”
馬面也呼呼的喘着粗氣問到:“大哥,這個沈貴口出狂言目無神靈,今天我們可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他。”
“對!不給他一個教訓,他也不會知道陰間王法的厲害。”牛頭點了點頭鐵青着臉,從牙縫裏擠出了一句話。
“哎!薛文,都這半天了曉雲和紫涵她們。。她們不會是出什麽事兒了吧?”聶子風擔心地看着薛文問了句。
“大哥,走吧!我們先進去看看。那沈貴。。等薛老弟把這兒的事兒辦完了,我們在去收拾他。”馬面對牛頭說到。
牛頭點了點頭:“嗯!好!那我們進去看看去吧!走!”說完牛頭邁步就向着屋門走了過去。
“走吧!二位兄弟!”馬面對薛文和聶子風說了一句。
薛文和聶子風伸手一彎腰:“馬二哥,請!”
薛文和聶子風還有牛頭馬面剛進了古董店,就看到了紫涵和慕容曉芸兩人畏縮在了一張桌子下。
聶子風忙幾步走了過去剛要說話,就被紫涵一把拉住了腿:“危險!快蹲下!”
說那是遲那時快,隻見一道白光一閃沖着聶子風就飛了過來。
聶子風口中一聲驚呼:“什麽東西?”就馬上子趴在了地上。
馬面忙往前走了一步,對着那白光就是一揮手。頓時,一股陰風吹過,那白光“咣當”一聲便掉落在了聶子風的面前。
聶子風仔細一看才看清,原來那道白光竟然是,一把用五帝錢制成的金錢劍。
“呼……吓死我了!我還以爲是什麽東西呢?原來是一把金錢劍啊!”聶子風呼了一口氣說到。
薛文忙走到了慕容曉芸和紫涵的跟前:“你們沒事兒吧?”
慕容曉芸和紫涵站了起來,紫涵用腳狠狠的踩了一下地上的金錢劍:“哼!叫你吓我!叫你吓我!”
慕容曉芸點了點頭對薛文說到:“我們沒事兒,就是讓這金錢劍吓了跳。哎!薛文,你把牛大哥和馬二哥怎麽也請來了?”
薛文把事情的經過,對慕容曉芸說了一遍。慕容曉芸聽完後幾步走到了牛頭馬面的面前:“牛大哥馬二哥謝謝你們了。”
牛頭和馬面微微一笑:“呵呵!弟妹,看你說的,都是自家兄弟,什麽謝不謝的啊!“
“是啊!薛老弟的事兒,就是我們的事兒,薛老弟有事兒召喚我們,呵呵!我們不來能說的過去嗎?弟妹,你就不要客氣了。”
紫涵停住了自己踩金錢劍的腳,擡頭一看牛頭和馬面,嘴裏驚呼了一聲:“媽呀!”然後,兩眼一翻白就倒了下去。
聶子風剛從地上坐起來,還沒等站直身子呢!就被紫涵重重的壓在背上:“哎……你……唉!你可真會挑地方啊!”聶子風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薛文和慕容曉芸忙走到了紫涵的跟前,伸手把紫涵架了起來。薛文在紫涵的臉上輕輕地打了幾巴掌:“哎!醒醒!紫涵,醒醒!平時膽子不是挺大的嗎?”
慕容曉芸也在紫涵的背上輕輕地拍了幾下:“紫涵妹妹,醒醒!醒一醒!紫涵,醒醒!”
“紫涵,快醒一醒!紫涵,醒醒!”聶子風也站起來輕聲地喊到。
紫涵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看着眼前熟悉的薛文和聶子風還有慕容曉芸,然後又瞪着牛頭馬面害怕地說到:“鬼!鬼啊!”
薛文沒好氣的對紫涵說到:“什麽鬼不鬼的!現在,我們本身也能算的上是鬼。你害怕個什麽勁了?”
慕容曉芸笑了笑,強拉着紫涵走到了牛頭馬面的面前:“呵呵!二位哥哥,讓你們見笑了!這位是我的妹妹顧紫涵。紫涵,快喊哥哥啊!快啊!”
紫涵哆哆嗦嗦地看着牛頭馬面,小聲地喊了一句:“二……二位……哥……哥哥……紫涵……見過…位……哥哥!”
牛頭笑着看着紫涵說到:“呵呵!好!好!紫涵妹子,和慕容小姐一樣也是個大美人啊!哈哈哈……”
馬面也笑着說到:“呵呵!紫涵妹子,不要害怕!我們雖然長相醜陋,可我們從不亂害無辜的。”
聶子風走到了紫涵的身後,笑着對紫涵說到:“紫涵,這二位就是薛文在陰間認的兩位哥哥,牛大哥和馬二哥。”
“哦!這……這就是哪……牛頭和馬面兩位哥哥啊?”紫涵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薛文走到了慕容曉芸的跟前:“哎!曉芸,你們……你們找到那幅畫了嗎?”
“别提了,我們剛進來就被那金錢劍給追上了。那幅畫我們到現在還沒有看到呢!”慕容曉芸指了之地上的金錢劍說到。
薛文點了點頭:“哦!那我們走吧!那一幅畫就在前邊的後堂挂着呢!走!我們看看去。”
牛頭和馬面也一點頭:“嗯!走!看看去!”
說着薛文就前邊帶路,剩下的聶子風等人就這薛文走了上去。
薛文等人陸續地走進了後堂,薛文擡頭一看牆上不由得驚呼到:“不好!畫不見了!”
“怎麽回事兒?薛文,你……你不會是記錯了吧?”聶子風看着薛文問了句。
慕容曉芸看着空空的牆壁,也問了一句薛文:“你确定那幅畫白天的時候,就在這兒挂着嗎?”
薛文點了點頭:“嗯!沒錯,白天的時候那幅畫明明在這挂着的。怎麽……怎麽到了這會就沒有了呢?”
“不會是……不會是那掌櫃的看出那幅畫,有不尋常的地方拿到樓上去了吧?”紫涵看着薛文問了一句。
“嗯!紫涵妹子,說的很有道理。走!我們去樓上看看去吧!”牛頭說着就往外走去。
“走!去樓上看看去!”薛文說了一句就跟着牛頭也走了出去。
“走吧!”
“走”
牛頭領着薛文等人沿着樓梯,沒用多一會的功夫就到了樓上。牛頭一看在樓上東邊的一間屋子裏,亮着挺亮的燭光便對薛文等人說到:“那間屋子裏亮着燈呢!我們進去看看去。”
“嗯!走!”
衆人跟着牛頭穿門進了屋子才發現,屋子裏除了秦彪還有兩個六十多歲的老者。三人此時正圍着桌子,看着桌子上的那幅畫在議論着。
“秦掌櫃的,老夫剛用項上的人頭擔保,您的這畫肯定分文不值。”一個帶着老花鏡的老者,拍着自己的頭對秦彪說到。
秦彪納悶地盯着畫又看了看,擡頭看着老花鏡說到:“梁老,您……您真看好了嗎?”
梁老點了點頭:“嗯!我看好了!”
“哪……那霍師傅您……您呢?您對此畫有什麽高見啊?”秦彪不死心的把目光,轉向了另一個正在看畫的人。
被稱作霍師傅的人,緩緩地把目光離開了畫,對着秦彪一抱拳:“秦掌櫃的,您這畫……它别說是哪位名人的古迹了,它就是連最普通的赝品都算不上。從紙張和裝裱還有畫功來看,您的這一幅畫它……最多超不過二十年的時間。”
秦彪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畫納悶地說到:“嘶……不對啊?那今天白天的時候,那個姓薛的小子,爲什麽就對這一幅畫那麽的感興趣呢?按說那姓薛的也算是個内家,他……他不會看不出這畫一文不值吧?”
“也許……也許就是那位的确看着這畫稀罕,想弄回去玩呢!”梁老頭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
薛文對身邊的牛頭說到:“牛大哥,我們生魂雖然能下(陰),可是我們卻不能拿陽間的任何東西。您有什麽辦法能讓我們下(陰)之後,能拿的了陽間的東西嗎?”
牛頭笑了笑:“呵呵!這好辦啊!來你們都把手放到我的手心裏。”說着牛頭就把自己的手伸到了衆人的面前。
衆人都把手疊落在了牛頭的手心當中,牛頭用另一隻蓋在了衆人的手上。然後,他對着衆人的手吹了一口陰氣。
“呋……呵呵!好了!現在你們就可以拿的了陽世的東西了。”
“是嗎?呵呵!那我試一試。”薛文好奇地問了一句,然後就走到了桌子跟前,一伸頭就吹滅桌子上的一根蠟燭。
“哎!這蠟燭怎麽滅了啊?這屋子裏沒風啊?”秦彪看着滅了的蠟燭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
薛文伸手捏住畫的一角輕輕地提了起來,然後又輕輕地扔在桌子上。
“哎!這……這可怪了啊?這畫怎麽自己飄起來了?”姓霍的那位看着畫稀奇地說到。
薛文高興對牛頭說到:“哈哈哈哈……真有意思啊!牛大哥,怎麽就能讓他們能看得着我啊?”
馬面笑着對薛文說到:“呵呵!你啊!就知道貪玩。你要是想讓他們看的見你,你就用自己的吐沫抹在他們的眼上。呵呵!那樣他們就能看到你了。”
薛文笑着點了點頭:“哈哈哈……真有意思!哎!曉芸,紫涵,你們還等怎麽啊!快啊!趕緊吓唬吓唬他們,這兒完事兒了我還想和牛大哥還有馬二哥喝酒呢!”
牛頭一聽薛文要和他喝酒,就高興地說到:“呵呵!好!喝酒好啊!紫涵妹子,弟妹那就你們别麻煩了,我來幫他們開天眼吧!”
“哎!牛大哥,我不想讓他們看到我和表哥。因爲,白天的時候這個秦彪他見過我們倆。
“呵呵!行!“說完牛頭就對着秦彪等三人吹了一口陰氣。
梁老頭一抱自己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哎!這……怎麽感覺像是有一股涼風吹了一下啊?“
“是啊!我感覺到了有一股涼風。感覺挺陰冷的。”姓霍的也納悶地說了一句。
馬面笑着對紫涵和慕容曉芸說到:“呵呵!現在,你們心中隻要想着他們能看到你們,那他們就能看到你們了。要是不想讓他看到你們,那你們心中就想着不讓他們看到就可以了。
薛文聽完高興的對慕容曉芸和紫涵說到:“哈哈哈……那就看你們的了,快開始吧!”
紫涵調皮地一點頭,把自己弄的披頭散發的走到了梁老頭的身後,拉着長長的聲音說到:“還我的臉……把我的臉還給我……。”
秦彪和姓霍的還有梁老頭忙轉過了身子,梁老頭哆哆嗦嗦地說到:“你們……你們聽見沒?”
姓霍的一點頭也結結巴巴地說到:“我……我好……像聽到了……說……還……還我的臉?秦掌櫃的,你……你這兒……還有誰啊?”
“我這兒除了咱們三個他……他沒有别人了啊?”秦彪害怕回答到。
紫涵高興地對慕容曉芸說到:“哈哈哈……真是太好玩了。曉芸姐,該你了。”
慕容曉芸幾步走到了一面鏡子前,把自己的頭發披開然後,坐在鏡子前梳起了頭來。
薛文看着慕容曉芸好奇地問了一句:“曉芸,你怎麽梳頭去了?”
聶子風笑着對薛文說到:“呵呵!這才吓人呢!你想啊!你家裏大半夜的突然一個女的坐在了鏡子前梳頭,你不害怕嗎?”
“呵呵!也對啊!”
“看!那兒!那……那是……誰啊?她……她是怎麽進來的?”姓霍的手指着慕容曉芸害怕地問了一句。
梁老頭和秦彪順着姓霍的手指着地方一看,隻見一個女的端坐在了鏡子前,正在緩緩地梳着自己長長的頭發。
梁老頭扶了扶眼鏡,驚恐的往後退了幾步:“那……那是……秦……掌櫃的……那不會……是你夫人吧?”
聶子風走到了桌子跟前,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個茶杯就扔到了地上。
“嘩啦”一聲茶杯就摔了個稀碎。秦彪等人被驚的渾身就是一哆嗦,秦彪戰戰兢兢的看着地上茶杯,結結巴巴地說到:“誰?你……你……。你……。到底是誰?你……。你要是在不說話……就……就被怪我不……不客氣了。”
薛文笑着一把抄起了桌子上的畫,就走到了慕容曉芸的身後:“哈哈哈……曉芸,用你的口技學一學老婆婆說話。哈哈哈……”
“我是畫上的冤魂,你們把我的臉還給我……”慕容曉芸學着老婆婆的口氣說到。
秦彪等人看着畫竟然自己就飄到了,鏡子前那個女人的身後。而且,那個女人說話的口氣竟然是一個老婆婆的聲音。
梁老頭雙腿一軟嘴裏喊到:“鬼!鬼啊……。啊嗚!”喊完就雙眼翻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紫涵看着梁老頭被吓昏過去了,就走到了姓霍的身後低着頭,伸手在他的肩頭輕輕地拍了一下:“還給我……還我的臉……”
姓霍地渾身發抖,慢慢地轉過了身子。一看紫涵長長的頭發,把整個臉都遮起來了,不由汗毛倒立、頭皮發麻。
“鬼……鬼……無臉的女鬼!啊……”喊完之後便也翻着白眼,倒在了地上昏厥過去了。
秦彪吓的倒退了幾步背靠着牆哆哆嗦嗦地說到:“别……别……别搞我了,我……我再也不敢……坑瞞顧客了……求你們……求你們饒了……我吧!”
薛文看着靠牆站着的秦彪笑着說到:“呦呵!沒看出來啊?還挺經吓唬的。馬二哥,要不你過去直接給他吓暈乎了得了,省的我們在這和他浪費時間。反正,現在這畫我們也能拿得起來了。”
馬面笑了笑,用手在自己的臉上一抹。頓時,馬面的臉就變成一張,令人感到恐懼異常的大血臉。
紫涵看着馬面吓的一哆嗦:“哎呀!媽呀!馬二哥的那張臉一過去,那秦彪吓不暈才怪呢!”
馬面一顯身走到了秦彪的面前:“大膽秦彪,你可知罪!”
秦彪一看一張大血臉,沖着自己在喊呢!伸手從自己身旁的桌子上,拿過了一個瓷花瓶,然後舉起來就砸在了自己的頭上。
“嘩啦!”一聲花瓶在秦彪的頭上爛了個稀碎,秦彪雙眼一翻便靠着牆緩緩地倒在地上。
馬二哥無奈地聳了聳肩:“這……這可是他自己砸的啊?哈哈哈……”
“哈哈哈……”
薛文笑着把畫卷了起來:“呵呵!好了!走!兩位哥哥,回客棧喝酒去!”
聶子風詭異地笑着對薛文問到:“等等!還有一件事難道你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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