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和聶子風被鐵鏈一拉,就猛地後仰着摔倒在了地上。[燃^文^書庫][]()
聶子風忙的坐了起來,回頭一看不由的身上,是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
那白的中等的身材穿着一身白,他頭上戴着一頂尖尖的白紙帽,上面寫着“一見發财”四個字。一手拿着一根白色的哭喪棒,一手拽着拴在聶子風脖子上的鐵鏈。一張煞白的臉上,竟然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嘴裏一條血紅色的長舌頭垂在了胸前,一對放着藍光的眼睛,正盯着聶子風笑嘻嘻地看着。
“你……你是人還是鬼啊?”聶子風害怕地問了一句。
“哈哈哈哈……你說呢?”
薛文這時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扭身就看到自己身後的這位了。
這位正好和聶子風身後的那位相反,他渾身上下一身黑色的打扮,一隻手緊緊地攥着拴着薛文的鐵鏈,另一隻手裏拿着一隻招魂幡。他頭上也戴着一頂尖尖的黑紙帽,上面寫着“天下太平”四個字。他面皮黑如墨漆,瞪着一雙銅鈴似得眼睛裏,閃爍着逼人的寒光。兩邊嘴角外露着巨大潔白的獠牙,在嘴的中間則是一條,垂到了胸前血紅色的長舌頭。
薛文戰戰兢兢地問到:“你……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爲什麽要抓……我們啊?”
“哈哈哈哈……你看着我們像人嗎?”白色的那位笑嘻嘻地問了一句。
聶子風忽然像是想到什麽,瞪着眼看着薛文說到:“傳說,陰間有兩個鬼差,他們一個穿着白一個穿着黑。難道……難道這……就是那陰間的鬼差……黑白無常嗎?”
“哈哈哈……小子算你有眼力勁兒,我們正是那陰間的陰差黑白無常。好了!别廢話了,跟我們走吧!”說完白無常一拽手裏的鐵鏈,就要拉着聶子風走。
薛文忙喊到:“哎!二位陰差大哥,您等等!我還有話要對你們說呢!”
黑無常看着薛文怒喝一聲:“大膽孤魂野鬼,休想用花言巧語蒙蔽我們。你要是真有什麽話,呵呵!那就留着到了地府在說吧!走!”說完黑無常就狠狠的拽了一把鐵鏈。
薛文疼的一咧嘴大喊到:“哎!牛頭馬面二位哥哥,快來救我啊!你們陰間的黑白無常他們……他們欺負我!”
“等等!”白無常伸手攔住了黑無常,看着薛文笑眯眯地問到:“呵呵!哎!你剛才喊什麽?”
薛文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看着白無常問到:“我喊牛頭馬面啊!哎!你們陰間的牛頭和馬面,要是和你們比起來,誰的官職大啊?”
黑無常一皺眉:“大膽生魂,這也是你能問的嗎?”
白無常笑着伸手,在黑無常面前擺了擺手,然後又看着薛文笑呵呵地說到:“當然是牛帥和馬帥大了。”
薛文聽完心中一陣的高興,伸手一把就取下了自己脖子上的鐵鏈。
“嘩啦!”就扔在黑無常的腳下。
然後,伸手把聶子風脖子上的鐵鏈也取了下來,“嘩啦”也扔在了地上。
“不知者不爲罪,今天我就饒了你們了。你們兩個現在就走吧!别再打擾我們辦正經事兒了。”薛文看着黑白無常趾高氣揚地說到。
黑無常一揚手擡起了手中的招魂幡。()瞪着薛文厲聲說到:“大膽的孤魂野鬼,竟敢在我黑白無常面前撒野。今天,不給你點厲害的你也不知道我們陰差的手段。看幡!”說着黑無常就對着薛文和聶子風,把手裏的招魂幡晃動了起來。
白無常忙一把按下了黑無常的胳膊:“呵呵!大哥,先不要魯莽。等我問清楚了你在動手也不遲。”
“哼!那好吧!你趕緊問吧!”
白無常笑嘻嘻地又問到:“呵呵!剛才我聽得你喊牛帥和馬帥哥哥,你能跟我說說,你爲什麽喊他們倆哥哥嗎?”
不等薛文說話,聶子風也壯着膽子說到:“那……那牛頭馬面和我表弟是結拜了的兄弟,我表弟當然得喊牛頭和馬面哥哥了。”
“哦!呵呵!既然,你說你自己和牛帥馬帥是結拜了的兄弟,那……那你可有什麽憑證啊?”白無常依舊是笑着問了一句薛文。
薛文想了想嘴裏嘟囔到:“哪會……牛大哥和馬二哥也沒給過我什麽憑證。”
白無常又笑了笑:“呵呵!那就是說,你沒有任何的憑證能證明,你和牛帥還有馬帥是結拜的兄弟了?”
“這……。”
聶子風忙喊到:“有!怎麽沒有啊?薛文,你……你不是說他們給了你一個什麽令嗎?快拿出來讓他們看看啊!”
“對!對!對!你們看……這就是牛大哥和馬二哥送給我的陰兵令。”說着薛文就把食指與拇指捏成了一個圈,伸到了黑白無常的面前。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沒想到他還知道的挺多的,竟然把陰兵令都搬出來了。哈哈哈……”黑無常忍不住笑了起來。
白無常忍着笑對薛文說到:“呵呵!你用手捏一個圈就是陰兵令了?哈哈哈……你……你要是真有陰兵令,你能吹響把陰兵召來。那才能看的出,你這是不是真有陰兵令呢!”
“好了!好了!我們也不想聽你們胡言亂語了,自己把地上的鏈子撿起來,套在自己的脖子上跟我們走吧!”白無常笑着對薛文說到。
聶子風用胳膊輕輕地捅了一下薛文:“哎!你……你說的那陰兵令你……你不是不會吹吧?”
“當然不是了!”
“那你還等什麽?快吹啊!”
“當初,牛大哥和馬二哥給我陰兵令的時候,不要輕易的吹響。說一旦把陰兵召來了,我的元氣就會受到很大的傷害的。”
白無常聽完笑着說到:“呵呵!那你就别召喚陰兵了,你隻要能吹響那……我們倆就相信你說的話。呵呵!吹吧!我們聽着你吹!”
“吹就吹”說着薛文就把手伸到嘴裏。
“呋!呋!怎麽吹不響啊?呋!呋!”
“哈哈哈哈……怎麽?吹不響啊?是不是還得我教一教你怎麽才能吹響啊?”白無常笑着問到。
“好了!别和他們廢話了,讓我的招魂幡來對付這兩個孤魂野鬼吧!”說着黑無常就又揚起了自己手裏的招魂幡。
薛文見黑無常又揚起手裏的招魂幡了,更加着急地吹了起來。
“嗚……”一聲長長的哨音回蕩在了寂靜的大街上。
薛文高興地說到:“哈哈哈哈……我吹響了!我吹響了!這回你們相信了吧?”
沒等黑白無常說話,聶子風和薛文就感到了一陣刺骨的陰風,在空曠的大街上刮了起來。
忽然,一陣幽光在黑白無常的身後一閃。緊接着就是一團黑色的陰霾,隻見那黑色的陰霾之中,模糊的出現了兩個人形。待那黑色的陰霾散去,牛頭和馬面就出現在了薛文和黑白無常的眼簾之中。
黑白無常忙回頭跪倒在了地上地頭便拜:“屬下參見二位陰帥!”
“嗯!黑白賢弟快快免禮起身吧!”牛頭看着跪在地上的黑白無常說到。
“謝二位陰帥!”
薛文高興地走到了牛頭和馬面的跟前,抱拳施了一禮:“牛大哥,馬二哥,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沒什麽事兒就把你們喚來了。”
牛頭笑着伸手在薛文的肩膀上拍了拍:“呵呵!薛兄弟,你今天要是不喚我們來恐怕……難以走脫黑白無常二位陰差之手啊!”
馬面也笑着說到:“呵呵!是啊!你今天要是不喚我們來..呵呵!等到了下邊..那我們也沒辦法救你了。哎!兄弟,那位是?”說着馬面便伸手指着聶子風問到。
“哦!那是我的表哥。表哥,來!過來見過二位哥哥來。”
聶子風低着頭往前走了兩步,彎腰鞠了一躬:“在下聶子風,參見二位陰帥!”
“嗯!你既然是薛兄弟的表哥,那我們也就是自己人了。呵呵!聶兄弟,不必拘束了,把頭擡起來吧!呵呵!”馬面笑着對聶子風說到。
“是!謝馬二哥!”聶子風道了個謝,然後就緩緩地把頭擡了起來。
“媽呀!”
聶子風一眼就看清了牛頭和馬面的長相,心中不由地喊了一聲。要不是伸手扶着了薛文的肩膀,他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
“哈哈哈哈….聶兄弟,你是不是被我和馬面的醜相給吓壞了啊?”牛頭笑着問了一句聶子風。
薛文忙使勁往起撐了一把聶子風,然後笑着對牛頭說到:“呵呵!牛大哥,我表哥他..他不是被你們吓壞了。他是見你們二位哥哥來了,知道我們沒事兒了就松了一大口的氣。”
馬面笑了笑:“呵呵!兄弟,那你這表哥的這口氣松的可夠大的啊?哎!兄弟,你這大晚上的不睡覺,下(陰)出來所爲何事啊?對了!就你們倆嗎?那個慕容弟妹呢?怎麽沒看到她啊?”
薛文看了看黑白無常,面露難色地說到:!我和我表哥出來瞎玩來了。這不,一不小心就碰上黑白無常二位陰差了。”
白無常忙抱拳,對着薛文一彎腰笑着說到:“呵呵!實在是對不住了!剛才多有冒犯,還請您和您表哥多多的海涵啊!”
薛文也抱拳回了個禮:“哎!二位陰差,你們捉拿私跑陽間的孤魂野鬼,本來就是你們的職責所在。況且,你們二位也不知道我們是下(陰)的生魂。也怪我們剛才,沒有和二位說清楚。呵呵!所以,應該是我和我表哥給您道歉才對啊!”
“哪裏!哪裏!薛少爺,您可真是一位明理之人,在下實在佩服!呵呵!”白無常笑着又說了句。
牛頭接過了白無常的話茬說到:“呵呵!這事兒就是個誤會。黑白賢弟,今天你們也算是認識薛兄弟和聶兄弟了。以後萬一..他們有用的着你們二位的地方,還望黑白二位賢弟,看着我們哥倆的薄面上,多多的關照一下這兩位兄弟啊!”
黑無常抱拳對着牛頭說到:“二位陰帥,請您放心吧!如果日後,薛老弟和聶老弟有用得着我們哥倆的地方,我們哥倆一定會鼎力相助的。”
“哈哈哈..好!那我就在此向黑白二位兄弟道謝了。”說着馬面就彎腰對黑白無常鞠了一躬。
白無常忙伸手扶住了馬面:“呵呵!馬帥,這可使不得!這可使不得啊!您這不是讓我們哥倆折陰壽嗎?以後兩位兄弟要是有什麽難處,隻要支應我們哥倆一聲,我們一定會全力相助的。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二位陰帥、兩位兄弟,我們還有公務在身,今天就此别過。我們日後再見!”
牛頭忙對着黑白無常抱拳說到:“既然,黑白賢弟還有公務在身,那我們也就不多留你們了。等哪天有時間了,我們可一定要去薛兄弟那裏,喝個一醉方休啊!”
馬面也抱拳說到:“那我們就不送二位賢弟了,二位賢弟走好啊!”
黑白無常對着薛文和聶子風一抱拳:“薛老弟,聶老弟,告辭!咱們後會有期!”
“嗯!二位陰差,後會有期!”聶子風抱拳說到。
薛文也一抱拳:“二位陰差哥哥,一路好走!後會有期!”
“嗖..”
刮起了一陣陰風,黑白無常的腳下騰起了一團的陰霾。隻見那黑白無常伴着騰起的團團陰霾,化作了兩股幽光一閃,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馬面看着消失了的黑白無常,笑嘻嘻地走近了薛文:“呵呵!兄弟,現在也沒有外人了,可以說說你們下(陰)出來是爲了什麽了吧?”
牛頭也走近了薛文,笑着問了一句:“兄弟,就你們倆個嗎?我那慕容弟妹呢?”
薛文忙把事情的前後,仔細的對牛頭和馬面說了一遍。然後,他又添油加醋的把沈貴,欺負慕容曉雲和子涵的事兒又說了一遍。
“那個混賬東西沈貴,他不光是在欺負我和曉雲還有紫涵這也是在間接的,打二位哥哥的嘴巴子呢!是吧表哥?”薛文用胳膊捅了一下,身邊的聶子風問了一句。
聶子風點了點頭:“嗯!對!這很明顯就是沒有把二位哥哥放在眼裏啊!”
牛頭臉色難看地盯着薛文問到:“那個叫沈貴的真說不把我們哥倆放在眼裏嗎?”
薛文把腦袋一晃悠:“是啊!不光是這些!他還說兩位哥哥如果要是敢去他家的話,他就找個法師把兩位哥哥都收了。然後..然後..”
牛頭氣的臉都綠了,咬牙切齒地問到:“兄弟,有什麽話你就直說,别吞吞吐吐的。然後什麽?說!”
“然後,讓您給他們家拉犁耕地,讓馬二哥給他當坐騎。”
牛頭和馬面聽完,氣的七竅生煙。牛頭一腳狠狠的跺在了地上,立馬就是一個深坑。然後,他喘着粗氣狠狠地說到:“好一個大膽的沈貴!好一個大膽的陽人!竟敢口出狂言對我等陰帥大不敬!呵呵!沈貴,今天我們牛頭馬面,豈能與你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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