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那兩位小姐呢?你有沒有看到?”聶子風又問了一句小夥計。[燃^文^書庫][]
“那兩位小姐倒是沒什麽事兒,我見那兩位小姐用槍指着沈貴。後來……那兩位小姐就跑了。但是,她們跑哪兒了我就不知道了。”
聶子風從身上掏出了兩塊大洋,往小夥計的手裏一塞:“呵呵!謝謝你了小哥!一會萬一要是偵緝隊的來問您……您就說光住的我們兩個男的,女的沒有住過。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您拿着吧!”
“這……這怎麽好意思啊!少爺,您的這錢我不能要啊!”
“拿着吧!這往後說不定還得有用得着您的地方。别嫌少,您就拿着吧!”
薛文也笑着說到:“呵呵!剛才……剛才我有點着急了。對不住您了!這錢您就拿着吧!”
小夥計不好意思地推辭了幾下,便對着薛文和聶子風彎腰行了個禮:“謝謝!謝謝二位少爺了!那沒什麽事兒我就先出去了,你們要不……還是出去找找那兩位小姐吧!萬一……呵呵!二位少爺,那我就不多說了告辭了!”說着小夥計轉身走出了門口,一帶門就走了出去。
“表哥,怎麽辦?”薛文看着聶子風,問了一句。
“能怎麽辦?找去吧!哎呦我的天呐,這兩位活祖宗,可千萬别出什麽事!這要萬一他們有個三長兩短的,咱們可怎麽交代顧老爺和歐陽老前輩啊!”
薛文把嘴一撅,嘟囔道“早知道不帶她們來!”
聶子風白了學問一眼,說到“行了行了,别發牢騷了,走吧,趕緊出去找找吧!”說着,聶子風推門走了出去。
薛文點了點頭,沒再說話,也跟在聶子風的身後走了出去。
薛文跟着聶子風眨眼就下了樓,走到了客棧的門口,兩人剛要出門,就和迎面而來的兩個人撞了個滿懷。
“怎麽搞的?往哪兒撞呢?”薛文不滿的對那兩個人說了一句;那兩人低着頭,嘴裏一個勁的說到“對不起,對不起,我們走得急,沒看着二位!實在是對不起!”
薛文剛要張嘴說話,就被聶子風伸手擋住了:“哎,二位,沒關系的,大家都是出門在外,這都是難免的,二位也不要太在意了,既然大家都沒事,我們就告辭了!”那兩個人還是沒有擡頭,嘴裏嘟囔道“那您請!”
“您請,您慢走!”說完他們就低着頭向樓上走去了。
薛文扭頭看着那兩個人的背影,小聲說到“切!表哥,你看看那兩個人,連基本的禮貌都不知道,說了半天話,連頭也不擡,什麽人呐!”
聶子風看着兩人的背影,一臉疑惑地嘀咕到“哎,我怎麽看着那兩個人那麽眼熟啊,哎,薛文,你好好看看,左邊那個人走路的姿勢,怎麽那麽像紫涵啊?”
薛文忙緊盯着那兩個人的背影看了看:“哎!你還别說,真的是挺像的!不會是……她們怕那幾個人找到,化完妝回來了吧?”
聶子風聽完恍然大悟,笑嘻嘻的對薛文說到“哈哈,你說的對!這兩個鬼丫頭,鬼點子倒是挺多的,呵呵,走,薛文,上去看看去!”“走!”
聶子風和薛文幾步走到房間門口,薛文伸手一推房門,小聲地說到:“表哥,門從裏邊闩上了!”聶子風笑了笑,伸手在房門上一敲:“曉芸,紫涵,開門,是我,子風哥和薛文!”
“嘩啦”門闩被拉開了;裏邊的人一把拉開房門,笑着對薛文和聶子風說到“哈哈哈,怎麽樣,子風哥,薛文,剛才你們沒有認出我們來吧!”
聶子風上下一打量紫涵,伸手就對她豎起了大拇指:“好!好啊!竟然連我們倆都讓你們給騙過去了!”
慕容曉芸走到紫涵身後,對薛文和聶子風說到:“你們先進來吧,有什麽話進屋說!”
“嗯,好的!”聶子風點頭應了一下,就和薛文走進了房間裏。()
聶子風、薛文聽完了慕容曉芸地訴說後,不由得火冒三丈;薛文一拳砸在桌子上:“混蛋!簡直是無法無天了。别讓我碰上那個混蛋,要是讓我碰上我一定要他好看。”
“唉!還是先忍一忍吧!正所謂: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我們還是等把我們的事都辦完的時候,再去找那個沈貴算賬吧!”聶子風強忍着心中的怒火說到。
“是啊!我們還是先忍一忍吧!等我們把手頭的事都辦完了,再去好好的教訓教訓那個沈貴。”慕容曉芸也附和着說到。
薛文眼睛一轉笑着說到:“呵呵!要不……今天晚上我們都下了陰,一起去那家古董店。然後,我們在一起去找那個沈貴。我就不信了,他在厲害還能厲害過我們四個生魂。呵呵!你們說呢?”
紫涵一拍手笑着說到:“哈哈……好啊!好啊!這倒是個好主意。我們去找到那個沈貴,非的好好的吓唬吓唬他不行。”
聶子風看着慕容曉芸問到:“曉芸,這……這能行嗎?”
慕容曉芸點了點頭,然後皺着眉頭說到:“行是行!不過……我們要是都一起下(陰)了,誰來幫我們看着我們的肉身呢?萬一要是有人來懂了我們的肉身,那我們可就麻煩了。”
“是啊!這要是有人萬一動了我們的肉身,那我們可就麻煩了。”
“哎!子風哥,實在不行,就讓老賀他們過來,幫我們看着點我們的肉身吧!”紫涵看着聶子風說到。
薛文呵呵一笑:“呵呵!誰都不用。你們不會是把它忘了吧?”說着就扭頭指了一下,身後趴在地上睡覺的鬼臉屍獒。
“呵呵!對啊!我們怎麽把它忘了。隻要有老黑在,誰也别想靠近我們的肉身半步。”紫涵看着趴在地上的鬼臉屍獒笑着說到。
慕容曉芸也點了點頭:“呵呵!好!那我們就讓老黑幫我們守着我們的肉身,我們準備一下晚上就去。”
大概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聶子風、薛文和紫涵還有慕容曉芸就都躺在了**上。
慕容曉芸一下輕飄飄地坐了起來,然後下**對着聶子風、薛文和紫涵輕聲地喊到:“子風哥起來了!薛文,起來了!紫涵,起來了!”喊完以後慕容曉芸,就對着**上躺着的三個人,分别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聶子風、薛文還有紫涵不由自主的渾身打了個冷戰,然後就都緩緩地坐了起來。
“好了,你們都下來吧!”慕容曉芸說了一句。
三個人輕輕地下了**,紫涵回頭一看自己躺在**上的肉身,驚奇地說到:“哇!太神奇了,曉芸姐你可太厲害了。”
聶子風也在自己的身上摸了幾把,然後看着**上自己的肉身問到:“曉芸,這……這我們就算是下(陰)了嗎?”
“呵呵!嗯是啊!”說完慕容曉芸走到了鬼臉屍獒的跟前。
“老黑,幫我們看好我們的肉身。記住!千萬不能讓任何人動我們的肉身,聽明白了嗎?”
鬼臉屍獒順從地晃了晃腦袋“嗷……”
“嗯!真乖!好了,紫涵把手給我。子風哥你抓住薛文的手,好了嗎?要是好了的話我們可要出發了。”
“好了!曉芸姐”
“嗯!好了!”
“好了!曉芸!”
慕容曉芸一點頭:“嗯!那我們就出發吧!”說着她就拉着紫涵走到了門前,猶如一股空氣似的就穿門而去了。
薛文見慕容曉芸拉着紫涵穿門出去了,忙一咬牙閉着眼拉着聶子風,也向門走了過去。
沒多一會的時間,幾個人便來到了大街之上。
“曉芸,我們現在就是鬼了吧?”聶子風問了一句慕容曉芸。
“呵呵!不是。我們現在是靈魂出竅,算是生魂。但是,在陽世人的眼裏,我們也是鬼。”慕容曉芸笑了笑說到。
“哦!那曉芸姐,那現在要是我們的面前有人的話,那他能看得見我們嗎?”紫涵好奇的問了一句慕容曉芸。
“呵呵!當然看不到了。不過,要是遇上有法術或者是像薛文一樣,有陰陽眼的人,那他們是能看得見我們的。”
“梆梆!呱!天幹物燥!小心火燭!梆梆!呱!……”一個更夫提着一個白紙糊的燈籠,敲着梆子沖着慕容曉芸他們走了過來。
紫涵吓着對慕容曉芸說到:“呵呵!曉芸姐,我……我去那個更夫面前試一試啊!看看他到底能不能看到我。”說完就甩開聶子風的手,向着更夫走了過去。
慕容曉芸無奈地搖了搖頭:“哎!紫涵,你過去可以。可千萬級的别吓唬人家啊!”
紫涵一回頭點了點頭:“嗯!知道了曉芸姐。”
紫涵幾步走到了那個更夫的面前,頓時,更夫燈籠裏的微弱火光就是一陣的跳動。
“哎!這……這沒風啊?剛怎麽感覺着一股子的涼風啊?”更夫停下了腳步自言自語的嘀咕到。
紫涵伸着手在更夫的面前,使勁地擺了幾下手:“嘿嘿!真好玩!他還真的看不見我啊!呵呵!真有意思!”
聶子風看着紫涵說到:“好了!紫涵,别鬧了!我們該幹正事兒去了。走吧!”“嗯!走吧!”
慕容曉芸和薛文等人又走了十來分鍾,就來到了秦彪的古董店門外。
“拾遺堂……是這兒嗎薛文?”紫涵看着門頭上的牌匾念了一遍,然後看着薛文問了句。
薛文一點頭:“嗯!就是這。哎!曉芸,我們進去了該怎麽吓唬那個掌櫃的呢?”薛文問了一句慕容曉芸。
慕容曉芸想了想說到:“對了!薛文,你和子風哥就先别進去了。”
聶子風忙問到:“我和薛文别進去了?曉芸爲什麽啊?”
“白天的時候,那個掌櫃的見過你和薛文。我怕你們倆進去了萬一……讓那個掌櫃地看出破綻來,那我們的計劃可就前功盡棄了。你說呢子風哥?”慕容曉芸問了一句。
“嗯!曉芸,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和薛文就在門口給你和紫涵把風吧!萬一要是有什麽事發生,你就記得大聲的喊我們就行了。”
“嗯!知道了。好了!那我們進去了。紫涵我們進去吧!”
“進去了小心點!”
薛文急忙說到:“你們進去了别上樓,先去後堂看看那幅畫還在不在。然後……”
不等薛文說完紫涵就說到:“哎呀!行了!行了!知道了!我們快進去吧!”
慕容曉芸笑着搖了搖頭:“呵呵!那我們進去了。”
“嗯!去吧!”
聶子風壓低聲音又說到:“進去了千萬要小心,不行的話就趕緊……”
薛文在聶子風的肩頭拍了一下,打斷了聶子風的話:“哎!表哥,你幹嗎喊的那麽低啊?好像是做賊一樣。”
“廢話!你還以爲我們現在不是在做賊啊?”聶子風白了薛文一眼小聲的嘀咕到。
薛文清了清嗓子猛地就喊上了:“哎……。快來人啊!這兒有賊在頭古董店的東西了。你們有沒有人管……嗚……嗚……”
聶子風忙的一把捂住了薛文的嘴:“我的個活祖宗啊!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啊?好家夥!别人做賊的都吓得怕見着人。你這倒好……隻怕别人不知道,還自己喊上了。”
“嗚……嗚……”薛文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被聶子風捂着的嘴,示意他趕緊放開。
“放開你可以,别再喊了啊?你要是再喊的話,我就把你的嘴給你縫上。聽明白了嗎?”說着聶子風就慢慢地把手松開了。
“啊……呼……呼……你是不是想憋死我啊?”薛文喘着大氣,瞪着聶子風問到。
“呵呵!誰讓你亂喊的?”
“哎!我說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
“什麽啊?”
“我……我算是徹底的服你了。我們現在是生魂是鬼,那就算是喊破了天,那也不會有人聽到的。你……你說你緊張個什麽勁啊?”薛文看着聶子風無可奈何的說到。
“哎!老白,你看……那邊有兩個。”一個穿着一身黑的,指着薛文和聶子風說了一句。
旁邊穿着一身白的,順着一身黑手指着的薛文和聶子風看了看:“嗯!還真是,走!過去看看去!”
聶子風瞪着薛文不服氣地說到:“你不是說喊破天也沒人會聽到嗎?看看哪兒……喊呐!怎麽不喊了?等一會那兩人過來要是問剛才是怎麽回事,我看你怎麽和人家解釋?哼!”
薛文把嘴一撇:“切!解釋就解釋,有什麽了不起的啊?不就是兩個……哎!不對啊?我們現在是生魂,一般的人是不會看到我們的。除非……”
“除非什麽啊?”
“除非他們和我們一樣……不是人。”
聶子風聽完頭皮一麻,扭頭看着向着自己走過來的一白一黑,急急巴巴地說到:“那……那照的意思……那……。兩個……他們……他們是鬼?”
薛文身上也不由的就是一哆嗦:“來,把手給我……我們趕緊……去屋子裏邊吧!”
聶子風哆哆嗦嗦的把手伸了過去,薛文拉着聶子風剛要穿門進古董店。二人就身後一陣金屬的撞擊聲。
“嘩啦”一聲薛文和聶子風被兩條冰涼的鐵鏈,從身後一下就套在了脖子上。
“大膽孤魂野鬼!看你們還往哪裏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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