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一喊把孫郎中和薛元凱吓了一跳,兩人神色緊張的幾乎同時問到:“怎麽了,你看到什麽了?”
薛文一看兩人緊張的表情,急忙笑嘻嘻的說到:“哈哈哈!我逗你們呢!呵呵!爹,您……您也太窮了吧!全身上下的衣兜裏連一個大子都沒有,您這哪像聚寶閣的東家啊!人家孫先生身上好歹還裝着5塊大洋,和三個銅闆呢!您這……您這也有點太寒酸了吧!”
薛元凱聽完一臉尴尬的嘟囔到:“這……這孩子……爹這……爹這不是在家裏嗎?我在家裏我身上裝錢幹什麽啊?”
“薛老爺,快!您快仔細翻翻身上的衣兜,看看是不是像三少爺說的那樣。[燃^文^書庫][]”孫郎中急忙的看着薛元凱督促着。
“孫老先生,不用翻了。我的身上他……他的确是什麽都沒有裝。”
“天哪!這……這三少爺難道真的是開了天眼了?真的有了陰陽眼的異能了?這……太不可思議了。不行,薛老爺!老夫還是有點不敢相信,老夫還想再試一試,您看那?”
薛元凱有仔細的盯着薛文看了看“文兒,你果真能看透物體嗎?”
薛文把嘴一撇嘟囔到:“還不相信啊?我說你們兩人怎麽就那麽死相呢?我……”
薛元凱不等薛文把話說完,就把臉色一沉“文兒,不許沒大沒小的。”
“哦……爹,孫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剛說錯話了。”
孫郎中往起一站,忙的擺手說到:“哎!薛老爺,三少爺年少無知,莫怪!莫怪啊!來,薛老爺,咱們近一步說話。”
薛元凱跟着孫郎中走到了門前
“孫老先生,有什麽話那你就說吧!”
孫郎中扭頭看了看坐在**上的薛文,然後把嘴湊到了薛元凱的耳朵跟前小聲的嘀咕到:“薛老爺,咱們随便找幾樣東西,然後找一個箱子鎖起來,再讓三少爺試一試。要是這回能看得出來,那……那我就無話可說了。”
“嗯!您說的對,好!咱們馬上就去準備。”
薛元凱點了點頭,然後走到薛文的**前。
“文兒,爹和孫老先生出去找一個箱子,然後在箱子裏随便放些東西,再試一試你還能看得出來不。你覺得你還能再看得出來嗎?”
薛文一臉輕松的點了點頭“這有何難,爹您去準備去吧!我在這等着您。”
“好,那你等着爹,可千萬哪裏都不要去,爹去去就來。”
“嗯,知道了,爹你快點回來啊!我這都睡了好幾天了,我想出去走走。”
“好好好……你等着爹回來,等回來試完了爹就讓你去院子裏走走。”
“嗯!行。那您快去吧!”
“等着啊!等着爹回來啊!”
說完薛元凱就返身走到了孫郎中的身邊,兩人一轉身就拉門走了出去。()
功夫不大,薛元凱和孫郎中推門走進了房間。薛元凱扭頭一揮手說道:“劉三,把箱子搬進來吧!”
“哎!老爺。”
話音落罷,劉三就抱着一個木箱走進了房間。
“劉三,把箱子放到三少爺的**上去。”
“是,老爺。”
劉三點了點頭,抱着箱子走到了薛文的**前,輕輕地把箱子放到了**上。
“老爺,箱子放好了,您還有什麽吩咐?”
“好了,你出去吧!去門口守着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是,老爺。”
薛元凱看着劉三走了出去,走到門前就把闩上了,然後對孫郎中一伸手“孫老先生,您請!”
“好,薛老爺您請!”
薛元凱和孫郎中走到了薛文的**前,都坐在了**邊的凳子上。薛元凱開口說到:“文兒,爹和孫老先生,在箱子放了好幾樣東西。這箱子爹給鎖上了,鑰匙在孫老先生的手裏,現在你可以看了。等你全看完全說完了,爹就讓孫老先生打開箱子,咱們一一的驗證你看怎麽樣?”
薛文笑嘻嘻的把頭一點“行!爹,孫先生,那我可開始了啊?”
“三少爺,您現在可以開始了。”
薛文微微地一點頭,用手揉了揉眼睛,笑着就開始說話了。
“呵呵!好家夥,爹你可真舍得下血本啊!把您的那根長白山的老參都放進去啊?”
“你個臭小子,别廢話了,繼續!繼續!”
“哦!碧玉的玉扳指一個,瑪瑙的煙嘴一支、象牙的麻将三塊、分别是幺雞、二餅、和六萬。光緒通寶三枚,鑲玉蝶戀花步搖一支、中楷的狼毫毛筆一支、八卦鏡一面、哦!對了還是青銅的。羊脂玉手镯一副,紫色的緞面手帕一塊、好家夥這麽小的東西也放進去了啊!你們這是明顯的要難倒我啊!呵呵!繡花針四根,其中兩根針上還帶着紅色的細線。哪是?哪是個什麽東西啊?好像青銅的?爹,箱子裏有一樣東西,我沒見過不認識。”
薛元凱點了點說道:“文兒,你要是實在沒見過。那你就說說它的形狀眼色就行了。”
“嗯!那好像是一個盒子。方方地,上面還有個蓋子。盒子的身上全是镂空的紋飾,應該是青銅的。但是……爹我不知道哪個盒子是幹什麽的?叫不上名來。”
孫郎中插話說到:“嗯!這就足夠了。三少爺,你再看看别的東西。”
“哦!那黑的是?嘶……哦!那黑乎乎的是一塊寫毛筆字時候用的墨石。那布包裏是……是孫先生您給病人針灸用的銀針。香煙兩根,洋火半盒。我數數啊!一、二、三……一共還有二十一根洋火。綠豆……綠豆……一、二、三、……綠豆十八顆,襪子一隻,爹,您怎麽什麽東西都往裏邊放啊?呵呵!還有我小時候最喜歡玩的布老虎,爹,孫先生,好了都看完了,你們現在打開看看我說的對不對?”
薛文說完把頭晃了晃,得意的看着薛元凱和孫郎中。
孫郎中和薛元凱瞪着眼睛張着嘴,驚奇的看着薛文半天說不出話來。
“爹,爹,孫先生,孫先生,你們……你們别老瞪着我啊!倒是快打開箱子看看啊!看看我到底說的對不對?”
薛元凱忙的一點頭“哦!對對對!快!孫老先生,快打開箱子,快打開箱子好好的看看。”
“哦……好,老夫這就打開箱子,這就打開。”
孫郎中哆哆嗦嗦的從身上,掏出了一把鑰匙打開了箱子,一樣一樣的把箱子裏的東西擺在了**上。
“薛老爺,太……太神了。老夫放綠豆的時候,老夫就是随手捏了一把,我……我都不知道有幾顆,這……這太神奇了,老夫活了這麽大的年紀,今天算了開了眼界了,天啊!三少爺神人啊!這……真是神人啊!”
“我這洋火……我都不知道裏邊有幾根,這……好家夥啊!這……文兒你……除了能看透這箱子,還能看到什麽?”
薛文看着兩人笑着說道:“爹,我還能看到你們的影子。不……是靈魂。還能看到你們身上的三把紅色的火焰。”
孫郎中不解的看着薛元凱問到:“三把火焰?三少爺說的火焰是什麽意思?”
薛元凱忙給孫郎中解釋到:“孫老先生,文兒說的火焰,通常按照陰陽八卦來說。我們陽間之人每人身上都有三把火,分别在人的頭頂和兩邊的肩膀上。火焰越高人的陽氣就越旺盛,就可以避免那些髒東西的傷害。反之要是火焰低的,就容易招那些不幹淨的東西。當我們晚上走夜路的時候,如果有人叫你的名字,千萬不要回頭或者向兩邊張望,要是把火焰給吹滅了,就會讓那些孤魂野鬼把魂給招去。”
薛文聽完好奇的問到:“爹,那要是不小心弄滅了身上的火焰,還能不能再點着啊?”
“要是不小心把身上的火焰弄滅了,那就等到天亮以後,身上的火焰就會自己再點燃的。還有一種很簡單方法,就是用手撫摸肩頭幾下,或者摸自己的後腦勺幾下,那滅了的火焰就會自己又點燃了。”
“哦!老夫好像也聽說過。不過老夫聽說的是三盞燈,并不是像三少爺看到的是三把火焰。”
“孫老先生,燈和火焰道理是一樣的,就是叫法不一樣罷了。”薛元凱剛和孫郎中說完就盯着薛文也好奇的問了一句。“文兒,你真的能看到我們身上的靈魂嗎?是……什麽樣子的?”,就盯着薛文也好奇的問了一句。
“能啊!能看到啊!你們身上的靈魂長得和你們自己一模一樣,不過就是像影子一樣,附着在你們的身上。我能看見你們身上的靈魂,可是我卻看不到自己身上的靈魂”
“哦!三少爺,那……那您能看到地底下嗎?老夫是說……比如在土下邊埋上東西您能看得見嗎?”
“是啊!文兒埋在土裏的東西,你能看的見嗎?還有像那水底下的東西,你能看的見不?”
薛文聽罷搖了搖頭“這……爹,你們說的我也沒有試過,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看的見。”
孫郎中站起了身來,在屋子裏緩緩的走了幾步,轉身對薛元凱說到:“薛老爺,要不我們去院子裏試一試,看看三少爺能不能看到土裏和水裏的東西。”
“嗯!好吧!文兒,那爹和三郎中先出去準備一下,你穿好衣服就來咱家的後花園,我和孫老先生在那等你。”
薛文笑嘻嘻的點了點頭“呵呵!知道了爹,你們先走吧!我穿好衣服就過去。”
“好!那你快點啊!孫老先生,請!”
“薛老爺,請。”
說完薛元凱就和孫郎中出得屋中,向薛家的後花園走去。
薛家花園位于薛家宅院的後方,花園占地十餘畝。坐北朝南,與前方的宅院成呼應之勢。孫郎中在薛元凱的帶領下,沒多一會的功夫,就來在了一處拱圓形的門前。擡頭看去,門檐上石雕着兩個蒼勁有力的大字“薛園”
進的園中,孫郎中停住了腳步,用目一看嘴裏不由的贊歎到。
“好一處别緻典雅的園子啊!”
隻見門内以三棵偌大得槐樹爲屏,雖現已是九月的深秋,但屏後依然是松柏林木茂盛,奇花異草遍地。花池苗圃設計有序,整個花園雅靜清俗。一排正屋爲園内的主體建築,重軒雙檐,古樸高雅。正中間的門上橫匾紅色字體書寫着“望月軒”三個大字。前軒有精巧别緻的短徑,後軒有紅牆綠瓦的羅漢牆。鑲有透明玻璃的木格窗戶,寒冬閉窗能賞雪,盛夏敞戶可觀雨。
薛園東、西、南三面環水,水寬約十幾米有于。若不是深秋,這裏定然是清溪流淌,綠蔭系舟,遊魚鳴蛙,可遊可釣。薛園内有一條青石鋪築的彎曲草徑,以鮮綠的翠竹爲籬,嫩綠的矮冬青爲笆。
草徑盡頭修繕着一涼亭,上書寫着“日月亭”。亭内設圓形石桌,石桌旁列圓形石凳四個,周有石柱六面,其中的兩根柱子上分别寫着“日上亭頂翠韻天成山錦繡;月挂梢頭蟲鳴雅緻客豪情。”
下有台階六級。風清月明之際,一家登亭而坐,或飲茶或喝酒,或對弈或聊天,别有一番的情趣。
“薛老爺,您這花園修繕的,真好似人間仙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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