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有犯法。(m首發)”
在看清楚王小汪手裏的證件之後,吳羊皮心裏頓時毛了,他懷疑過兩人的身份,甚至也往他們是警察的可能性上想過,如今又得到了證實之後,心裏豈能不發毛,他顫巍巍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強作鎮定。
“我怎麽感覺你有點做賊心虛啊,我又沒有說你犯法。喲!你怎麽還淌汗了?今天天兒不熱啊!”
王小汪看着吳羊皮此時如老鷹面前的小雞一般的模樣,心裏感覺特别的爽,特别的解氣,他真想大喊一聲。
“不……不是汗,剛剛洗了臉,還沒來得及擦呢。”
吳羊皮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這種理由都能想的出來,王小汪和張楊對望一眼,兩人嘴角一彎,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笑意,同時心裏還有生出了另一個念頭……
“行啦,我們不是來找你算賬的,隻想找你了解一些情況。”張楊看吓唬的也差不多了,站出來打了個圓場。
王小汪自己也知道他不可以公報私仇,所以也沒有步步緊逼。
“那……那兩位警官找我有什麽事情麽?”吳羊皮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非常小心的問道。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麽?”王小汪面帶微笑,陰陽怪氣的望着吳羊皮道。
“不不不,不是的。”吳羊皮驚得連忙擺手搖頭,一副受驚不輕的樣子。
“行啦,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吧。”張楊看了一眼周圍,此時周圍有不少人伸長了脖子,豎着耳朵往這裏觀望,畢竟張楊、王小汪二人今天是穿着警服來的,這個是王小汪的主意,他是怎麽想的,張楊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隻是兩人彼此心照不宣而已。
三人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
“既然你認識毛頭,那你能告訴我,他在哪麽?”張楊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哇。”吳羊皮擡了擡眼皮看了一眼,又慌忙耷拉下來。
“擡起頭來,看着我們說。”王小汪冷不丁低喝一聲。
吳羊皮身子一哆嗦,都快哭出來了:“我真不的知道啊!”
“是麽?可是據我所知,毛頭曾經來找過你不是嗎?有人看到毛頭曾在三月二十四号晚到過你家,于第二天才從你家出來。”王小汪語氣有些不善的說道:“你竟然說不知道?”
“這……”吳羊皮心裏一驚,他沒有想到警察的能力那麽強,連着個也知道,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什麽,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我……我說,我全都說。”吳羊皮頓時如霜打的茄子。
“哼!”王小汪冷哼一聲:“早說不就完了,說吧!”
“毛頭是來過我家,不過他住了一晚就離開了。”吳羊皮說道。
“那你知道他去哪兒了麽?”張楊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吳羊皮攤了攤手,一無所知的樣子:“我隻是他的一個遠房叔叔,再說了他也不是個小孩子,我管不了那麽多。”
“那晚,毛頭去你家,有沒有說過什麽話?或者作出什麽令人震驚的舉動?”張楊又問道。
“說什麽話?”吳羊皮一愣問道。
“是我們問你?還是你問我們?”王小汪眉頭一皺,忍不住插嘴喝道,接着嘴角一彎,有些玩味的笑道:“吳羊皮你最好老實一點,前幾天我們來的時候,你偷偷跟蹤過我們吧!你真的以爲我們不知道是你?”
吳羊皮聞言一驚,後背上瞬間驚出一層冷汗。
“我想你還是老實交代的好!要不然我們也隻能把你帶到局裏,給你換個環境談談了,到時候,可就不是這樣好聲好氣的和你說話。”張楊朝四周看了看,淡淡的開口。
“我真的不記得他說過什麽了。”吳羊皮有些爲難的回道:“那天,他突然來我家,告訴我,他媽媽去世了,當時我聽了非常的震驚,後來,我留他在家裏吃飯……”
“飯桌上你們都說了什麽?”張楊打斷了吳羊皮的話。
“飯桌上?”吳羊皮皺着眉頭想了想:“也沒有說什麽,我和他嬸子都安慰他,然後,他就猛喝酒……哦!我想起來了……”
吳羊皮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麽,繼續道:“那天他說,他想殺人。”
“殺誰?”張楊急切的問道。
“大老闆!”
“大老闆?”
張楊和王小汪一愣,互看了一眼:“大老闆是誰?”
“我想……可能是喬志偉吧!也是我的老闆,這個工地就是他的。”吳羊皮低聲道,接着又解釋道:“這隻是我的猜測,你們别當真,那個……我能問一下,毛頭是不是殺人了?”
…………
“事情的經過大概就是這樣的,據吳羊皮交代,毛頭那天喝了很多酒,曾在酒後揚言說要殺了大老闆,哦!他口中說的大老闆就是指喬志偉,這一點吳羊皮也給我們說明了,後來就是毛頭一大早就走了,從那之後就在也沒有到過他家。”
王小汪把事情調查經過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最後他又道:“所以,頭兒我們可以發逮捕令了,應全力緝拿毛頭。”
“嗯!”淩海東聞言,點了點頭,并沒有接着王小汪話往下說,而是問道:“那吳羊皮有沒有說,毛頭爲什麽要殺喬志偉,按道理來說,毛頭和喬志偉之間沒有什麽交集,兩人之間好像也不認識吧!”
“問了。”張楊接口道:“吳羊皮說,毛頭的母親就是因爲喬志偉才死的,要不是喬志偉,毛頭的母親也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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