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唐小雨氣哼哼走出去的背影,淩海東微微一笑,旋即搖了搖頭,目光很是柔和。[燃^文^書庫][](燃文書庫(7764))
王小汪看着自己隊長柔和的目光,心底暗歎:“唉!看來,李姐是沒有希望了。”
“說說情況吧。”淩海東臉色一正,道。
“頭兒,這是化驗結果,果然不出我們所料,我們在現場采集到的指紋和鞋印,經過對比,除了羅全自己的,就是那幾個進入過房内的保安的,現場很幹淨,還有這些。”
王小汪指了指文件夾裏的一些相片,繼續道:“這是作案用的匕首,很鋒利,上面的血迹是羅全的,匕首上沒有發現其他人的指紋。還有這一張,你看這裏,這是羅全辦公桌的桌面底部,有一層膠帶,我們推斷,匕首曾放在這裏,我們也進行了對比和模拟,完全吻合,也就是說,這把匕首,曾經放在這裏,而且還是剛放置的。”
王小汪頓了頓,舔了舔嘴唇,繼續道:“頭兒,你再看看這一張。”
他又從一沓照片裏挑出一張。
照片上顯示的是一灘血迹,染紅了好大一片,但是在這灘血迹的邊緣,卻是有一塊呈現一個字的模樣,很是模糊,不仔細看,根本看不清出。
“頭兒。”王小汪臉色一正,嚴肅的道:“看出來了麽?那個字在這裏出現了。”
淩海東睜大着眼睛仔細看着王小汪說的那一塊,雖然是相片,但細看之下,還是能夠隐約看出一點模糊影像。
“白!”
淩海東驚喝一聲,很是吃驚,雖然他早已料到兇手是同一個人,但是這個字的再次出現,還是在他的意料之外的。
王小汪面無表情,一臉嚴肅,看了淩海東一眼,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沒錯,我們對這一塊進行了特殊處理,最後得到的結果就是這個。”
說着,他又翻出一張相片,那是一張上面有着清晰的用鮮血寫着的一個字:白!
淩海東看到這裏,緩緩的靠在了椅背上。
“白?既然是同一個人所謂那麽這個字又代表了什麽?白樹根?還是說……”淩海東皺着眉思索着,突然他想到了李大壯不停的叫喊着的一個字“鬼”:“難道說,真的是鬼,是鬼殺的人,不然怎麽會沒有絲毫的線索可查。”
淩海東伸出一指,在水杯中沾了一點水,然後在桌子上寫了個“鬼”字!
淩海東眼睛一亮,‘鬼’這個字,不就是先寫‘白’,再寫剩下的麽!
淩海東的一舉一動,王小汪自然也都看在了眼裏。
他突然擡頭問道:“你說這世界上真的有鬼嗎?”
王小汪想了想,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模棱兩可的道:“信則有,不信則無。”
淩海東不再言語,愣愣的看着桌面的相片,這兩起案件,已經完全可以肯定就是同一人,不!或着說是同一個“鬼”所做的。
目的又是什麽呢?爲什麽兩個人都要寫這個字呢?是兇手逼得,還是死者在告訴我們一個秘密呢?
可是問題又來了,如果是鬼,爲什麽個死者都隻是寫出一個‘白’字,下面的一部份,爲什麽寫不出來?時間不夠?那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字體的筆迹,鑒定了沒?”淩海東問道。
“鑒定了,龍天陽案子裏的那個字是用左手寫的,我們沒法鑒定是不是龍天陽的字,但是羅全這裏出現的字,确實是自己寫的。”王小汪說道。
“羅全的身份去查了麽?”淩海東接着問道。
“頭兒這還用查麽,我們這裏就有檔案。”王小汪嘻嘻一笑道:“這羅全呢,以前也是我們公安局的,可以說是我們的同事,後來,也就是幾年前吧,突然辭去刑警的工作,就到了啓航集團當起了保安部長,這件事我也是聽那些老哥們說的。”
淩海東:“他也是刑警?!确切的離職時間你知道麽?爲什麽離職?”
王小汪一屁股坐在了淩海東辦公桌的桌角邊,搖了搖頭,道:“據他自己說,也就是羅全自己說的,啓航集團的待遇比咱這裏好,工資還高,去了之後又是領導,不像做刑警的,風裏來雨裏去,偶爾還有生命危險,所以就離職了。”
“頭兒,說實話,要是我,我也會選擇離開的。”突然王小汪嬉皮笑臉的低聲說道。
“好啊,明天打個離職報告給我,我保準第一時間給你批了,你就可以離開了。”淩海東臉色一沉,皮笑肉不笑的道。
“咳咳,說笑說笑呢!嘿嘿!當警察多好,制服一穿,把槍往腰裏這麽一别,走在大街上那回頭率,刷刷地,多威風啊?”說着王小汪還一邊手足舞蹈的比劃着。
“行啦行啦,别瑟了,該幹嘛幹嘛去。”淩海東揮了揮手,把王小汪攆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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