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人碰見法律問題就會找律師,或者說美國的律師好像狗身上的跳蚤一樣,到處都是。[燃^文^書庫][]馬克·達蒙的律師就是個很能胡攪蠻纏的家夥,隻要給的美鈔足夠,至于服務的對象是什麽人這個問題,并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内。
警察們并不是對這種事情沒有辦法。威爾這次就拿了一束花去,從墓地附近買的那種。律師可以幹涉我的訊問,但是你沒道理阻止我去看望病人。而同樣的,馬克·達蒙先生也不是那種什麽都不懂的初級混混,有時候他是需要和警察老爺搞好關系的。
誰說就中國人講人情來着……
其實他自己也想弄明白,到底是誰把自己暴打了一頓,而自己又忘記了什麽。
所以,在威爾和他談論起黃銅騎士酒裏發生的事情的時候,他顯得很是配合。
可是無論他怎麽配合,威爾能從他嘴裏掏出來的東西也很有限,因爲他的記憶斷層正好處于他去黃銅酒之後和警察到達之前的這一段時間。包括他傷在内的所有東西,他都忘了個一幹二淨。
威爾對此也很無奈,就好像是一個用心解就能解開的亂線團,結果有一個人不由分說的用一把大剪刀,把一切都給剪斷了。
“那能不能告訴我,你爲什麽要去黃銅騎士酒呢?僅僅是爲了去喝一杯?”他并不死心,黃銅騎士酒到底是個什麽所在他一清二楚。也許能從他去黃銅騎士酒的目的上找到一些線索呢。
“我,可以不說嗎?”馬克·達蒙那張裹着紗布的臉看上去很滑稽。
看來是有些新鮮的東西啊。威爾在心裏暗暗的興奮了一下,不過他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相反,他站起來作勢要走。
“我并不是以警察的身份來的,馬克·達蒙先生。”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套,威爾·維爾利有些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是否要向我說明,這是您自己的自由,和我無關。但是您目前的這個狀況,我認爲是很可能和您的記憶缺失有很大關聯的。如果您去黃銅騎士酒的目的和您的記憶缺失有關的話,我想您很聰明,應該能明白接下來會發聲什麽。”
“您在威脅我嗎?維爾利先生?”
“我僅僅是在陳述事實而已,或者說我的一些猜想。您明白,新澤西州的法律和聯邦憲法不能沖突,我沒有任何的證據能證明您的記憶缺失和某些事某些人有關系,所以,也就不能對您實施證人保護。抱歉。”
“如果我說了您依然不能對我進行證人保護怎麽辦?”馬克·達蒙一點都不傻。
“起碼不會比現在更糟糕,不是嗎?”但是威爾并不在乎這些,他本來就沒什麽頭緒,大不了繼續沒有頭緒下去。
其實馬克·達蒙沒什麽選擇的。他不是黑手黨也不是3k黨,作爲一個在紐瓦克賣粉的小組織頭目,他很清楚自己和組織的能量上限。警察依然是強勢組織,相反,他們不是。
“好。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我不會做出任何在你對任何人的指控中出庭作證的事情。”
威爾慢條斯理的坐了下來。
“成交。”
威爾在醫院裏刨根問底的時候,夏伯陽正在下城區裏像沒頭蒼蠅一樣來回亂鑽。如果有人現在能穿透光學迷彩的看到他的表情的話,估計會吓一跳,這個家夥的臉整個都扭曲了。
一邊走,夏伯陽一邊不停的抱怨。他從馬克·達蒙的嘴裏确實掏出了不少模棱兩可的東西,可問題是通過這些線索達成他的目的,還有很長一段枯燥的搜索。
他隻有兩隻眼睛,兩個耳朵和一張嘴。更糟糕的是,他已經看見自己的通緝令了,平常需要開着光學迷彩移動的他更加煩躁。
琉璃不無歉意的說道,在這種兩眼一抹黑的情況下完成這種工作,也确實太難爲夏伯陽了。
夏伯陽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說道這裏,夏伯陽突然又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抱怨起來。
在挎包裏的琉璃閃爍了幾下,她好像下定了什麽決心一樣,輕輕撞了夏伯陽的後腰一下。
這确實是個馊主意,也是個不怎麽高明的主意。夏伯陽暗歎了一聲,自己不聰明,跟着自己的這個什麽管制人格也不聰明。要是身邊跟着一個諸葛亮該多好啊,就不用自己殺腦細胞了,本身自己的腦細胞就沒剩下多少。
和大規模信息幹涉和污染來說,一次大停電而已,這種東西也就是被當成是一次事故。論起影響來,比自己那個透明人小多了!
紐瓦克西部的30兆瓦變電站是由美國杜克能源建設并維護的,作爲美國最大的電力公司,這個成立于1899年的龐然大物,今天将迎來其公司曆史上最詭異的一次事故!
夏伯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變電站最大的一座變壓器上面,二十四小時不停的事故監控攝像頭完全無法穿透他的光學迷彩。但是明明知道這些,夏伯陽還是有些心虛的看了看那個攝像頭。
琉璃在他的腦海裏說了一句。
夏伯陽擡頭看了看低垂的烏雲,在他的超導磁量子觀測系統中,大量的正電荷正在烏雲的底部聚集,而他要做的,就是制造一個大自然宣洩的通道!
向天上伸出雙手,夏伯陽的雙眼已經變成了亮藍色!儲存在他體内超導電池内的13萬千瓦/小時的電能開始升壓,并在他的那具幹涉界面體内轉換成負電荷!
如果現在有微波檢測設備的話,它的屏幕上絕對已經開始狂跳!瞬間超過地球上最強雷達多少倍的電磁波在一瞬間擊穿了大氣,以光速抵達了積雨雲的雲底!
霎那間,天雷勾動地火!整個紐瓦克的電網都成了暴怒的雷霆釋放怒火的戰場!
一道幾乎照亮了天際的閃電劃過了紐瓦克的夜空!堪比航彈爆炸的音爆響徹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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