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瓦克下城區是最混亂的地方。[燃^文^書庫][]這裏集中着大量從1967年紐瓦克黑人暴動殘留下來的老建築,70-80年代經濟衰落後出現的貧民窟。雖然1997年紐瓦克修建了大型藝術表演中心,并且在2000年的時候恢複到40年代的人口水平。但是這一切都跟下城區沒關系。紐瓦克依然是美國最糟糕的十個城市之一。
麻藥販子,流莺,非法移民,黑幫,走私貨,蛇頭什麽混雜其間。警察來這個地區需要全副武裝,子彈上膛,随時準備放倒幾個。
但就是這種地方,人們也依然要生活的。不管是黑人,老墨,東南亞的非法移民,還是混的很慘的白人,他們一樣要吃喝拉撒,一樣要找地方放松。
放松的方式很多,比如說喝酒,比如說***,比如說***,比如說***。
反正***很來錢,很多人都在從事這個行業。
本尼就是一個賣可*卡*因的小販子。他從上家那裏批發來很多散貨,然後自己用小勺子裝進一個個的小塑料袋裏,每個小塑料袋的量正好吸食一次,然後這一小點粉末可以賣到20個美元。當然他也弄些海*洛*因,不過那個更貴一些,吸食的人也不是很多。
今天晚上他又做成了一筆生意,一個看上去就是個瘾君子,眼窩裏帶着厚厚的眼屎的家夥從他這裏買走了10小袋,卻隻給了他180個美元。他想跑,被本尼一腳踹到,狠狠的揍了一頓,然後搜走了他身上所有的美元,并且拿回了那十小袋貨。
數完錢,他又拿出一小袋扔在那個家夥的身上。
自己是個有信譽的商人,本尼一直這麽認爲。
他正準備收工回家的時候,從空氣中突然伸出一隻手來,往他脖子後面這麽一捏。
啪滋,淡藍的電火花一閃。倒黴的本尼就一翻白眼兒,和那個瘾君子一樣趴在地上了。
又過了一會兒,空氣中出現了一層水波紋,夏伯陽從這團波紋中鬼鬼祟祟的走了出來。他先是東張西望了一番,确定沒人後,把倒黴的本尼渾身上下掏了個幹淨。
當然,那些粉他沒動,他也是有原則的人。
數數到手的美元,夏伯陽的肩膀突然塌了下去,整個人都垂頭喪氣起來。
對于這個問題,節操還沒掉在地上的琉璃唯有沉默。
夏伯陽一瞬間90年代大陸電視劇上的港台佬附體。
琉璃終于忍不住再次咣咣的撞他的大胯。
沒辦法,夏伯陽這兩天在進行一項特别的信息收集行動,需要不少票子。但是他沒錢,隻好向周圍的人們“借”一點。至于爲什麽是電暈……所有電視上說的用手或者棍子将人敲暈都是騙人的!能把人砸休克或者暈厥的力量最少也會引起腦震蕩,怎麽可能爬起來什麽事情都米有!
但是電暈就不同了,夏伯陽現在用電方面各種随心所欲,比如讓人失禁,讓人噴潮,讓人……總之利用微小電流讓人睡上幾個小時是沒有問題的。
一邊絮絮叨叨着,夏伯陽再次啓動了自己的光學迷彩。
在下城區快接近城中心的地方,在一堆灰色的,外面從建成後就從來沒清洗過的建築中間,有一間叫做“黃銅騎士”酒。酒的老闆好像在美國海軍服役過,是個四十多歲的黑人。不知爲什麽,他給自己的酒取了一個美國艦空導彈的名字。酒的裝飾很美國,馴鹿的頭,大号的燧發槍,還有白頭鷹,海軍的鐵錨,以及放酒的櫃子最顯眼地方的兩杆雷明頓m870霰彈槍和一排12号霰彈。
毫無因爲,那些鹿彈和獨頭彈都是真家夥。
他這裏供應各種烈酒,啤酒,還有一些吃的東西。另外也不反對其他各色人物在這裏做地下交易,隻要不給他惹麻煩。
“嗨!我說泰斯!你說那個家夥,嗯,那個黃種人是不是該來了。”一個右臂滿是紋身,嘴唇上穿了一個金屬環的黑人趴在台上,看着老闆在那擺動那些酒具。
“如果他還沒被你們那些粗制濫造的故事弄的失去耐性的話,應該會來的。”酒老闆看了看牆壁上的挂鍾,然後從台下面拿出一打空杯子。
“哈!你明明都開始準備酒杯了,那個家夥……”
紋身的黑人還沒把話說完,門口的鈴铛就發出了卡啷的一聲響,一個亞裔男子走了進來。
“嗨!嗨!嗨!看我們親愛的恰巴耶夫來了!”好像蒼蠅看到了某個臭雞蛋一樣,紋身黑人戴着誇張的笑容走了上去,張開手給了夏伯陽一個大大的擁抱。
“今天繼續聽我講故事嗎?我可是有很多新鮮的故事等着你呢,隻要你的……”一遍像個基佬一樣攀着夏伯陽的肩膀,紋身黑人一遍把夏伯陽往台那裏拽。
“如果内厄姆你還用的瑪麗小姐會用三種語言**這種事情耍我,我就把瀉藥加到你的酒裏去。”夏伯陽不動聲色的拿開黑人的手,然後坐在了巴凳上,随手遞給老闆幾張美元。
“今天是朗姆酒,泰斯·特納先生。”
“好的。”老闆看了夏伯陽一眼,從後面的櫃子裏拿出一瓶朗姆酒,然後又從冰桶裏用夾子将冰塊放進夏伯陽面前的十個空玻璃杯子裏。
十個杯子都倒好了酒,夏伯陽舉起了那個朗姆酒的瓶子。
“老規矩!一杯酒,換一個都市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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