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他一眼,說話真不經過大腦:“你以爲人家是傻的?他們既然今天過來,肯定是有所準備的,也肯定是對這東西有些了解,沒看到人家是檢查之後就立馬确定了麽,說明人家懂得真僞,而且我覺得他們的性格可不會多好,你難道要讓我拿咱們的性命去做賭注?”
四眼搖了搖頭,也無奈的苦笑起了。“反正我就是覺得,他們要找的東西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不應該就這樣交給他們,說不定這件事情就會造成很壞的後果呢。”
聽到這裏,我突然忍不住笑了出來,“四眼,你覺得我是傻的嗎?”
“什麽意思?”
“呵呵呵,連你走感覺到那種東西,它又是我畫出來的,難道我會感覺不到?這麽重要的東西,我怎麽可能真的交給他們。”
“額?你這話有些古怪,剛才你不是說那東西是真的嗎?”
“不錯,那東西的确是真的,可是,我想這個世上出了畫出它們的我之外,再也沒有人能将它們變成一副完整的。”
四眼聽後雙眼不由一亮:“你是指?”
“嘿嘿,你還不了解我嗎,沒有把握的事情我會那麽做,還妥協的那麽痛快?告訴你,當初我畫下來的時候可不是一塊一塊的,而是将它們打的七零八落,它們一共分爲了上百個小部分,你想想,從一到一百的數字,這其中能組成多少可能?可是正确的數字隻有一個,而且那種圖形隻是線條的,比數字還要難拼,我敢保證,如果沒有我不論多聰明的人拿到他,都沒有可能将它們拼成一件完整的。”
四眼聽後笑了,擂了我一拳:“你小子,真是夠奸詐的啊!”
我笑了一下,想到一種情況,心中不由一緊,立馬說道:“家裏已經不能再呆下去了,等那些人發現其中的問題之後,肯定會再回來抓我的,咱們趕快收拾東西離開這裏出去躲躲。”
四眼深以爲然,然後我們便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随身物品,當然,書房裏一些重要的東西都被我藏匿起來了,那裏面可都是我的珍藏,不管是什麽東西,我都不願意它們落在别人的手中。
我們三人一起離開了南京,但要去什麽地方卻沒有一點眉目了。四眼他們的老窩肯定也不能去的,他們既然能找到這裏,肯定就能找到四眼那裏。我覺得凡是我們經常去的地方,都不适合我們落腳了。
“嗯,最危險的地方就最安全,你說什麽地方最危險?”四眼說道。
“如果你的猜測是真的,這些人是趙閻王派過來的話,那現在首都可能就是最危險的地方。”我說。
四眼嘿嘿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到首都去好了,他們一定想不到的,想不到咱們會敢再跑到他們的眼皮子底下。”
“可是我卻覺得這樣不妥,咱們若是去首都,不暴露行蹤的話還好,可是咱們總是要生活的,到了那裏後也不能整天都窩在哪個旮旯不出來吧?”
“我覺得好,咱們可以化妝嘛。”
“麻煩死了,不好不好。”
看我們在這邊争執,李夢月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道:“我說你們倆是不是想多了?你以爲他趙閻王是孫猴子有通天的本事?咱們就随便在附近像個村子啊之類旮旯往裏面一鑽,他上哪找去?你們指望他有那麽大的能耐将整個南京翻一遍?或者将國内的地方都翻一遍?”
我愣了一下,感覺有些汗顔,可不是麽,咱們現在就是随便跑個幾十裏路,然後找一家私人旅館往裏面一藏,過着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爺生活,料他趙閻王就是把頭皮抓破了也想不到我們去了什麽地方。
“四眼,你怎麽看?”我小聲問了一句。
四眼瞥了我一眼,沒有回答我的話,隻是在口中嘀咕道:“女人太聰明不好,會嫁不出去的……”
于是,我們便在附近幾十裏外的地方找了一家旅館住了下來,我估計等這件事情平息下來,起碼也要半個月以後的事情。
“不對啊,泥鳅,我發現你做了一件蠢事。”四眼突然說道。“你想想,你那東西除了你自己就沒有人能拼出來吧?”
我點點頭,疑惑看着他。
“那就對了,那肯定是一幅非常複雜的圖案,用腦子記肯定記不下來的,可是你将東西給了他們,我們不就沒有了麽?那就算我們想研究也沒有什麽辦法喽?”
聽後我笑了。“四眼,你真當我是個白癡啊!”我笑罵了一句。我自然也知道那東西的重要性,這麽重要的東西,要是就這樣輕而易舉的交給别人,我自己都會不甘心的,
“那你,你不是說你沒有再重新畫一份嗎?”
“嘿嘿嘿,不錯,是是沒有畫,但我可以用其它的方式記錄下來,而且,不論我走到哪裏,隻要我想,它就會立馬出現在我面前。”
四眼這才放下心了,這東西别人拿了沒用隻有我自己懂,就算全世界人手一份,那又能怎麽樣?隻要我自己有一份就行了。
本來他是想讓我先将圖拼出來的,但想想又覺得不妥,這東西不拼出來,别人拿了都沒有用,可一旦拼出來了,那意義就不一樣了。就像一幅畫,沒完成的時候可能一文不值,可一旦完成了,那價值可就大了,咱們隻要掌握住這一點就行,至于别的,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們以爲我們接下來的日子會過的非常平靜而枯燥,但沒想到那些人的能力竟然那麽強,在我們住進這旅館的第三天,他們就找到我們了。
可想而知,在對方絕對的力量下,我們毫無選擇,隻是讓我不明白的是他們爲什麽能找到我們,爲什麽那麽快的找到我們?
“泥鳅,失算了,本想着他們找不到,沒想到不到找到了,還這麽快,不過我就是奇怪他們是怎麽找到我們的?”
我搖搖頭,這一點根本想不出來,總有他們的辦法。
我們被塞進一輛金杯裏,這次抓我們的人不是上次那六個,不過從他們的行爲自己各種行爲舉止神态上分辨,這前後兩次來的人都是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