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些液體隻是讓人感覺有些特殊的話,那這液體之中漂浮的東西就讓人感覺有些不自在了。[燃^文^書庫][]就我眼前所看到的一面範圍,漂浮了大約有十來具的屍體,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他們都沒有五官和毛發,跟上面洞中的屍體一樣,腦袋上面就像被安放了一個大肉瘤。
隻是這些的話,也不會讓人感到太過擔憂,但關鍵的問題是這些液體裏面屍體的身份。
其中自然有宋朝的古屍,這裏是最不缺的就是那種東西,到哪裏遇到宋朝士兵的骸骨或者屍體,我都不會感到意外。但是我現在看到的卻不僅僅隻有宋朝士兵的屍體,還有現代人的身體。
從他們身上穿的衣服我便可以窺出其中的信息,他們的衣服都是現在的,而且就是近期一些款式,至少是近期時代才能制造出來的東西,說明這些人的都是剛死在這裏不久的。
穿着這樣衣服的屍體一共有三個,其中有兩個人的衣服是衣服一樣的,另外一個有些特别,全身的黑色西裝。想象,來這種地方竟然穿着西裝,是不是感覺非常古怪呢?
我注意的自然不是他們服裝的問題,雖然不知道他們都是什麽身份,但是知道他們是近代的人而且其死亡的時間可能在一個月之内就已經足夠了這時我要說出接下來一個重要發現的先決條件。
因爲我發現,他們的腦袋跟那些古屍是一模一樣的,就像一個圓球,看不到五官和頭發了。怎麽會這樣呢?我有些發呆的看着眼前的屍體。
我突然想起還在海邊漁村的事情,那個怪人,他的面目有些模糊,像是被什麽東西腐蝕造成的。當時我就猜測,這龍船上面肯定有一個危險的地方會将人弄成那種模樣。
現在看到這些,我心中頓時明亮了一分,難不成他們是因爲掉進這裏的液體之中才變成這樣的?
大概就是了,隻是我認爲應該是這樣,總不能是他們死後變成這樣之後有人将他們的屍體扔進來的吧?沒有那個必要,所以,我又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覺得這裏的液體便是能将人變成那種怪物的根本原因。
想必四眼他們應該都想到這一點了,所以所有人的動作都是小心翼翼的。我理解了他們的行爲,因爲我也會這樣做的。
在液體的上面有幾根并不算粗的鎖鏈,隻比人的手指粗上一點,而且已經是鏽迹斑斑了,離下面的液體隻有不到半米的距離,四眼他們便是踩在這些鎖鏈上前進的。
我看得有些心驚肉跳,尤其是這些鎖鏈都被腐蝕的嚴重,站在上面仍然感覺這鎖鏈随時都要斷裂,那樣的話,人肯定會掉下下去的。因此,我們這并不是尋常的走路,而是走在死亡的邊緣,任何一個人掉下去,基本就沒有再上來的機會了。
我的雙腳同樣踩在鎖鏈上,感覺到身體不停的搖晃,我的心髒都跳到嗓子眼了,我不敢跟他們走想通過的鎖鏈,我怕我們會相互影響,所以便選擇了旁邊的一條。
足足有兩三分鍾,我才慢慢的平靜下來,我沒有急于往前走,而是用燈光向四周照射。
這時一片頗大的空間,有進兩百米的平方,但并不是圓形也不是長方形,而是一個下廠的橢圓形,不,應該是長方形和圓形的結合體,因爲它的中間的确是長方形,但是兩頭都是圓弧狀,就好像将一個圓切成兩半放在長方形的兩頭。
鎖鏈正是眼神到它的盡頭,我們大緻能看到一個拱門,高度應該不超過兩米,但拱門之内的景色,卻是瞧不見的。不過卻可以肯定,這種黑色的液體到了那拱門處便是終點了,所以,我們隻要小心翼翼的走到那拱門的地方,基本上就算安全了。
這中間有二十多米的距離,雖然很短,丹藥走過去卻是極爲不容易的。因爲我們沒有任何的依托,上下左右,都沒有能讓人攙扶的東西,所以我們隻能憑借自己的平衡走過去。所以我們肯定要小心再小心,每走一步都是一種挑戰,步伐方面肯定不能邁的太大,走一步之後就要停下來穩住身體,然後才能再接着行走,這要耗費的心力和時間,肯定是非常可觀的。
不僅僅是這些問題,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便是下面的那些漂浮起來的屍體,這是一種非常恐怖的景象,它們的存在給我們造成很大的影響,讓人不自覺的就會去注意他們。特别當走在它們上方的時候,總感覺下面的和後面等看不見的屍體會突然活過來,然後将我們拉下去。
并不是說它們就肯定會活過來,隻是人一種本能的幻想而已,但偏偏是這種幻想,能給人造成很大影響。比如精神無法集中等,關鍵時刻可是會釀成慘劇的。
我曾聽說過,當人的精神緊張但一定的程度後,大腦會釋放出一些錯誤的信息,甚至,神經會取代大腦暫時的控制身體。比如,身體會不停的顫抖,雙腿會發軟等,這些情況都是人太緊張所緻,那時候是神經控制身體,就算不想也不行。
所以,我想說一些話吸引注意力,雖然這樣也會影響人的集中力,但比起周圍環境帶給人的恐慌感,顯然要少很多。
這一想,還真的想出一個很大的問題來,便提高了聲音:“夥計們,我覺的有些奇怪啊!上面那鐵闆可是我們打開的,說明在我們之前沒有人從上面下來過,那你們說說,這幾個屍體隻怎麽到這裏的?”
聽到我的問題,他們三人都不由愣了一下,雙眼中充斥着一種迷惑。是啊!既然上面從沒有人打開過,他們是怎麽進來的?難不成他們還能是憑空變進來的?
自然是不可能的,想來想去,我們隻想到一個原因,這裏肯定還有别的入口,而且這個入口比我們進來的這條更加的危險。
我突然感覺有些慶幸了,從種種迹象看來,我們所走的是一條大路,但是通向這裏的還有其它的小路,但是小路充斥的危機比這條大陸要強很多,最起碼,我們現在都還活着,而這幾個人都已經死在了這裏,這就是根本性的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