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舅說過,如果在陵墓中若是遇到陪葬品堆積在一處的情況下,他們往往不會急着收取那些冥器,他們會點一根香,如果香直接向上,那就什麽都沒有,就可以輕松的收取冥器了。[燃^文^書庫][]
但如果那香飄向财寶,說明室内有鬼,因爲鬼也喜歡藏在一些财寶之中。這時候,他們就需要找一些報紙啊之類包上财寶,因爲紙張上的文字有鎮鬼的作用。或者是用香灰在容器之類的口處塗抹一圈等等諸多方法。
最後一種情況,如果燃燒的香飄向門口的話,就說明會這裏出了守财奴了,因爲守财奴它隻喜歡财寶的味道,是非常讨厭香火的味道的,所以它們就會把那些香火弄出去。這東西,用對付鬼和粽子的辦法對付它們根本就沒用。所以這時候他們不會動那裏面的任何一件東西,而隻要他們不去動那些東西,守财奴一般也不會去找他們的麻煩的。
想到這些說法,我心中就越發感覺不舒服,總覺得他說的就是我們現在遇到的這種情況,所以,剛才在我眼中還非常有吸引力的珍寶現在在我眼中卻讓人有些擔心了,
李夢月倒不是那麽緊張,在寶庫之中來回走動,并不是的查看一些地方。她表面上是在看那些财寶之類的東西,但我知道她是在查看這裏究竟有沒有我看到的那個黑影。結果,将整個寶庫走了一遍之後,卻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狀況,别說黑影,連任何一點對我們有威脅的因素都不存在。這讓我心中再也脖子揣度,難道真是我看錯了多心了嗎?
由于心中還有些一分警惕,我并沒有太過放松。我問夢月,有沒有帶香火,她搖了搖頭,不出我意外的說這種東西怎麽可能會帶在身上,環境根本不允許。
這時,她走向一口寶箱,雙眼緊緊盯着其中的一件東西。那是一支簪子,卻是用玉石雕刻成的,通體碧綠,非常的靜美。
看她的樣子我就知道她對那簪子動心了,但看到她的手将要接觸那簪子,我心中突然有種很不好的感覺,那是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感覺。我急忙上前阻止了她,并爲此找了一個很好的理由。
她對于我突然的舉動有些驚愕,然後笑着說,莫不是我也看上了這支簪子,想拿回去送給某個年輕女孩?
我苦笑一聲,指了指周圍的地面。它一開始還沒有會過意來,經過我再一次的提點,她才頓時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手指的另一頭便是地面上的那些屍骨,因爲我發現一件事,這些死在寶庫裏面的人,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有一些财物,屬于這裏的财物,當然,這并不算什麽,來到這裏不就是爲了這些财寶的麽,當然每個人都想拿一些。
可是他們爲什麽會死在這裏呢?這個最基本的問題我們一直都沒有注意到過。從這些人的身上以及地面留下的痕迹可以顯示他們并不是死于外部傷害,也就是說他們并不是被人以傷害身體的方式殺死的。
下毒?上吊?從現場的種種迹象看也是不太可能的。如果說這些人都是得了同一種疾病,然後在這裏同時發作并很快的死去,這倒能說通,不過這種幾率,還不如前面的。所以,這些人究竟是怎麽死的,就成了一個謎團,偏偏這個謎團便是最重要的東西。
我覺得這些人的死亡跟這些财寶是脫不了幹系的,所以這裏的财富雖然誘人,但是很可能蘊藏着緻命危機,不得不防。
李夢月收回手,靜靜的站着不動,等了一會見她并沒有說話,不由有些奇怪的望過去,卻發現她盯着寶庫一個角落,神情專注,不知道在觀察什麽。
我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頓時全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我又看到了那個黑影,它就現在牆角處陰暗的角落,雙眼緊緊的盯着我們,還是剛才的那樣怨毒怨恨。
這一次我看的更清晰了,它除了穿着黑色的衣袍之外,身體的輪廓也完整的顯露出來,尤其是那一雙眼睛,看着更讓人覺得心寒不已。
這不是幻覺,這果然不是幻覺,它竟然真的存在。此時心中已經驚駭恐懼不已,看向李夢月,她的臉色竟然一片淡然,一點也沒有害怕恐懼的意思,而且,她似乎還非常的有興趣,仔仔細細神色專注的觀察着,一絲不苟。
她竟然不害怕?她的膽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大了?我爲她的強悍而暗自心驚不已,反正我是沒法做到像她那樣平淡的。
更加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時李夢月腳步輕擡,竟然慢慢的朝那影子走過去,似乎還有些迫不及待。
我大驚,這女人真是太大膽了,那是什麽東西?肯定不是人了,她竟然還敢過去主動招惹,這簡直就是找死的行爲。
我自然不能看着她身陷險境,急忙過去拉了她一把。她又轉頭疑惑的看着我問我怎麽了?
“那是什麽東西還不知道,有沒有危險也不知道,你這樣過去是不是太冒失了?”我說。
李夢月神色變得更疑惑了,道:“不就是一座雕像麽?看看應該不會什麽問題的吧?”
“雕像?那明明就是……”我手指着那個角落,但是等再次看過去的時候卻有些傻眼了,那裏哪有什麽黑影,隻有一座通體用黑色石頭雕刻出來的雕像而已。
接下來的話我說不出了,心中也變得一片混亂。這是怎麽回事?剛才它明明就在那裏的,怎麽一轉眼的工夫說不見就不見了?而且看夢月的神态,她好像并沒有看到那個黑影。這怎麽可能呢?剛才我們可是同時看向那個方向的,我們倆應該看到的是同一景象才對,爲什麽她看到的是石雕而我看到的卻是黑影呢?難道真的是我産生了幻覺?
不可能,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是幻覺的話,我爲什麽沒有一絲異樣的感覺?就算是剛才在同一個地方看到兩種不同的景象,這之間的轉變竟沒有給我帶來絲毫不适或異樣的感覺,仿佛一切本來就是那樣。
夢月已經走到那石雕跟前觀看,我沒有跟過去,因爲我現在腦中太亂了,總是反複想着一個問題,究竟是我錯了還是她錯了,一開始,我們總有一個是看錯的,這個人究竟是我還是她,該死的我竟然一點也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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