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知道那背棺人因爲什麽來到這片地方,但隻是這麽一條簡單的信息,卻讓我對那背棺人的興趣更爲濃厚了。[燃^文^書庫][]我似乎已經開始有些期待了,期待再次遇上那個背棺人,哪怕原因連我自己我說不清道不明。
接着我将話題引到了我的立場,我問了老人一些問題,在我們來到這裏之前,有沒有另外一批人來過這裏。我指的是我大舅他們,雖然我沒有具體描述他們的樣子,但如果他們來過這裏的話以他們陌生的面孔和奇特的言行,老人應該知道我說的就是他們。
老人聽後猶豫了一下後搖了搖頭,他說我和四眼是這裏幾年來第一批客人,在這之前的幾年時間裏,沒有任何一個陌生人來過這裏。
我有些失望,随後又問了幾個問題,沒有得到太明顯的線索後便返回了住所。我以爲這一晚我們會過的很平靜,但不想就在當晚發生了一些事情。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我臉被人輕輕拍了拍,剛睜開眼,四眼微弱的聲音便塞進耳中。“泥鳅,快起來,有事情發生了。”
我被驚醒過來,屋裏一片漆黑,我看不到他的臉色,問他發生了什麽事情,他隻是說這裏的人有些古怪,具體的要我自己起來看看才能知道。
我下床,特意的看了一下時間,已經過了淩晨一點。我們住的是三間土胚房中的一間,房門都是村民自己用木闆拼湊出來的,上面有許多道縫隙。
我看到堂屋還亮着燈,便将眼睛貼在門縫向外觀察。這家人竟然全部都在堂屋,總共有四個人都跪在地上,在上面的香案上放着一個東西。那是一個隻有巴掌大的漆黑的玩意兒,有些類似人的身體,但是腦袋卻是像鳄魚一般,身後還拖着一條如蛇一般的長尾巴,顯得非常怪異。
我沒見過那種生物,但想來應該是這些村民崇拜的東西,隻是爲什麽要在深更半夜一點多的時候祭拜呢?這也太古怪了一些。
一家四口在拜完之後,并沒有回去睡覺,而是拿出一個黑色袋子将那小塑像裝起來,我發現那村民手中還有另一個黑色袋子,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你看那像什麽東西?”四眼問,他指的是那個巴掌大的小塑像。
我搖頭,說像怪獸,不知道這些村民怎麽會崇拜這種東西。
四眼咧咧嘴,湊過來先生說道:“你覺得那像不像是哥斯拉。”
我無語,白了他一眼,這跟哥斯拉有什麽關系,雖然外在形态上有那麽兩三分相似,但兩者怎麽也打不着關系。
這時,一家四口關上燈都出了門,我和四眼也悄悄跟上去。透過大門的門縫。我們看到整個村子裏所有人竟然都出來了,聚集成一大片,一個個像夢遊一邊,竟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他們到底想幹嘛?我越看越覺得不對勁,整個小村子裏面的人深更半夜不睡覺,不論男女老少都從房子裏鑽出來,而且每個人的手中都拎着兩個黑色布袋,神神秘秘,不,應該是神神叨叨,讓人感覺非常詭異。
一群人慢慢向海邊走去,等他們身形漸遠後,我們才小心的走出房門,然後慢慢的跟随上去。
那些村民最後來到海邊聚集起來,在海邊有一口大黑缸,被木闆嚴實的蓋着,白天我就見過,不過沒有過多注意。
一群人形成一個弧形,面朝着大缸和大海的方向,然後他們将黑色布袋裏面的小塑像都掏出來擺放在自己的面前,最後齊齊跪在地上跪拜,口中還不聽的發出一陣念叨聲,隻是這種話聲和和四眼都聽不懂,自然也不知道他們念叨什麽。
大約有五分鍾時間,那種念叨聲終于停止,人紛紛站起身,然後将小塑像放在前面大缸的蓋子上。最後那些人從另一隻布袋中各自掏出一件東西,長長的像皮帶,等我們看清後才駭然發現那竟然都是蛇。
這些人雙手将蛇拉的筆直,身旁的家人将蛇頭剪斷,然後他們直接豎立起來将蛇血淋在自己身前的小塑像上面。
淋完鮮血之後,他們直接掀開大缸的蓋子将蛇扔了進去,然後再将小塑像也放進大缸中。做完這一切,他們并沒有離開,而是再次跪伏在地,這次直接将額頭抵在地面上,靜默不動。
我緊緊盯着他們,好一會也沒見有什麽動靜。心中不禁奇怪,他們這是幹嘛?
這時四眼碰了碰我的胳膊,手指了指前方:“看。那是什麽?”
我順着他的手臂看過去,在不遠處海邊,隐約有一道影子在晃動,慢慢變得越來越清晰。我心中不禁有些駭然,從那模糊的輪廓上看,是一個人型,但腦袋卻很大,身後好像還拖着什麽。
那黑影變得越來越清晰,映射在我我們雙眼中的映像也變得越來越明顯。最後我們終于分辨出它的形态,那竟然是跟那些村民拿出的黑色小塑像一樣的東西,隻不過這個足足有兩米的身高,盡管我們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卻可以分辨出那形态是一模一樣的。
我二人對視一眼,相顧駭然,那究竟是什麽怪物?從海裏出來的,難道是什麽海怪嗎?
那東西終于走到了大缸前,它掀開了大缸的蓋子,然後竟然整個的鑽了進去,隻留下一個腦袋在外面。這時,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傳來的光芒讓我們看清了那個腦袋的模樣。
并不是小塑像那種鳄魚一般的樣子,而想起一個巨大的球體,呈灰黑色,我們看不到五官,但卻看到那上面布滿一層大大小小的疙瘩,非常驚人惡心的那種,就如同一個變了質的榴蓮一般。
就在這時,那怪物突然一個轉身,我們看到那球體上面有兩個黑黝黝的洞口,直接面向我們這邊。頃刻間我便判斷出,那黝黑的小洞便是那怪物的眼睛,它似乎已經發現我們了。
這一瞬間,我感覺有些手足冰涼,盡管我看不到它的眼神,但卻能感覺它在注視我們,那種神态帶給我的壓力是巨大的,讓我有種暴露在陽光下的感覺。
“還不快跑。”四眼悶聲大喝一句,然後直接轉身邊跑。
我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轉身跟在他身後往前逃竄,身後傳開呼喊喝罵的聲音。那些村民已經發現我們了,似乎有很多人已經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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