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隻有短短幾行字,但透露出來的信息跟我剛才想的一樣。[燃^文^書庫][]果然這次的事件是某個轉折點,對陳奎後來的人生産生重大影響。但那個“老夥計”和意外中的資料是什麽呢?爲什麽有那麽大的力量?
我尋找接下來的内容,但是将整個書架翻遍了還是一無所獲,看來大舅應該是将下面的東西藏在另外的地方了。
我坐在書桌前,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他究竟把東西藏在哪裏。手中下意識已經打開電腦,腦中還在高速運轉着,希望能偶然閃現出醍醐灌頂一般的靈感。
“嘿嘿嘿,我就知道你小子會來開我電腦,你以爲你能瞞過我嗎?”突如其來的一道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吓得我直接從椅子上蹦起來。轉頭一看,電腦上一個灰色頭像正帶着奸詐的笑容盯着我。
靠,被發現了?我大驚,趕緊将電腦電源關上。看着屏幕又變得黑暗下來,我卻越想越不對勁,他怎麽知道我會來開電腦,這可是我臨時起意的,他不可能知道才對。
帶着懷疑,我再次打開電源,不多時那頭像又再次出現,還是說了那句話。我又反複了一次,還是同樣如此,當下我明白過來,這頭像和聲音明明就是一個開機便啓動的程序嘛!
我有些無語,沒想到大舅竟然還有這種搞怪的嗜好,不過如果是個不懂電腦的陌生人的話,恐怕會吓得點頭就跑吧?
我關閉了窗口,顯示出輸入密碼方格,随便輸入了幾次,結果自然都以錯誤告終。不由感到有些無奈,以我這半吊子的水平,要想破解密碼,那一絲可能性都沒有。
我開始輸入我所熟悉的人的出生年月,其實根本沒抱什麽希望,但沒想到的是,我把我自己的出生日期輸入進去後,畫面一閃,竟然進去了。
我愣了足有三秒鍾,大感驚奇,沒想到大舅竟然将我的生日設爲密碼,實在是出人意料。
我特别的注意了一些軟件和文件夾,基本上沒有什麽好看的,一個中年老男人,就連一些趣味性的東西都找不到,我不得不承認,這個中年老男人實在有些純潔過頭了。
在花了足足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我終于找到了一份加密文件夾,密碼同樣是我的生日。我翻看了一下,當即便感覺有些興奮起來,因爲裏面全部都是大舅往時的一些經曆,當然,生意和盤口裏面的事情他不會寫在上面,那些東西太危險,都是一些類似于故事的記載。其中有一篇,引起了我的強烈注意,那是大舅還非常非常年輕時候的一次經曆,是他第一次倒鬥的過程。
裏面的主要人物便有外公陳奎,還有幾個陌生的名字。文字上面還有些稚嫩,顯然這篇文章成型已久,應該是在他經曆了那次事情以後不久便寫出來的,後來也沒有經過修改直接敲打在電腦上面。
我看了一遍,竟發現跟外公的那篇記錄有些聯系,不,應該是跟那篇記錄串聯在了一起。這是一個重大發現,爲了方便叙述,我隻能用我的方式來描寫……
廣東省的鬼叫坑,他們隻花了兩個小時的時間便來到那兩座山坡下面,這裏的地形跟父親描述的一模一樣,陳山(大舅)也因此長出了一口氣。
“這裏屬于潮汕之地,若是在水平線以下,很容易滲水,不利于墓穴的保存,所以我猜測應該是在山上。但如果是在高位,适合葬人的隻有幾個點,我們順着這幾個點去找,應該能很快找到。”陳奎說道。
對于這方面年輕的陳山還是狗屁不通的,隻能聽從他的指揮。四個人分成三個方向,陳奎往左,張遠往右,他和那姑娘直接往上。這樣分配似乎是有目的的,想起分别時喜歡開玩笑的張遠滿臉奸笑着朝他說的那句話:“小山,這可是個好機會,老陳家的未來可就指望你了,放手大膽的幹,我和爺都支持你。”
看着那女孩一騎絕塵的身影,品位了半天他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這個家夥,似乎想爲他牽線搭橋,實在太小看他了。
跟在一個姑娘屁股後面轉,這種感覺頗有些怪異,對風水學方面,陳山雖然從陳奎那裏學到一些東西,但眼皮上的功夫還非常不純熟,隻限于理論,真刀真槍上的話,那就等于一睜眼瞎。
“這是天龍吐珠之局,我們直接上山頂吧!”姑娘突然說道。
“哎,姑娘。”
“什麽事?”
“那個,你貴姓。”說完他都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本來他是想問什麽叫“天龍吐珠”的,話到嘴邊突然想到一個大男人問一個小女孩這些問題不是顯得很沒有水平麽,情急之下就冒出這麽一句。
“我姓郭,耳朵郭的郭。”姑娘說。
“哦,很好,那個,我姓陳。”陳山随口一句,說完他便知道自己又糗了。
果然,姑娘也忍不住笑了一下:“我知道,你父親和你自己都說過一遍了。”
“哦,是嗎?”陳山尴尬的笑了一下,轉了轉眼珠道:“我這人有點随我父親,特别是性格,所以說話有點不靠譜。”他違心的将陳奎拉下了水。
“我知道,看得出來。”姑娘說完又轉身往上走,隻留下他在原地目瞪口呆的遠望着。
到了山頂陳山才明白什麽叫做天龍吐珠,這兩座山坡之間的凹陷之處是蜿蜒向上的,在這頂端的龍口之處有一塊渾圓的巨石。這巨石看起來是挪過來的,應該是爲了配合這裏的局勢弄出來的,看來當初設計這個局的人也是個高手。
這個地方是陳奎苦苦尋找了一年的地方,來的時候他就預感說,這次肯定能成功。盡管花費了不少工夫,這些瑣碎的事情不必詳述,最重要的是他們找到了這個地方。陳山已經不記得爲什麽要加入這支隊伍,也許是好奇,也許是财富的誘惑,也許隻是一次純粹的偶然,但它給他的人生帶來的巨大變化,讓他不得不記住它。
行走間,他才知道她叫紫月,這是她的名字,沒想到有人會用紫月這種虛幻的名詞作爲自己的名字。他對她不了解,他并不贊同一個女孩從事這一行,但就本身的力量來說,他感覺他和她有很大的差距,所以他無法多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