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最後還是忍不住湊過去,看着他手中的東西,問道:“這東西圓圓的就像彈珠一般,蠻有趣哈!”
話極少的傳奇這次竟出奇的點點頭,然後看着他說道:“你想要?可以送給你。[燃^文^書庫][]”
四眼聽後大喜,頭點的像小雞琢米似的,看的我心中大爲鄙視。這家夥太不要臉了,人臉皮咋能厚到這種程度呢?但心中卻升起一種羨慕嫉妒恨的感覺,傳奇身上弄出來的可都是好東西,就像那個小黑瓶一樣,那裏面的藥物效果可是強悍的不像話,這小珠子看起來不起眼,但說不定就有什麽強悍的特點。我心中實在後悔死了,早知道這樣的話,我直接開口去要了,以我和傳奇的關系,他肯定會眉頭都不皺一下的給我的。
虧大了,虧大了,我心中哀呼。這時四眼已經在欣喜中将珠子接了過去,然後轉頭朝我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問道:“嘿嘿,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啊?看起來有些不同凡響啊!”
我知道四眼這是在刺激我,意思好像再說,看,别整天拿着一瓶破爛藥在我面前晃悠,四眼我現在也有了,說不定這是什麽寶珠,值個百八十萬兩銀子呢,你小子以後在四眼面前就夾着尾巴做人吧!哈哈哈~
我恨的牙癢癢,正在尋思要不要找個機會将他打劫了的時候,傳奇突然說道:“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我是從鎮妖塔裏面那些石頭人臉上摳下來的,這是它們的眼珠子,我已經看完了,你想要就給你吧,不過這東西沒有什麽用,要是看不出什麽就丢掉吧!”
四眼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我發現我的天空突然又變得明亮起來,現在我覺得,做人還是内斂一點的好啊。往後很長一段時間裏我都記得四眼在聽到那句話後的表情,那個幽怨,那個無奈,那個頹廢,真是精彩絕倫啊!
“嘎嘎嘎,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這是一個多麽好的打擊人的機會,我自然不會錯過。一邊唱着歌詞一邊在他身邊轉悠了幾圈,直到四眼雙眼中的幽怨與郁悶濃郁的化不開似的時候我才停下來。
四眼郁悶的跑一邊靠牆坐着,我則爬到了桌子上蹲着,一邊抽着香煙一邊哼着小調,直唱的四眼有些坐立不安,最後直接将手中的東西砸過來。
“你要找的東西找到了嗎?”我向傳奇問,上次用燈光聯系了一次後,我們都知道他來到這裏的目的就是爲了尋找一樣東西,不知道他有沒有成功。
傳奇聽後點點頭,說不久前。我爲他感到高興,這麽說他來這裏的目的也算達到了,我便問他,既然已經達到目的,幹嘛還留在這裏?
他看了我一眼,低頭想了一下說在這裏還有一些事情要做,等做完之後他就會離開。我有些疑惑,我總感覺他要做的事情好像與我有關一樣,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怎麽回事。
“咱們要在這裏呆到天亮嗎?”四眼忍不住說,現在時間可還早的很,才剛剛九點出頭,在這裏最起碼還有十個小時左右天才能亮,可要是在這裏什麽都不做呆十來個小時,還真是夠熬人的。
倒不是因爲在這裏沒法睡覺,而是不知道上面發生了什麽事情,情況怎麽樣了,小月和斜子他們怎麽樣了?那些跳進陷阱的人怎麽樣了?二舅怎麽樣了?接着還會有什麽事情發生……
等等,很多要提牽絆着我們的心,心裏難抓似的總想出去看看情況,要想在這種情況下靜下心,那根本是不可能的,至少我做不到。
傳奇想了想,在房間裏巡視了一圈,往下面冰道的洞口已經被我和四眼恢複正常,他并沒有看出什麽,隻是說道:“我們得往下去,現在寺廟裏面已經沒有人了,都在下面。”
都在下面?什麽意思?我有些錯愕的看着他,難道大經堂下面真的有問題,那些在經堂的人都已經鑽到地下去了?
傳奇證實了我的猜測,說經堂的的确有通向冰湖下的入口。他還說,這地上的寺廟其實隻是一個擺設,做做樣子的,寺廟的下面,才是真正重要的地方。我二舅和老喇嘛都不希望除了他們之外有太多的人進入地下,所以才挖了一個坑将那些人給埋了。
我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這些秘密的,但我選擇相信他,其實我早就想到一點了,從我們進入寺廟後沒有找到那些綁着鎖鏈的活死人和鐵箱子後我就有些猜測了。這次又看到這下面的許多冰道和死屍,已經有了七八成把握。所以現在傳奇一說,我毫不抵觸的便相信了。
所以不多時,冰道再次被打開了,
傳奇比我們更像一個真正的倒鬥的探險者,當我們說到下面的冰道中有古怪的聲音的時候,他隻是一笑,說如果下面有鬼的話。我和四眼兩個到現在恐怕還沒有走出來呢。
這話說的很不客氣,好像我和四眼就是兩頭豬一樣,充其量也不過是一頭聰明的豬。不過他的話卻說的很有道理的,那種異響聲雖然有些古怪,但我們并沒有看到什麽危險性,隻不過是我們的心裏作祟覺得有些危險而已。
我們三人又一股腦的鑽進下面的冰道中,這裏還是一樣的寂靜。傳奇走在前面,我們兩人跟着很快又走到岔道的位置,那種聲音再次傳來,“啪,啪啪~”非常的清脆,像是有人在用什麽東西敲打地面發出的。
但看傳奇,卻好像一點也不緊張,反而慢慢的走過去。随着接近,那聲音也變得越來越清晰,有時候還會一連好幾次,急促的讓人心跳也不由加快了幾分。
終于走到了這通道的盡頭。果然與我和四眼之前想的一樣,這一條冰道的盡頭正在另一條冰道的正中間位置,如此循環下去,真不知道這裏會有多少這樣的通道。
傳奇毫不猶豫的轉身進入另一條冰道裏,我和四眼對視片刻,也小心的跟過去,當眼前的景色開闊後,我二人同時紅臉的低下了頭。
“四眼,都怪你,膽小如鼠,一聽到那聲音就要回頭,這臉丢的,有些大了。”我小聲埋怨。
四眼瞥了我一眼,撇撇嘴,嘀咕道:“你不一樣?我是看你害怕所以才提議回頭了,不然你幹嘛非要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