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來想去隻有一種可能,他們需要把寺廟建造在這裏,也就是說,他們有一個初衷,卻要依靠這冰湖才能達成,所以,他們隻能選擇将寺廟建造在這裏。[燃^文^書庫][]看小說首發推薦去
看來這冰湖應該有些秘密。我心中閃爍着這樣一個問題和懷疑。
一路上我都再沒有遇到那些僧人們,原因自然是地廣人稀,寺廟很大,但僧人卻并不多,而且他們現在大部分應該都在經堂那片地方,這裏看不到也并不讓人意外。
這時我剛來到一處院落的院門前,隻看了一眼心中便不由一寒,我已經認出,這裏正是内院的大門,院子裏面那三層高的藏經閣小樓已經可以清晰看到。
我本能的有些抗拒,轉身想走,但想了想後又停了下來。心中有些懷疑自己,一次不同尋常頂多算是有些壞的經曆而已,就這樣屈服了?那這樣的話,還不如趁早拍拍屁~股回家去呢,膽已經被吓破了,留在這裏還有什麽用?
這樣一想,我安定了一些,就算藏經閣的那怪物還在那裏又能怎麽樣?現在是大白天的,他還能跑出來咬人不成。再說,昨天晚上是因爲措手不及,但最後也沒有吃太大的虧,現在就算他再爬到我面前。我也有足夠的把握對付他。
我推開了院門走了進去,我想再看看那幾座雕像,昨天晚上看的并不太真切,或許會遺漏些什麽,正好可以趁着沒人進入好好的觀察一番。
沒想到我剛到那雕像前便發現了一些特别的線索,在一具雕像前面的地面上,我看到了一個煙頭,而且是新鮮的,顯然是不久之前有人站在這裏随手丢掉的。最重要的是這個煙頭是内地的牌子,并不是非常暢銷,隻能在局部的區域才能買到。
我頓時想起鎮妖塔下祭祀坑裏的那個煙盒,是同一個品牌,很可能那留下煙盒和這個人是同一個人。嘿嘿,事情有些意思了,自從被四眼點破之後,那留下煙盒之人的身份一直是我比較好奇的,我心中不由心思,看來得找個人問問,這寺廟裏住下的外人除了我們五個還有誰?如果有人,那定要去見一見,如果沒有,就說明還有人在暗中注視着這裏的一切,那我們接下來所有行動都要小心了。
我仔細觀察這些石雕,白天看到了和晚上看到的又有了一些不同的變化。那其中讓我感覺有些熟悉的石雕仍然存在着那種感覺,既沒有變得清晰也沒有變得模糊。但這次卻多了一些東西,這兩具石雕中其中有一具手中拿着一個東西,那是用粗犷的線條刻畫出來的,不是特别的突出,但我最終還是辨認了出來,那像是一本書,不不不,那應該是一本筆記,而且還是那種軟皮的手抄。
唔,我想到一點不可思議的讓人興奮的東西,難道這個人就是叙述那一連串遭遇的小五嗎?難道我以前見過這個小五?不然我爲何會對他有一些輕微的印象?
我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沒有找到需要的東西,卻按捺不住心中的沖動,急急忙忙的往回走去。路上再次看到遠處那道小門,不過黑影已經消失了,房門也已經關上了。因爲我對那有些防備,所以并沒有去靠近。
回到了居住的地方,我開門将包裹拎出來,然後從裏面掏出幾樣東西出門便走。四眼他們四人都呆在房間裏在商量着什麽,看我來去匆匆竟然好像沒有看到他一般,四眼便忍不住沖着我喊,問我要做什麽。
我哪裏有空搭理他,心急火燎的走出去再次返回到院子裏,拿出紙筆開始去描繪那些雕像。我有一種本事,這雕像刻畫的線條并不是非常清晰,甚至有些模糊,但我卻可以憑借我的手法經驗和感覺将那些模糊的地方給修複過來。簡單一點來說,這具雕像有五分像那被雕刻的人,但我根據這雕像描繪出來的畫面卻可以達到六七層,這其中兩層的偏差便是我那種特殊的手法和經驗的功勞了。
我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終于将七座雕像全部搬到了紙張上面,尤其側重描繪了那兩具讓我感到有些熟悉的。經過我的修複,紙張上那兩人的畫面已經有些接近黑白照的感覺了。這讓我心中那種熟悉的感覺變得又強烈了兩分,但是仍然無法記起他們是誰,又是在什麽時間什麽地點見過的。
但這樣已經讓我感到很滿意了,這紙張上的七個人與他們本人應該都六分到八分之間的相似度,如果我看到他們的真人或者照片之類的資料的話,我肯定能很快的認出他們來。
畫像上的人都非常有特色,我竟然能分辨出他們的年齡。而且他們排列本來就是按照順序的,與我的猜測非常吻合,所以我給他們編了号碼,從一号到七号,沿用了小五手抄中的那些稱謂。雖不敢肯定百分之百是對的,但也有一些初步的把握。
回到院子房間,四人頓時将我圍了起來,他們感覺到我剛才的行爲有些古怪,一個個揪着我的衣服問我究竟幹了些什麽。我将我畫出來的東西當桌子上一放,說你們看看這是什麽。
幾人傳閱起來,一個個臉色不停的變幻起來。但這些東西斜子最清除了,畢竟他跟我見過一次,所以表情有些驚愕,道:“小皇爺,這是那雕像。”
我點頭,說這是我臨摹下來的,不過經過我特殊的手法處理,應該更貼近那些雕像的本人,說是有六七分以上相似,并不誇張,可比那些雕像清晰多了。
四眼最愛胡扯,說我不應該做這行,應該去開一家畫廊,而且是那一種,有什麽孩子出生後要不到爹的,你也用這種手法處理一下,說不定就能讓許多的孩子重圓完滿的家庭之夢。
我白了他一眼,說還沒等那些孩子重圓完滿家庭之夢,可能就已經拆散了許多現有的家庭,這種事情我可幹不來。再說我也沒有那本事,照着雕像我還能畫出個幾分相似,要是照着孩子去畫他爹,的去找那些遺傳學的專家們去。
開玩笑歸開玩笑,不過這些東西還是讓他們驚歎不已。雖然我們有小五的手抄,但我們并沒有見過他們本人,有了這些畫,起碼我們腦中有了一個概念,知道他們是什麽樣的,而不像原來那樣如同黑暗中拿着煤球,咋瞅都看不出是個什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