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身上突然一空,然後一隻手将我從地上拉起來,二話沒說,拉着我就往前方逃竄過去。[燃^文^書庫][]
那人沒有手電筒,我也同樣沒有,哦,背包裏面還有一個備用的,隻是這時候根本沒有機會取出來。所以我也不知道救我的是誰,隻是感覺他的速度很快,身上還有一股熟悉的味道,應該是個男人,但一時間卻猜不出他的身份。
四眼斜子那幾個貨逃命的速度相當之快,讓我感到羞愧不已,這時候我已經看不到他們的影子了,估計都已經跑到下一層了。還好樓梯口出隐約散發出一些微弱的光芒,讓我們能清晰辨别方向。
我們剛跑到樓梯口,又一個黑影撲了過來,這次沒有輪到我出手,便見身旁人猛出一腳,那個黑影便被直接踹的飛出幾米遠才落在地上,看的我一陣咋舌不已,這人的力量,太恐怖了,那可都是石頭人啊!
等我們跑到下一層,光芒又消失了,我知道,我們是不可能追上那幾個腳底抹油,不,腳底裝了電動機的人了。當然,如果沒有我這個拖油瓶的話,身邊這個人肯定能追上的。
幸好的是到了這一層後便沒有再遇到那些黑影,可能是它們進化的還不夠完整。所以我們很快的又跑到下一層,如此這般,當我們跑到最後一層的時候。那人才放慢了速度。
我剛想開口,身邊的人卻首先開口說話了,“你怎麽到這這種地方來了?”
老實說,聽到這聲音,我差點沒哭出來,心中的不安霎時間就平靜下來,好像有身邊這個人存在,怎麽都不會輪到我出事。因爲這道聲音我太熟悉了,在想到他剛才的速度和出腳的力量,我百分之千的确定,他就是傳奇。
他竟然在這個地方,他怎麽過來了?哦,對了,賀蘭山裏那個戴着面具的老喇嘛告訴過他,讓他到這山裏的喇嘛廟看一看,他應該是按照老喇嘛的話才過來的吧?
但對于他的話我無言以對,該怎麽說?我是被騙過來的嗎?我是人又不是豬,難道上當了不知道回去?還是怪我自己,對這件事情産生了好奇。就像一頭驢死活不肯拉磨,難道還真的就把它殺了啊!
所以我根本說不出什麽,而傳奇也不在多問,将我送到鎮妖塔的門口便停下來了。
“怎麽?你不出去嗎?”我問。此時我已經将備用的電筒取出來了,眼前一亮,那張熟悉的臉也終于顯現在我面前。
果然是他,還是和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一模一樣,一身黑色的衣服,雙腳插着兩把匕首,面無表情,一副高人風範。我不得不承認,傳奇長的比我英俊,尤其是一雙眼睛,深邃的如漆黑的夜空,還帶着一種憂郁的氣質,這簡直就是少女殺手。
當然,這也是他願意去當那個殺手,他身上那種不近人情般的冰冷,估計少女見了他,連靠近都不敢。
傳奇搖了搖頭,說他在這裏還有一些事情要做。我問他什麽事情?他卻不說,隻是說這裏非常危險,讓我們趕緊離開,最高就此打道回府,那樣才是最安全的做法。
我當然也知道這一點,但是既然已經走到這裏,要我回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隻是這話我沒有說出來。
我問該怎麽才能找到他,他想了想,比劃了一下我手中的電筒,說如果在近距離,他會用莫爾斯電碼和我聯系,如果有危險的地方,他就留下記号,當然,如果我們回去的話,這些都用不着了。
在我走出門的那一刻他又說了一句話,别将他的事情告訴其他人,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在這種地方。我同意了,對于他的話我一直都非常遵從的,有一絲尊敬還有一絲順從,當然還有一些其他的情緒,隻是我不願意去多想。
我沒有過多的擔心他留在這裏會不會出什麽事,以他的強悍,根本用不着我擔心,如果他都解決不了的事情,那就算我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麽用處,甚至還可能隻是負累。
四眼和斜子他們已經逃到了鎮妖塔邊緣我們之前進來的通道口,看到我平安無事的從裏面出來,幾人都長出了一口氣,紛紛露出笑容。唯有夏雙雙雙眼中有些不自然,我自然知道是因爲金虎的事情,這是一個遺憾。
說來我心中還有些愧疚的,當時金虎抓住我,可能是在向我求救,我不知道他爲什麽不能說話,應該是遭到了某種傷害。可是在那種時候我卻踹了他一腳,雖然是因爲我将他當成怪物,雖然就算我想也不一定能救他。但他沒有從鎮妖塔中走出來,我免不了要擔一分責任的。
我突然想起了四眼說的那些話,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難道真是因爲他踢壞了那道門才會遭受厄運的嗎?如此說來,這世上真的存在某些神秘不可測的力量,它在左右着我們身邊的一切我們每個人的生與死?
“嘎嘎,你這家夥,終于出來了,四爺我還以爲你看中人家雙胞胎的美色不肯走,非死皮賴臉的要當人家的上門女婿呢?”四眼大笑着說。
我白了他一眼,說來的時候,是誰說那裏面可能躺着一個大美人的,還要一親芳澤來着,這次裏面躺着兩個,不正實現了你的願望嗎?趁着現在還沒有走遠,趕緊上去吧,那兩個美人一定會很歡迎你的。
四眼臉都白了一下,搖頭道還是算了吧,雖然那兩個女的長的是不醜,但性子太潑辣,惹惱了了她,指不定一下把你腦袋咬掉。
我沒有功夫跟他瞎掰,走到夏雙雙面前,想拍拍她肩頭安慰一下,突然想起對方是個女的不好下手,有讪讪的收回手,道:“金虎的事情,我很遺憾,這事情也有些怪我,若不是……哎!”
“不是的,不怪你,也沒有誰能怪你。這事情是我們大家一起決定的,發生這種事情是誰都不想的。如果真要怪,就怪我們自己。”
聽他這麽一說,我也不想再談論這件事情,大家心知肚明,有些東西不必說出口,沒有什麽意義。
其實我們這次來也已經做好了有人要留在這裏的準備了,隻是沒有想到這麽快又是在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