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乍一聽到不死族,還以爲是神話傳說中的那些神奇種族,但夏雙雙卻說,不死族是真實存在的。[燃^文^書庫][](燃文書庫(7764))這些人非常的神秘,族人很少,但卻擁有很長的壽命,據說能活到将近兩百歲,這是一個非常吓人的數字。
夏雙雙說,她曾經得到過一點有關于不死族的信息,很微小,隻是簡單的提了幾句,說不死族的人都非常的古怪,他們很孤僻,從來不與外界人交流,而且他們的身體也非常奇怪,擁有很強的自愈性,所以才會被稱爲不死族。
所以,有人便認爲,不死族本來就不是人間的種族,他們懂得長生之法,有很多人試圖發掘它的秘密,但都失敗了。
因此夏雙雙認爲,當初的小五見到的事物遇到的事件,很可能與不死族有關。因爲後來他們爲了證實這件事情,曾經去了賀蘭山,隻是最終的結果究竟是什麽,誰也不知道,反正自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聽說過有關于這方面的事情。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賀蘭山下那座古墓被發現,他們從中找到了一塊被人遺棄的銅片,上面赫然就有不死族三個字,所以這件事情才重新被重視起來。
夏雙雙問我有沒有見過一個僧人,我想到那個戴面具的僧人,便點了點頭。
她接着便笑了,說有僧人出現在那裏就對了,因爲那些僧人很可能就與這裏有關,也可以間接的與當初小五他們經曆的時間銜接起來。
對此我是贊同的,因爲那老僧人跟傳奇談話的時候就提到過薩迦的一座寺廟,而且還知道山裏有另外一個寺廟,現在我基本可以确定,老僧人說的那個山裏的寺廟,就是小五手抄中提到的那個不可思議的地方,也可證明老僧人的确來自薩迦。
原來事情是這樣。我腦中将這些混亂的信息梳理了一遍,得到一條若隐若現卻有非常重要的線索。
可能是這樣的。當初小五他們經曆了薩迦事件,遇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小五發現了其中的一些秘密,後來爲了證實這個秘密,他們又進入了賀蘭山,尋找楊琏真伽的陵墓。
當然,他們在寺廟肯定得到楊琏真伽的一些秘密,隻可惜的是他們在賀蘭山卻遭遇了失敗,這件事情便因此隐匿了下來。
直到那座古墓被發現,老僧人的到來,又重新開啓了這次未完的旅程。
但其中有幾個疑點,當初這些僧人與小五之間是什麽關系?我的猜測他們可能是合作關系,因爲那座旅店,老僧人守在那裏幾十年,開辟了一條通往賀蘭山的通道,顯然他們是支持有人進賀蘭山的,我想這些僧人應該也在尋找什麽東西,而這種東西一定無比重要,才讓他們持之以恒的進行了數十年。
還有一點,老僧人怎麽會直接找到二舅呢?還有,二舅的字迹怎麽會和這小五手抄中的一模一樣?
我突然心中一驚,原來二舅早就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了,隻是不知道他在這其中扮演什麽角色。不過有一天是肯定的,有些人肯定知道二舅在這一系列的事件當中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所以他們都想從二舅身上找到秘密和入手的機會,但是在二舅這個老狐狸身上他們找不到任何的破綻,這才将黑手伸到我的頭上。畢竟,賀蘭山的事情我也參與了,而且以我和二舅的關系,他們不得不認爲我知道許多他們需要的東西。
我感覺我抓住了一些關鍵點,不管如何,我都要從這個思路想下去。
對于夏雙雙要合作的事情,想了想我還是點頭同意了,多一個朋友總好過多一個敵人,這暗中還不知道牽扯多少勢力,咱們現在就像走鋼絲,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不然很可能會栽個大跟頭。
一晚上誰都沒有睡覺,等天一亮,我和四眼以及李夢月三人一起前往那座寺廟,想探探那裏的情況,明知道機會不大,但卻不想就這樣放棄。
我們三人都經過化妝的,這是夏雙雙的手段。我和李夢月扮成一對夫妻,這是四眼的主意,好吧,也是李夢月的主意,至于我,自然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我甯願跟夏雙雙扮夫妻,我實在是怕了這女人的彪悍。無奈我最後還是屈服在他們的淫威之下,因爲李夢月隻說了一句話,要麽跟我扮夫妻要麽跟我哥扮夫妻。想想跟四眼,還不如叫我去死呢!
當初的寺廟比不得現在的寺廟,那時候到寺廟的人一般都是信徒,而且一般都是當地的信徒。不像現在,旅遊的人多了,寺廟的香火也變得極爲旺盛,就是這種旅遊淡季,他們仍然看到不少人。
到了大經堂,他們看到了那四根柱子,整個經堂比小五描述的更有氣勢,看起來金碧輝煌,再結合佛家的莊嚴肅穆,即使人很多,但裏面仍然靜悄悄的。
這麽多人在場,我們自然不好下手,便在寺廟别處轉悠,假裝遊覽。直到下午天色漸暗,我們才找到機會,在佛前我假裝摔倒,趁機往裏瞄了一眼,透過縫隙,我看到裏面的地面非常平整,并沒有什麽銅闆和銅鎖的存在。
回到住處衆人齊坐一堂,得出的結論就是經堂的入口已經被徹底的封上了,畢竟事情已經過去了幾十年,而且當初那件事在這裏的影響肯定很大,将其完全封住,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不過不知道那地下如閣樓一般的石室還在不在,但我想即使還在的話,也肯定不會在經堂那裏了。
從經堂進入入口的計劃頓時宣告流産,我們不得不重新另想辦法。這種情況并難不住我們,因爲小五的手抄中已經有了很好的指示,他一直朝山脈深處走的,而這座寺廟就是建立在山上,他們很輕易的便能猜到方向。
根據夏雙雙得到的消息,我二舅他們在半月前便來到了薩迦,不過沒有人知道他躲在什麽地方,也沒有人知道他什麽時候進山的,有沒有和寺廟裏的人通過消息。
關于這點,我有着得天獨厚的優勢,我甚至知道他在哪一天進的山。幾天前在見到背棺人之後,我給二舅去過電話,電話接通了,這說明當時他還沒有進山。在第二天,我和四眼剛準備來薩迦的時候又給他打了電話,結果卻是忙音,這就說明到了信号接受不到的地方,我想那時候他應該才剛剛進山,也就是在五天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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