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事情有些不太簡單了,能弄到這些東西的人也不可能是簡單的角色,那人把我引過來看這些東西,不管是好意還是惡意,都很肯定和二舅有關。[燃^文^書庫][](燃文書庫(7764))我開始從這方面去思索,二舅跟這手抄和電台又有什麽關系呢?
我想起家中那個電台時常響起的那串電碼,那種古老的電碼我到現也隻弄清楚裏面幾個簡單詞彙,如“魔鬼”“死亡”。那電碼中的“魔鬼”和這手抄中的“魔鬼”會不會是同一種物質?
突然,我想起了其中一個詞彙,騰一下站起身。在那串電碼中,在開始的時候提到過一個詞彙“不死族”。而在賀蘭山的時候,夏雙雙給我看的那從銅片上拓印下來的字迹便有不死族,而那塊銅片據說是從古墓鐵棺中得到的。後來,在楊蓮真伽的棺椁中,我們又得到一塊銅片,上面同樣有那三個字迹,最重要的是,二舅費了那麽大的功夫,什麽都沒要,就隻拿了那塊銅片。
這一切都是巧合?打死我都不相信。這份手抄和電台放在一起,很可能是出于一個地方,最起碼它們之間有着非常重要的聯系。而這個電台與我家裏的電台卻是一模一樣的,甚至是連号的,兩個電台當初可能是同一個人弄來做同一件事情的。家裏那個電台傳出的密碼裏面就含着不死族三個字,而總得在賀蘭山見到了兩塊有“不死族”先秦文字的銅片,但偏偏二舅就拿走了那塊銅片。之後又有人冒充二舅将我騙到這裏,然後從這裏找到了電台和手抄……
靠,我驚駭的發現這所有的事情竟然串聯成一個完美的循環了,而且,這個循環是沒有斷層的,這個銜接點雖然不是證據确鑿的證明的确如此,但絕對是合情合理也符合邏輯的。
“怎麽會這樣,怎麽可能會是這樣!”我喃喃自語的念叨着,如果這些推測有斷層以及無法形成一個完整的循環,也就是相互關聯的線索,我還可以去否定他。但當這條線索全部的銜接起來形成一個如系統般相互關聯的網,就比如那個電台在我那裏而我有參與了賀蘭山的事情,所以他們就找到了我。再比如楊蓮真伽是八思巴帝師的弟子,而他的陵墓中又有那些銅片,這其中也有關聯。我才發現,這些線索之間縱橫交錯,相互間盤根錯節,從幾百年前到現在都能緊密的聯系在一起,這種複雜的程度堪稱恐怖。
四眼兄妹聽到我的自語,忙問我想到了什麽,我便将這方方面面的關系和聯系跟他們說了一遍。兩人聽了以後都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這其間的事複雜的程度比我們想象的要深的多,牽扯的東西也要複雜的多。其内裏隐藏的秘密肯定是無比驚人的,甚至,我都能感覺到暗中有很多雙眼睛在盯着這個地方。
但是我們能在這其中扮演什麽角色呢?想到這裏,我頓時又感覺到身邊籠罩着一層迷霧,看不清楚身前和身後,甚至無法确定自己身處于什麽位置。
“抽身吧泥鳅,這件事情不是我們該插手的,而且以我們的能力,在裏面可能玩不轉,趁着現在陷入的不深,及時的收手對你我來說都是一件好事。”四眼勸說道,此時的他沒有了往時那種玩笑的神态,而是無比的嚴謹,顯然感覺到這裏面的事情讓人有些力不從心。
我苦笑一聲,說道:“我現在還抽得了身嗎?那些人既然将我騙到這裏,肯定還會有下一步的動作,我想,從用來到這裏後,應該就已經無法回頭了。”
“可是……”四眼還想再說什麽,卻被李夢月攔住了。
“行了,哥,别說了,不就是一點小玩意兒麽,難道咱們還能怕了他們?盡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以前那個膽大包天無法無天的李四軍哪兒去了?”李夢月豪爽的說道。
四眼苦笑一聲,不敢再廢話了,口中嘟囔道:“以前我出去做活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麽支持,真是有了那啥就忘了那啥,二十多年的朝夕相處還比不了一個剛見了一面的,四爺的命真苦。”
我苦笑一聲,李夢月則瞪了瞪眼睛,四眼立馬像個鹌鹑一樣縮起腦袋不說話了,看的出來,四眼這妹子就是他的克星,而且是克的死死的那種。
“行了,不管怎麽樣,咱們現在應該趕快離開這裏,現在這地方已經不安全了,什麽牛鬼蛇神都能進來,誰知道那裏是不是挖個坑正要把我們埋了。”
“那這裏的東西呢?”
“算了吧,又沒有什麽用,帶着也是累贅。”
我卻搖搖頭,說這些東西在還沒有确定是誰留下來之前,咱們最好還是帶着,說不定還會别的作用。當然,帶着之前要先檢查清除上面有沒有被安裝什麽追蹤器之類的東西,我可不想走到那裏身後都跟着一個尾巴。
沒想到對于這方面,李夢月竟然是一把好手,她很快的拆除了電台,将裏裏外外都檢查了一遍之後說上面并沒有被安裝那些東西。我這才放下心來,正想讓她将東西裝進箱子的時候,李夢月卻笑了一下,然後開始檢查箱子。
不多時,她便從箱子的夾層中摸出兩個電子設備,不過指甲一般大小,隐藏的非常好。我不禁有些汗顔,暗想還是女人家心細,不過如果強悍的女人還有如此細心的一面,也讓我感到非常驚奇。
我們開始商議要到什麽地方去,現在我們明顯已經被人盯上了,恐怕我們隻要一走出這道門,身後還不知道有多少尾巴跟着,要想甩掉這些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先離開這裏吧,就像我哥說的,這裏就像一個早已經挖好的大坑,說不定人家什麽時候就開始往裏面填土,咱們還是先出去,至于怎麽甩脫後面的人,到時候再見機行事。”李夢月說道。
我覺得她說的有理,便同意了。三個人各自背上自己的行裝,然後拎着箱子往外走。
聽說我們要退房,楊乃武感到有些不解,一個勁的問我們是不是對這裏的環境不太滿意,畢竟我們住進來不過幾個小時而已。
我們自然不會透露一點信息,隻是說家裏來電話,說出了一點事情,我們要急着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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