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沒笑出來,感覺上更爲的怪異了。[燃^文^書庫][]【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早上一開門就遇到一個背棺人,他來這裏要取回一個故事,還是存放在這裏很久的故事。這種事情不管在任何人看來,都應該是天方夜譚的。所以我覺得他是在搗亂,或許是有誰看我們不順眼,便借由這種方式來打擊我們。我認爲我自己的想法是對的,可在我想要諷刺他一番的時候,突然想起二舅的交代,心中不由一震,試探的問道:“是不是一個盒子,用銅鎖鎖着?”
那人點點頭,便不再說話。
我倒吸一口涼氣,原來二舅說的那個人真的存在。隻是這時間上也太巧了,這個盒子的存在是在外公還年輕的時候就有了,後來有到了二舅手裏,沒想到鑰匙在剛轉交到我手中不久,他就來了。而且還是一個如此古怪的人,怪不得二舅說,隻要我一看到這個人,知道他肯定是要取回盒子的那個人。
所以我此時根本沒有一點懷疑,照着二舅的意思将他帶到了二舅的院子。
狡兔三窟,這個院子并不是二舅平時居住的地方,而是一個沒有幾個人知道的據點,我想除了二舅外,也可能就隻有我知道了。
打開了保險櫃。果然,裏面有一個很破舊的木盒,沒有什麽美感可言,完全就隻是盛放東西的容器而已。不過這麽一隻破木盒卻有一把很精緻的銅鎖鎖着,就這麽一把鎖,它的價值卻是不俗的。
我将盒子交給他,想起二舅的話便說道:“這盒子不是我的,交給我的人說他從來沒有打開過它。”
“我知道,沒人能打開這個盒子,不然他絕對活不到今天。”黑袍人說着從我手中接過盒子。他看了我一眼,轉身就要離去,我急忙出聲叫住他。
黑袍人停住腳步,卻沒有轉頭。
“有人讓我問你,故人呢?”我問。
“不在了。”他說。
“東西呢?”我接着問。
“在約定的地方!”他又說。
我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麽,其實這些問題我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想來也隻有二舅才知道是什麽意思。
黑袍人走了,背着那口黑色的棺材一路朝着西方而去,不知道去什麽地方,正如我不知道他從什麽地方而來。
我心中好奇極了,這個黑袍人究竟是什麽人?他爲什麽要時刻背着一口棺材?那棺材裏是什麽?那盒子裏是什麽?他與二舅以及那個盒子裏的東西究竟有什麽關系?
就在這時,我突然間想起一件事,那黑袍人的眼神,那雙眼睛……
我急忙追了出去,但是那黑袍人卻已經消失了。我有些怅然若失的搖搖頭,苦笑一聲,走向自己的鋪子。
路上我給二舅去了一個電話,接通後我将黑袍人來過并帶走了盒子以及所說的那些話都原封不動的告訴了他。二舅聽後沉默了一會,說道:“行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說完不等我說話便挂斷了電話。不過我從他的口氣中聽出一絲不平靜的味道,想必是跟黑袍人說的那些話有關。
從這件事情中,我嗅出了一絲詭谲的味道,想了想我給四眼打去電話。
“嘎嘎,小泥鳅,今天怎麽想起來給四爺我打電話了?是不是想念四爺我了?就說嘛,四爺我的人格魅力還是很大的,隻要是跟四爺我相處一段時間,都不可能忘了四爺我的好。”
“去死吧,自戀狂。”我罵了一句,将話題引到正事上,“我這次是找你算賬的。”
“算賬?算什麽賬?哦,我知道了,你是說那兩個翡翠娃娃是吧?告訴你,想都不想,那是我留着當傳家寶的,将來我生了兒子,總得有像樣的東西是不是?”
“你那幹的那些缺德事,也能生兒子?别做夢了。”我罵。
“靠,詛咒我是吧?小子你給我等着,下次見到你,看四爺我不削你。”
我想問他一件事,但覺得電話說不太方便,現代的科技很發達了,有些事情,該當面談的絕對不能在電話裏說,不然可能會留下什麽不好的證據。于是我說:“我有件事情要個你說,不過電話裏不方便,我限你一天之内趕到南京,不然的話,你等着吧!”
“什麽?讓我去南京?我才不幹。四爺我現在真舒服着呢,旁邊還有兩個小妞在給爺按~摩,去你那鳥地方幹嘛?”
“來不來随便你,不過你可别後悔。”說完我挂上電話。
四眼雖嘴上說不來,但是當天晚上他就出現在南京了。我趕到火車站的時候,看到這家夥戴着一副金邊眼鏡,像個飽讀詩書的文人一般,外在形态上極爲唬人。但是我明顯發現,他一雙小眼睛正在不停的瞅着從他身邊經過的姑娘,特别在人家的屁~股上停留了相當的時間。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我走過去,還沒到跟前他便發現了我,直接沖過來來了個熊抱:“嘿嘿,驚喜不?感動不?有沒有一種讓你想熱烈盈眶的感覺?”
“驚喜沒有,倒是有些驚吓。你的一雙眼睛已經完全出賣了你的内心,讓我站在你身邊,有種冷風嗖嗖的感覺。”
我将他直接帶到我的住處,一進門,四眼馬上收斂了嬉皮笑臉的面容,平靜的道:“說吧,有什麽事情是不能在電話裏說的?是不是你這邊出了什麽狀況?”
我給他倒了一杯茶,坐在他對面,抿了一口後,輕聲問道:“我記得在賀蘭山的時候你說過你是背棺門的人,這話是真的嗎?”
四眼立馬用驚奇的目光打量我,一雙眼睛不停的亂轉,半晌點頭道:“那當然,是不是覺得四爺我很神秘?”
“屁!可我聽說背棺門的人行走間,背後都會背着一口黑色木棺,那是因爲他們本來就背着一口棺材,并不是像你說的那樣是從鬥裏帶出來的。”
“有嗎?真的是這樣嗎?我怎麽不知道?你是從哪裏聽來的小道消息?”四眼好奇問。
一看他這樣,我就知道當初他是騙我的了,不過我并沒有生氣,“小道消息?真是小道消息嗎?”我冷眼看着他。
四眼有些别扭的轉過身,強自辯解道:“那是當然,四爺我說的可是貨真價實的。”
“死性不改。”我瞥了他一眼,看來不給他下點猛藥他是不肯說真話了。當下便輕聲說道:“實話跟你說,我這消息可不是聽來的,因爲不久前我就見過背棺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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