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這次算是各有所得嗎?”沉默了一會,四眼突然說道。[ads:本站換新網址啦,速記方法:,.]
這個話我不好回答。其實這次說起來得到的東西不多,甚至是很少。四眼還說得過去,那兩個翡翠娃娃都是好東西,絕對值得他這次的冒險了。但是二舅和傳奇呢?二舅隻拿了那塊青銅片,而傳奇更是隻得到一個瓶子,究竟值得不值得,也隻有他們自己清楚。
就說我,得到三樣東西,一串佛珠,一塊看不懂的帛布,還有另外一隻黑色瓶子。其實我自己還是很滿意的,那帛布可能對我沒有什麽用,而那黑色瓶子看傳奇珍視的态度,想來應該是件不俗的東西。再就是那串佛珠,我覺的這才是我最大的收獲,二舅說是金剛木的,雖然我不知道金剛木是什麽,但看二舅的态度顯然也是個好東西,甚至是不能用價值衡量的,不然他也不會叫我帶在身上。本來嘛,如果不是好東西的話,楊蓮真伽也不會帶進棺材裏了。
休息了片刻後我們五人繼續前進,沒想到這一走竟然就是一天的時間,這條裂縫真的是太長了,不知道它究竟通向哪裏。
又走了将近兩個小時,石縫終于到頭了,我們看了一眼,都感到有些震驚。縫隙不是自然到頭的,是被堵住的,而材料竟是一塊塊方正的青磚,壘建成一堵牆,将裂縫堵的嚴嚴實實。
我看到這些青磚的時候就有種熟悉的感覺,心中不由一動,我們該不會到了那個地方吧?
每個人都拿出工具将青磚一塊一塊的撬下來,很快便弄出一個能容人的洞口,當我們走出去一看時,都不由呆住了。
“靠,費盡千辛萬苦,原來光明就在眼前,我們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四眼大呼小叫的說道。
也難怪,因爲我們現在出現的地方,竟然就是賀蘭山下廢棄的那座古墓,我想,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這古墓之中竟然暗藏着一條直達楊蓮真伽安寝之地的捷徑吧?
五人相視一眼都不由苦笑一聲,這個虧吃的有些大了,早知道這裏還有條暗道,我們怎麽會受那番磨難?不過想想之後,突然又有些慶幸。很簡單,如果我們知道這裏有暗道的話,會從這裏直接走到那灌滿水的空間,如果将那裏堵住的地方弄開,水流沖擊而下,我想沒有人能活命吧!
福兮禍所依,看似危險的地方也許并不緻命,看似安全的地方也許就隐藏緻命危機,沒有解開謎團之前。結果究竟會怎麽樣,誰知道呢?
回到南京是五天以後的事情,我們還是順着地縫先返回旅館的。到那裏一天後才知道那古墓中考古和封鎖的人員竟然全部都撤走了,我聽到這個消息還有些不相信,特地的過去看了一下,果然,那裏封鎖線已經撤掉,人也全部走光了。
對此我感到很疑惑,這裏出了幾起事故,人都死了幾個,他們不用調查的嗎?還有這座古墓,如此規模巨大的一座古墓,通常情況下要進行很久很久時間的發掘研究,甚至能長達數年十數年的時間,這才不過将近兩個月時間而已,難道他們已經徹底的研究透了?不太可能,那就是因爲他們對這裏産生了忌諱或者因爲某些特殊的原因。
我想起夏雙雙說的話,他說北京方面要派遣更高級的專家專門過來研究,算算時間,應該在前幾天就應該到達了,難道這中間真的發生了什麽不爲人知的變故嗎?
當初我們對夏雙雙的身份進行了一番推測,得出兩條結論,也就是兩種可能。第一,夏雙雙的确是考古學院的一名學生,但同時她又有另外一種神秘的身份,可能這種身份連她的老師都不知道。
第二種可能就是她并不是考古學院的學生,而是冒充的。但如果這樣的話,那她的老師王教授肯定也是冒充的,甚至,那一整個隊伍都是冒充的。
這個猜測太可怕了,當時我們想到這裏便沒有敢再往下想,可以想的出,能夠在這件事情上瞞天過海,那得需要多龐大的勢力?所以我傾向于第一種猜測也希望是第一種。
官面上的事實太複雜,就算想也想不明白,所以我也懶得去窺究。我有一種感覺,那些人的撤走跟夏雙雙肯定是有關系的,畢竟那次考古的六個人就可能隻有她一個人活着,所以她的話在這次事件當中也會起到很關鍵的作用。
不過,對于這些事情我當時想的并不深。我的想法很簡單也很實在,隻要我們離開了那片地方,那裏的一切也都跟我沒有半點關系了。
我們沒有在旅館見到格瑪和紅衣喇嘛,旅館裏隻剩下一個打雜的和一個燒飯的以及一個守店的。都是藏人,這是這裏的特色。
從他們的口中,幾人得知他們的老闆出遠門了,可能很長時間都不會回來。我心頭使用疑惑那紅衣喇嘛究竟是不是這裏的老闆,便問他們有沒有見過他們老闆的樣子?三人都是同樣的回答,他們說他們的老闆很奇怪,從不在白天和他們見面,而且見面的時候隻說幾句很簡單的交代便将他們打發走了。這也讓我心中更堅信紅衣老喇嘛就是這旅館的老闆,隻是這幾個都沒見過老闆的樣子,所以我無法完全肯定。
南京的天氣比甯夏要暖和很多,而且沒有那麽大的風和寒流,隻要往哪個避風的旮旯裏一蹲,被太陽照着,不大會功夫身上就暖洋洋的。在甯夏,身上穿着羊皮襖都覺得冰冷,而在南京,有些人甚至不需要穿棉襖,一條毛衣就足夠了。
特别是那些時髦的女人們,甚至會在大冬天的穿一條短裙上街,盡管下面還有羊毛褲,但那薄薄的一層總讓我覺得涼飕飕的。唔,冬天穿短裙,美麗動人,是凍人啊!
我回到鋪子,被閨蜜帶着在外面旅遊的老媽還沒有回來,老爹常駐省城高校,平時一年都難得回來一趟,隻有在過節的時候才會一家人在一起聚聚。
小的時候總感覺自己是個棄嬰,不過長大了也就習慣了。這是他們的性格所緻,老媽愛動,總是閑不住,滿世界的遊蕩。老爹愛靜,但是靜的有些過分了啊,就好像,他窩在那個地方就得一輩子邁不開腳。我很疑惑,兩個性格如此鮮明如此矛盾的人,當初怎麽就湊到一起的,這不是給自己也給對方找别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