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擺擺手,道:“行了行了,别說這些廢話了,四爺我算是明白,革命的堡壘都是從内部攻破的,這些東西就是想讓我們搞内鬥,咱們可不能中了敵人的奸計。[ads:本站換新網址啦,速記方法:,.]有句話怎麽說的來着,站在革命的最前沿,咱們要身殘志堅,不對不對,是要身心如一,什麽槍林彈雨陰謀詭計,都不能瓦解我們的雄心壯志,身正不怕影子斜,咱們……”
“行了,你丫都語無倫次了,這跟身正不正有什麽關系,什麽話從你嘴裏說出來都帶點狗屁味,你還是多留點腦細胞好好想想該怎麽對付吧!”
“算了,硬拼吧,再這樣下去,咱們兩個都要玩完。”四眼歎了一口氣說道。然後指了指帳篷,問:“知道這些斜子爲什麽咬不破這帳篷嗎?”
“質量好呗。”我說
“屁,你看這些蠍子的兇殘勁兒,你弄個鐵皮的來它都能給你咬穿了。一塊破布弟子,能抵擋這蠍子大軍嗎?”
“那你說是怎麽回事?”我問。
“加了料的,不知道傳奇是怎麽弄得,這些蠍子不敢咬這帳篷,隻能用鉗子扯開線頭,不然咱們兩個早就進了它們獨子裏了。”
我點點頭,确實是這個理,剛才我就很奇怪,一層布而已,那麽多蠍子,能輕而易舉的給咬穿了吧,除非是它們不敢,不然找不到别的理由。
“那你的意思是什麽?咱們像被關在籠子裏,腳不沾地,想跑都沒有辦法。”
“誰說要跑了,要玩咱們就玩一把狠的。”四眼咬着牙說。
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又想到的什麽馊主意,果然,他竟然建議我們把帳篷給燒了,用火攻,蟲子都是怕火的。
這絕對是馊主意,我趕緊搖頭,說這他娘就是找死啊!咱們在這帳篷裏,燒帳篷不就是燒咱們自己嗎?再說,就算咱們沒事,可一頂帳篷又能燒死幾隻蠍子呢?那剩下的也足夠把我們倆給撕碎了。
四眼搖搖頭,卻是神秘的笑了一下,道:“泥鳅,你就相信我吧,如果不出意外,咱們還是有機會逃走的,隻要老天爺别沒事幹在關鍵時刻撒了泡尿把火給澆滅了就行。”
“你真有把握?”我不确定看着他。
“把握不說百分百,可還是有幾成的,總好過咱們坐在裏面等死的好。”
我咬着牙點頭同意了,這種時候指望傳奇來就我們有些不現實,而自救的話我是沒有什麽轍,隻能指望四眼這家夥了。
四眼從他包裹裏拿出半瓶油脂,說倒鬥的都愛帶點這個,關鍵時刻能幫上大忙。他将油脂倒在帳篷中央的巴掌大一塊地方,用手在帳篷底部塗抹均勻。我問他怎麽不在四周弄一些?四眼笑了一下,說咱們可不是要把整個帳篷燒了,那樣還沒弄走這些蠍子,咱們倆倒先被燒死了。
四眼點燃了油脂,頓時間,一股焦糊味混合着一股刺鼻的怪異味道彌漫開來,我沒有看到冒出什麽煙霧,但整個帳篷裏那種怪異的味道濃重的吓人,倒像是什麽動物的皮毛被燒焦後發出的味道。
原本我以爲隻要一點火,這帳篷就會噼裏啪啦一陣猛燒,可沒想火并不大,甚至隻有一團看起來随時都要熄滅那火團,燒了幾分鍾,帳篷的底部才被燒出一個巴掌大的洞。
嗆人的味道順着洞口突竄出去,外面頓時間沸騰起來,蠍子開始朝四面八方逃竄,不多時我們又感覺到腳踏實地的實在感。
“開門,快開門。”四眼大叫。
“真的要開?”我有些不确定,一打開門的話,那些蠍子真的不會一擁而上将我們淹沒?
“哪那麽多廢話,叫你開你就開,你不要命四爺我還要命呢!”
我一狠心,拉開帳篷拉鏈,一股新鮮的空氣湧進來,讓人呼吸都變得通暢了許多。隻看了一眼。便感覺頭皮一陣發麻,雖沒有密集恐懼症,但看到那黑壓壓的一片無數的蠍子大軍将方圓數十米的地面塞的滿滿的,是人都會感到恐懼。
帳篷一打開,蠍子大軍并沒有湧進來,而是徹底還亂套了,尤其是帳篷入口處的那一片,無數的蠍子瘋狂的朝着外圍逃竄,像是活人見到鬼一般,不管不顧隻是一個勁的朝樹林中退卻,甚至有的因爲搶路還會相互撕咬,到處都是一片亂象。
怎麽會這樣?難道老天在幫助我們嗎?有看的心驚不已,旁邊四眼聽後嗤笑一聲,道:“不是老天在幫助你,而是四爺我英明神武,這些蠍子見到四爺的真容,被四爺這高大威猛的形象吓走了。”
我白他一眼說得了吧,你要是英明神武,剛才就不會被吓得差點尿褲子了。再說,看你這樣,也就比猴子稍微壯實那麽一分,刮大風的時候都得用繩子把你拴上,免得你被吹走了,就這樣,跟高大威猛一點邊也沾不上吧!
四眼毫不在意,回身将自己收拾好的東西背在身上,看他的樣子是要離開。我不解,說蠍子大軍既然已經退走了,咱們何必還要離開呢,怎麽也要等傳奇回來再說吧!
四眼撇撇嘴,說你不會真認爲點個小火就真能把蠍子吓走吧,然後向我簡單解釋了一下原因。這些蠍子之所以退走,并不是因爲被火燒的,而且帳篷被燒着後散發出來的味道。從之前的情況來看,這帳篷有些驅蟲的效果,應該是被浸泡過某些藥物或者在制作的過程中加了某些特殊的材料,所以那些蠍子隻敢爬上去卻不敢撕咬。
四眼正是基于這一點所以才提議用過的,目的自然不是爲了燒蠍子,而是要帳篷将裏面那種驅蟲的功效完全激發出來。事實證明我們成功了,我想那股刺鼻的怪味應該就有驅蟲的效果,那些蠍子感覺到這種味道,才紛紛潰逃。
但是,這些蠍子都是變異的品種,每一隻拿出去都是堪稱蠍子王一般的存在,體内含有劇毒,是一種緻命的毒蟲。它們的适應能力和習慣性很強,這種味道之所以能驅走它們,是因爲它們不适應這種味道,是暫時性的,對它們本身并沒有太大的傷害。等它們适應了這種味道,很可能會卷土重來,到時候這帳篷對它們就沒有太大效果了。如我們不走的話,等它們再回來的時候,就是我們的末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