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停止争論,細心觀看,果然沒有叫我們失望,很快那個黑影再次顯露出身形。[ads:本站換新網址啦,速記方法:,.]“是傳奇。”我學着四眼的叫法稱年輕人爲傳奇,我也感覺這個名字非常好聽。
我們兩個很高興,之前以爲他早已經離開了,沒想到快到底部的時候竟然又看到了他,實在讓人有些激動。
我差點喊叫出聲,但忍住了,我知道我就算叫了他也聽不見,下面的水聲還是很大的,聲音根本傳不到那裏。
就在我們思考該用什麽辦法吸引他的注意力時,傳奇的身體突然半躬下,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什麽情況?我們兩個都不知道下面發生了什麽情況,唯一能肯定的是傳奇好像發現了什麽,或許是感覺有危險的東西,或許是讓他感興趣的事物,不管是什麽,都肯定是不凡的。
很快我們便知道他到底看到什麽了,突然間,一道紅色的身影從河中的一片亂石後閃了出來,那是一個身穿大紅袍的人,我可以辨認出,那絕對是正宗的喇嘛袍,但由于他戴着帽子又背對着我們的方向,所以我們無法看到那人的樣子。
不過那人的身手非常敏捷,剛閃出身形,便猛然向前一竄,如箭矢一般到了河流的上方。
然後我們就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那個人竟然就那樣站立再水面上,隻有小腿以下在水中,但大部分都是在水面上的。
難道這河流的水就隻有那麽深?但我卻感覺不像,深水和淺水,隻要看過就能感覺到,我看這條河流的深度最起碼在十米以上,不然不會在石壁上留下數米高的藓苔痕迹。
那個人在水面上回頭看了一眼,我們仍然不能看到他的面容,因爲他的臉上竟戴着一個黑色面具,是金屬的,所以我們根本分不清這人的年齡和性别。
面具人隻看了一眼,便快速的回頭往前跑去,我們兩人都瞪大了雙眼,面具人竟然能在河面上跑,實在太古怪了。更加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傳奇竟然也跳進可水中,他和面具人一樣鬥沒有沉下去,然後身形一閃,緊追着面具人的步伐追了上去。
“小泥鳅,你跟我說,他們是不是會輕功?像小說裏的大俠那樣,什麽水上漂,草上飛之類的?”四眼瞪着雙眼說。
我無奈搖頭,關于這點我比他還想知道呢,不過要說他們會什麽輕功得話,打死我都不相信。
“那就是我眼花了?不然我怎麽可能看到有人在水面上跑,這是不可能的啊?”
“不僅你看到了,我也看到了,要眼花也不可能我們兩個人都眼花吧?”
此時,下方的兩人都跑了上百米,比起陸地上,他們的速度并不快,可以說是很慢了,不然,以我所知道的傳奇的速度,現在可能已經在五百米開外了。雖然不快,但在水中給人的感覺又是另外一種,還是讓人感覺非常震驚甚至有些荒誕的感覺。
很快,他們跑到了前方數百米處一個巨大的山洞口處,那個山洞很大很大,他們的人和洞口比起來就是一個小不點,這還是那山洞有至少一半的面積都在水中,也可以顯示出這裏的水真的很深。
一前一後,面具人和傳奇都鑽進了那個洞口中,隻是在他們的身影快消失的時候我愣住了,也頓時間明白了很多事情。因爲在他們隻剩下一個模糊的影子的時候,我終于确定,這個身穿大紅喇嘛袍的面具人就是我們這幾天看到的那個影子,而且他也是我在旅館房間裏看到的那個影子。
這幾個讓我感覺模糊不清的人竟然是一個人,我頓時又想起一件事,二舅在來到這裏之前見過一個身穿大紅袍渾身帶着一股混合了草藥和死屍的味道,而在旅館的窯洞,我便聞到了那種味道。世上沒有那麽多巧合的事,我不相信它們之間沒有一點關系。
我想到了最可能最合乎邏輯的的一種情況,這個面具人就是常年生活在旅館窯洞中的那個人,同樣也是二舅秘密會見的那個人,他和二舅之間達成了某種協議,便借着旅館下面的那個地縫進入這賀蘭山脈的深處。如果是這樣的話,或許他比我和斜子還要更早的到達旅館,先所有人一步到達這裏。
聯想到那人對我非敵非友的态度,我認爲我的猜測肯定是yankuai不離十的,我現在所好奇的是那個面具人究竟是什麽人,他爲什麽要找到二舅呢?他們來到這裏的目的僅僅是爲了倒鬥?還是有一些其他的目的和秘密?
“小泥鳅,别想了,我們快點下去,天馬上就要黑了,我們必須要在天黑之前趕到水面的位置,不然我們就永遠也追不上他們了。”四眼急切的說。
這次我沒有再堅持自己的觀點,和他一
起快速的向下攀爬。或許是鬥志昂揚,這次我們行進的速度快了許多,終于還是趕在天黑之前到達了水面上方一點的位置。
河邊幾乎沒有可以立足的地方,除了一些亂石堆之外,沒有其他顯露在河面上的東西。近距離的觀看,才感覺剛才看到的多麽不可思議,這河絕對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深,就算是最邊緣的地帶,也是如此。
水質并不是很清澈,有些泛黃的渾濁,我們觀察了很久,也沒有找到能立足的地方。
很快天色便黑下來了,我們除了得到一條結論之外,在沒有一點進展。結論就是,如果我們像面具人和傳奇那樣跳下去的話,我們會死的很慘,就算淹不死也會被凍死。
天已經黑了,不适合再尋找線索,我們隻能在這離水面最近的山洞裏過一夜,第二天再去尋找過河的辦法。
一夜沒有發生什麽特别的事情,第二天清晨,我和四眼都早早的醒來,今天的四眼氣色更好了,要不了多久,他的傷勢就能恢複好,隻是現階段還是不能沾水以及做太劇烈的運動。
“四眼,我還是覺得人不可能在水面上行走。”我說。
“可那人要是個高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