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照不宣的,我們兩人開始做出了一件事後讓我想想都惡心到吃不下飯的事情。[ads:本站換新網址啦,速記方法:,.]兩個人湊到了一起,我脫他的衣裳,他扒我的褲子,想法是好的,我們兩人都不方便清楚自己身上的棉絮,那就相互幫忙好了。隻是這動作頗爲不雅,兩個大男人在漆黑的環境下做着癡男怨女yankuai才會做出的事情,想想都讓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可是這樣做的效果并不大,這些棉絮非常古怪,在往人身體内鑽的時候好像非常堅韌,幾乎像針尖一般輕而易舉的刺破人的皮膚,可是抓在手中,又非常的脆弱,很輕易的便扯斷了,但剩下的部分仍然紮根在人的皮肉之中,要想把它們全部剔除,除非用刀子一個點點的割開才能弄出來。但這樣的話,就算把我們兩個人的皮都剝了,也不一定就能清除幹淨。
“完了完了,這次咱們兄弟倆死定了,四爺我地下縱橫了半輩子,沒想到這次卻陰溝裏翻船,死得冤啊!”四眼幹脆坐在地上,臉部的肌肉不時的抽搐,顯然在強忍着身體上的不适。
“上次說你是個禍簍子你還不信,每次遇到你都沒有好事,事不過三,這次終于挨不過去了。”我說。
“随你怎麽說吧,都要死了,怪誰都沒有用,怨天尤人不是四爺的作風,這都是命。”四眼意興闌珊,看樣子頗爲沮喪。
我無話可說了,看了他一眼,輕搖搖頭。雖然兩人見面不多,但四眼給我的印象非常深刻,總覺得這個男人是個樂天派,悲觀的情緒似乎從未在他身上出現過。但這次,無藥可救了,再怎麽樂觀也招架不住。
“你覺得這些是什麽東西?”我問,覺得吧,要死也要死個明白。
“蟲子呗,不然還能是什麽?至少我相信是蟲子。”
“那你覺得這些蟲子會怕什麽東西?”我繼續問。
四眼嗤笑一聲,似乎覺得我這個問題非常好笑。“我想拿一瓶驅蚊水過來或許會有用,不過這種地方,誰他娘的會帶這些東西來,你相信這裏會有蚊子嗎?”
我沒有跟他擡杠,突然想起一件事,心中動了一個念頭。“你覺得,硫磺對這些東西會有用嗎?”
四眼愣了一下,随即蹦了起來,“你身上有那東西?”
“我想可能應該有吧!”我想起在地縫中夏雙雙離開時給我們留下一瓶硫磺和硫酸,我一直都帶在身上,那時還覺得沒有什麽用處,但也沒舍得扔掉,現在看來,或許會帶給我們一些轉機。
四眼頓時興奮起來,我看他的眼神趕緊做個停止的手勢,不然這家夥真會直接撲上來搶奪,“你别急,我自己拿。”
說來也奇特,這硫磺就像特效藥一般,當我們随意弄了一點塗抹在皮膚上後,那些棉絮頓時都枯萎了,雖然沒有從皮膚中鑽出來,但那種酥麻酸痛的感覺漸漸減輕,直到最後完全消失。
“哈哈哈,輕松控制局面,安全!四爺我真是命大福大,感謝老天保佑,感謝滿天神佛的保佑,四爺我不用死了!”四眼興奮大叫。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感謝老天,感謝神佛還不如感謝我呢,這東西是我的好不好!”我揚了揚手中的瓶子。
四眼聽後眼珠一轉,口風立馬轉變了,“我是感謝老天讓四爺我遇到了你,泥鳅你就是我的福星。每次遇到你都能化險爲夷,我決定了,我要跟你結拜。”
“你是幸運的遇上了我,而我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才會遇到你,每次見到你就沒發生過好事,我希望咱們這是最後一次見面,不然我怕哪天會死在你手裏。”
“别啊,泥鳅你這話就太嚴重了,四爺我在道上也算是有名号的人,跟我結拜不會辱沒了你的身份。”
我看他一眼,撇撇嘴,“我也算半個行裏人,我自問知道的不比一般人少,我倒是沒聽說過哪裏有你這麽一号人物,你少在我面前吹牛了。”
“哎,我說的是真的,你别不相信啊!”四眼有些急了,似乎這是對他最大的冒犯。
“是嗎?那你先說說你是哪一派的?我聽說過北邊摸金,南邊土夫,東邊趕山,西邊淘沙,哦,還要算上當中的發丘和混江龍,當然,像那些小道的,如夾道兒、穿山甲、土鼈啊之類的就不算了,你說你是屬于哪一門的?”
“嘿嘿,看來你真知道不少啊,不過我哪一門都不算,但哥的那一門,說出來吓死你。”四眼一臉得意的說着。
我笑了,是真笑了,指了指地面上的那些棉絮和身後的那個通道,我說這世上還有什麽東西比這些還有上面那個怪物還吓人的?爺們在它們面前兜了好幾個來回都沒被吓死,還能因爲你一句話就吓死了?
四眼點了點頭,做出一副沉思的樣子,不過那不停亂轉的眼珠顯示他心裏肯定沒打什麽好主意。半晌,他一拍手,大聲道:“告訴你也行,不過你不能往外傳。”
“放心,我的嘴巴很嚴。”
“那成,兄弟你的話,我信得過。”四眼左右看看,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小聲跟我說道:“四爺我那一門叫做:背棺。”
我疑惑的看着他,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背棺?這個真沒聽說過,名字是狗怪異的,不過你丫的不會是随便捏造的來騙我的吧,我怎麽從來沒聽說過行裏還有背棺這一門?”
“嘿嘿,那是因爲很多人都不知道,而知道的都不敢說而已。”
我來了興趣,聽他的口氣,背棺這一門好像還很厲害的樣子,當下趕緊追問,這背棺究竟有什麽特征?爲什麽知道的人都不敢說。
四眼撓了撓頭,幹脆又站起身,從懷裏摸出一包皺巴巴的煙盒,自己點了一根問我要不要,我沒我客氣,抽了一根點上,使勁吸了一口後又追問了一句。